玫瑰花精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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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首语:少年安得长少年,海波尚变为桑田。本文为你选取作文玫瑰花精作文四篇,希望能帮到你。

本文目录

1、玫瑰花精作文(1)

2、血脉的羁绊(2)

3、爱与痛的边缘(3)

4、掩耳的铃(4)

玫瑰花精作文

玫瑰花精作文

在日常糊口或是工作学习中,大家对作文都不目生吧,作文是人们把记忆中所存储的有关知识、经验和思惟用书面形式表达出来的记叙方式。那要怎么写好作文呢?下面是小编帮大家顿的玫瑰花精作文,供大家参考鉴戒,但愿可以匡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现在,花园里开满了玫瑰花。最美的那朵花里,住着一个小小的花精。他像一个漂亮的孩子,但他后背上生着一对透明的翅膀,一直垂到他芬芳的脚后跟。一天,花精从他又暖和又柔软的花瓣屋子走出,在菩提树的叶脉上走来走去——他以为这就是大路和小路。不知不觉玩到了太阳落山。风在吹着,露珠是那么的凉,这时,花精看到两个年青人,他们是一对漂亮的恋人!

他们摘下许多玫瑰花,整理时,玫瑰花的脸没有以前红润了,花精跳到花房里,此时此刻,也觉得家没有以前温暖柔软了。他没精打采的.向兄弟姐妹的房间走来,但他想:玫瑰花房生我养我,天天都是锦绣无比,我兴奋她也兴奋,可现在,最疼我爱我的花房妈妈,被那对恋人夺走了,我可怎么糊口呀!我要把妈妈夺回来!

他飞快地追上了那对恋人。可现在的花房妈妈更憔悴了,掉下了粉红的眼泪。为了不让妈妈再掉眼泪,小花精迅速地拽住了妈妈的手,只听“啪——”的一声,小花精竟把妈妈的手臂拽中断了。他灵机一动,预备智取,一声口哨便招来了一群小花精。这些花精听了小花精的方法,连连称好!开始步履!小花精一声令下。

花精们在那对恋人的面前翩翩起舞,两个年青人被他们的舞姿吸引了。放下手里的玫瑰花,坐下来赏识。小花精趁他们不留意,抱起妈妈们就要走,可他的手臂太短,没有办法全部抱走。正在焦虑之时,池塘里的荷花精也跳出来,一起帮小花精抱妈妈。

…………

经由大家的努力,玫瑰妈妈终于回到了锦绣的玫瑰花园,怒放出了开心、快乐的笑容!小花精这一夜,可干了不少事,你瞧,他已经陶醉在梦中了哪!

血脉的羁绊

六月三十,日暮西山。

本来想要乘马车来的,但是爷爷说,已经很久没有去远足了,姑且就慢慢走去清泉镇吧。

明明有车,为什么要用走的?

明明有大路、田园小径,为什么要走山林呢?

爷爷的想法,不是我们小辈能够猜得透的。

时值盛夏,黔境东南的山林与往常一样,到处都是叽叽喳喳的木灵、花精。

木灵、花精之类的异族,一般来说都是温和可爱的小精灵,它们唯一让人厌烦的地方就是,如果你搭理了它们,可能会让它们都围上来问七问八,没完没了。

它们很喜欢听故事,无论是什么故事,这可能是因为它们被不能移动的本体束缚住的关系——它们和人类离体的魂魄差不多,不能离开本体太远。

“那些烦人的小精灵们在说些什么呢?寒羽。”

爷爷忽然问起。

“嗯……”

我仔细听了一阵说:“谈论的事情无外乎是牵牛花家最近新住了几只小蜗牛、巨榕树的树洞里新住了几只田鼠以及蒲公英的孩子掉到了河里诸如此类的。”

“你仔细听听看吧。”

爷爷听我说完之后,停下了脚步。

午时的金光,透过林叶间的缝隙,星星点点地照在落叶丛中。

夏日的山风,带着温润的特性,将精灵们的低语带进人的耳畔里。

“它们说的是,似乎是关于我娘亲家的……”

冥雪忽然皱眉说。

“嗯……买了很多祭祀用的红蜡烛送到千百年传承下来的祖屋里……”

