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大全 北京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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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首语:宿命论是那些缺乏意志力的弱者的借口。本文由小常识网(cha138.com)小编为大家整理,主要介绍了文章大全 北京三年相关的知识,希望对你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北京三年
文/十水
从09年大学毕业来北京,转眼,三年已过。也许我并没有什么资格谈论北京,相对这个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城市,我的三年不过是太渺小的一段。况且,我是个孤僻的人,我没有去过北京的很多地方,即便是这样丰富多彩的一个地方,也并没有改变我孤僻的属性。但是还是想说说她,也顺带说说自己这些年的生活。
大四那年仍处于失恋中无法自拔,当老师告诉我有个机会可以离开天津时,我二话不说应承下来,逃脱的比谁都快。失恋是种和失重差不多的事情。我一度找不到生活的重心是什么。我原本的生活计画无数次的被“我失恋了我要颓废我对人生无所谓”这种种说辞一再耽搁,我在两年后才开始走两年前本该走的路,当然这是后话,这也大概直接导致我的人生出现了很大的不同。不过,就像《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的说的,“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再来生加以修正。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换句话说,本来就不存在什么本来应该有的生活。本来就没有什么选择可言,只能活一次,只有一种人生。这样的话,就没什么好惋惜的了。
我为我的大学四年赋予了很特别的关于人生的意义,在我总是默念着人生也就二十个“四年”的时候,我总是在想,这个四年是我最重要的日子。在这四年里,我遇到了我永远忘不掉的人,我经历了我永远无法释怀的事。青春本来没什么值钱的,青春被毁掉的梦才是最珍贵的。我用“来北京”结束了这四年。但我也知道,只要没有流窜到平行空间,只要生活在这个地球,这四年对我的影响就永远没有结束。哪怕此刻,那个“四年”对我来说也犹如昨天。
可是就是在我不断的感慨自己老了的这些天,我突然意识到,那已经是三年前的“四年”了。而真真实实的这三年,却被我这个沉溺于过去的人无视掉了。这三年里,我认识了那么多新的有意思的人,经历了那么多有趣的无助的热血的傻逼的踏实的开心的想通的想不通的意外的意料之中的事,它们把这三年时光填充的满满的,它们让我越来越热爱这个城市,越来越希望变成它的一份子了。
我一直说,我喜欢有历史的地方。身处历史其中,会让人觉得人生轻松许多。即便你再有故事,能比见证了无数悲欢离合的城墙有故事吗?这是我用有历史的城市治愈自己经常会说的一句话。(我的另外的一大法宝是,想想芸芸众生,想想火车站的拥挤人群,你这是最小的那一颗,别看的那么重。)
人生是由一个个段落组成的。时间本身并没有标尺,但我们喜欢把它割裂开来看,比如小学、中学、大学,比如20、30、40,成长没有巨大的标签,但这些人为的分割,给了我们的生活更深重的意义。
三年生活的起点,从来北京参加工作面试开始。面试完,一边在清华园里遛著,一边给当时在北京的一个学长打电话告诉他我可能会来北京的事情。阳光刺眼,清华西北角的那些红色房子漂亮的很。一切都很陌生,我和学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几句,因为其实也并不熟识,那个电话不过是代表了人每到一个陌生境地要找一份熟识来消灭恐惧才做的事。挂掉电话,才有空想到,新的生活要开始了。
接下来的事情细小杂乱,我大概也写不出什么章法来,就随便记叙吧。从清华说起。
清华的老生物楼和老化学楼,对称修建。在清华的一年半里,看到它们,我总要多看两眼。它们不如新楼气势宏大,颜色亮丽,但是它们稳重、朴素,它们立在那里,就是知识的份量。在这一年半,虽说也走遍了清华的边边角角,东南西北门,吃遍了清华的十来个食堂,但最爱的始终是生物系所在的这一片,因为历史感。即便他们的内部也在一再改装,以适应现代学术生活,我仍然喜欢看到它们。
还记得某一天去生物系老楼听一场讲座,那是我第一次走进那里面。听课走神的瞬间,看了一下窗外,顿时被窗外的景色击中。李海鹏说,“我相信决定性瞬间确有其事,的确存在着某些格外玄妙而与众不同的时刻,使我感到自己是在真正地活着。概无例外的是,那些瞬间总是关于自由的。”我知道那就是属于我的一个瞬间。窗外树木葱翠,蓝天白云,阳光灿烂,身边的所有声音都消失不见了。科学家说系统噪声是一种无法消除的东西,可在那一刻,万籁俱寂,我渐渐与整个自然界融为一体,无边无际。这是我二十几年的人生里最美好的瞬间之一。
工作的前半年,我一直住在一个不到十平米的空间里。房子就在清华的西门外,巷子狭窄逼仄,房子粗糙简陋。很长一段时间,我一个人住在那里,周围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有时候晚上十一二点钟从清华出来回到住处,我竟也不十分害怕(感谢北京还算不错的治安)。我现在也并不记得那时候整天在想些什么,又是怎么消化这份孤独的。翻看了之前的日记,发现也都是寥寥几笔,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特别深刻的感受。大约那段生活是契合我的孤独本性的,所以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歇斯底里。
