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话和大冒险-写事作文9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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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首语:不良的习惯会随时阻碍你走向成名、获利和享乐的路上去。本文为你选取作文真心话和大冒险-写事作文900字四篇,希望能帮到你。

本文目录

1、真心话和大冒险-写事作文900字(1)

2、一篇以冒险岛为背景设计的长篇小说!(2)

3、小摩擦作文(3)

4、彼岸之国(17,18)(4)

真心话和大冒险-写事作文900字

“hi,各位,真心话大冒险开张啦!快来一展身手吧!”下午刚开门,我班的“搞笑大王”杨蓉,就在教室里大声嚷开了。

不一会,杨蓉见自己的“门面”围上了许多人,就优雅的鞠了个躬,娓娓说道:“嗯,我来讲一下游戏规则:先用‘石头剪刀布’选出幸运儿,再在王雯手上任意抽一张牌,根据卡牌上的内容来进行惩罚。”在一阵欢呼声中,游戏如火如荼的开始了。

“石头剪刀布!石头剪刀布!”经过一轮激烈的选拔,抽牌的机会落到了张珺头上。张珺因为第一次玩,初生牛犊不怕虎嘛。他大步流星地踏向王雯,毫不犹豫的抽了张“大冒险”,满不在乎的吐了吐舌头,紧接着,他几乎把双凤眼瞪成了单凤眼一一去隔壁班讲台上转圈圈!他在同学们的嬉笑声中内心波涛汹涌外表却故作镇定:大不了自己马上走人。

张珺刚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处在隔壁班的“边境线”上,还没发言,就被大家七手八脚的推了进去。那班同学满脸惊讶地望着这个“不速之客”。张珺索性闭上眼,大有‘壮士一去不复回’的英勇气概,在讲台上华丽的转了几个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了教室。我们差点笑岔了。

回到自班教室,游戏继续进行。这一轮的幸运儿是我班的才女一一杨蓉。杨蓉事先说明:“我选真心话啊。”才小心谨慎地抽了一张,看过之后却笑嘻嘻的说:“哈,我运气真不错。我小时候干的‘了不起’的事嘛,就是我左三岁时,就可以背诵《四大名著》了,我四岁时就在‘世界文坛上’颇负盛名了,我五岁时……”

大家蹲的蹲,趴的趴,千言万语合成一句:“别吹牛,说重点。”杨蓉这才慢吞吞地说:“这个啊,有一次,我去乡下玩。当时,时值四月,正当桃熟。我和我的几个崇拜者去偷摘桃子,因为那时我年幼少小,不知树上之桃有毛,我们爬到树上,摘了桃就住嘴里送……真的太难吃了!我一激动,一不小心在树枝上演了个‘倒立金钩’,结果,‘枝折人落’。”“哈哈哈哈!”

这次,大家玩得忘乎所以,直到上课才恋恋不舍地回到座位。

真是场无比快乐兼无限回忆的活动!

(现在的我每每回想那个快乐无比、天真无邪的场面,虽然当时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但人物却像装了滤兴镜一般变得遥远。我明白上届生毕业时为何哭了,一半是为将上初中的激动,一半是因为这六年及将分别的情份。)

(小考加油!)

一篇以冒险岛为背景设计的长篇小说!

---楔子

我的前世是一名牧师,柔弱,美丽,却袭有强大的治愈术,冷静异常,眉间的一点朱砂红艳非常。密林顶端的智者告诉我,那点朱砂是我独特的标志,跟随我生生世世。

牧师是一种神圣的职业,受人敬重,也吸引了很多很多年轻冒险者的追求。

飘--一个勇敢的剑客,也是这混乱世界少有的强者,他有着坚定的心和温柔的语言,他只身打败邪恶的狼人,夺取了魔灵之翼向我求婚。我嫁给了他,因为他让我看到了勇气,强大和真心。我默默的守侯在飘的背后,与我的丈夫出生入死,在他虚弱和疲惫的时候为他治愈,也只能为他治愈......

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慢慢衍生出一种寂寞,我知道我犯了智者所说的牧师的大忌,我有过强的好胜心,我望着我的丈夫,竟然是那样的嫉妒。这样高强的攻击和霸气是我多么希望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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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又一次战争中,我死了。我没有为自己治愈。我听见飘伤心的呼喊,我依然面容冷淡。然后,我让这个牧师永远的消失了......

上天问我的灵魂:现在你可以转生。孩子,你的前世救人无数,功德很高,今生可以让你选择。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我要拥有最高的攻。

于是今生我成为了一名战士。智者说的很对,我面容已改,而眉间的朱砂依然如旧.

飘很快的找到了我,他用力的抱住我,将他褐色,柔软的头发紧贴着我的脸颊。

“太好了,你回来了。”

“我已经不是牧师了,不能再为你治愈了。”

“那又怎样,这样我们可以一起冲锋陷阵。我最爱的妻。”

飘的能力又高强很多,已经成功晋级成勇士。而我只是一名小战士。我并不能和飘所说的一样一起练级。飘在遥远的神秘岛攻打着一些大怪,而我在金银岛靠着打一些等级低的怪来提升自己的能力。我们分隔两地,见面时间少之又少,只能通过通天石传话交谈。

日以继夜的打怪练级,使我的能力飞速提高,很快便在同批战士中脱颍而出,提前加入了枪战士的行列。

超负荷的斩杀怪物来提高能力是需要花费大把的银两的。随着我能力飞快的提高,我的钱囊也日渐见底,飘走时给我留下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了,所以我只好放慢进度去杀一些可以轻松解决,又可以赚取比较多银两的怪。土龙是我目前最好的选择。

一天的斩杀勉强能使自己的收支平衡了。无数的土龙相继在我面前轰然的倒下,扬起的尘土使我面容暗淡,重复的机械运动使我身心疲倦,却依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忽然,一阵风在我身边闪过,一个蓝色的影子如鬼魅般在我眼前晃动,随着一声巨响,四周所有的土龙轰然倒地,我楞在了原地。

“嗨,小枪战。”一个声音让我回过神来。这时我发现我左边的岩石上坐着一个一身蓝色的男人,精灵般蓝色的头发在夕阳下微微泛着光,灰色的眼睛似笑非笑,象蒙着一层雾。看他的样子是个刀侠,不,应该是比刀侠更高一等的独行客。

“怎么不说话,”他微微歪了下头,“不是被我抢怪抢懵了吧,哈哈!”说完就自顾自的大笑起来。

听到了他的笑声,压抑在我心里的,这一长段时间疯狂杀怪所带来的抑郁和委屈仿佛向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了出来。因为能力的不够,常常被人抢怪,于是就更加疯狂的想要变强大,更加辛苦的去撕杀。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不够强呢!

当我发觉的时候,泪水已经在我脸上泛滥,抽泣的声音愈演愈烈,终于失去控制,变成嚎啕大哭。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不是一直都很坚强的吗?自从选择了这条路,再苦再累我不是也没掉过一滴眼泪的吗?

“啊,你这是怎么了。”这个独行客显然被吓了一跳,他一个闪身从岩石上跳下了来到了我的面前。:

“哎呀,你别哭了。我最怕女人哭了。”他焦急的用手挠者后脑勺,“我是开玩笑的啊,别哭了......”

我抬起泪眼迷朦的双眼,挺上前向他吼到:“你级别高了不起啊,你厉害了不起啊,你这么有能力,干吗要和我们这种小枪战抢这种小怪!”

独行客被我逼的往退了一步,双手在面前摆动,“我说了我是开玩笑而已,没想真和你抢。”

看这他脸上无辜似的表情,我更加有种被瞧不起的感觉.我继续喊到:“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杀这一种怪,杀到我都想吐了,可是我还是要继续,因为我只有靠斩杀它才可以赚到银两,才可以继续生存下去。我没有空象你,你来这只是玩而已!”

这时,独行客立在了我的面前,眨了眨他灰色的眼睛。突然,他挥出臂上的黑精灵拳刃向我这边送来,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只听到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我马上转头,一只土龙的尸体倒在了我的身后。我太大意了,竟然连怪物在自己身后都没有发现它的存在,如果不是他救了我,那我现在......"