我仔细听了一阵,终于从吵杂得像菜市场的声音中找到了有用的信息。

“祭祀用的红蜡烛啊……希望真的只是用来做祭祀的,今天子夜之后,就是曼珠沙华含苞待放的七月了呢。”

爷爷低语呢喃着不知所谓的一些话。

“爷爷你又在打哑谜了呢。”

我学着爷爷的口气开口说道,对这个老人让我一直只言半解的行为稍稍有点不满。

爷爷报以一个莫名其妙的微笑,然后又踏上了旅途。

拖着疲劳的身体来到清泉镇的时候,已经月上树梢,天上云海翻滚,漆黑得像怒海。

在敲门之前,爷爷让冥雪戴上一只常见的竹编斗笠,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但是冥雪很听话地戴上了。

“竟然是您!您想来这里只要说一声,我们会派轿子去接您的!当家的,快出来看看谁来了!失礼了,大家请先进来吧!”

开门的是一个容貌姣好的中年妇女,年轻的时候一定十分美丽动人,从她说的话来看,似乎对爷爷很尊敬呢。

“冬菇,还是先给我们准备食物吧,赶了一天的路,饿了呢。”

走过青灰色的门墙和饱经沧桑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雪茶树,原本就雪白的茶叶在皎洁的月光的照耀下,四散着一种金属光泽的银雾,那是一种朦胧而又稍稍奇异的美。

“这几株雪茶树种在这里,显着一种莫名的美丽呢。”

我开口说道,冥雪嗤之以鼻,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虽然心中稍稍有些不满,但是也没有法子能生起气来,毕竟他是看惯了雪茶的人。

叫做冬菇的伯母对我笑了一笑,说:“因为我当家的喜欢沏茶的关系,他还说什么雪茶树可以驱邪镇宅的,如果不是莳虎先生教他的,我才不愿移植以前种在这里的花草呢。”

莳虎,是爷爷的名字,大概也是某只强大幻兽的,就像冥雪以及我叫的寒羽。

“当家的!你来招待莳虎先生,我去厨房给莳虎先生们弄点吃的。”

从待客厅里走出来的是一个神情有些焦郁的中年男人,面容也是出众的俊俏。

那个男人看到爷爷就显出如释重负的笑:“莳虎先生,您是听了您朋友们的消息,所以特地过来的吧?”

爷爷面色严肃地点点头,可是我却有些不解。

爷爷的朋友?

奇怪,爷爷在这一周里,都没有朋友来拜访啊。

“莳虎先生,您快去阻止那个疯狂的人吧!她破了您本家的规矩,硬是从雪茶村回来……”

所谓破了本家的规矩,我估计就是那条我最不理解的了——嫁到雪茶村长房的女子,终生不得迈出雪茶村村口半步。

“大伯父,您是说我的母亲?她怎么了?”

当时无奈地看着父亲被彼岸的异族吞噬的时候还将哀伤和愤怒隐藏在温和的面具之下的冥雪,这一次的冲动和失态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想阻止他却阻止不了。

“你是冥雪?你来干什么?滚!滚回去!这里不欢迎你!”

那个男人在一瞬间面色大变,怒容满面。

冥雪全身都微微一愣,然后扬手摘下那竹编的斗笠。

“我是冥雪,我应娘亲最后之命,来断绝母子血脉的羁绊。”

冥雪说话的时候,表情丝毫未变,眼神没有焦距地在看着什么,平淡得似乎像是在陈述一个无趣的笑话。

那个男人正要动口说些什么,爷爷已经抢先一步,用威严的口吻说:“够了!你也应该知道,如果不让他试试,他是不会甘心的!你们家血脉中自古流传的牛脾气啊!”

男人愣了愣,换了一种无奈的微笑:“您教训得是,失礼了,请先进来吧。”

爷爷摆摆手拒绝道:“不必了,直接带我们去能做抽血的地方吧。”

“这…?不用休息一下的吗?”

爷爷笑笑,一如在家指导我和冥雪般的慈爱笑容:“再累一点,吃饭才能香,对了,寒羽,你不必跟着过来了,既然是用来做那个的,根本没有换血的必要。”

“爷爷,这样可以么?娘亲是命我和她断绝母子关系……”

冥雪的声音,就像是小孩子般的口气,充满了依依不舍和害怕被责骂的味道。

原来他也还是依赖着自己的母亲呢,如果有可能不会被母亲抛弃的话。

“冥雪,其实你的娘亲并不是想要抛弃你,只是,她现在需要你的血而已,今天子夜,是曼珠沙华含苞待放的日子呢。”

怎么回事?

