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词大全 列传·卷九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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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词大全 列传·卷九原文
列传·卷九
欧阳修、宋祁等
李密
李密,字玄邃,一字法主,其先辽东襄平人。曾祖弼,魏司徒,赐姓徒何氏, 入周为太师、魏国公。祖曜,邢国公。父宽,隋上柱国、蒲山郡公。遂家长安。
密趣解雄远,多策略,散家赀养客礼贤不爱藉。以廕为左亲卫府大都督、东宫 千牛备身。额锐角方,瞳子黑白明澈。炀帝见之,谓宇文述曰:“左仗下黑色小儿 为谁?”曰:“蒲山公李宽子密。”帝曰:“此儿顾盼不常,无入卫。”它日,述 谕密曰:“君世素贵,当以才学显,何事三卫间哉!”密大喜,谢病去,感厉读书。 闻包恺在缑山,往从之。以蒲鞯乘牛,挂《汉书》一帙角上,行且读。越国公杨素 适见于道,按辔蹑其后,曰:“何书生勤如此?”密识素,下拜。问所读,曰: “《项羽传》。”因与语,奇之。归谓子玄感曰:“吾观密识度,非若等辈。”玄 感遂倾心结纳。尝私自密曰:“上多忌,隋历且不长,中原有一日警,公与我孰后 先?”密曰:“决两阵之胜,噫呜咄嗟,足以讋敌,我不如公。揽天下英雄驭之, 使远近归属,公不如我。”
大业九年,玄感举兵黎阳,遣人入关迎密。密至,谋曰:“今天子远在辽左, 去幽州尚千里,南限钜海,北阻强胡,号令所通,惟榆林一道尔。若鼓而入蓟,直 扼其喉,高丽抗其前,我乘其后,不旬月赍粮竭,举麾召之,众可尽取,然后传檄 而南,天下定矣,上计也。关中四塞之地,彼留守卫文升,易人耳。若迳行勿留, 直保长安,据函、崤,东制诸夏,是隋亡襟带,我势万全,中计也。若因近趣便, 先取东都,顿兵坚城下,不可以胜负决,下计也。”玄感曰:“公之下计,乃吾上 策。今百官家属皆在洛,当先取之,以摇其心。且经城不拔,何以示武?”密计不 行。玄感至东都,所战必克,自谓功在旦暮。既获内史舍人韦福嗣,遂任之,故谋 不专密。福嗣耻见执,策议皆持两端。密揣其贰,谓玄感曰:“福嗣穷,为我虏, 志在观望。公初举大事,奸人在侧,事必败,请斩以徇。”不从。密谓所亲曰: “玄感好反而不图胜,吾属虏矣!”福嗣果遁去。会左武候大将军李子雄得罪,传 送行在,道杀使者,奔玄感,劝举大号。玄感问密,密曰:“昔张耳谏陈胜自王, 荀彧止魏武求九锡,皆见疑外。今密将无类之乎?然阿谀顺旨,非义士也。且公虽 屡胜,而郡县未有应者,东都尚强,救兵踵来,公当率精甲,身定关中,奈何亟自 帝?”玄感笑而止。
及隋军至,玄感曰:“策安决?”密曰:“元弘嗣方戍陇右,可阳言其反,使 迎我,因引军西。”从之。至陕,欲围弘农宫,密曰:“今绐众入关,机在速,而 追兵踵我,若前不得据险,退无所守,何以共完!”玄感不听。留攻三日,不能拔, 引去,至閺乡,追及而败。
密羸行入关,为逻所获,与支党护送帝所。密谓众曰:“吾等至行在,且菹醢, 今尚可以计脱,何为安就鼎镬?”众然之。乃令出所有金示监使曰:“即死,幸报 德。”使者顾金,禁渐弛,益市酒,饮笑欢哗,守者懈,密等遂夜亡去。抵平原, 贼郝孝德不见礼,去之淮阳。岁饥,削木皮以食。变姓名为刘智远,教授诸生自给, 郁郁不得志,哀吟泣下。人有告太守赵佗者,佗捕之,遁免。往依胃婿雍丘令丘 君明,转匿大侠王季才家,为吏迹捕,复亡去。