我木在了原地,独行客微微笑着我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想要抢你的怪,我只是想买些土龙的头骨给我的朋友做任务。你......可以卖给我50个吗......”

我定了2,3秒,然后点了点头,把背包里堆积了很多的土龙头骨取出了50个递给了他,他把一包钱放在了我的手上。

“名字。”他眨着眼睛说.

“诶?”

“你的名字。”他略微笑出声来。

“妃茗。”

“我叫北望,你要记住哦。我走了。”说完,他的嘴角扬起了个很好看的弧度,然后向他来的时候一样,一阵风一般不见了。

北望......我在心里默默念了念这个名字,打开了他给我的钱袋,天啦,一大笔钱,起码是我给他的土龙头骨价钱的100倍......

有了这笔钱,我买到了足够的食物和药水来攻打一些级别比较高的怪物,进而更快的提高了能力。很快,我拥有了踏上了飘所在的神秘岛的资格。当我踏出飞船,我看到了飘熟悉的脸,依然是那么英气俊朗,他的衣肩挂上了更多的勋章,显示了他更大的荣耀。

“我终于又见到你了,妃茗!”飘上前抱住了我,“我很想你。”

“我也......”我感受着他抱住我的力度,可“想你”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是不想欺骗自己的心吗?

“来,我带你去见我的好兄弟。”说完,飘便牵着我的手走向这个对我还是陌生的神秘岛。一路上,神秘岛特有的景色让我着迷,而这里的怪物更加强大了,也是我前所未见的。飘挡在我的前面,利索的解决着出现的怪物,绚丽的动作,华丽的服饰,让他象战神般那么出色。偶尔路过的女冒险者对我流露出羡慕又嫉妒的眼神。的确,我的丈夫是强大的,他战斗是的神情仿佛可以让全世界着迷,他是数一数二的勇者。

我望着他的背影,突然衍生出想上前和他一起杀敌的冲动。可我知道我还不够强,没有能力杀死这些怪物。强,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我跟随着飘来到了一个峡谷边,飘对着不远出一个小丘上大喊:“嘿!兄弟,下来。”

我向山丘上望去,那里只聚集了一堆叫做贝贝的白色怪物,哪来的人?正当我纳闷的时候,只见山丘上的贝贝在一道金光下逐个轰然倒地,发出惊天的吼叫,然后,一个蓝影飞跃出来,刷的一下来到我和飘的面前。

飘笑着捶了下来人的胸口,笑着说到:“哈,一两天不见,你小子的能力又变强了啊。”我静静看着站在我面前的这张脸,蓝色的头发,灰色的眼睛仿佛有着雾气,嘴角扬着好看的弧度,是他!

“妃茗,这就是我最好的兄弟北望。兄弟,这就是我老婆妃茗。”飘看上去十分的高兴,双手搂着我和北望的肩膀说到。

“你就是飘常常说到的他的妻子?”北望对我眨了眨他灰色的眼睛,“很高兴见到你,嫂子,我叫北望。”

“不要叫我嫂子,”听到北望的话,我下意识的说出声来,又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我低下头,“我只是觉得这样叫很奇怪,我不习惯,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就是啊。北望,别逗妃茗了,她很害羞的啦。”飘并没有发现我的失态,笑着说到。

北望再次扬起了他的嘴角,“没想到你还很疼老婆嘛,走,飘,妃茗,我们一起回城好好聊聊。”说完就咻的一下不见了.

飘咧咧的叫到耍诈,然后取出回城符咒给了我一张,随着我们念出的咒语,我们瞬间来到了金银岛的一个城镇中。

视线清晰后,我们就发现北望已经在集市门口等我们。我们随意找了个没人的棚子下坐了下来。飘拍着他的肩膀问他这几天打怪有什么收获,北望眯着眼睛笑着讲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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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北望,他不记得我了吗,看样子是不记得了。我垂下眼睛,突然觉得有点寂寞。

“妃茗!”飘推了推我的手臂.

“什么?”我抬起头看着他。

“北望问你呢。”

“啊?”我又看向北望。“什么?”

“看样子你很不专心呢,呵呵。”北望笑出声来,我的脸立马红了起来。

“我是问你,你快要参加龙骑士的晋级试了吧。”

“恩,我现在已经在晋级过程中了,我这次来金银岛就是来接受晋级试最后的考验的。

“啊,妃茗,你怎么都没告诉我,”飘转过我的身体说到,“你真是的,每次我问你有关你练级的事,你都从来不对我说,也不让我帮你,你真是倔强的让我心疼。”

我轻轻挣开飘的手,说到;“这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嘛。”

飘还想说些什么,这时飘胸前的通天石嘀嘀的叫了起来。飘握住通天石低声交谈着,神色也严肃了起来。待他放下通天石,北望问到:“怎么了。”

“蝙蝠兄弟那两个怪物又来袭击飞船了,顺卿那帮兄弟叫我帮忙。你也去吗?”飘站起来说到。

“不去了,你也知道我一向和那帮法师搞不来的。”北望撇了撇嘴。“到是你走了,妃茗怎么办,她不是到了晋级的最后阶段了吗?”

“哦,我没关系的,”我站起来看着飘,“你去吧,小心点。”

“真的没关系吗?”飘一脸的抱歉,牵起我的手,低头吻了一下:“对不起,不能陪你去。不过你晋级一定可以通过的,我对你有信心。”然后又对北望说;“帮我照顾她。”说完,就转身离去.

我默默的跟在北望的身边,向圣地的方向前进着。圣地---那是决定我是否可以成功晋级为一个真正的龙骑士的地方,在那里我将接受我的老师---首战士的考验。这次考验虽然不会非生即死,可是对于我来说,这却是变强唯一的途径,比生死更为重要。但此时我的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我看着北望的侧脸,莫名奇妙的气愤起来,对于他来说,我难道就象是路边被遗弃的小猫小狗一样吗?给予帮助后就可以被遗忘?

“我真的长的这么好看?”北望侧过脸来看着我微笑着,双眸张扬而内敛,直指人心一般。我猛的低下了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我知道我的脸一定红的象熟透的虾米.

“你少臭美了!。”我急急的争辩。“我只是在想是不是有些人真的记性这么差,或者是级别太高了,所以很少把别人放在眼里。”我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苛刻尖锐的话,但是我的倔强还是让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脸。

“哈哈哈......”北望笑出了声来,仿佛一点也不介意我的无理。“象你那么爱哭的人,还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可以忘记的。”

“你!”我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

“要是被飘知道我以前害他心爱的妻子哭过,那我不惨了。”飘望着我狡洁的眨了眨眼。“所以说罗,那次见面,秘密!”

我毫不在乎的努了努嘴,一丝不被人察觉的微笑浮上了脸颊,又马上让我压了下来。

跟随着北望停住了脚步,在我们面前的就是我向往以久的圣地。没有风雪,一片寂静,四周是高耸的悬崖和尖锐的峭壁,碎了的冰在我脚下吱吱作响,远处的山上偶尔有孤狼凄厉的嘶叫划过天空。我的心平静下来,恐怖和兴奋慢慢浮上心头。

“你不是害怕吧!”

