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村品二人转散文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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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首语:新的一天你要加油,不要辜负你的一生,让自己活得更有意义。本文为你选取作文在乡村品二人转散文欣赏四篇,希望能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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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乡村品二人转散文欣赏
那次回乡,正值乡间的七月,农闲挂锄时节。我们有幸赶上了村里来的一伙二人转,这是山村的一件盛事。
在开演的头一天,村里就有几个年轻人开始走家串院地齐钱,每户十元。当时我正独自一人在岳父家的北屋内看书,写散文,写的是此次回乡与岳父和妻三人去村北的鱼塘钓鱼的经历,我正在酝酿,差不多已成竹于胸了。这当,几个青年男女就惹地狗咬吵吵地拥门进来了,唧唧咯咯地笑,一溜进了南屋。一见主人就开门见山地嚷:“拿十块钱!看二人转。”岳父正在炕头上歪着,马上吼道:“我不看!”岳父向来嗓门高的,经常茶余饭后在村路上与村人抬杠侃大山,大家都熟知他好开玩笑。那青年随即笑了:“你能不看?”这时,又听那青年说:“这麽大票啊?”接着听到纸币响。岳父问:“啥时候唱?在哪儿?”回答说明天在他家房后。又问是哪来的,则说不知道。一伙人已拥门出去了,又是一阵的狗咬吵吵。
妻从南屋掀帘进来,笑对我说,来二人转了。我就问他,才刚是谁啊。她说是吕小子,还有周丹媳妇他们。这吕小子我是知道的,他今年刚刚花了十几万元买了瓦房并盘下了那家的小村最红火的商店与饭店,就在岳父家的房后,他带头张罗二人转,又在他家屋后唱,不过是为了给演员们置办伙食并借机卖货罢了。我纳闷,那周丹媳妇他们跟着糊糊啥呢?妻笑说:“关系好呗。”
第二天晨起,吃过早饭,我就又返回北屋,继续写未完的散文《乡村养鱼人》,我根本没有去现场观看二人转的打算。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天儿,阳光明媚,轻柔的风从敞开的窗子吹进来,扑涌着我的思绪,我写地很从容,一字一句慢斟细琢。这时,单调的电子音乐从后街转了个弯,又从窗子漫进来了,都是流行歌曲,断断续续,一声高一声低。还有用嘴吹话筒的“呼、呼”风响与“喂、喂”声。我的稿子已打开了局面,背景已铺开,写到我们三人驾着四轮拖拉机经一路奔波已经到了村北鱼塘,并坐上了荒草丛生的堤埂,已开始搓饵料,不久,鱼钩入水,但鱼却尚且遥遥无期,有一只公鸭嗓的水鸟一直躲在蒲丛的深处,一声,一声,从容地啼叫,但蒲草太厚了,根本看不透,不能见一丝踪影,我们爷三个面对着苍茫的水面都很茫然,可结局是我们那次之行共收获了四条鲤鱼。这真地是一个漫长且苦涩的心路历程。
戏台那里已经有人上场了,而且无一例外,总是一个男的率先登场,锣钹齐鸣,点数顿挫。我知道,这是那个人在走场。接着,锣钹住了,那男的开始自我介绍,我影影绰绰地听不清楚。我已经大饰地描写鱼塘的美景,心境开阔。而此时那男的已开始表演,先说了一个笑话,虽听不清,但我却知道,因为以前我听过,竹板极有节奏地打着清脆的拍子。什麽“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耗子钻我的腚,----”这段子有点荤,可却能逗得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以及没牙的老头老太太笑得捧腹,且百听不厌。我却不再听,安心写我的散文。
家里面南北两个屋子,除了我,已空无一人,屋子里充满了阳光。九点多钟光景,妻从后街回来了,见我仍在那里摆弄电脑,则说:“你不去看看吗?”我随口问:“唱得咋样?”妻说:“还行吧。”又催促我:“走啊,把它先关了。”我也有些累了,心想正好出去透透气,松松筋骨,也好让电脑凉快一下。于是就尾随了妻子,出了院子,转到后道上来。