时东郡贼翟让聚党万人,密因介其徒王伯当以策干让曰:“今主昏于上,人怨 于下,锐兵尽之辽海,和亲绝于突厥,南巡流连,空弃关辅,此实刘、项挺兴之会。 足下资豪桀,士马精勇,指罪诛暴,为天下先,杨氏不足亡也。”让由是加礼,遣 说诸贼,至辄下。因为让计曰:“今禀无见粮,难以持久,卒遇敌,其亡无时。不 如取荥阳,休兵馆谷,待士逸马肥,乃可与人争利。”让听之,遂破金堤关,徇荥 阳诸县,皆下。荥阳太守杨庆、河南讨捕大使张须陀合兵讨让,让素惮须陀,欲引 去。密曰:“须陀健而无谋,且骤胜易骄,吾为公破之。”让不得已,阵而待。密 率骁勇常何等二十人为游骑,伏千兵莽间。须陀素轻让,引兵搏之,让少却,伏发, 与游军乘之,遂杀须陀。
十三年,让分兵与密,别为牙帐,号蒲山公。密持军严,虽盛夏号令,士皆若 负霜雪,然战得金宝,尽散之,繇是人为用。复说让曰:“今群豪竞兴,公宜先天 下攘除群凶,宁常剽夺草间求活哉?若直取兴洛仓,发粟以赈穷乏,百万之众一朝 可附,霜王之业成矣。”让曰:“仆起畎陇,志不及此,须君得仓,更议之。”
二月,密以千人出阳城北,逾方山,自罗口拔兴洛仓,据之,获县长柴孝和。 开仓赈食,众繦属至数十万。隋越王侗遣将刘长恭、房崱讨密,又令裴仁基统兵出 成皋西。密乃为十队,跨洛水,抗东、西二军。令单雄信、徐世勣、王伯当骑为左 右翼,自引麾下急击长恭等,破之。东都震恐,众保太微城,台寺俱满。
让等乃推密为主,建号魏公。巩南设坛场,即位,刑牲歃血,改元永平,大赦, 其文移称行军元帅魏公府。以让为司徒,邴元真左长史,房彦藻右长史,杨德方左 司马,郑德韬右司马,单雄信左武候大将军,徐世勣右武候大将军。祖君彦记室。 城洛口,周四十里,居之。命护军将军田茂广造云■三百具,以机发石,为攻城械, 号“将军砲”。进逼东都,烧上春门。
四月,隋虎牢将裴仁基、淮阳太守赵佗降,长白山贼孟让以所部归密。以仁基 为上柱国,与让率兵二万袭回洛仓,守之。入都城掠居人,火天津桥。隋出军乘之, 仁基等败,还保巩。司马杨德方战死。密自督众三万,破隋军于故城,复得回洛仓。 俄而德韬死,乃以郑颋为左司马,郑虔象右司马。诸贼帅黎阳李文相、洹水张升、 清河赵君德、平原郝孝德皆归密,因袭取黎阳仓。永安大族周法明举江、黄地附之, 齐郡贼徐圆郎、任城大侠徐师仁来归。密令幕府移檄州县,列炀帝十罪,天下震动。
护军柴孝和说密曰:“秦地阻山带河,项背之亡,汉得之王。今公以仁基壁回 洛,翟让保洛口,公束铠倍道趋长安,百姓谁不郊迎?是征而不战也。众附兵强, 然后东向,指捴豪杰,天下廓清无事矣。今迟之,恐为人先。”密曰:“仆怀此久, 顾我部皆山东人,今未下洛,安肯与我偕西?且诸将皆群盗,不相统一,败则扫地 矣。”遂止。是时,隋军益出,密负锐,急与之确,中流矢,卧营中,隋军乘之, 密众溃,弃仓守洛口。
高祖起师太原,密自谓主盟,遣将军张仁则致书于帝,呼为兄,请以步骑会河 内。帝览书,笑曰:“密陆梁,不可折简致之。吾方定京师,未能东略,若不与, 是生一隋。密适为吾守成皋,拒东都兵,使不得西,更遣剽将莫如密。吾宁推顺, 使骄其志,我得留抚关中,大事济矣。”令记室温大雅作报书,厚礼尊让。密大喜, 示其下,曰:“唐公见推,顾天下无可虑者。”遂专事隋。
九月,遣将李士才将兵十二万,攻隋鹰扬郎将张珣河阴,举之。珣极骂不屈死。 齐方士徐鸿客上书劝密因士气趋江都,挟帝以令天下。密异其言,具币邀之,已亡 去。炀帝遣王世充选卒十万击密,世充营洛西,战不利,更陈洛北,登山以望洛口。 密引度洛,与世充战。密兵多骑与长槊,而北薄山,地隘骑迮不得骋。世充多短兵 盾,蹙之,密军却,世充乘胜进攻密月城。密还洛南,引而西,突世充营,世充奔 还。师徒多丧,孝和溺死洛水,密哭之恸。自是大小六十余战。
翟让部将王儒信惮密威望,劝让自为大冢宰,总秉众务,收密权。让兄宽亦曰: “天子当自取,何乃授人?”密闻之,与郑颋阴图让。会世充兵又至,让出拒,少 退;密驰助之,战石子河,世充走。明日,高会飨士,让至密所,密令房彦藻引其 左右就别帐饮。密出名弓示让,让挽满,遣剑士蔡建从后击之,并杀其兄、侄及儒 信。密驰入让壁慰谕,士无敢动者,以徐世勣、单雄信、王伯当分统其兵。隋将杨 庆守荥阳,因说下之。世充夜袭仓城,密伏甲殪其众。