什么东西,让母亲需要亲身儿子的血液?

被传说称作彼岸花的曼珠沙华含苞待放的日子,又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呢?

看着爷爷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华灯的光彩之外,我闭上了眼睛思考着这几个奇怪的问题。

为什么这座屋子如此干净呢?仅仅几株雪茶树,不应该有着这么大的威力才是!

何况这座宅子是传承了千年的古宅,根据阴阳师“万物通灵”的学说,它应该早就形成意识,结出自己的灵魅的,它去哪了?

古宅、古屋的灵魅,是一种比较强大的灵魅,他们一边守护着自己的本体,也就是房屋建筑的主干,一边也能为主人看家护院,驱逐邪恶的异族。

是什么东西把古宅的灵魅以及宅院里生活的异族都吸引走了?

做出这样想法是因为我可不相信哪些强大的异族会闲到没事做而潜进别人家院子里驱逐其他的异族。

今天是六月三十,明天是七月一日……七月?!

对!就是七月!

彼岸花含苞待放的日子!百鬼会踩着连接此岸和彼岸的曼珠沙华待放的花骨朵走回它还牵挂的地方,走回它还牵挂的人身边!

祭礼用的红蜡烛,应该是用来照亮冥雪的爹爹回家的道路的!

而冥雪的血液……应该是用来做引路的道具的吧?爷爷说无论是人的生魂还是彼岸的异族,对自己血脉至亲的血液的味道都十分敏感,敏感到闻一闻就能分辨出来。

而这个古怪的仪式,应该就是能让凡人看到想见之人的升魂的仪式!

而作为逆转天地规律的代价,则是损失生命力,对于运气不好的人来说,甚至连自己的生命都会被贪婪的彼岸指引者收走的。

可是……可是,为什么爷爷不阻止这种仪式呢?

稍有不慎就会死掉的!

稍有不慎?死掉?

对于换血这种等于是把半只脚伸到了彼岸的事情,爷爷都没有规劝冥雪太多的……

“不让他试试,他是不会甘心的。”

爷爷什么都知道!但是他什么都没说!

“不让她试试,她是不会甘心的。这是你们家血脉中自古流传的牛脾气啊!”

其实这句话根本不是在说冥雪,也不是在说冥雪危险的换血,而是在说冥雪的娘亲和那个疯狂的女人想要进行的招魂仪式!

可是……为什么明明是只需要一丁点血量的仪式——这一点从爷爷临时取消让我的血液充当冥雪新的血液进行流淌就能看得出来——却欺骗冥雪说是要进行断绝母子关系的换血呢?

如果没有熟练的医者,换血的危险性并不亚于那种招魂仪式的!

能够做换血的医者,整个黔地最让人放心的大概就是爷爷……

爷爷这种几乎全能的怪人,有什么地方必须要他出现么?

明明爷爷已经看破了那个疯狂的女人的全部计划,为什么他甘当棋子呢?

而且,为什么爷爷会在明明一周以内,除了冥雪之外,没有人拜访他而说是朋友告诉他这件事的呢?

又为什么,冥雪刚来到我家屋子外面的时候,爷爷就开口说自己知道了对方的来意?

那是什么朋友?可以避开我家除了爷爷的其他人…?

人…?

难道是…彼岸的异族朋友吗?

应该是的!不然,为什么能避开其他所有人呢?

那么,为什么一定需要爷爷出现呢?

正在这样想着,有人摇了摇我的身子,是冬菇伯母。

“寒羽是吗?来帮我端端菜吧。”

胡乱应了声,我揉着自己的眉心,阻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

就算想通了全部,又怎样?又能怎样?

那个疯狂的女人为了见已故的丈夫一面,能够舍弃自己的生命,甚至自己孩子的生命。

冥雪那个笨蛋,能够为准备抛弃自己的母亲再献上自己的生命。

在他们的生命之中,我只是个路人,过客,我又有什么资格去为操心他们?

冥雪那个笨蛋!他心里一定还有着我想不通的一些事!所以!我想那么多干什么?

就算因为那个为爱执着的疯女人的邪恶仪式能够把天都弄塌,那么也自然有比我高了半个头的冥雪去顶着,我瞎操什么心?