“你胡说,我才不害怕。”我大声说到,声音里却透露着丝丝颤抖。

北望一把抓住我的手,塞过来一个锦盒,“这个是护身符,我就是靠这个保佑我才通过晋级试成为独行客的,先借你下。”我接过锦盒,准备打开,北望立刻阻止到,“不能开,开了就不灵了。”我点点头,把它放入衣襟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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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踏入圣地入口,身后传来北望坚定的声音:“你一定可以的,等着你,龙骑士!”庄严华丽的大堂安静无声,空中漂浮着一个神灵一般的人---战神,他的眼睛深深的埋藏在帽子里。我走上前,战神挥了挥手,一个苍老但是带着威严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我的老师首战士。一个教过我如何战斗如何生存的人,一个给我力量的人,一个把毕生精力奉献给这个世界所有的战士的人。为了强,我要战胜他。

空气的密度骤然起变,一记连枪向我攻过来,我后退一步,然后反手一终极枪 ,没有刺中。首战士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后后面,一把抱住我往地上一槌。我躺在地上,疼痛不已,视线也开始模糊,朦胧中我看到一阵连刺,我急忙翻滚身体,再利落的打开伤药的瓶口,药雾弥漫了我的身体,使我恢复了点力气,我跳起身来,一记长枪在我的注视下刺入了我的身体,血涌了出来。首战士仿佛停了下来,他大概觉得我已经没有反击的力气,突然我出手了,一个刺杀,加上极限防御和神圣之火,使出一个漂亮的终极枪,首战士瘫倒在地上。我单膝跪在老师的面前表示我最高的敬意,师傅摆摆手,一脸的微笑。

后面那个神灵般的人告诉我我成功的成为了龙骑士,夺目的圣光笼罩了我的全身,给我烙上了龙骑的印记,新的力量注入身体的感觉让我感动,我终于又变强了。

我缓缓的走出了圣地的大门,北望焦急地冲上前来,“你没事吧?你受伤了!”我看了看自己的装备,哑然失笑,帽子脏得看不清楚颜色,披风也破了,衣襟上血迹斑斑。我从衣服里拿出那个锦盒,已经破了一个洞.

“幸好有它,要不就不只是擦破点皮了。它果然是个护身符。诺,有借有还。”

北望接过锦盒,拿出里面的东西仔细看了看,说了声还好没坏,然后放入自己最里面的衣襟里。他歪着头微笑的看着我,“祝贺你,我们伟大的龙骑士!"齐乐乐社区P"^LE^H ky+R

我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想着刚才北望放入衣襟里的东西,那是一只耳环,却是那样的熟悉...

通天石里传来飘熟悉的声音。“妃茗,成功了吗?”

“恩,我现在是龙骑士了。”

“太好了,我们也解决了蝙蝠兄弟,你快回来,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恩。”

北望看着我,“飘他们也回来了?”

“恩,他叫我回去。”

“对,这可是盛事,当然要一起庆祝一下,走吧。”

北望念着回程符咒,在银色的光辉中消失不见,我也拿出符咒念起咒语。

转眼间来到了飘在雪域里的房子,映入眼帘的是飘和北望欢快的笑脸。飘的身上残留着雪渣,应该是等了一段时间了。他看到了我,把我抱了起来,开心的象个孩子。

“妃茗,看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飘把手里的包袱展开,顿时日月失色…

传说中的紫风暴铠甲,紫飞魂鞋,黑暗影手套,银制战盔,黑斗士披风。一套完整的极品装备,是多少年轻冒险者的追求,而我却轻易得到了。有了它们,会让我变的更强。我仿佛看到了力量。

“快换上,你看你身上的装备已经残破不堪了。”

我高兴的接过飘手中的包袱,转身准备进门换上装备,这时一个瓶子掉在了我手中的包袱上。是北望。

“雪莲金创药,虽然是擦伤,但是你毕竟是女孩子,留疤就不好了。”他指了指胸前,“这药很有效。”

我微微一笑,点头进门。

我脱下身上的装备,镜子里的我是那样的陌生,凛冽的锁骨,杂乱无章的头发,道道的伤痕在雪白的皮肤上显的触目惊心。我有多久没照镜子了呢?好象重生后就没再照过吧,所以还不习惯自己的消瘦,不习惯挽成发髻的头发,不习惯满身是伤,唯一习惯的是眉尖的那点朱砂,然后告诉自己,这就是我。

我拿起北望给的金创药小心的擦拭,微微的刺痛,却带来阵阵凉意,透心的舒服。我再拿起崭新的装备一件一件的穿带整齐,镜子里出现的是一个英气十足,高贵而清冷的女龙骑士。我对她说:“你一定可以变的最强。”

我走出了房门,门口的北望看到了略微的楞了一下,然后喃喃的说了句“很漂亮”。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转移着话题,“飘呢?” ;

“从给你装备后就没见他了,去哪了啊?”北望到处张望着。

“我在这。”飘从另外个屋子走了出来,“我是给妃茗拿这个。”飘举着手上的东西,纤细修长,银色的表面泛着微微寒光,不是银龙枪是什么呢。我欣喜的接过它,一记快枪,这真是把神器。

“我说过,我要给你最好的。”飘坚定的说。

我轻轻的低下了头,略微的瞄到北望仿佛出神一般默默的注视着远方......

作为刚刚晋级成功的龙骑士来说,我无疑是幸运的,极品的装备让我在同级别的冒险者中所向披靡。飘真的对我很好,等我的能力再提高一些就可以穿的装备,他都帮我准备好了,而且,样样都是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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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奥丁圣戟,龙骑士的顶尖装备。

飘一直在攻打大的怪物,希望可以得到龙骑士梦寐以求的奥丁圣戟来送给我,可是运气却不佳。我想,他是想把我打造成可以和他匹配的妻子吧。

于是我一个人打着贝贝来提升自己的能力,偶尔会碰见北望,然后我们就玩起抢怪的游戏,乐此不疲。偶尔抢不赢的时候,我也会佯装生气,恶语相向,而北望只会浅浅的笑。也许我真的只有在北望面前才会这样放肆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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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我的能力又提高到了一个新的档次。可是当一只贝贝在我的面前利落的被北望抢先解决的时候,我依然感到能力不足的感觉。

“混蛋北望,又抢我的!”

“哇!一个女孩家说话这么粗鲁,只不过是一只怪而已。”北望不在乎的偏偏头。

“能力都是靠一只一只怪增强的。”我大声在他耳旁喊到。

北望夸张的用小指掏了掏耳朵。“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想变强?”

"你不会明白的。”我望着北望。无可置疑,北望是个强者,在飞侠界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他当然不会明白想变强的心情。“那你呢,”我问他,“你又为什么会这么强呢?”

北望笑了一下,正确的说应该是牵动了一下嘴角,他的眼神又飘渺起来,转过头望着远方。

“因为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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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有些吃惊。

“以前的我从来不知道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界上,漫无目的。我常常会觉得我是一只鱼,只不过这个世界并不是我生活的海洋。即使被欺负,欺负到要死,我也无所谓。直到遇到了她,我才知道原来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牵挂,我要活下去,要成为和她相匹配的人活下去。”

北望的声音很小,仿佛被风一吹就无影无踪,可在我听来却那样的清晰,心里有微酸的感觉。“这个人是个女孩吧?她,现在在哪呢?”

北望转过头看着我,脸色黯然,“她......”

这时,北望胸前的通天石的响了起来,低头低语过后,北望面色凝重的抬起头来,“飘...出事了。” 当我们赶回城里时候,飘躺在床蹋上,身体被圣洁的光芒包围着,身旁的女祭司正在为他治愈。随着光芒的渐渐微弱,我知道治愈已经完成。我快步走上前去,跪在飘的身边。他脸上依然有着淡淡的伤痕,是怎样的怪物,竟然让飘也可以受伤?大概是因为疼痛,飘眉头深锁,我不自觉的伸出手来想抚平他的眉心

“别碰他!”随着一声大叫,我整个人的突然被推开,毫无防范,我的身体也失去重心,向后斜倒了下去,北望赶紧接住了我,他对着推开我的那个的女祭司喊到:“水月,你干什么?她是飘的妻子啊!”

那个女祭司斜斜的看着我,“我知道她是飘的妻子,我还知道她前世是个牧师,既然当过牧师,就应该知道刚治愈的人在没清醒前是不能被随意被碰触的,连这点都这么大意,怪不得前世会那么早就死去!”“住口!”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奋力的想撑起身体,北望马上过去扶住他。“我不准你这么说妃茗。”飘微眯着双眼,我重来没有看过飘这般盛怒的模样。

这个叫水月的祭司显然也被吓的一怔,可是却转身相对飘继续说到:“我难道有说错吗?既然她是你的妻子,就不应该转世当什么龙骑士,而是应该和你出生入死。既然是你的妻子,就不应该让你拼死去挑战扎昆,为的只是她的一把奥丁。像她这么自私的女人......