义宁二年,世充复营洛北,为浮梁,绝水以战,密以千骑迎击,不胜。世充进 薄其垒,密提敢死士数百邀之,世充大溃,士争桥溺死者数万,洛水为不流,杀大 将六人,独世充脱。会夜大雨雪,士卒僵死且尽。密乘锐拔偃师,脩金墉城居之, 有众三十万。又与东都留守韦津战上春门,执津于阵。将作大匠宇文恺子儒童、河 南留守职方郎柳续、河阳都尉独孤武都、河内郡丞柳燮皆降。于是海岱、江淮间争 响附,窦建德、朱粲、杨士林、孟海公、徐圆朗、卢祖尚、周法明等悉上表劝进, 府官属亦请之。密曰:“东都未平,且勿议。”
五月,越王侗称帝。六月,宇文化及拥兵十余万至黎阳。侗遣使授密太尉、尚 书令、东南道大行台行军元帅、魏国公,令平化及而后入辅,密受之。乃引兵东追 化及黎阳。密知化及乏食,利速战,乃持重以老其兵,使徐世勣保黎阳仓,化及攻 不可下。密与隔水阵,遥谓化及曰:“公家本戎隶破野头尔,父子兄弟受隋恩,至 妻公主。上有失德不能谏,又虐杀之,冒天下之恶,今安往?能即降,尚全后嗣。” 化及默然良久,乃瞋目为鄙语辱密。密顾左右曰:“此庸人,图为帝,吾当折箠驱 之。”乃以轻骑五百焚其攻具,火终夜不灭。度化及粮尽,乃伪与和,化及喜,使 军恣食,既而密馈不至,乃寤。遂大战童山下,密中矢,顿汲县坚壁。化及势穷, 掠汲郡,趣魏县。其将陈智略、张童仁等率所部兵归密,前后相踵。
初,化及留辎重东郡,遣所署刑部尚书王轨守之。至是,轨举郡降密。由是引 而西,遣使朝东都,执杀逆人于弘达献于侗。侗召密入朝,至温,闻世充杀元文都, 乃止。遂归金墉,拘侗使不遣。
初,密既杀翟让,心稍骄,不恤士,素无府库财,军战胜,无所赐与,又厚抚 新集,人心始离。民食兴洛仓者,给授无检,至负取不胜,委于道,践輮狼扈。密 喜,自谓足食。司仓贾润甫谏曰:“人,国本;食,人天。今百姓饥捐,暴骨道路。 公虽受命,然赖人之天以固国本。而禀取不节,敖庾之藏有时而儩,粟竭人散,胡 仰而成功?”不听。徐世勣数规其违,密内不喜,使出就屯,故下苟且无固志。初, 世充乏食,密少帛,请交相易,难之。邴元真好利,阴劝密许焉。后世充士饱,降 者益少,密悔而止。
武德元年九月,世充悉众决战,先以骑数百度河,密遣迎战,骁将十余人皆被 创返。明日,密留王伯当守金墉,自引精兵出偃师,北阻邙山待之。密议所便,裴 仁基曰:“世充悉劲兵来,东都必虚,请选众二万向洛,世充必自拔归,我整军徐 还。兵法所谓彼归我出,彼出我归,以疲之也。”密眩于众,不能用。仁基击地叹 曰:“公后必悔!”遂出兵阵。世充阴索貌类密者,使缚之。既两军接,埃雾嚣塞, 世充军,江淮士,出入若飞,密兵心动。世充督众疾战,使牵类密者过阵,噪曰: “获密矣!”士皆呼万岁,密军乱,遂溃。裴仁基、祖君彦皆为世充所禽,偃师劫 郑颋叛归世充。密提众万余驰洛口,将入城,邴元真已输款世充,潜导其军。密知 不发,期世充度兵半洛水,掩击之。候骑不时觉,比出,世充绝河矣。即引骑遁武 牢,元真遂降,众稍散。
密将如黎阳,或曰:“向杀翟让,世勣伤几死,疮犹未平,今可保乎?”时王 伯当弃金墉屯河阳,密轻骑归之,谓曰:“败矣,久苦诸君,我今自刎以谢众!” 伯当抱密恸绝,众皆泣,莫能仰视。密复曰:“幸不相弃,当共归关中,密虽无功, 诸君必富贵。”掾柳燮曰:“昔盆子归汉,尚食均输。公与唐同族,虽不共起,然 遏隋归路,使无西,故唐不战而据京师,亦公功也。”密又谓伯当曰:“将军族重, 岂复与孤俱行哉?”伯当曰:“昔萧何举宗从汉,今不昆季尽行,以为愧。岂公一 失利,轻去就哉?虽陨首穴胸,所甘已。”左右感动,遂来归。
初,密建号登坛,疾风鼓其衣,几仆;及即位,狐鸣于旁,恶之。及将败,巩 数有回风发于地,激砂砾上属天,白日为晦;屯营群鼠相衔尾西北度洛,经月不绝。
及入关,兵尚二万。高祖使迎劳,冠盖相望,密大喜,谓其徒曰:“吾所举虽 不就,而恩结百姓,山东连城数百,以吾故,当尽归国。功不减窦融,岂不以台司 处我?”及至,拜光禄卿,封邢国公,殊怨望。帝尝呼之弟,妻以表妹独孤氏。后 礼寝薄,执政者又求贿,滋不平。因朝会进食,谓王伯当曰:“往在洛口,尝欲以 崔君贤为光禄,不意身自为此。”