当我和冬菇伯母把最后两碟菜肴端上餐桌的时候,爷爷和冥雪早就开动了!

“诶?!亏我还等你们这么久,你们竟然没想过要等我啊?”

冥雪一边在飞快地夹菜,一边开口说道:“虽然我很想等你的,但是我是病人呢,身体不允许等你,加上比较饿的关系……”

爷爷一边咀嚼着一口分量很足的饭菜,一边开口说:“我是医生,动手术是很废精神的,加上比较饿的关系……”

“拜托你们清理了口腔里的东西再说话好吧?”

我端起饭碗加入战局,什么女孩子的矜持,暂时还是先收起来吧,我可是在和两个完全是饿鬼投胎的人在同一张餐桌上。

“寒羽!这只鸡腿是我的!”

“胡说,上边又没写你名字!”

“诶?寒羽,我看上这根茄子很久了的!”

“爷爷,下次请出手快一点吧!”

……

“爷爷!”

“啊?冥雪,你想要这块烤肉的话就免谈!”

“……我是想说,今夜我想在这里过夜,可以么?”

“嗯?这种事情,应该问你伯伯的。”

我抽口瞥了一眼这座宅子的主人们,冥雪的伯伯脸上挂着尴尬的微笑,而冬菇伯母脸上的可是自豪,她用恋爱的目光看着我和冥雪。

“伯伯,可以么?”

“当然可以!你们可是贵客呢!而且,今晚就算你们想下山,我也不会放走你们的。”

果然是有什么事需要我们的呢…

希望不是像上次在雪茶村的祭礼一样。

在饭后经过一段时间闲谈之后,爷爷见我倦了就让我先随冬菇伯母去客房睡了,我当然会珍惜没有那些彼岸异族的骚扰可以安然入睡的珍贵时光,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下山后,冥雪很没有精神,大概是因为操劳的关系。

“呐呐,这件事最后怎么样?”

“你问什么事呐?”

“你们都瞒着我的这件事!”

“唔…你知道了?”

“废话!我又不是笨蛋!”

“嗯哼……这件事的最后呐,是我让娘亲安心在家里养病,我去找找雷狮子,因为爷爷说,雷狮子定下的契约,只有雷狮子才知道那些生魂的所在。”

“这样啊?那你什么时候动身呢?”

“等会就回雪茶村整理行囊了呢。”

“嗯……”

我拿出昨天爷爷给的两张符咒中那张大概是用来安神的。

“在外旅行的时候带上吧,爷爷给的,据说是用来安神的符咒,用彼岸的文字写的,不过是比较霸道的宣言,最好少用,爷爷是这么说的。”

“哟,谢谢了,寒羽。”

冥雪叫着我最重要的名字,温润的眼神里泛着一种迷人的深邃和感动。

他的身体慢慢向我倾斜逼近,甚至在我能感觉到他身躯的热量时还未停止。

就在他快吻上我的时候,他开始搂上了我的肩。

和电影里一样,教科书式的接吻节奏。

他迷人的笑着,那双嘴唇有着常人无法抵御的性感。

受不了了!和教科书上一模一样!

和女子防身术的教科书上的图样“过肩摔”一模一样!

于是我怀着恶作剧的想法,把他过肩摔了出去……

我踩着轻盈的步伐来到和大地亲密接触的他的身边。

“感觉很不错吧?下手似乎稍微有点重了,对不起哦!”

我看见草地上差点陷出一个人形来,冥雪一定不好受吧。

“…寒羽!我恨你!不想被我吻你,做什么娇羞的神情?你说出来就行了啊!”

“不给你点教训,可不知道你会勾搭多少女孩呢!”

“嗯?算了,这多多少少也算一种眷恋吧。”

冥雪翻了个身,卧着仰望天空。

我在他身边的草地上坐了下来。

“没有什么要说的了么?寒羽。”

“嗯……记得活着回来。”

“嗯?还有么?”

“有机会的话,记得给我带北京的打卤面、上海的阳春面、山东的伊府面、山西的刀削面、陕西的臊子面、四川的担担面、湖北的热干面、福建的八宝面、广东的虾蓉面、贵州的太师面、甘肃的清汤牛肉面、岐山的臊子面、三原的疙瘩面、韩城的大刀面、河南的烩面,干捞面,西安的箸头面、菠菜面……”

“寒羽,够了喔!”