“我叫你闭嘴!”飘大喊出声,是那样的使劲,以至于胸前的绷带又渗出血来。水月赶上前忙要帮他治愈,却被飘拒绝。水月转身离开房间,经过我身旁的时候狠狠的撞了我一下。视线短暂的接触,我看到的是一双流露着恨意的眼睛。十分的恨。原来,有个人是这样的恨我。

“你真的去挑战扎昆了?”我来到飘的身边,看着他满身的伤痕,却突然发现自己心中的不忍已经缩成心底的一条细缝,慢慢消失不见。说到底我是这样的冷血。

“如果能战胜扎昆,我就可以向他提出一个愿望,这样我就可以帮你得到你一直想得到极品奥丁圣戟。”飘喃喃的说到。

“你疯了吗?”北望的声音显露着他的愤怒和急切,“打扎昆,九死一生,不,那是魔鬼啊,和魔鬼做交易,哪有成功的可能,奥丁圣戟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这次能活着回来简直是万幸......”

“为了妃茗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飘抢言。“你不是不知道就算是斩杀大型的怪物得到的奥丁也只是一般的货色,真正的极品只有在扎昆那里才可以得到。不管怎样我都要去试试!”

沉默,犹如深海的气水泡,泱泱上升,终点冗长而盲目。空气仿佛凝固,一切都显的那么的不真实。

飘的声音再次响起,“妃茗,得到极品奥丁圣戟你会开心吧。”

“恩......我会,我会开心。”

听到我的话,飘稚气的笑了,“你的能力已经到了可以换一身新的装备的级别了,我早就为你准备好了,在后堂里,你去换吧,只差奥丁圣戟了,希望你可以等我为你得到它。我累了,要睡一会。”

“你好好休息吧。”

我和北望走出了飘的房间,北望似乎想和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来到后堂,我对他说:“你可以在门旁等我吗?”北望点了点头。我转身进了后堂,带上了门,然后听见北望轻轻背靠在门上的声音I

我看见墙上挂着的这些顶级装备,黑龙头盔,黑白银铠甲,马尔斯黑拳套,黄宝石靴,它们是那样的夺目和耀眼,简直可以刺痛我的眼睛,可是却流不出泪水。我是喜欢它们的,即使不是靠我的力量得来,却可以加强我的力量。

我穿上了它们站在了镜子面前,看着陌生的自己,依然是那么的不习惯。妃茗啊妃茗,你身上的这一切都是那个叫飘的男人给你的,你到底爱他吗?如果不爱,你又有什么资格让他为你准备一切,只是为了你自己的变强。你果然只是一个在利用别人的自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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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的坐了下来,靠在了门上,我轻轻的叫着“北望”。

“恩,我在。”门的那边传来北望温暖的声音。

“我是不是真的很自私,就像水月说的那样,我执意舍弃牧师的身份,转世成为龙骑,放弃了和飘出生入死。尽管我还是一个不合格的牧师,连刚接受治愈的人在没醒时不能随意被碰触的常识都会不记得。我,真的很差劲。”我把头深深的埋入双膝之间,第一次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在哪里。

“每个人都可以有不同的选择,你只是跟随你的心而已。你也知道并不是像水月说的那样,你当时只是太紧张飘了。你的前世是那样伟大的一个牧师不是吗?如果那时就可以晋级祭司,你一定是第一个晋级成功的。你的前世天生就袭有异常强大的治愈术。”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微微抬起头。

“我......你去前世的情况我也略有所闻。”北望的言词闪忽着。

我不想深究,为什么我不能自私呢,就让我自私吧。已经选择了不管怎样都要拥有高强的攻击和霸气,那么就只有继续了,不管用什么方法。

我站起身来,打开门,对门口的北望说:“我们去杀贝贝吧,是该活动的时候了。”

北望浅浅的点点头,“没有比杀怪更好的疗伤药了

夕阳照在我身上新的装备上,泛着绯红的光辉。我望着天边的浮云,渐渐失神......

水月站在我的前方,不能否认,她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女人,如同前世的我。净雅艳丽的容颜,桀骜的神情,泛着迷人醉红的脸颊,紫色的长发落在两肩随风轻舞。我望了望自己的肩旁,忽然产生了幻象,我仿佛看到了那个昔日在密林修炼的女子,拖着夺目的银色头发,裸着洁白的双脚,采集着花中的甘露。而那个女子,此时却身披着铠甲,手拿着银枪,黑色的长发被挽成高高的发髻藏匿于头盔之中。

“你放过飘吧!”

水月的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脆弱空鸣。

“理由?”

“我爱他!”水月直直的望着我,干脆而坚决。

虽然早在意料之中,可是这样直白的回答依然让我诧异。我突然很佩服她,可以这样明确的对待自己的感情,毫不犹豫。

“这就是你约我出来的原因?找我出来就是为了当着飘的妻子的面告诉她,你爱她的丈夫,要她退出?”我轻声的笑,却有点苦涩。

我看着水月径直来到我的面前。“妻子?你是他的妻子吗!那是你前世的事情吧,你这辈子他并没有和你结婚!你前世已经绑住了他,我求你这辈子放过他吧!”

水月说的激动异常,我却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沉重向我压来,斑斑驳驳,刺眼地反射着阳光。 “对不起,我做不到。”我默默的说。脱口而出的拒绝是我自己也没想到的,我不是不爱他吗?

“你不要在利用飘了。”水月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肩膀,长长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我的软甲里,直触我的皮肤。“你不要再利用他的感情。你把他害的还不够吗?你不要这么自私好不好!”她的眼眶微红,眼中水光潋滟。

我挣拖开她的箍制,转过身去,“就算我离开,你又能保证飘会和你在一起吗?再说,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我听见水月在我身后啜泣,我略微的停顿,“没别的事话,我走了。”说完,便往前方走去。齐乐乐社区

“只要你离开飘就会没事的,只要你不在......只要没有你,只要没有你......”水月不住的喃喃自语,仿佛着了魔一般。

当我觉得不对劲,回过头看去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水月的四周充斥着浓浓的雾气,一支耀眼的圣箭向我射来,尾随着强大的旋涡,天地也因之变色。

会死在这里。这样的感觉油然而生。就这样死在这里吧。

就在圣箭在刺向我的那一刹那,一个蓝影突兀的挡在我的前面,金黄的箭身深深刺入他的胸前,然后化做零星的碎片,追风飘落续而消失不见,只留下刺眼的光芒。

“北望!”我大声喊到,心中的一根弦猛然的断了,仿佛不能呼吸。我立刻伸手扶住他。

北望依然站着,右手扶着胸口。他微眯着双眼看这对面的水月,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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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冒险者,背后偷袭人,你不觉得可耻吗?何况你还身负着祭司这个神圣的职业。”飘一字一句的说着。

“为什么你们都要袒护这个女人,你们都被她迷惑了吗?”水月厉声喊到,痛心疾首一般。

“在我没有出手之前,你快走吧,我不想取你性命!”北望把头偏在一边。

“你们会后悔的。”水月闭上眼低头说到,仿佛自言。她取出符咒,念着咒语,在她消失的那一瞬间,她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锐利的象刀,“杀你,我不后悔!”然后留下空空的雪地。

手上的重量突然的加重,北望慢慢的滑向地面。猛的咳嗽,鲜红的血从他嘴角流了下来。“北望,你没事吧?”我焦急的喊到,半跪下扶住倒坐在地上的他。

“你怎么这么傻,干嘛用身体为我挡着一箭!”