未几,闻故所部将多不附世充者,高祖诏密以本兵就黎阳招抚故部曲,经略东 都,伯当以左武卫将军为密副。驰驿东至稠桑驿,有诏复召密,密大惧,谋叛。伯 当止之,不从,乃曰:“士立义,不以存亡易虑。公顾伯当厚,愿毕命以报。今可 同往,死生以之,然无益也。”乃简骁勇数十人,衣妇人服,戴幕釭,藏刀裙下, 诈为家婢妾者,入桃林传舍,须臾变服出,据其城。掠畜产,趣南山而东,驰告张 善相以兵应己。
熊州副将盛彦师率步骑伏陆浑县南邢公岘之下,密兵度,横出击,斩之,年三 十七,伯当俱死,传首京师。时徐世勣尚为密保黎阳,帝遣使持密首往招世勣。世 勣表请收葬,诏归其尸,乃发丧,具威仪,三军缟素,以君礼葬黎阳山西南五里, 坟高七仞。密素得士,哭多欧血者。
邴元真之降也,世充以为行台仆射,镇滑州。密故将杜才干恨其背密,伪以兵 归之,斩取其首,祭密冢,已乃归国。
单雄信,曹州济阴人。与翟让友善。能马上用枪,密军中号“飞将”。偃师败, 降世充,为大将。秦王围东都,雄信拒战,枪几及王,徐世勣呵之曰:“秦王也!” 遂退。后东都平,斩洛渚上。
祖君彦,齐仆射孝征子。博学强记,属辞赡速。薛道衡尝荐之隋文帝,帝曰: “是非杀斛律明月人儿邪?朕无用之。”炀帝立,尤忌知名士,遂调东都书佐,检 校宿城令,世谓祖宿城。负其才,常郁郁思乱。及为密草檄,乃深斥主阙。密败, 世充见之,曰:“汝为贼骂国足未?”君彦曰:“跖客可使刺由,但愧不至耳!” 世充令扑之。既困卧树下,世充已自欲盗隋,中悔,命医许惠照往视之,欲其苏。 郎将王拔柱曰:“弄笔生有余罪。”乃蹙其心,即死,戮尸于偃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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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九
作者:陶渊明
钱塘人姓杜,船行时大雪日暮,有女子素衣来岸上。杜曰: "何不入船? "遂相调戏。杜合船载之。后成白鹭,飞去。杜恶之,便病死。
丹阳人沈宗,在县治下,以卜为业。义熙中,左将军檀侯镇姑孰,好猎,以格虎为事。忽有一人,著皮衣裤,乘马,从一人,亦著皮裤,以纸裹十余钱,来诣宗卜,云: "西去觅好食,东去觅食好? "宗为作卦,卦成,告之: "东向吉,西向不利。 "因就宗乞饮,内口著瓯中,状如牛饮。既出,东行百余步,从者及马皆化为虎。自此以后,虎暴非常。 晋升平中,有人入山射鹿,忽堕一坎,然深绝。内有数头熊子。须臾,有一大熊来,瞪视此人。人谓必以害己。良久,出藏果,分与诸子。末后作一分,置此人前。此人饥甚,于是冒死取啖之。既而转相狎习。熊母每旦出,觅果食还,辄分此人,赖以延命。熊子后大,其母一一负之而出。子既尽,人分死坎中,穷无出路。熊母寻复还入,坐人边。人解其意,便抱熊足,于是跃出。竟得无他。
淮南陈氏,于田中种豆,忽见二女子,姿色甚美,著紫缬襦,青裙,天雨而衣不湿。其壁先挂一铜镜,镜中见二鹿,遂以刀斫获之,以为脯。
晋太元中,丁零王翟昭后宫养一猕猴,在妓女房前。前后妓女,同时怀妊,各产子三头,出便跳跃。昭方知是猴所为,乃杀猴及子。妓女同时号哭。昭问之,云: "初见一年少,著黄练单衣,白纱,甚可爱,笑语如人。 " 会稽句章民张然,滞役在都,经年不得归。家有少妇,无子,惟与一奴守舍,妇遂与奴私通。然在都养一狗,甚快,名曰 "乌龙 ",常以自随。后假归,妇与奴谋,欲得杀然。然及妇作饭食,共坐下食。妇语然: "与君当大别离,君可强笑。 "然未得啖,奴已张弓矢当户,须然食毕。然涕泣不食,乃以盘中肉及饭掷狗,祝曰: "养汝数年,吾当将死,汝能救我否? "狗得食不啖,惟注睛舐唇视奴。然亦觉之。奴催食转急。然决计,拍膝大呼曰: "乌龙与手! "狗应声伤奴。奴失刀仗倒地,狗咋其阴,然因取刀杀奴。以妇付县,杀之。