岳父家西面的这条村路,是这个村子的主街,笔直,宽阔,除了特别的农忙之外,都很热闹,来往行人不断,且每月三集还有来这条街路上摆摊的外村商贩,一些个针头线脑,小东小西之类已不必外出。赶上农闲或是下地归来了,吃完饭后,这条道也就成了村人聚会的场所,大家伙聚集在路旁的大榆树下或井沿旁,有的坐在石头矮墙上,而有的则席地而坐,大家拉家常,抽纸烟,谈庄稼,说年景。直到西天火红的晚霞渐渐暗淡,天地混沌。
今天这条路上果然聚集了很多人,都在商店西面路的两旁,老老少少,或蹲,或坐,或站。也许是在城里呆久的缘故,感到村人皆有泥土色,人群里烟雾缭绕,有股子肉的糊香味随风飘荡,走近了才发现,是吕小子在商店的西门口支起烧烤的火槽,烤上了肉串。这小子脑子灵光,听说为了这次唱戏,特地开面包去小城进的货。
戏台上正在唱慢板,一点也不闹人,就在老吕家转过房角的屋后。我站在戏台西瞥视,发现这戏台就地取巧,别出心裁。现在的瓦房地基都很高,为了随上地势,就在下面修筑了水泥台。吕小子家屋后的台子与屋前的一样光洁宽阔,离地一米,有几级台阶可上,做戏台再合适不过了,这样不但省去了搭台的麻烦,而且高大的瓦房也可以临时地为演员和伴奏挡一挡盛夏毒辣辣的太阳。
戏台的正面东西向的村路北零零散散地坐了有十几个人,可苦了他们,正迎了七月的骄阳,睁不开眼睛,有的就用坐垫遮在了头上,而其余的人则都躲了,三个一伙,五个一堆,各自寻了阴凉的所在,管他正脸,侧脸,还是后脑勺呢,听到唱腔了就好,有的干脆坐到了主街西的壕沟里去了,不管那唱戏的男人如何地巧舌如簧,让他们往一块聚聚,就是不听。那家伙肯定还以为是他唱得不行,魅力不够呢。
现在台上唱的这个老头我认识,他是我们村的,他经常地和一班民间团体搭帮唱戏,挣些散碎银两,贴补家用。这老厮今年六十八了,背已微驼,却最是没个正型,好吃懒做,家境自然贫寒,家里的一挂马车也没有车铺子,像《西游记》中无底的船,可依然带着两个大个头儿子驾车往来于田间,行走如飞。在村里他又最是口无遮拦,三句话不离戏词,好说俚稽,讲春话,经常于人前撇着嘴自诩他如何地不怕老婆,她要走了,他竟连一颗眼泪疙瘩也不会掉,她“嫁到张家张大嫂,嫁到李家李夫人”,又贬低现在的小伙如何的不尿性,说他年轻时,跟谁一副架,谁就是他媳妇。我管他叫大哥,可他见了我,总是没深没浅地闹,那张吃百家的臭嘴,没个把门的,所以我很反感他。现在他在台上却装上人了,戴着红色的瓜皮帽,打扮得像个新疆人,那张皱巴裆似的老脸涂了油彩,眼睛抹得确青,成了女人的裤裆色,好象被人用拳头扪了。我用眼斜视了一下,这老家伙还挺卖力气,矮下身来,跪在那里唱呢,拱拱个腰,好象是《大西厢》中的唱段,三字一顿,两字一顿,慢悠悠地,从容不迫,而胡琴与喇叭则夹杂其间,听起来还挺有味道。
这厮唱得还真投入,目不斜视,他没见到我,我也没理他。我在人群里站了一会,渐觉乏味,遂离了人群,转身离去,戏仍在演着,咿咿呀呀,声音渐小,犹如随风远去的花香。
我的垂钓,在经过了漫长的等待与平静之后,终于有了结果,一条六七两重的红毛鲤鱼已经出水。接下来,似乎很顺了,我的稿子也顺了,到一家人回来吃晚饭时,我们已经有了两条鱼入账,且第二条比头一条大许多,足有一斤多重,我们爷三个群情振奋。
晚饭后,三口人就又如期走了,而我依然留守,好完成我的钓鱼任务。戏又开场了,嘤嘤袅袅地唱,天黑下来,琴声悠扬,随着晚风灌窗而入,我正在等着我的第三条鱼上钩,也是一条红毛鲤子。
我终究在这一天没有完成我的垂钓,我有些困倦了,看了一下电脑上的时间,已经22点多了。我随手关了电脑,脱衣躺下来,屋内一片漆黑,窗外有微弱的星光,戏仍在咿咿呀呀地唱着。
我闭目养神,侧耳倾听着朦胧的唱腔,不觉昏昏入睡。在我醒来的时候,妻已经回来了,刚刚躺下,我问她几点了,说是已经过了午夜。窗外,满天的星光亮起来,山村的喧闹腾起的浪花般落下来,四下里夜色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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