北望慢慢抬起他朦胧的双眼看着我,艰难的牵动着嘴角露出他平日玩世不恭的微笑。

“这正面的一箭真的好厉害,我还以为我必死无疑。”说完,北望象想起什么一样,困难的把手伸进胸前的衣襟寻找着,摊开手心,一只残破的耳环安静的躺在上面,裂成四瓣的宝石优雅的发出透彻的星光。

北望的神情瞬间变的很难过,他轻轻的低喃:“我没有保护好它,它却救了我。比起它的破碎,我宁愿让圣箭穿过我的身体。”

这是上次我晋级试中保护了我的护身符?”

北望慌乱的要把它收起来,我却提早了一步把它拿在了手上。“这就是锦盒里的东西吧?"我仿佛触电一般,猛的抬头,"这只耳环?!”

“这是前世的我送给一个小飞侠的耳环,难道,你,就是那个飞侠......”我幽幽的看这北望,看着他微微的躲开我的视线。

“我不是......”

“你还要再欺骗我吗?”我感觉到脸上的湿润,“你一直都在看着我?你说的那个人就是我吗?我只是偶尔相逢救过你一次的人,甚至已经遗忘,你却一直都藏在心里吗?”泪水划过我的脸颊,风轻轻的吹过,刺骨的冷。

北望一把把我抱在了怀里,紧紧的,仿佛是一生的唯一一个拥抱。

他的声音带着嘶哑,“当我一个人倒在血泊里的时候,当我最绝望的时候,你救了我。即使我是那样的无礼,说着恶毒的言语,你依然为我治愈。那样漫无目的生活的我,死了也是不会可惜的吧。你却对我说,如果没有目标,你就帮我找一个,拥有戴上这耳环的能力就是我的第一个目标。可是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就在想,我要变强,我要成为可以保护你的人。”

我听着北望哽咽的声音,眼前又看到了那个眼神倔强的小飞侠,在一群人欺负过后,依然是那么茫然的表情。我的心一阵阵的疼痛。那样的人,是怎么成为这个眼中始终含笑的男人,朦胧,让人着迷。那一定吃了很多的苦吧。

“当我终于可以戴上这枚耳环的时候,却传来你嫁人的消息,我南下,祈祷着你的幸福。为什么你没有幸福呢,结束生命后转生,我发疯般的找寻你,可是,为什么就在我终于找到你之后,却让我知道,原来你的丈夫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北望轻轻的放开我,灰色的眼睛蒙着泪水。这样隐秘而剧烈的感情让我惆怅震惊,我的眼泪也仿佛停不住一般,布满了整个脸颊。

“你一定很辛苦吧?”我感受的心中的酸楚,不阻挡眼泪的流淌。

北望的眼眶里的泪大颗的坠落下来,“为什么我们要是这样的相遇呢?”

所有的情感在那一刹那爆发开来,藏匿的酝酿,即便温柔的尽头只会是伤感。他轻轻的抚着我脸,温暖的双唇吻上我眼角的泪,脸庞,最后小心而温柔落在我的嘴唇,苦涩的泪水,丝丝入心。时间就象停止了一样,有一种光亮的黯淡。眼泪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原来和着泪水的吻真的不会被祝福,一开始就受到了诅咒。

“够了么!”随着飘不带温度的声音响起,我们猛的分开,指间滑过的失落,突如其来的负罪感让我一时之间忘却呼吸。

“飘!”北望挣扎着站了起来。

飘缓缓的走到我们面前,面无表情,他的视线停留在北望脸上,笃定而愤楚。双手握拳,我甚至可以听到他手指关节作响的声音。我下意识的挡在北望的面前,刻意逼开他眼中刹那间透露出来的愤楚和痛心。

“北望已经受伤了,你......

“我来这里......”飘仿佛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对我说,“是来告诉你,明天我要再去挑战扎昆......你,会为我祝福吧.”

一瞬间,我突然不知所措,再回过神来看见的只是飘远去寂寞的背影。

思绪澎湃,双手冰冷却懵然不觉。飘的眼神还在我面前晃动,悲伤,疏离。锥心的疼痛掠过我的心房。“飘,飘......”我轻轻的念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飘是流沙,穿透我的灵魂。 雪域的天仿佛亮的特别早,却没有刚烈嚣张的阳光。天空稍稍染上了一层蔷薇色,峡谷中的岚风带着浓重的寒意,驱赶着白色的雾气。0A;NAyw1_

一切都显得昏暗和阴霾。

我无声的来到飘的身后,看着他准备战斗的物品,是那样的安静.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感觉到了我的存在。

“飘。”我轻轻的喊出声来。

飘的身体微微颤抖一下,又立刻恢复了手上的动作。我走到他的面前,按住他整理药品的手。“飘,你没必要为我这样。”

略微几秒的停顿,飘抽出他的手开始为背包系上带子。“时间不早了,我要出发了,水月、顺卿他们还在等我。”飘淡淡的说,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我愤力的抓住他的行囊,“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是要我生生世世都欠着你吗?你知道吗,就算你帮我得到了极品奥丁圣戟,我也不会觉得我欠你什么的。你到底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飘抬起头来对着我吼到,“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只是在为我的妻子战斗而已!”

头脑里瞬间的空白,一滴眼泪没有声响的顺着我的脸颊掉落下来。

“妻子?”我仰起了头,忽略着眼中的苦涩,“我是你的妻子吗?不是吧。就象水月说的那样,我只是在前世是你的妻子,你娶的并不是这一世的我,这一世我们甚至没有一个婚礼。而且,难道你真的不介意,这一世的我甚至背叛了你......”

飘猛的把我揽在了怀中,阻止我继续说下去。“答应我不要再这样说,其它的我们都不要再想了。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一定都会努力的为你得到。婚礼我也一定会给你,在我取到奥丁圣戟之后我就会拿着它再向你求婚,就象我拿着魔灵之翼向你的前世求婚一样,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你是我飘的妻子,上一世是,这一世是,永远都是!”

一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划过我苍白的心头,仿佛牵动着我心里的某一根神经。

我轻轻的擦掉眼泪,望着飘肯定的说:“那好,我和你们一起去,我想我也足够强可以挑战扎昆。”

“不行,那太危险......”

我伸手捂住飘的嘴,拉起他的手,仰望着飘的眼睛,“我们要并肩做战的,不是吗?”

飘痴痴的看着我们握在一起的手许久,然后对着我用力的点了一下头。

看着飘眸间光芒流转的模样,我心中的那种感觉越来越清晰。那种感觉,好象......是幸福。

看着我和飘牵手走出屋子,屋外的水月吃了一惊,续而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她撇过头去,对着身旁的火毒巫师顺卿和另一个游侠说了句“出发”,然后利落的拨开鬓角被风吹起的发。bfo+U5jz7rC

游侠走在最前面探路,水月紧跟其次,不再回头望一眼。这样敢爱敢恨性格的女子真的让我很敬佩。如果不是这样的相逢,我真的很想和她成为知己好友。

顺卿晃悠的来到飘的身边,故作无意的问:“怎么没见北望那小子?不是老在我们面前炫耀着他有多强?怎么不见人啊。”

“他受伤了。”飘不带任何表情的回答。

“受伤?呵,伤的还真是时候啊,不会是害怕装的吧。”顺卿脸上带着丝丝得意

飘停了下来,反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盯着他狠狠的说到;“你再说说看。”

“我只是开开玩笑,别当真。”顺卿小心的拨开飘的手,一脸陪笑,又回到前面,轻微的撇过头阴沉的斜了一眼。

我的手被飘牢牢的牵着,心里衍生着柔柔的淡定。飘依然是很重视北望的,无关世事。男人之间的情义,是那样的复杂而又简单。我紧紧的握了握和飘牵在一起的手,继续脚上的步伐。

偶尔的几棵枯树,光秃秃的疏落的树干和枝桠,直刺着低沉的天空。天色越来越阴暗,和山崖混为一体,又渐渐化成朱红。空气变的很干燥,地面也因此裂开一个一个的口子,仿佛魔鬼呲着利牙,张扬的喷吐着炽热的熔岩。我们已经步入扎昆的领地,巨大的两个石刻雕像屹立在写满梵文的大门两旁,仿佛是要警告所有的冒险者,这扇门后将是一个完全不同并且无法预知的世界。

随着水月低声吟唱着咒语,厚重的石门慢慢的开启,我们一行人进入了扎昆的祭坛。诺大空空的殿堂,散发着腐朽的味道,带给我异常强烈的不祥预感。飘看出了我的不安,细微的加重了握住我手的力道,他在我耳旁轻声说:“待会扎昆主体现形时要格外小心,上次我们就是轻看了它主体的强大。还有,遇上危险,不要逞强,待在我身后!”