晋太和中,广陵人杨生,养一狗,甚爱怜之,行止与俱。后生饮酒醉,行大泽草中,眠不能动。时方冬月燎原,风势极盛。狗乃周章号唤,生醉不觉。前有一坑水,狗便走往水中,还以身洒生左右草上。如此数次,周旋跬步,草皆沾湿,火至免焚。生醒,方见之。尔后生因暗行,堕于枯井中,狗呻吟彻晓。有人经过,怪此狗向井号,往视,见生。生曰: "君可出我,当有厚报。 "人曰: "以此狗见与,便当相出。生曰: "此狗曾活我已死,不得相与。余即无惜。 "人曰: "若尔,便不相出。 "狗因下头目井。生知其意,乃语路人云: "以狗相与。 "人即出之,系之而去。却后五日,狗夜走归。
晋穆、哀之世,领军司马济阳蔡咏家狗,夜辄群众相吠,往视便伏。后日,使人夜伺,有一狗,著黄衣,白,长五六尺,众狗共吠之。寻迹,定是咏家老黄狗,即打杀之。吠乃止。
代郡张平者,苻坚时为贼帅,自号并州刺史。养一狗,名曰 "飞獒 ",形若小驴。忽夜上厅事,狗上行,行声如平常。未经年,果为鲜卑所逐,败走,降苻坚,未几便死。 太叔王氏,后娶庾氏女,年少色美。王年六十,常宿外,妇深无欣。后忽一夕见王还,燕婉兼常。昼坐,因共食。奴从外来,见之大惊,以白王。王遽入,伪者亦出。二人交会中庭,俱著白,衣服形貌如一。真者便先举杖打伪者,伪者亦报打之。二人各敕子弟,令与手。王儿乃突前痛打,是一黄狗,遂打杀之。王时为会稽府佐,门士云: "恒见一老黄狗,自东而来。 "其妇大耻,病死。 林虑山下有一亭,人每过此,宿者辄病死。云尝有十余人,男女杂合,衣或白或黄,辄蒲博相戏。时有郅伯夷,宿于此亭,明烛而坐诵经。至中夜,忽有十余人来,与伯夷并坐蒲博。伯夷密以烛照之,乃是群犬。因执烛起,阳误以烛烧其衣,作燃毛气。伯夷怀刀,捉一人刺之,初作人唤,遂死成犬。余悉走去。
顾霈者,吴之豪士也。曾送客于升平亭。时有一沙门在座,是流俗道人。主人欲杀一羊,羊绝绳便走,来投入此道人膝中,穿头向袈裟下。道人不能救,即将去杀之。既行炙,主人便先割以啖道人。道人食炙下喉,觉炙行走皮中,毒痛不可忍。呼医来针之,以数针贯其炙,炙犹动摇。乃破出视之,故是一脔肉耳。道人于此得疾,遂作羊鸣,吐沫。还寺,少时卒。
吴郡顾旃,猎至一岗,忽闻人语声云: "咄!咄!今年衰。 "乃与众寻觅。岗顶有一阱,是古时冢。见一老狐蹲冢中,前有一卷簿书,老狐对书屈指,有所计校。乃放太咋杀之。取视簿书,悉是奸人女名。已经奸者,乃以朱钩头。所疏名有百数,旃女正在簿次。 襄阳习凿齿,字彦威,为荆州主簿。从桓宣武出猎,时大雪,于江陵城西,见草上雪气出。伺观,见一黄物,射之,应箭死。往取,乃一老雄狐,脚上带绛绫香囊。
宋酒泉郡,每太守到官,无几辄死。后有渤海陈斐见授此郡,忧恐不乐,就卜者占其吉凶。卜者曰: "远诸侯,放伯裘。能解此,则无忧。 "斐不解此语,答曰: "君去,自当解之。 "斐既到官,侍医有张侯,直医有王侯,卒有史侯、董侯等,斐心悟曰: "此谓诸侯。 "乃远之。即卧,思 "放伯裘 "之义,不知何谓。至夜半后,有物来斐被上。斐觉,以被冒取之,物遂跳踉,訇訇作声。外人闻,持火入,欲杀之。魅乃言曰: "我实无恶意,但欲试府君耳。能一相赦,当深报君恩。 "斐曰: "汝为何物,而忽干犯太守。 "魅曰: "我本千岁狐也。今变为魅,垂化为神,而正触府君威怒,甚遭困厄。我字伯裘,若府君有急难,但呼我字,便当自解。 "斐乃喜曰: "真 ’放伯裘 ’之义也。 "即便放之。小开被,忽然有光,赤如电,从户出。明夜有敲门者,斐问是谁,答曰: "伯裘。 "问: "来何为? "答曰: "白事。 "问曰: "何事? "答曰: "北界有贼奴发也。 "斐按发则验。每事先以语斐。于是境界无毫发之奸,而咸曰圣府君。后经月余,主簿李音共斐侍婢私通。既而惧为伯裘所白,遂与诸侯谋杀斐。伺傍无人,便与诸侯持杖直入,欲格杀之。斐惶怖,即呼 "伯裘救我! "即有物如伸一匹绛,然作声。音、侯伏地失魂,乃以次缚取。考询皆服,云: "斐未到官,音已惧失权,与诸侯谋杀斐。会诸侯见斥,事不成。 "裴即杀音等。伯裘乃谢裴曰: "未及白音奸情,乃为府君所召。虽效微力,犹用惭惶。 "后月余,与斐辞曰: "今后当上天去,不得复与府君相往来也。 "遂去不见。
