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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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首语: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本文为你选取作文本命年四篇,希望能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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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命年(1)

本命年

1
关于南京,我爱过两个人,其中之一是一个叫李志的民谣歌手。但这个故事要说的不是他,是另外一个。


2014年除夕,我回到家。一个意愿始终在我脑海里涌动,我只想安安静静地陪家人度过我的本命年。想不起长大后有几次没在家里过年,这里的“想不起”确切地说是“不愿去想”。一路上我一遍遍对自己说,程叙你可以的。


可笑的是,当天晚上我就离开家,坐上了返回南京的火车。没有了十八岁时自以为恩断义绝的摔门而出,而是小心翼翼地关上,不发出一点声音,像是怕吓到两个易碎的人。


在父亲眼中,我是一个失败的儿子。他所理解的失败不是“平凡”,应该说是“平凡”而且“忤逆”。我们在互相失望和愤怒中对峙了十几年。从年少时的恐惧,到青春期的愤怒,再到现在的彼此再也没有耐心。


就在除夕夜,我和父亲的战争结束了,在我清楚地看到战争不可能结束的时候结束了,我认输了。


2
大年初一的车厢里,没有臭脚和泡面的味道,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乘客。我试图在同行的旅人中找出一个人落魄如我。耳机里一遍遍循环着李志的《这个世界会好吗》。


“妈妈,我居然爱上了她,像歌唱一样爱上了她。
妈妈,当你又回首一切,这个世界会好吗?”


夜幕在细微的颠簸中渐渐褪去,清晨的阳光从玻璃透射在座位上,车窗外江南的景色越来越分明。斜屋顶,小池塘,氤氲在带有水汽的绿色中。我像条狗一样横躺在座位上,心如死灰。


新年第一个跟我说话的是列车工作人员,他推着杂货车喊着“啤酒饮料矿泉水,花生瓜子八宝粥”,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说:“来,脚让一下啊。”


车过长江大桥,这就算到了南京城。南京城是我对南京的称呼,我固执己见地认为所谓城,要有年头,要有墙,要有刀枪不入水泼不进的傲慢和迷人。北京早先也是被墙围起来,但最后终归是拆了,高楼攀爬蔓延,修完七环修八环。所以一说到城,我最先想到明墙围城的南京。其它地方,她们只是城市,不是城。


这也是杨依给我的感觉,她是南京土生土长的姑娘。


3
我在南京呆了四年,认识她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大二的时候,翘课被我发挥到无所不用其极。在对课堂和书本的彻底失去兴趣的日子里,我终日叼着五块钱一包的吊绿南京瞎逼逛。天气好的时候骑着自行车去马路上碾梧桐叶子,天气不好就去朋友的画室打发时间。朋友是学油画的,后来转做城市雕塑,毕业五年,混个温饱。用他的话说,雕塑是为了生活,画画是为了艺术,以贩养吸,实现最终富裕。他竞标成功的最大案子是门前那整条街的垃圾桶,都他设计的。


杨依是我翘课去朋友工作室时遇见的,朋友画油画有时候会请附近学校的学生来做兼职模特,身上只缠一条绸子,近乎裸体。我对这种艺术形式很感兴趣,朋友和模特在工作前都要很客气地互相鞠躬,大概想以此表达“都是为了艺术”的约法三章。但在我怎么看怎么像“口泥七哇”、“嗨”。


杨依是陪她的朋友来的,或许是她的朋友不放心我的朋友。整个过程一般不超过两个小时,我和杨依坐在画室外边等。杨依很漂亮,她自己当然知道这一点。弥漫在空气中的香水味是她自带的物质场。那两个小时我做出一个影响了我几乎整个大学生涯的决定。我决定问她要电话号码。


“我觉得,你坐在里边会更合适一些。我是说,艺术。”
“谢谢。”


这是我失败的开场白。我的居心不良没能让她处于下风进而展开话题,反而被礼貌地抗拒。我只好开门见山:“方便留个电话吗?”