“诶?那你想要我说什么嘛!”

“为什么下手这么重……”

“喔!这个问题啊,早说嘛!简单的说,就是,欺负冥雪,理由莫须有。”

“……”

看着冥雪撅嘴受气,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的样子,我扑哧一笑。

冥雪还在撅着嘴。

我伸出手,遮住了冥雪要看的那片晴空。

“干嘛?”

冥雪愤愤地问。

我学着小时候的模样,那时候,他遮住了我想要看的万里晴空,然后用婴儿肥般的手指弹着我稚嫩的额头。

现在是我,用修长的手指弹着他的额头。

他微笑着要张嘴说些什么,我轻轻地拦住他。

“记得一定要活着回来喔!”

他点点头。

“记得给我带北京的打卤面、上海的阳春面、山东的伊府面、山西的刀削面、陕西的臊子面、四川的担担面、湖北的热干面、福建的八宝面、广东的虾蓉面、贵州的太师面、甘肃的清汤牛肉面、岐山的臊子面、三原的疙瘩面、韩城的大刀面、河南的烩面,干捞面,西安的箸头面、菠菜面……”

(后记)

林径杂草,花露未??;旭日朝阳,星月未逝。

我早早就从自己的厢房里移到比较安稳的暖阁,这里和书房一样,阳光充足,空气清晰,屋前种有各色美丽的花花草草。

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初晨的曦光,就和夕阳晚照一样,带着橘黄色的色彩,橘黄色的微醺,以及橘黄色的温暖。

就像昨天的千里晚照预示的那样吧,今天一定是灿烂的万里晴空。

嗯~~!这张消音的符咒,似乎消音的功效并不太好,不过能出乎意料地使人安心呢。

我伸着懒腰想。

不会是拿错了吧?不过没差啦。O(∩_∩)O哈哈~

某地某国某村,某冥看着来鸿去燕,宿鸟鸣虫,欲哭无泪地想。

我怎么就聋了呢?明明是安神的符咒却出乎意料地无法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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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痛的边缘

我叫星葵,是花精族最年轻的精灵。在这个王族中我只有三个亲人,我的外婆和两个姐姐。这曾经是一个庞大的精灵王族,由于多年前与雪族的对抗,几乎所有的人都牺牲了,只留下外婆抚养我们长大。

外婆曾经告诉过我,我们每个人的诞生都预示着花精族的未来。在我们满月的时候会让我们一个人在一间房子里,房子里全是各种各样的花。当我们从房子里出来时手里拿着的花,它与我们的未来存在着某种联系。而这朵花的名字就是我们自己的名字。我的两个姐姐,她们满月的时候,一个选择的黄色的矢车菊,另一个选择的是黑色的曼佗罗。因此她们一个叫浅菊,一个叫曼香。而当我走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的却是两种花,满天星和向日葵,所以我叫星葵。

在王族史中,只有两个人的名字是由两种花名组成的。一个是茉棠,另一个就是我。

茉棠,她是花精族最伟大的神,在与雪族的对抗中毁灭了他们的王。那时我还没有满月,我的姐姐们只有2岁。我们是花精族最后的希望,她为了保护我们,在战斗中死了。自从我记事开始,外婆就经常告诉我们,一定要好好研习各种法术,长大之后去消灭雪族的残余力量。原来在那场战斗中雪族也受到了不可估量的损失,只剩下一位王子,而我们的使命就是杀了他,为当年的灭族之祸报仇。外婆还说我曾经有3个哥哥,其中2个在没满月的时候就夭折了,我的小哥哥在满月当天,在那房子里失踪了,人们发现的时候屋内只有散落一地的樱花瓣。大家都以为他死了,但外婆却固执的认为他还活着。于是外婆就给我失踪的哥哥起了一个名字——樱寂。

在我们体内,有着花精族与众不同的血统和独特的灵力。这独特的灵力是靠和我们名字一样的花来支持的。由于当初选择花的不同,每个人的灵性也不同。浅菊姐姐可以任意改变花的颜色。对于敌人来说,颜色越暗,花的毒性越大。而曼香从小在魔法攻击术方面,掌握能力就比我们高出很多,能轻而易举的辨别出各种剧毒植物,她的嗜血术,中者无一生还。而我由于两种花的精髓在我体内,再加上外婆的严加训练,我的灵力已经超过我的姐姐们。