译文
作者:佚名
钱塘县有一个姓杜的人,以干船运为生。有一天傍晚下着大雪的时候,一个女子身穿着白色衣服来到河岸上。姓杜的对女子说:“何不进到船上来?”于是就与那女子互相调戏,姓杜的人关闭船上的门窗载着那女子。后来那女子变成了一只白鹭飞走了,姓杜的人感到很恶心,就患上疾病死亡了。
丹阳县有个叫沈宗的人,在县城里以为人占卜为生。东晋义熙年间,左将军檀侯在姑孰城镇守,喜欢打猎,以和老虎搏斗为乐事。一天,忽然有一个人,身穿着皮裤子,乘坐着马;随从一人,也穿着皮裤子,拿纸包裹着十几个钱,到沈宗这里来占卜说:“我是往西边去寻找吃的好呢,还是往东边去寻找吃的好呢?”沈宗为他占卜算卦,占卜算卦完毕,就告诉那人:“往东边去吉利,往西边去不吉利。”那人因此就向沈宗讨取水喝,他把自己的嘴伸进盆子中,像牛喝水的样子。那人从沈宗处出来,向东走了一百来步,那随从和马都变成了老虎。从此之后,老虎凶残的事情就非常多了。
东晋穆帝的升平年期间,有个人进山里去射猎鹿子,忽然掉进一个地坑中。这地坑非常深,里面有几头熊崽。不一会儿,有一头大熊进来,瞪大眼睛看着这个人。这个人以为大熊必定会伤害自己。过了很久,大熊拿出储藏的野果子,分给每个熊崽,最后分了一份,放在这个人的面前。这个人已经非常饥饿了,于是就冒死把野果子拿来吃了。不久这个人就和大熊变得相互亲近了,熊妈妈每天早晨外出,寻觅野果食物回来,总要分一份给这个人吃,使这个人得以活下来。熊崽长大之后,熊妈妈把它们一一背出了深坑。熊崽子全部背出去后,这个人心想会死在深坑中,无法找到别的出路。熊妈妈不一会儿重新进到深坑中,坐在这人身边。这个人就知道了熊妈妈的意思,就抱着熊妈妈的脚,于是跳出了深坑,竟得以生还而没有发生其他不幸的事。
淮南郡有一个姓陈的人,有天在自己的田地中种植豆子,忽然看见有两个女子,身材容貌非常漂亮,身穿着用丝帛做成的紫色衣服、黑色裙子,天上下着雨而淋不湿她们的衣服。姓陈的家中墙壁上早先就挂有一面铜镜,在铜镜中看见两只鹿,于是拿刀去追杀而把它们捕获了,做成了鹿肉干。
东晋孝武帝太元期间,丁零王翟昭在自己的后宫里喂养了一只猕猴,喂养处在歌舞艺妓住的房屋前面。住在前后两间房屋的歌舞艺妓,同时都怀上了身孕,并各自产下了三个孩子,这些孩子一生下来就能够蹦腾跳跃。丁零王翟昭知道这是猕猴所干出来的事,就把猕猴和歌舞艺妓生下的孩子们杀死了。歌舞艺妓们都同时号啕大哭。丁零王翟昭问她们,她们回答说:“最初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身穿着黄色的丝帛单衣,头戴着白色的纱帽,非常可爱,他的笑声和说话与人一模一样。”
会稽郡句章县有个县民叫张然,滞留在都城里做差事,有一年时间没有回过家了。张然家中有一个年轻的妻子,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奴仆和她一起守候在家里,妻子于是就与这个奴仆私通。张然在都城里喂养了一只狗,奔跑非常快,取名叫“乌龙”,时常跟随在张然身边。后来张然休假回到家中,妻子与那奴仆密谋,想要把张然杀掉。张然和妻子一起做好饭菜,一同坐下来吃饭,妻子对张然说:“我与你就要永远离别了,你可要多吃些饭菜。”张然还没有开始吃饭,那奴仆就已经拉开弓拔出箭挡在门口,等待张然把饭吃完。张然流着眼泪哭着不吃饭,就把盘子中的肉和饭扔给狗,对狗祈祷嘱咐说:“我喂养了你这么多年,我就快要死了,你能够救救我吗?”那狗得到食物却不吃,只是舔着嘴唇用眼睛死死地注视着那奴仆,张然也察觉到了这种情形。那奴仆越来越急切地催促张然快吃完饭,张然决定,用手猛拍大腿大声呼喊道:“乌龙出手!”那狗应声扑了上去咬伤奴仆,奴仆丢掉武器倒在地上,那狗咬掉奴仆的生殖器,张然因此拿起刀来杀死了奴仆。张然把妻子送交县衙官府,判死罪杀了。