4
后来在我24岁的那年我懂得了,人生并不是每一件事都能如你所愿,即便那些一次次如你所愿的事情,也可能只是一次次的强人所难。你追求的热爱的包括幻想的,在你看来都是“应然”,而生活从来都只有“实然”。从应然到实然只有一个条件,你情我愿。我愿简单,你情太难。


很不幸,我和杨依就是这种关系。杨依的父亲是早年下海的商人,母亲还在大学教书,说起来也算书香世家。那一年她大四。她是个聪明的姑娘,至少不比我笨。而我呢,除了会抱着哑了音的破吉他吼着跑调的歌,写几笔没人看的矫情故事,一无所能。懒惰,消极,我是本该在角落里沉默的那一种人。


但我没有。我厚颜无耻地找她在网上聊天,后来有一次我兴冲冲地去她学校,她正在准备答辩的事情。


“前几天我去上海,遇见一个姑娘,她跟你长得特别像。我还真跟她说了,你猜她什么表情?”我说。
“你见到漂亮姑娘都用这个套路么?”她不耐烦地说。
“她就是你现在这个表情。哈哈哈哈哈。”
“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可是真的很像啊!”我对这她远去的背影,怅然若失地说。


这就是我和她第一次失败的约会。朋友后来劝我说,你这方面没经验,作为过来人劝你几句,不要总想着上来就选个Hard模式,搞不好再给你虐出心理阴影。先找个比较容易搞定的试试。


他无非是想说,你们是不可能的。我说,滚你妈×老子就是喜欢。你有没有过一个年纪,单纯地喜欢过一个人,不会去把约会牵手拥抱接吻上床列入待攻克的山头,就是单纯地喜欢?


见我急了,朋友不再坚持,留下一句长叹后扬长而去。


“……造孽啊。”


5
是的,造孽。造孽到这种感觉在时过多年后仍然很难描述。仿佛明明没有发生太多的故事,但那种感觉又确确实实支撑你走过了很多年。就像一场梦,拼命回忆却都是模糊的碎片。这种爱不是实指,它是可以被自己仪式化的想念和感动训练的,就像一条巴甫洛夫训练的狗。


我在一切可能的时间把杨依约出来,去随便什么地方胡乱地走,给她讲最近发生的事,讲那些蹦进我脑子里的稀奇古怪的想法。那个年纪的我愤怒,茫然,绝望,极端。但每次在她走在我身边时,我就会平静下来。言语间都带有一种超越往常的冷静和真诚。我不知道这种真诚是不是另一种自我感动,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真诚,让她不敢苟同却又不便拒绝的。


之后朋友再没有劝过我什么。杨依工作了,杨依从家里搬出来了,杨依一个人住,杨依养了一只猫,杨依……


“说就说,别动行不行?”朋友用笔敲着画布,语带不满地对我说。我坐在模特椅子上,挥舞的手顿时呆滞在空气中。


朋友把我画得像个上蹿下跳的猴子的那幅画,题目叫《备胎》。


我说,备你大爷,就算是备胎,老子也是钢制履带。备得动再说咯。


6
不得不说,朋友的话伤到了我。面对刀枪不入水泼不进的杨依,我也试过交往一个同校的女孩子。社团认识的,同届不同系。尽管同在一所不入流的大学,我仍然自视略高。仅有的几次约会都是她跟在我屁股后边听我没边没沿地扯,一脸膜拜。有一次我们沿着秦淮河一直走,我说,一个不庸俗的人,要有卡佛的冷静,梭罗的抗拒,毛姆的恶毒,以及加缪式的不辍深情之勇气。


她插了一句:“程叙,你咋知道这么多。”


我弯腰捡起一块石子,奋力扔进盛满夕阳的河面,说:“老子他妈的孤独。”


说孤独是假的,至少当时情境下不确切。聊天嘛,尤其是跟女生,总要有的可说。讲真那时我自己都还没懂什么叫“加缪式的不辍深情之勇气”。我发誓大学四年只朝河里扔过两个石子、说过两次那句话。我记忆更深刻的是另一次。也是从那开始,我和杨依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是我大四时候的事了。


那天是我的生日。我们去酒吧坐了一会儿,然后出去边吹风。夜晚的秦淮,旖旎的灯光沿河铺开一道云锦,暧昧的晚风像血管里的血一样往脸上涌。酒精让我意识模糊,那天我朝河里扔了石子说了那句话后,杨依毫无预兆地吻了我,然后轻轻抹抹嘴角,说,现在好些了么。


我们没有回各自的住处,而是在附近找了家酒店。第二天醒来,听到她悄悄起身洗漱,买早点。顺手拉开窗帘的声音轻巧利索又充满仪式感。阳光像被打翻的通明玻璃杯里的水,洒落一地。


我闭着眼背对她,把头埋进枕头。她在我旁边坐了一会,碰碰我。


“睡得好么?”
“挺好的。”
“嗯。”


她在床边又坐了一会,起身拿包去上班。直到听到门把手窸窸窣窣的声音和渐渐远去的高跟鞋声音后,我终于放心地把头陷进枕头。我从枕头上拾起一根她的长发,在食指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我对着手指头说,杨依,你说这算酒后真情呢,还是一次酒后乱性?呀,烦的一逼。


