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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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音]:XuXuan中国五代时期文字学家。字鼎臣,广陵(今江苏扬州)人。生于后梁末帝贞明三年,卒于宋太宗淳化三年。五代时期仕于南唐李璟、李煜。南唐亡,入宋,太宗时官右散骑常侍,又迁左常侍。事迹见《宋史》卷四百四十一。他精于文字学,善学李斯小篆。宋太宗雍熙初奉命与句中正、葛湍、王惟恭等校订许慎、《说文解字》,一方面改正传写讹误,驳正唐代李阳冰刊定《说文》的谬误,另一方面略加解说,辨正别体俗字。《说文》传本旧有注音,颇不一致,徐铉改用孙愐《唐韵》反切,又增益许慎未收的经典用字,列于每部之末,称为“新附字”。雍熙三年(986)由国子监雕板,流传至今。现在通常应用的有影印宋刻本和覆宋刻本,为研究文字学和学习小篆的人必读之书。徐铉精于篆法。秦始皇东巡会稽,刻石铭功,原石已毁,幸有徐铉摹写石本传世,可与《史记·秦始皇本纪》所载相印证。五代宋初文学家。字鼎臣。广陵(今江苏扬州)人。早年仕于南唐,官至吏部尚书。后随李煜归宋,官至散骑常侍,世称徐骑省。淳化二年(991)被贬谪为静难行军司马,不久就死在贬所。徐铉在南唐时,文章议论与韩熙载齐名,称“韩徐”,又与弟徐锴俱精通文字学,号“大小徐”。曾与句中正等共同校订《说文解字》,增补19字入正文,又补402字附于正文后。经他们校订增补的《说文解字》,世称“大徐本”。徐铉也长于书法,喜好李斯小篆,隶书也较出色。徐铉的诗平易浅切,真率自然,不押险韵,不用奇字,颇近白居易诗风。其《贬官秦州出城作》、《送王四十五归东都》、《寄高邮陈郎中》等诗,均能出自肺腑,情到语流,无生涩雕琢之病。相传徐铉文思敏捷,凡有撰作,常不喜预作,有想请他写文章的人,临事来请,他执笔立就。徐铉曾说,“文速则意思敏壮,缓则体势疏慢”(《郡斋读书志》),所以他的诗流畅有余而深警不足。但也时出隽句,如:“井泉生地脉,砧杵共秋声”(《喜李少保卜邻诗》),足见其思致闲远,意味深长。徐铉的文章承晚唐骈俪之风,而体格孤秀。他为李煜所作墓志铭,立言得体,《宋文鉴》曾录此铭。徐铉诗文集有《骑省集》(即《徐公文集》)30卷,由其婿吴淑编集。前20卷是在南唐作官时写的,后10卷为入宋后所作。有《四部丛刊》影印黄丕烈校旧抄本30卷,附录1卷。另有近人徐乃昌翻刻宋本,附《补遗》1卷、《校勘记》1卷。又著有《稽神录》6卷,记神怪之事,有《学津讨原》、《津逮秘书》本。问世于东汉时期的《说文解字》,是我国第一部分析字形、解说字义、辨识声读的字典,也是历代文字学家、语言学家研究中华汉字的必备工具书,著名经学家、文字学家许慎为此做出了不朽的贡献。到了北宋太宗雍熙年间,著名学者徐铉等人奉旨校订《说文解字》,在开封完成了宋初一项重要的文化建设工程,《说文解字》“大徐本”至此也成为这部文字经典最为可靠、最具权威性的正宗校本。徐铉等人的工作在“许学”研究史上具有承前启后的里程碑意义。徐铉等人的整理校订,到底为《说文解字》做了什么?徐铉的《重修说文序》已经作出了概述,具体而言,主要有:1.增补缺漏。许著《说文解字》对先秦和汉代的通用字遗漏不少,徐铉等人在校订时增补了402个,即徐铉《重修说文序》中所说的“经典相承传写及时俗要用而《说文解字》不载者”,附于每部之后,这就是今天我们看到的“大徐本”中的“新附字”。2.补救脱落。《说文解字》有的字在正文中看不到,即《重修说文序》中所说的“许氏注义、序例中所载而诸部不见者”,这也许是多年的流传抄写所致。徐铉等对此进行了补救,有19字列入正文,其中多为常见字,如诏、志、件、借、剔、盏、趄、笑等。3.标注反切。反切是古人创制的一种注音方法,其基本规则是用两个汉字相拼给一个字注音,上字取声母,下字取韵母。如“药”,以勺切,即取“以”字声母y和“勺”字韵母ao为“药”注音。许慎时反切尚未通行,所以他采用汉代较为通行的“读若”注音等法,如“鼾”,读若“汗”。北宋距《说文解字》的问世已经过去了800多年,“读若”法的局限越来越明显,何况一些字音又有了变化。徐铉在借鉴前人和徐锴成果的基础上,依据唐代音韵学家孙公式的《唐韵》,为《说文解字》中的每个字标注反切,使得《说文解字》的读音有统一标准。今天,打开不同版本的《说文解字》,除了汉语拼音注音外,常标有反切注音。4.增加注释。《说文解字》中有些字的形、义,许慎未加解释或解释有误,还有《重修说文序》中所说的“词简义奥,不可周知”以及后人讹变的别字。对此徐铉另加按语,进行解释、补正或疏通,其中也引用了徐锴的见解。这些内容,徐铉题以“徐锴曰”“臣铉等曰”字样,以与许注相区别。此外,徐铉等还对《说文解字》卷目作了调整,将原书14篇正文作为上卷,叙目1篇及其他内容作为下卷,540个部首移至卷首,这样就突出了该书的字典功能,方便了人们查找。

岂容他人鼾睡前一句是什么

...五三引宋杨亿《谈苑》:“开宝中王师围金陵,李后主遣徐铉入朝,对於便殿,述江南事大之礼甚恭,徒以被病,未任朝谒,非敢拒诏。太祖曰:“‘不须多言,江南有何罪,但天下一家,卧榻之侧,岂可许他人鼾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