在我们花精族中还有一个现象,在每个族人16岁的时候,他的灵力在他一生中是最高阶段,不管是攻击术还是黑魔法,在16岁的时候都有很大的提高。16岁对我们来说是黄金时期。浅菊和曼香在16 岁的时候没有找到雪族王子和我的小哥哥。她们现在已经18岁了,显然已失去了灵力的最高阶段。而我才15岁,我是唯一的希望了。外婆要我杀掉雪族王子的同时,还要尽全力找到我的小哥哥,这是我的使命,我没有选择。

于是我每天都在琉璃庄园中研习各种高级别的法术,琉璃庄园中有很多的花,看似与普通的花没什么区别,其实庄园中的每朵花都有很好的灵性,在这里训练可以随时补充失去的灵力,在这里待久了,也可以提高花的控制力。

在每次训练的时候,我发现总有一个人在关注着我,开始我并没在意,后来他竟放肆的坐到对面屋顶上看我。我曾经用级别很低的法术试探他,他竟昏了一天。可见他只是凡人。我们就成了朋友,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没有名字。我望着他,他有一双如海水般深邃的蓝眼睛,深得让人看不见底。我说你就叫水忧吧。之后水忧每天都来看我,在我训练时他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等我训练完时,他还是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

然而有一次,我看清楚了他眼里的内容,是无尽的忧伤。那天他突然问我,星葵你见过雪吗?我说没见过。他又问我,那你想见吗?雪对凡人来说只是一种奇幻的自然现象,而对我来说,雪是雪族人的一种武器,可以对我造成致命的伤害。于是我骗他说,我怕冷。他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下来,我问他,雪漂亮吗?他看了我很久才说,漂亮,就像你的笑容,很干净,很好看,慢慢的,慢慢的……旋转,沉淀,然后一圈一圈的荡漾,形成挥之不去的涟漪,在我的眼里,我的心里。星葵,你想让我带你去看雪吗?

我知道,在没有复仇之前,我是绝对不可以给谁任何承诺的,因为我的生命不是自己能掌握的,它维系着一个家族的存亡,我没有选择。水忧仍旧用忧伤的眼睛看着我,里面掺杂着希望,渗透了我的心,他在等我的回答。我说,水忧,等完成了我必须完成的事,如果我还活着,我一定让你带我去看雪。说完之后,我把头转向一边,我无法迎接他失望的眼神。我们之间沉默了很长时间,他才对我说,即使那时你还活着,我想你也不愿意我带你去看雪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觉得莫名的伤感。

明天是我17岁的生日,这一年来我一直在追查雪族王子的下落,可现在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而且今天一过,我的灵力也会慢慢减弱,今后要想杀他就很难了。今天是最后的机会,我有预感,他一定会出现。从刚才开始,我就感觉周围有一种很奇怪的气氛,有时候像是杀气,而且特别强烈,有时候又会很温暖,似乎并没有恶意,我想周围一定有人,但不知是敌是友。

突然,我感到一股猛烈的风正从背后向我扑来。谁!我大叫一声,正准备拔出花冥剑。我看见浅菊和曼香向我跑来。浅菊说,小葵,外婆让我们帮助你对付雪照。谁是雪照?我问。曼香说,他是雪族最后的王子,我们的敌人。我看见浅菊眼里的绝望,她说,虽然雪照很年轻,但由于雪天使的帮助,他的灵力和法术都在我们之上,外婆都不是他的对手。

我曾听外婆讲过雪天使的事。他们是雪族最厉害的角色,也是最忠诚的守护者。一共有四个雪天使,其中两个在多年前的战争中死在茉棠手里,另外两个则保护着雪族最后的继承人——雪照。

这时我看见曼香眼里充满了杀气,她说,看来我的灵力真的退步了,敌人潜伏在我们周围那么久,我竟然到现在才发觉。

我猛地一回头,发现一个身影正向我走来。他穿着一件纯白的长袍,一把白色的剑在他身后隐隐发光。他慢慢的走着,黑色的头发在月光中微微颤动。突然他一抬头,眼前的一切让我吃惊,那双如海水般深邃的蓝眼睛,我是怎么也忘不了的。水忧,我轻轻的叫了一声。我看见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接着他轻蔑的一笑,冷冷的说道,我想,刚才你的姐姐已经把我介绍的很清楚了,我是雪照,你的敌人。他把“敌人”两个字说的特别重,让我觉得那两个字想一把锋利的刀子,割得我心疼。