那根头发在绕了很多圈之后,终于不堪重负,断了。


作为聪明人,我们一致对此事保持了默契的沉默,但是我不管以什么理由约她出来,她都借口说忙。终于我憋不住了,向她表白。她推开那束玫瑰花,手搭在我的肩上拍了两下。她的眼里带着一如往常迷人的温柔,她看着我的眼,摇了摇头。她没有说一句话,就是那细微到不易察觉的摇头,却让我明白了她的回答:我们从头至尾就不是一路人。


杯酒释兵权。兵不血刃。我们的关系在绕了很多圈之后,终于不堪重负,断了。


7
在我24岁那年,我懂得了人生从某些时候开始就无需向自己标榜深情,那只是水到渠不成后的正常泛滥。不爱与爱一样,都是天然的,不应被侵犯的自由。做不到的事还可以争取,但爱不到的人,不再打扰是成人应有的克制和远见。


学校里预演着毕业的兵荒马乱,一片狼藉。马上就要放年假,人们像熟人一样客套,又像陌生人一样行色匆匆。


我躲在宿舍,回想关于杨依的一切。我想起有次跟她提起过,一个叫吴冠中的画家说过一段话。他说,我这一辈子啊,很孤独。我有亲人,但一步步往前走时,亲人渐渐不理解,你走得越远,中间距离就越远。亲情,我并不很看重。至于朋友,只能某一段同路而已,过了这一段,各走各的路。一辈子的同道,几乎没有。他活了九十多岁,临走说出那些话,不免让人唏嘘。我觉得他说得对。


我问杨依,“你怎么不反驳我?”
她说:“我不反驳你。我听着呢。这话从你们这种人嘴里说出来,一点也不奇怪。”
噢,“你们这种人”。那我们是种什么人呢?我正想着,宿管大妈来敲门了。
“小杆子,过年回家啊?”
“嗯回,明天。”


8
2014年除夕,我回到家。我只想陪家人度过我的本命年。


年夜饭,我打开一瓶酒。我跟父亲说,我们喝点。可最后,一斤42度的白酒成了闷酒,进了我一个人的肚子。奇怪的是我没有醉,像喝了一瓶溶解了阿司匹林的白水,苦涩,清醒到想哭。我用一种几近其言也善的语调问他,这么多年过去了,够了没有。我不知道还要多久我们能像两个平等的男人一样心平气和地说说话,哪怕谈谈你的姑娘,聊聊我的姑娘,哪怕谈谈人生聊聊理想吹吹牛逼呢。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看。


可笑的是,当天晚上我就坐上了返回南京的火车。多数男孩长大过程中会和家人有代沟,但也只是一段时期而已,隔阂最终会被时间泯灭,代之以桃李不言,维系古已有之的伦理。“亲情是打不散的”这话很多人会说,并且大多情况下适用。


如果杠杆两头没有隔着一条人命。


在上一个本命年,哦不,还要早几年的时候,妈妈把我送到学校后,回家吞下了一大瓶安眠药。


9
在我24岁那年的春节,收到几个朋友的节日祝福,没有回。慢慢我不会在节日祝福谁,因我明白,本就快乐的人不会因一句不痛不痒的祝福而更快乐,而对那些不快乐的人,祝福反而残忍。对于他人,我始终害怕自己了解太少。


回到南京,一头栽倒在出租屋的床上,想就这样睡下去,希望一觉睡到下个世纪。浑浑噩噩多日,有天我被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吵醒,是元宵节了。


肚子饿得不停往上翻酸水,体内残存的乙醇也已尽数被氧化。起身去买吃的,大街像水洗了一样干净,烟花在远处的夜空炸开,窗户里透出的灯光被雾霾折射成模糊的昏黄色。走遍三公里的主路,找到一家还在营业的连锁超市。进门,超市里悬挂的电视正在重放央视春晚,节目里一帮人在探讨“春晚是什么”,葛大爷贱兮兮地说:“春晚,就是春天的晚上吧?”


放你妈的屁。春晚,是春风沉醉的夜晚。郁达夫写的。我小声嘀咕着,低着头快步走过快餐柜台,直奔糕点区随便拿了一盒。假装买来是去串门的。可笑的敏感,尽管谁在乎呢。


收银员打量我,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然后低下头叮铃咣当地找零。我走回住处才发现,自己买了一盒月饼。


一盒月饼。我对着盒子愣了五秒,说不出话。我更想知道的是,这他妈真的没过期么?