东晋太和年间,广陵郡有个叫杨生的人,喂养了一只狗,对它非常的疼爱喜欢,行走休息它都与杨生在一起。后来杨生有一次喝醉了酒,走到一大片低洼的草地中,睡着了无法动弹。时值冬月火烧田野的时候,风势非常之大。那狗就在周围转来转去号叫呼唤,杨生醉卧不醒。前面有一个水坑,那狗就走到水中又走回来,把自己身上的水洒在杨生周围的草上。这样经过了多次,那狗围绕杨生慢步行走,草都被水打湿了,火势到达这里就免遭了焚烧。杨生醒过来,才看到这一切。之后又有一次杨生因为在黑夜里行走,掉落在一口枯井之中,那狗一直哀号到天亮。有人从这里路过,对这只狗向井里哀号感到奇怪,就到井边查看,发现了杨生。杨生对那人说:“你可以把我救出来,我定当给你丰厚的报答。”那人说:“你把这只狗送给我,我就一定把你救出来。”杨生说:“这只狗曾经把我从死里救活过来,我不能把它送给你,其他的报答我决不吝惜。”那人说:“如果这样,我就不把你救出来。”那狗因此而低下头望着井里,杨生领会了它的意思,就对那过路人说道:“我把这只狗送给你。”那人随即把杨生救了出来,牵着这只狗就离开了。但过了五天之后,这只狗在夜里走回了杨生的家。
东晋穆帝和哀帝在位的时代,统领军队的司马、济阳县人蔡咏将军家中的一群狗,在夜间总是聚在一起互相狂叫,前去查看它们就伏在地上不叫了。后来一天,蔡咏派人在夜里去探查,发现有一只狗,身穿黄色的衣服,头戴白色的纱帽,身有五六尺长,其他的狗一同朝它狂叫。根据那狗的迹象,确定它是蔡咏家中的老黄狗,随即将它打死,其他狗的狂叫从此就停止了。
代郡有个叫张平的人,在前秦苻坚时代当了贼人的统帅,自我号称并州刺史。张平喂养了一只狗,取名叫“飞燕”,体型就像一头小驴子。有一天忽然在夜间登上了议事厅的屋顶上行走,行走的声音就跟平常在地上一样。没过一年,张平果然被鲜卑人所追击而败走,投降了苻坚,没过多久就死去了。
有个人姓王名太叔,续弦娶了一个姓庾的女人,这女人又年轻又漂亮。王太叔年纪已经六十岁了,经常在外面夜宿,妻子非常不快乐。后来妻子忽然在有天晚上看到王太叔回到家来,二人过夜快乐和顺胜过往常。第二天白天他们坐在一起,因此一同吃饭。家里的仆人从外面进来,看见之后非常吃惊,急忙跑去禀报王太叔。王太叔急急忙忙进入家里,假王太叔这时也出来了,两个人在庭院中间相遇,他们都戴着白色的纱帽,所穿的衣服和相貌一模一样。真王太叔就先举起木棍打假王太叔,假王太叔也还击打真王太叔。两个人都各自都命令家人子弟们,要他们把对方往死里打。真王太叔的儿子就猛然冲上去痛打假王太叔,打得假王太叔变回原形,原是一只黄狗,于是就把它打死了。王太叔当时在会稽郡官府里当佐吏,守门的兵士说:“经常看见一只老黄狗,从东面过来。”王太叔的妻子羞愧难当,就患病死亡了。
林虑山的山脚下有一座亭子,凡是路过此地并在亭子里夜宿过的人都会患病死亡。据说时常有十多个人,男男女女混杂一起,所穿的衣服有白色的有黄色的,总是坐在亭子的蒲团草垫上互相赌博打闹。当时有个叫郅伯夷的人,在这个亭子里夜宿,点亮火烛坐着诵读经书。到了半夜,忽然有十多个人进来,与郅伯夷一起坐在蒲团草垫上赌博。郅伯夷秘密地用镜子照看他们,他们原来是一群狗。郅伯夷因此手持火烛站起来,假装失手用火烛烧他们的衣服,散发出毛烧焦的气味。郅伯夷拿起藏在怀里的刀,捉住一个猛刺下去,被刺的那个开始时发出人的叫唤声,然后死去变成了狗,其余的全都逃走了。
有个叫顾霈的人,是吴地一带的豪门人士。顾霈曾经在升平亭为客人饯行,当时在座的有一个僧人,是个在世俗人群中走动的和尚。主人想要杀一只羊,那羊挣断了绳子就逃走,跑来投入这个僧人的双腿之中,把头钻进袈裟下面躲藏。这个僧人没能够救它,这只羊子随即被主人拉去杀掉了。做成烤羊肉,主人就先切下一块给僧人吃。僧人把烤羊肉吃进喉咙,顿时感觉到烤羊肉在自己的皮肉之中行走,剧烈疼痛无法忍受。僧人叫大夫用针来扎,把好几根针穿透那块烤羊肉,而那块烤羊肉还在挣扎。于是取出来一看,原来只是一小块碎肉而已。这个僧人从此患了疾病,于是就发出羊子的叫声,嘴里吐出唾沫,回到寺庙后,很快就死去了。