浅菊和曼香这时已拿出了她们的花筝仗和花灵针。

我看见水忧手中的剑已经闪烁出银白的光芒,显然他是要进攻了。浅菊和曼香也毫不留情的挥舞手中的武器。只有我一个人傻傻的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争斗。我的姐姐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看见她们的血流在地上,迅速长成一朵朵矢车菊和曼佗罗。这就是花精族血统的与众不同之处,凡是受伤流血了,血液会自动凝结成代表自己名字的花。除非自己流下眼泪,否则花永不枯萎。后来,我看见更多的矢车菊和曼佗罗在地上放肆的开放,每一朵都像一个挑衅的微笑,让我觉得刺眼。突然我听到水忧诡异的笑声响满整个大地,接着我的姐姐们就倒了下去。我跑过去抱着她们,浅菊充满悲哀的说,我们为复仇活了十八年,也痛苦了十八年。身为王族最后的继承人,这是我们的责任和使命,也是我们的无奈的悲哀。我们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星葵,你要记住,无人改变,无法改变,这是你的……宿命……

周围好安静,我仿佛听到了浅菊的歌声,在我耳边萦绕。小时侯浅菊告诉我,如果遇到害怕的事,就唱歌。我想,我的浅菊姐姐再也不能为我唱歌了。我轻轻的吻了吻她们,站起身,我发现身后的花凋零了,花瓣落了下来,风一吹,轻舞飞扬。它们枯萎了,因为她们哭泣了。花筝仗和花灵针仍旧不离不弃的陪在她们身边,与主人眼泪一同沉睡在灰色的花丛中。花筝仗、花灵针与我的花冥剑都是花精族世代相传的武器,每件武器上都承载着千年的魔力。而如今,武器周围的光芒已随着主人生命的逝去而消失了,它们与浅菊的歌声一起散落天涯,一起沉沦心底。

我从背后拔出闪着蓝光的花冥剑,朝着水忧走去,开始我看见他邪恶的微笑,后来我发现他的笑容凝固了,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他把剑撑在地上强迫自己站着。当我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腿上中了曼香的毒针,现在毒性发作了。我举起剑准备杀他的时候,在不经意间瞥见角落里的一朵樱花。我看到水忧腿上不断有血流出,而地上不断有樱花盛开。我楞住了,因为只有花精族的精灵才会有这种特殊的血统,难道……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水忧每次来琉璃庄园都没有被发现。原来在琉璃庄园上空被施了法术,只有花精族的人可以自由出入而不会被法术所伤。

原来水忧是我的亲人,是我的樱寂哥哥,花精族唯一的王子。

当我准备施展幻术为他治伤的时候,突然觉得心很疼,然后我看见我的血从闪着银白色光芒的剑上一滴一滴的流下来,我几乎都能听到血坠落的声音。我看见遍地都是满天星和向日葵,它们善意的冲我微笑。我平静的望着水忧,永远也忘不了痛苦在他深蓝的眼眸里,飘荡的样子,融化的样子。他说,星葵,无人改变,无法改变,这是你的……他还没说完,花冥剑已插进了他的身体。我终于知道一剑穿心的滋味了,虽然刺穿的是别人的心脏,可为什么我会觉得那么疼呢?

白色的樱花被风吹散了,我看了一场美丽的樱花雨,就像下雪一样,尽管我从没见过雪。

我们同时倒进了一片向日葵里,我离他是那样近,连微弱的呼吸我都能听见,我们彼此凝望。水忧用很难过的语气说,星葵,我一直都想带你去看雪。如果你怕冷,我会保护你的……我无力的眨了一下眼睛,表示相信他的话。水忧笑了,这是他第一次笑得那么真诚,那么可爱。就像一个沉默的武士,被夏日的第一道阳光射中,然后变成一个小孩的样子……

在16岁的最后一天,我完成了我的使命。杀掉了雪照,找到了樱寂。也和水忧永远的在一起了。我看到周围的向日葵是那样灿烂,每一朵花都是一张笑眯眯的脸,没有悲哀,没有忧伤。我想,我再也不会流泪了,它们也不会枯萎了。我想象雪落下来的样子,连同水忧的笑容一起埋葬在我的心里,深陷在我的记忆里。

从苍白到尘埃的一瞬间,沉默开满整个大地。

——当尘封已久的记忆之门打开时,你会在那里等我吗?