我点了点头。

水月取出赤红的火之眼放在祭坛的中央,火红的光芒瞬时间充斥着整个空间,耀眼的光芒让我不由自主的眯上双眼。随着一声轰天的巨响,庞大的扎昆出现在我们面前,它伸展着八只丑陋的手臂,用震耳欲聋的声音叫嚣着:“多么愚蠢的人类啊,把我从沉睡中唤醒,仅仅是为了自己龌龊渺小的私欲。来吧,用你们的灵魂来交换吧!”

天旋地动,电石火光。扎昆的八只大手狂乱的舞动起来。飘燃烧起神圣之火,握着手中的剑不断的撕砍着,自身散发的强大气团在四周旋转。顺卿释放着毒雾,不停的用末日烈焰攻击扎昆的冰雷之腕,摧毁着它的冰冻攻击。游侠向地上射出的贯穿箭如暴雨般的折射上来,消灭着扎昆召唤出来的白色幽灵。追随他的金色雄鹰在上空矫捷的翱翔,奋力的扑啄着扎昆的眼睛。圣龙阻挡着外来的侵袭,守护在水月左右,使她能专心的双手合十,支撑起周身发出银色光芒的结界,保护着我们的周全。

我跟随在飘身边,龙子魂的印记在我胸前闪耀,提高着我的攻击力,一记记的枪连击让我整个人一阵阵的颤动。愤怒之火熊熊的燃起,我和飘对望一眼,默契油然而生,我们一起使出龙、虎咆哮,强大的音效辟开一条醒目的光束,向扎昆直冲而去。早已被我们攻击的残破不堪的八只手臂轰然瓦解,扎昆发出痛苦的哀嚎。

“该死的人类。竟敢损坏我尊贵的身躯,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一时间,雷电和晕眩火柱向整个祭坛袭来,即使早有心理准备,它的剧烈还是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颤,原有的步伐全被打乱。邪恶的力量是如此强大,每个人都受着极大的撞击。水月的额角渗出微微的细汗,结界的范围有着变小的趋势。忽然,从扎昆双眼释放出两道闪电向游侠和顺卿射去。金鹰为了保护他的主人被电光活活撕裂成两半,另一道闪电在顺卿脚边爆炸,顺卿一个踉跄滚到了一边。飘不住的挥舞手中的所罗门,大喊着你们没事吧。游侠捧着自己伙伴金鹰的尸体沉浸在莫大的悲哀中,顺卿躲在沟壕里,吓白了脸,浑身不住的打着哆嗦,“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是魔鬼,这是魔鬼!”

“不要愣着,快起来啊。”水月呼喊着。再次的满天袭击扑面而来,我使出龙之献祭全面抵抗着,飘一次又一次的使出着黑暗之剑。

“不行,我们打不过的,我们得走,我们得走!”顺卿跳起身来大声喊着,他揪住游侠准备向祭坛的大门奔去。水月上前拦住他:“坚持啊,我们一定可以胜利的。”

“我可不想留再这里送死。”顺卿一掌把水月打到在地,原本就逐渐微弱的结界瞬间破灭。顺卿和游侠随着咒语消失在石门之前。

飘回过头对着顺卿他们消失的地方大喊着回来,他似乎还不相信自己队友的抛弃。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冰柱突然向飘飞驰而去,这一刻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不能让他有事,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扑到了飘的前面,莫大的力量击中了我的身体,强大的后作力让我和身后的飘一起飞了起来,狠狠的撞击在殿堂的墙壁上。鲜血从我和飘的嘴角里流了出来,我甚至移动不了我的身体。飘支撑起身体用微弱的声音喊着“妃茗”。

扎昆在咆哮着,水月用力的在远处重新展开结界,却被牵制的动弹不得。扎昆的再次袭击又将开始,我下意识的寻找飘的手,就算是死我们也不要分开。

“轰隆隆隆......”突如其来的一连串爆炸使扎昆整个的眩晕起来,攻击也停止了。

“水月,去开门,我带他们走。”一个蓝色的影子出现在硝烟里,是北望,是他的金钱爆,他来了。

北望一个轻功来到我们身边,一手抱起我,一手扶起飘,疾步向大门奔去,而水月已用咒语开好门在旁边等待。我们穿过了这扇门,随后听到了大门沉重关启,扎昆的嚎叫依然在不断响起,但我们知道,我们已经回到了那个没有扎昆的世界。北望把我放在地上,让我靠在他的怀里。喉头一阵腥甜,大口的血从我的口里涌了出来。胸前像压着一块无形的大石,让我喘不过气。

“妃茗,妃茗,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你回答我,回答我!”北望不停的抹着我嘴边不断溢出的鲜血,发疯似的喊着。我努力的睁开眼睛,用气若游离的声音说到:“飘呢,飘在哪里,他没事吧?”

我感觉到一个熟悉的温度,是飘握住了我的手,他趴在地上,用力的支撑着身体。“我没事。”

水月飞一般的来到飘的身边,抱住了他,“你不要再动了,这样只会加快你体内元气的流失,你已经受到剧烈的震荡,再乱动你会死的啊!不行,我要马上帮你治愈。”说完。她立起身来,闭上双眼,展开双手,念着祈祷的咒词。

“先救妃茗,先救妃茗。”飘在昏迷前奋力的呼喊着,水月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然后猛的闭上,强大治愈光芒立刻笼罩了飘的全身。她紧皱着眉头,连绵不断的符咒不断从她口中呓出,飘的脸色变的红润,也渐渐苏醒。

圣洁的光慢慢消失,水月完成了治愈,她俯下身子扶起飘,“现在感觉怎么样?”飘一把拉住她,急切的喊到:“快救妃茗,快救妃茗!”

水月猛的甩开他的手,“我不会救她的。”水月冷冷的望着我,不带一点温度。这样的答案却让我提不起一点责怪。

“水月,你在说什么啊!快救妃茗啊,你说什么不会救她?!”飘不可置信的喊到。

“我不会救她,我甚至要杀她,我要她死。这是她应得下场。”水月一字一顿的回答是那样的坚决。

撕心裂肺的疼痛再次向我袭来,我发出痛苦的呻吟。北望一边叫着我的名字,一边向飘大喊:“飘,飘!妃茗支持不住了!”

飘应声回头看了我一眼,“哗”的一下抽出身上的所罗门之剑,反手指着水月的脖子:“你救不救!”

“她死了,你就解脱了。”

“这些你不用管,我再问一遍,你到底救不救她。你拒绝的话,我会杀了你,真的会杀了你!”飘手中的剑随着他的情绪不住的颤抖,丝丝血丝顺着剑尖流了下来。

水月抬起她坚定的脸,“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救她,让她死,我不后悔。”“啊!......”飘仰天长啸,水月被震的跌到在地。“哐当”一声,飘丢掉了手中的剑。

“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你永远不要在出现再我的面前。滚啊!”飘嘶喊着,悲愤,痛楚。

水月慢慢的爬起身来,轻声说着“我不会再出现了。”她的脸是那样的悲伤,强抑着的泪究竟还是沉沉的滑落,她默默的转过身,“飘......你珍重。”然后随着咒语消失在视野。

飘一个箭步来到我的面前,握住了我的双手,泪一颗一颗从他的眼眶里坠下来,滴在了我的脸上,灼热的温度让我的心阵阵疼痛。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和自责,“妃茗,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要挡在我的前面,我宁愿是我死,也不要你受到伤害!”