吴郡有个人叫顾旃,有次打猎到了一座山岗,忽然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唉!唉!今年要衰败。”顾旃就和大家去寻找发出说话声音的地方。山岗的顶上有一个陷阱,是古时候的一个坟坑。顾旃看见有一只老狐狸蹲在坟坑中,面前有一本簿书。老狐狸对着簿书搬弄着指头,有所算计着什么。顾旃就放出猎犬咬死老狐狸,拿过簿书来看,簿书上全是所奸污的女子的名字,已经被奸污了的,就用红笔在人的名字上打了钩。所记载的女子名字有一百多个,顾旃的女儿正好也在簿书所记载的序列里。
襄阳郡人习凿齿,字号彦威,在荆州当主簿。习凿齿有一次跟随着桓宣武出去打猎,当时正下着大雪,在江陵城西面看见草地的积雪上有气冒出来。习凿齿前去探查,看到一个黄色的动物,就举起弓箭射去,那动物中箭而死。习凿齿走上前去取来,原来是一只雄性老狐狸,它的脚上带有一个红色的丝绸香囊。
南朝宋国的酒泉郡,每一任太守到任,过不了多久就会死亡。后来渤海郡有个叫陈斐的人被任命为这个郡的太守,忧虑恐惧闷闷不乐,就到占卜先生那里为自己卜算吉凶。占卜先生说:“疏远各路诸侯,释放一个伯裘。你要能够解开其中的意义,就不会有忧虑了。”陈斐不明白占卜先生所说这句话的意思,占卜先生回答说:“你去赴任,自会明白这话的意思。”陈斐到任之后,发现伺候他的医生中有人叫张侯,当值的医生中有人叫王侯,差役中有人叫史侯、董侯等等,陈斐心中领悟道:“这些人就是‘诸侯’。”于是就疏远他们。在要睡觉的时候,陈斐思考“释放一个伯裘”的意思,不明白这话里说的是什么。到了半夜之后,有一个动物来到陈斐的被子上,陈斐醒来,用被子铺盖捕捉那动物,那动物翻腾跳跃,发出訇訇的声响。屋子外面的人听见后,手里拿着火把进来,想要杀死那动物。那鬼魅般的动物就开口说话道:“我实在是没有恶意,只不过是想试探府君大人而已。能够得到您这一次赦免,定当重重回报您的恩德。”陈斐说:“你是什么动物,居然突然来冒犯本太守?”那鬼魅般的动物说:“我本来是一千岁的狐狸,现在已经变成了精怪,将要转变为神仙,而在这个时候触犯府君大人的威严,遭遇很大的厄运。我的名字叫作伯裘,如果府君大人遇到急难的事情,只要呼唤我的名字,就定当会自然化解。”陈斐欣喜地说道:“这真是‘释放一个伯裘’的意思啊!”随即就把伯裘放走,被子稍稍打开,忽然有一道光亮,红得像闪电,从屋子的大门闪出。第二天夜间听到有敲门的声音,陈斐问是谁敲门,屋外回答道:“伯裘。”陈斐问道:“你来有什么事?”伯裘回答说:“有要事禀报。”陈斐问道:“什么事?”伯裘回答说:“北面边界处有盗贼发生。”陈斐按照伯裘的话去查探果然属实。伯裘在每当有事发生之前都要告诉陈斐,于是酒泉郡境内没有一点奸邪之徒,而都说府君大人贤明。一个多月之后,主簿李音与丫鬟女仆私通,随之害怕被伯裘所告发,于是就与仆役们密谋杀害陈斐。等到傍晚无人的机会,李音就与仆役们手持兵器直接闯进陈斐的房间,要把陈斐格杀掉。陈斐惊慌害怕,随即呼叫道:“伯裘快来救救我!”立即就有一个东西像拖了一红色的布匹,发出轰轰的声响,仆役们倒在地上失去了魂魄。陈斐就把他们逐个绑了捉住,经审问,他们全都认罪说:“陈斐在还没有到任时,李音已经害怕失去权力,与仆役们密谋杀害陈斐。恰好仆役们被逐,这事没干成。”陈斐随即将李音一干人杀掉了。伯裘于是就向陈斐谢罪道:“没有及时禀报李音的奸情,就被府君大人所召唤。我虽然尽了微薄之力,还是因此感到惭愧惶恐。”一个月之后,伯裘向陈斐告辞道:“我今后要上天去了,不能再与府君大人相往来了。”于是伯裘就离去不见了。
文言文翻译
汉书原文及翻译
颜氏家训·终制篇原文及翻译
颜氏家训·归心篇原文及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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