掩耳的铃

我亦如掩耳的铃,

再似于休眠的态,

总把脚背与冷热均匀时露出。

蚕,蜕变成了蛹,

蛹中,蝴蝶轻盈而出

我却依然是躲藏在蔷薇里的花精,

终长不出透明美丽的翅膀。

于是破碎我飞翔的梦,

流离我虔诚的心。

只希望---

在我瞻前顾后,小心吟唱时,

有人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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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违命抗皇旨皇顔大怒要斩于街口待斩几日吾欲思汝芙蓉花精吾之妻人皆曰汝为妖为怪吾亦知而汝

拇指姑娘

拇指姑娘和花精国王结婚后,生活得幸福美满。白天,花精国王和自己的臣民在花园里采集花蜜,晚上就和拇指姑娘在卧室里说着悄悄话儿。有一次,花精国王采蜜回来,忽然发现拇指姑娘不见了,便下令臣民四处找寻,可一连...

月季与耿

...不是最芬芳;它娇小,它淡雅,它易忘。每株花也有一个花精,它们娇小可爱,一直小心地呵护自己的第二形态。月季花精历万年成人,而成功的,少之又少。某株在路边的月季花,因为没有人照料,花瓣满是微尘,没有水的滋...

我爱读书

...,爸爸给我读童话故事,我喜欢童话故事里富有正义感的玫瑰花精,喜欢上美丽善良的白雪公主和高大帅气的白马王子……上小学的时候,妈妈送给我一本厚厚的作文书和(轮椅上的梦)。这是一部自传小说,讲的是美丽而富有才...

携书飞翔

...我走进一个美丽的童话,让我和美丽的小美人鱼,勇敢的玫瑰花精,善良的艾丽丝,英俊的王子,愚蠢的皇帝交上朋友;书中那一行行娟秀的字体把我带回了古老的神话世界,让我认识了爱与美的女神阿佛洛狄汭、胜利女神维多...

我看《安徒生童话》

...她最终还是因为洛狄的临危不惧而没有抓到。当我读到《玫瑰花精》时,我为坏哥哥的行为而感到气愤,他不仅拆散了一对情人,而且还让两条人命就这样白白消失了。当我读到《小猪倌》时,我又对王子的持之以恒而感到高兴...

石榴花开

...奶奶说,石榴花是有生命的,每一朵花苞上都会有一个小花精。石榴花精啊,你们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呢?我等了好久了,花精怎么还没出现呢。奶奶说:“等等吧,再等等吧。”于是,我就趴在树下,静静的等着。“一,二,三...

小花仙梦花法

...理部没有办法,就种上了新的花朵。安安,你说会不会是花精灵王在搞鬼呢?库库鲁在安安背后偷偷说。库库鲁,我看你是想花精灵王想多了,我们不都收集齐花之法典了吗?那为什么我还没有变回原形呢?这一问可真把夏安安...

小花仙向日葵精灵王晨露

...要不要来看看呀?”千韩:“当然可以啦。”在花园里的花精灵王正在快乐的飞翔着,一会儿,爸爸来了,那只花精灵王赶快藏了起来,爸爸说:“这花叫向日葵,别看它那么大,它的花语可是沉默的爱,没有说出口的爱。”花...

花仙王国之旅10

...嘿,你是谁?星兰吗?我叫玉泽!”一个穿着茶花衣服的花精灵飞来了。“玉泽?你是月季花精灵吗?”“不是啊,我是茶花精灵,我的头饰是茶花蝴蝶结,衣服是茶花做的连衣裙,还有茶花腰带茶花耳环和茶花靴子,我是玉泽...

做客凤凰山

...苞欲放,那一个个花骨朵在风中摇摆,好像马上就有一个花精灵飞似得。此时,我不是用眼在看,

满屋茉莉花香

...己心中总是挂着那小小的白色的花。偶尔做梦梦到花中有花精,美丽动人,可每当我准备追寻时,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