我努力的摇了摇头,“你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吗?我不要你死.....就算舍弃我的生命我也不要你死。直到生死那一瞬间我才明白,我是多么的愚蠢。我一直分不清自己的感情,以为强才是我所追求的,其实我只是在寻求你的幻影。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嫉妒上自己最爱的人。这是一个劫数,它伤害了太多的人.....我,一直伤害着爱我的和我爱的人.......”

飘痛苦的埋下头,哭喊着“别说了”。

“妃茗,你支持住,我去找牧师帮你治愈。”北望带着哭腔说到。

痛楚让我紧咬住双唇,寒毒已经侵袭了我的全身,我清晰的感觉到生气从我的身体里的散失。我用力的抓住北望的胳膊,“别......别走,北望.没用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你不要放弃啊,妃茗,我一定可以救活你,一定......”]

“你听我说!”我用尽剩余的力气大喊出来,“你听我说......那个眼神迷茫的男孩已经不在,现在的你是那样的美好。可是,所有的恩情你早就还清了,不要让等待再困住你了,我并不是那个你需要等待的人。”

北望仰起头,制止眼泪的流出,然而泪水依然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答应我,你们......要好好的活......”

我慢慢的发不出声音,泪滋润了我干涩的眼眶,我突然觉得一切的疼痛都不在了。北望和飘啜泣的声音在我耳边环绕,绵延不绝的深入我的魂魄。

飘轻柔的抚着我的脸,是这般的深刻,我伸手欲挡住飘哀伤的双眸,意识却渐渐模糊。

我听着自己沉闷的心跳,“飘......我爱......”

一切嘎然而止。

我轻轻的闭上了我的眼睛......

水月---追忆

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祭司。

我没有普渡的心胸,也没有智睿的思绪,我的心里、眼里都只装着一个人。飘,一个孤独强大的勇士,看着他常常寂寞的脸,我很想一直守护在他的身边,即使让我抛弃我肩负的神职。

虽然,他的心里只有另一个女人。

那一战后,我曾经到过妃茗的墓远远的观望,那里的地面铺满了落花,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是那样的宁静和安详。墓的旁边,有一个小木屋,里面住着北望。我想,他是要一生都守侯在这块地方了。

就如飘所说的那样,我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也无法出现在他的面前。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只知道他的余生将会四处漂泊。我是那样的想念他,却无法感应到他的任何气息。因为,我已经失去了占卜的能力,我不再是个祭司,而是一个普通人。

没有人察觉到,在我们走出扎昆祭坛大门的那一刻,扎昆释放的终极诅咒击中了我的后背,微弱的净化只能勉强恢复我的基本法力。没有人知道,在我为飘治愈的同时也消耗了我身体里最后一丝灵力,丧失了所有的技能,不再会拥有。也没有人明白,当飘的剑直在我的颈上时,我有多么的绝望和孤单。当他说不要再见到我时,我宁可就那样死在他的剑下,至少这样他会永远记着我。

可是,我还是离开了,带着泪水和孤傲离开。我是多么的羡慕那个女人,那个带走了飘一切情感的女人,而我,始终不能代替她。

我问自己,如果当时我有能力救她,我会吗?我是始终不会救她的吧,因为,我只是一个不合格的祭司,只为追寻一人,只为他治愈的祭司......

北望---追忆

我出生就一直是孤单一人,没有名字,没有朋友,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混乱,肮脏,每一处都是那么的和我格格不入。我只是一条被抛弃在岸上的鱼,徘徊而怅然。任何人都可以欺负我,因为我从来不会还手,一是觉得没有必要,二是也没有能力。

再一次的被一群法师围殴之后,我倒在浑浊的泥水里,血不停在我的嘴巴里、鼻子里流着。一个法师临走前,用他昂贵的魔法鞋踩在我的脸上,啐了口唾沫,“小杂碎,我就是看不惯你脸上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少在那边拽!”然后扬长而去。

我躺在地上,望着蓝色的天空,是那样的安详,这里没有已经没有任何值得我留念的东西,即使是现在离去,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吧。有谁可以把我带走呢?

那一刻,我看到了女神,虽然是那样的朦胧,可是依然显露着她洁净矜持的容颜。夺目的光辉照耀着我的全身,疼痛离我远去,我仿佛来到了一个纯洁干净的世界。

“你好点了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也让我彻底清醒过来,我寻找到声音的主人,多么美丽的一个牧师啊,银色的长发轻轻抚着脸颊,神情迷离扑朔,仿佛一时间夺走我的呼吸。重来没有人可以让我这样的关注,我是怎么了!

我有些气急败坏,坐起身来,大声喊到:“滚开,谁要你这么多管闲事啊,谁要你救我的!离我远点!”

“要放弃生命吗?你没有想完成的事情吗?”她轻轻的吐出一句话。

我楞了,一下看到我内心的深处,我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软弱,“你知道什么,我的人生根本就没有任何目标,漫无目的,得过且过。”

她蹲下身来,取下她耳上那只金色的耳环,抓过我的手放在我的掌心,“不是任何人都有能力戴上这只耳环的,拥有这样的能力就是你的第一个目标。在这个没有年龄,只有强弱的世界让自己变强吧。”她微微的冲着我点了点头,微笑的起身,轻轻离去。

手中的耳环还带着她的体温,金属中央的蓝色宝石安静的散发着光芒。而她的脸,她眉间的一点朱红已经牢牢的烙在我的心里。

我开始没日没夜的练级,搏杀着怪物增加着自己的能力。我也得知她是常年在密林修炼的至上牧师,高贵,神圣。我多么想让她看到我戴上这枚耳环的样子,多想告诉她我已经找到我人生的目标。可是当我真的戴上这只耳环的时候,她隆重的婚礼也即将举行。

婚礼前的那一夜,我偷偷的来到密林,远远的看着她采集花蜜的背影,依然是那么美丽,动人。我檫掉眼角的泪,取下耳环放入胸前的衣襟。我默默的说,神啊,请让她幸福。妃茗,你一定要幸福。

我终于踏上了南行了路程,一路上斩杀着怪物,偶尔我会默默的望着北方密林的方向发呆,没有焦距,我想,这个习惯,大概一辈子都改不了了。

而后,我有了名字,同行的伙伴,叫我北望......

飘---追忆

我的妻子她总是不快乐,她常常看着挥舞着利剑杀敌的我露出寂寞的表情,象一朵安静的雪白莲花。即便收到我送她的战利品,也只是露出浅浅的笑容,那么的短暂,稍纵即逝。

我们是令所有人羡慕的一对,勇敢的剑客娶了温柔美丽的牧师。但是我知道,妃茗一直都认为我会娶她,只因为她是一个拥有强大治愈术的牧师,可以陪我一起战斗。

我有多少次都想告诉她,即使她不是牧师,我也想让她成为我的妻子,因为没有人可以象她一样牵动着我所有的思绪,我想时时刻刻都和她待在一起,就算只过着清淡如水的日子。可是,每当看着她冷漠的神情,明亮的眼睛,我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也许是在嘲笑我的懦弱,妃茗离我而去,她没有为自己治愈,她的生命就这样在我怀里一点一点的消失。我发疯试的吼叫着,我拔出佩剑向天空狂砍着,我诅咒着上天,说着恶毒的话,怒骂他夺着我心爱人的生命。

我跪在地上,乞求上天把妃茗还给我,一天,两天,......六天,七天。我听见了上天的声音:“自杀的人是不能得到救赎的,无****回,她必须为结束自己的生命付出代价。”

“她所有的过错我来为她承担,只求您再给她一次生命让她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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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用你最宝贵的东西交换?而且她也永远不会知道是你为她换来的生命。你也愿意?”

“最宝贵的东西?”

“你会失去你最宝贵的。那就是一生都得不到你最爱的人给你的爱。即使她爱你,你也永远得不到。这样,你......也愿意?”

苍凉的声音是那样响亮,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了下来,我抹掉眼角残留的水分,听到自己心里有东西破碎的声音。

“我......”