就着白水嚼着月饼,发了一条朋友圈:没有在元宵夜吃过月饼的人不足以谈人生。


不多一会,下面出现几条评论,全是长短不一的“哈哈哈哈哈”。


翻翻他们的朋友圈,各种晒幸福。我没什么好晒的,我并过得不好,并且感觉以后也不会好。这有时候是钱的原因,但更多时候不是。


之后那段日子,每天挂着聊天软件,整夜整夜失眠,聊天变得越来越无聊。当我收到一句早安的时候,我不能回一句晚安。后来发现我和留学的北欧朋友没有时差。有天朋友聊天时说起,丹麦下午两点就黑了,没有阳光。开始进入极夜。极夜过去之后的极昼,每时每刻都能看到阳光。


朋友描述的一切大洋这边的我恍惚了。我脑子里开始重构极光的模样。我说我也好想看极光,她说我可以发给你照片嘛。我急忙阻止说,别发,我想去看。


是的,在某些人的人生中,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们看不到光。他们的路被黑暗挤压地越来越狭窄。但是他们相信黑暗之中终将会存在一道光,他们迷信于此。我在黑暗里长大,我迷信于这种黑暗终将有一道光,这是我的信仰。


我想找到她,我想把一个场景描述给她。对,极光。


我做完这个决定,打开窗子。空气已经闷热多日,让人窒息。转眼南京已经是夏天了。


约定的地点,杨依先到。


“干么斯啊?”她一边聊微信一边是说。
“我要走了,要离开南京了。”
“哦,是么。”


正午的阳光热烈而毒辣,乘凉的大爷正在和大妈打情骂俏。我站在热浪中,想想自己要去跟她重建一个严寒地带的极光场景,心中另一个我又出来嘲讽。


这算什么呢,这又算什么呢。这他妈的哪跟哪啊。


“我……我编不下去了,我没词了。”
“平时不挺能说的嘛,这就没词了?”
“是的,没词了。保重。”


我像个被对方单杀无数次的英雄,我只能回到复活池去。我扭头离开,知了叫得越来越欢,一阵热风从路的尽头滚过来,我突然想起,如果忽略时间和季节,这是不是她曾经走的时候的场景,在每次聊天的结尾,她就这样离我而去,只不过现在,要离开的是我。我忍不住想,如果我回头看一看,结局会是怎样。


我停下脚步,抬头看天。燥热的空气没有一丝白云,闹市中人声和蝉鸣鸟叫的声音仿佛被自动过滤,只剩下寂静的天光云影。


我很怂,我回头了。回头看见她张开双臂,闭着眼睛抿着嘴。我走过去,抱着她,轻轻嗅着她长发的香味,不经意间看到那年南京的夏天,天空是干净的蓝色,就像她的床单。
哦,不。出于诚实我必须承认这一点。这是自我巴甫洛夫训练作用的结果。一切都是我鼻子凑近她带着香味的长发时产生的幻觉。她接下来也明说了这一点。


“一路顺风哦。”她在我耳边说。
我松开她,蹲下身,大脑空白,混身无力。
“以后自己多保重,记得常来玩,阿行啊?”她俯下身,说。
“滚蛋!你!让我一个人哭一会儿!”我声嘶力竭地吼。


那天我一个人蹲在那块“明孝陵停车场”的大牌子下哭了很久,仿佛把后半辈子的眼泪都哭了出来。为过去,为将来,为一切。过路的行人投以不解的目光,这哥们给谁哭丧呢这是。


不知过了多久,我起身,跌跌撞撞地徒步走了回去。那天我留给南京的最后一句话是,朱允文你死得好惨啊。


10
24岁那年,我的本命年,没有Happy Ending。我的不堪真实具体,我的理想漏洞百出。但是,我也真的有看见微弱的光在前面。没有骗你。


今年跟一个川籍制片人去上海,路过长江大桥时我们聊起南京。我说那座城是我青春的坟墓。它让我在回首往昔的时候,泪水在心里肆虐,脸上却只有苦笑。


“在你印象里,南京人啥子样子嘛?”他说一口标准的川普。
我沉默了很久,想出四个字。“有情有义。”
“毕竟金陵古都噻,顺路去看一哈子?”
“不了。南京,我不会再去了。”


都说本命年是一个坎,难过。有多难过,大概是比奈何桥容易,比忘川难。许多事情不是忘了,哪能忘呢。没忘更不是恨,恨不起来。不过就像每一个故事都有自己的结局,幸福也好,伤心也罢,结局是这样而已。一个故事结束,就是下一个故事的开头,告诉自己不要回头。寻找意义才是人生的意义。不在金陵,或在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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