我默默的低下眼睛,仿佛看到了妃茗微笑着的洁净的脸庞,轻轻的扬起嘴角。

“......愿意!”

小摩擦作文

体育课,进行了限时五十五秒的一圈冲刺,再还有五秒的时候冲过终点。喘着气往长椅处走,到了那里一看,已经有一堆女生坐在树荫下了,唧唧喳喳的声音,可没被树叶缓冲多少,和着树叶微微的沙沙声,分外悦耳。

人多了,自然要玩点什么游戏,“真心话大冒险”立刻被否决了,不是因为太恶俗,而是因为想象力都不好,想不出来有创意的问题,久而久之就没什么意思了。正在纠结时,莹坐在一边,低低地冒出来一声:“玩谁是卧底。”顿时,响应者众。

可很快,就在主持人这个问题上发生了分歧,人选立刻就定在了我和莹身上,理由是我们活跃,想出的东西有意思。可我们两个发挥谦让精神,坚持己见,女生的毛病,争着争着就真恼了,莹坐回一遍赌气,我耸耸肩,接着玩。

整个二十分钟过的还算愉快吧,就是不是有人冲我努努嘴,意思很明显。我装作没看见,接着没心没肺。不久后,莹身边围过去了几个女生,圈成了一个小圈子。

下课铃响了,我和鑫鑫一起回了班,到班里,莹还没有回来,我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正发愁一会怎么说,莹进来了,一把抓住我的手,两眼亮晶晶地说:“说吧,怎么补偿我,我怎么报复你?”

我叫道:“我也很生气的好不好。”边说,边往后跑,撞翻了几个凳子。

然后,就没事了,友谊就是这样,像是晚上被云遮住的月亮,不一会,风一刮,云就飘走了。

彼岸之国(17,18)

【第十七章】真心话大冒险

本以为泰尔学院一天不重建,他们就一天不能上课。但事实说明,这种想法完全是多余的。

【经校方协商,决定让泰尔学院在读学生暂借读于?ゾ?咧校?魅找谰勺际钡叫!!

盯着手机屏幕上的信息,祭?心中不知是悲是喜。

?ゾ?咧校?蚶春吞┒?г汗叵挡惶?谇ⅰ

早在很久以前,许多人就在背地里将泰尔学院和?ゾ?咧薪?卸员取N蘼凼鞘ψ史矫婊故怯布?璞福?剿??6疾幌嗌舷隆U饩鸵虼诵纬闪宋垂??牧酱笈桑?慌芍С痔┒??慌芍С?ゾ?

至于这样做是否有意义,祭?不知道,也不想去了解。此刻的她有些小小的胆怯,毕竟两所暗地里针锋相对的学校如今因一场大火而凑在一起,也不会发生什么好事。而且现在寄人篱下的是泰尔学院,他们在一定意义上是处于劣势的。

还有一个最为紧迫,也是除祭?之外,其他异能者都在担心着的问题——两所学校合在一起,隐藏异能者寻找起来就会愈发费力了!

“还好我们穿着不一样的校服,要不然等到下辈子都未必找得到!”祭?仰面躺在粉红色的床上,对着?F乐斯大发感慨。

?F乐斯悠悠地望着窗外。

夏天的尾巴似乎离生活越来越远了,取而代之的,将是秋天的凄清。其实,任何事物都存在两面性。就拿秋天这个有些具象又有些抽象的东西来说,?F乐斯觉得应该用凄清来形容,可祭?却认为应该用丰收来形容。两种观点,没有对错之分。

?F乐斯决定不再回那个家了,她想在去往彼岸之国之前寄主在祭?的家里。这里和她那黑暗潮湿的家有天壤之别,原因不是房子的大小,而是住在这里的人。?F乐斯莞尔一笑,目光柔和地投向祭?。这个稚气未脱,宛若娃娃的女孩儿原本应该是她的情敌,可是现在,她却是一只可以温暖她的萤火虫。在寂静黑暗的原野上,那微小的亮光,代表整个希望。

自从结实祭?以来,自我封闭的?F乐斯在缓慢地敞开心扉。她要学着接受,学着反抗,学着乐观向上地迎接生活的挑战。

“明天又要上课了吗?时间过的可真是很快呀……”?F乐斯和祭?并排躺了下来,伸展着修长的手臂。

“如果我们能一直在一起,那该多好?”祭?把?F乐斯的一个手臂抱在怀里。“我们现在,应该是真正的朋友了吧?”

她突如其来的问题让?F乐斯微微发怔。

朋友……

自己从没有过朋友,更不知道朋友真正的意义是怎样的。

“也许,是吧。”?F乐斯淡淡应道。

祭?听到这样的回答兴奋不已,潮红脸蛋上的眼睛炯炯有神。

“真的吗?如果是朋友的话,就可以说出彼此的心里话了哟!”她笑着起身,盘腿坐在床上。“你……应该……是喜欢慕容潭的吧?”她小心翼翼地问,生怕?F乐斯会不高兴。

?F乐斯盯住祭?的眼睛。半响后,她点了点头。

咻,还好没有爆发呀!祭?悬着的心总算踏实下来。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

“很久以前,忘记了。”

“哦……”

两个朋友喜欢上一个男生,沿着同一道平行线向终点进发。途中,必须有人甘愿退出,不然便会被撞得头破血流。

“祭?,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也喜欢他……”

?F乐斯如怨如诉的低吟,萦绕在祭?耳边挥之不去。

敏感的她,怎么会不知道祭?喜欢慕容潭?只是她没有说,就像祭?一样,不愿捅破这张薄如蝉翼的纸。

“祭?,你相信吗……”

“嗯?”

“我可以为他放弃一切。”

放弃,一切……

当她看到?F乐斯分外坚毅的目光时,她便知道,?F乐斯说的是真的。

祭?也想证明她对慕容潭的情感,可是在?F乐斯面前,她变得渺小了,变得微不足道了。心底那株象征着爱的细芽奋力想要破土而出,却失去了成长的力量。

【第十八章】两校合并

站在陌生的操场上,祭?的心情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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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日起,泰尔学院的学生将正式借读于?ゾ?咧校∥掖?硖┒?г菏ι??约案骷读斓迹??ゾ?咧械目犊?畋砀行唬碧┒?г盒3そ餐昊埃??囱??侨攘业恼粕?2豢煞袢希?行┤耸窃诨?敌缘毓恼疲?乇鹗?ゾ?咧械难??

这里虽然很大,但没有丝毫熟悉感。她怀念泰尔学院,怀念第一次和慕容潭单独“幽会”的小花园。

枯燥的领导讲话终于结束了,两校分别带领学生进入教学楼。泰尔学院所占的楼是?ゾ?咧械木陕ィ?壳盎刮床鸪?

“?ゾ?娜艘蔡?缓竦懒税桑?谷挥闷频亩?鞣笱芸腿耍蹦涵Z尚一边上楼,一边摸了摸楼梯把手。“啧啧,都腐蚀了!唉,真是穷到家了!”

“闭会儿嘴吧!人家能收留咱们已经是万幸了,你还不满意?”祭?听着他喋喋不休,如虫子一样惹人厌烦的声音简直无可奈何。

“嘁,我看也只有你受了这种冤枉气还能泰然自若!”

“……”

第一节是语文课,可以补补眠。祭?这样想着,随人流挤入新教室。待众人就位后,班导才极不自然地站到了新讲台上。

“各位同学,来到新的学校或许会有些不适应,但是不要因为环境的改变而扰乱心情哦!另外还有一件事想通知大家,根据两校领导商议,决定在这个周末举行一次联谊晚会,以增进学生感情。怎么样,是不是个好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底下的学生都开始交头接耳。如果联谊的两个学校不是泰尔和?ゾ??蛐砘够崾歉龊孟?ⅰ?扇绻??

“这次难道真的要挑明了?”

“谁是老大,周末估计就要见分晓了,嘻嘻……”

班导不知所云地看着略有些激动的同学们,随即用教鞭敲了敲桌子。

“安静!对于这个通知的议论就到此为止。下面我们来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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