后来前男友也来北京工作,再后来搬来和我同住(短暂和好的一段时光)。虽然那时候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但我自己明白,任是什么,都无法改变我们日渐疏远的心。但是我要感谢他在的那段时间,毕竟那段时间的我,每天下班回家还会有所期待。是的,我用的是回家两个字,在房子里还有其他亲人的时候,我才会称呼它为家,否则就不过是个落脚之处罢了。
没多久,前男友有了一个去上海的工作机会。我自然是没阻拦他,他便这样走了。几个月后我们通过电话再次分了手。我还记得打那个电话的地点。生物系三楼的一段走廊,我一边看着外边的风景,一边对他说,“没什么,我们还是分开吧”,然后他在那边信誓旦旦的说以后会等着我找了男朋友再找女朋友,说要一直照顾我之类。我自然不十分相信这些话,但那时候还是为自己的情感难过,其时已经泪如雨下。生命中的很多经历都变成了一种模糊的感觉,一种隐之又隐的细腻的痕迹,可是总另有些场景,影响了大脑沟回的走势,什么时候想起便能清晰回放。
他走后不久我开始和一个同事同住。每天能一起回来住处,也安全了不少。但是谁也没想到,就在09年年末,我和同事竟经历了一场死里逃生的事故。瓦斯中毒。大概是个周末,实验室的同事们一起唱歌,回到住处已是11、12点钟的光景,因为又困又累,稍微洗了洗便沉沉睡去。然后,然后就是一个噩梦了。我在梦里始终无法醒过来,所有在我过去的梦里出现的恐怖镜头都在那个梦里重现了,我拚命想醒过来,却怎么也清醒不了。到后来,我开始觉得有两个人来抓我,要带我走(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大约真的相信了人死后是会有黑白无常来抓的),我想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最后还是同事醒了过来,据她后来说,是因为想上厕所,开了灯,开了门,我才渐渐的醒过来,但整个意识还是不清醒的。再看周围,才发现床上一塌糊涂,没错,大小便失禁,真是惨痛的场景。我给实验室的师兄拨了电话,因为是半夜,对方没接。(人生感悟 sun)然后给前男友拨了电话,刚听到对方的一声“喂”,我便哇的大哭起来,那时候才真切的感觉到自己活过来了。电话里什么都说不出来,很久之后才想明白,两个人是瓦斯中毒。之后便是拨急救电话,治疗,看到每一个来探望我们的人都会大哭起来,大概那是种感觉到生命价值的真情流露吧。
这次濒死的经验,那种感觉,我到现在还清晰异常。我总是笑谈“我可是死过的人”,这话说出来好像天不怕地不怕,其实心里怕的要死。那件事之后,我日记本上写了这样一段话,“以前对生命本身并没有什么概念。来日方长,是个经常找的借口。以后想做什么了,就第一时间去做。要知道,能够呼吸到新鲜的氧气本身就是幸福。” 就是这么一段吧。
当然这些经历似乎和北京这个城市没什么关系,只是恰巧在这里发生了。后来听说出了一本叫做《蚁族》的书,说的是住在北京郊区唐家岭的一群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或者北漂的故事。我虽然没住在唐家岭,可那时候着实是蚁族的一份子,没读过那本书,大约也猜得出写了什么。自然我们走过来,会说,年轻时吃些苦并没有什么。那时候的我似乎也并没有埋怨社会保障制度的不够完善,身处其中,只是努力过活罢了。所有的事件都会有一个时间、地点。时间让那个人生阶段变得重要,地点则让那个城市变得对我们更有意义。
那之后我和同事搬到了另一个地方。尽管生活状况仍然很简陋,可那时候无力如我们,对生活竟然全部是感激之情。死亡之旅之后,我们也淡忘了那些感觉,生活又琐碎起来。
现在能回想起来的都是些小事情。三五个姐妹一起在“情人坡”闲聊,撞到一对同志在竹林穿梭;喜欢上实验室一个忧郁的男生,几个人一起过平安夜,那大约是最接近他的时刻;实验室怪怪的师兄指导我的人生;师姐送了我一个哭脸娃娃储蓄罐,因为觉得这个小女孩像我(那时候哭起来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倒是现在都只是静静落泪了)……
后来还发生了一件事,不记得具体的日子了,清华大礼堂旁边的清华学堂失火,里面几乎全部烧毁了。当时为这事真心难过,虽然我并不是什么清华人,可对这些老建筑,对这些承载着历史看尽了悲欢的建筑,我是发自肺腑的希望它们永远屹立不倒。还模糊记得清华似乎对外界做了全面的封锁消息,可见这个事情之大损失之惨重了。
而关于清华之外的事情,我还要再理一理。
刚来北京的那时候,单向街图书馆还坐落在圆明园旁边的一个小院子里(离清华也很近)。而那个时候的单向街也是真正意义上的单向街。书店呈长廊状,两米见宽,大约有十一、二米长(我空间感极差,数据不可靠),靠里的一面墙是书架墙,换句话话说,从长廊的左边走到长廊的右边,便能看到所有的书。长廊的两头有很软的沙发,供一两个人坐下来阅读。长廊外面的院子里铺了碎石,简洁干净,很多沙龙活动就是在这个院子里举行的,想想就很惬意。我第一次去那里,好像也没买到什么书,只买了一本打折的《明日风尚》杂志。那本杂志现在还在我的书架上,虽然已是两三年前的事情,我还记得那里有写到王菲,也是在读了那篇文章之后,我理解了天后为什么会嫁给李亚鹏。单向街图书馆旁边是一个茶馆。装修的很古朴。茶馆里有很多很陈旧的书籍,想必老板也是个念旧之人。
后来单向街搬到了东三环的蓝色港湾。第一次去那儿是因为有梁文道的讲座,好不容易在开讲前赶到了那里,但着实被楼上楼下人贴人的状况吓惨了,尽管梁文道就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未见其人只闻其声的听了一段,我和朋友还是退了出来。后来我们去了哪儿,也不怎么记得了。前些天,看到单向街又难以维继,又关门了,在经历了一番读友的慷慨解囊之后搬到了朝阳区的大悦城,我倒是还没去过。
所有的书店大约就是这样一个命运吧。就像前段时间和朋友争论纸质书会不会被电子书全面取代的事情,即便我感情上多么的不情愿,似乎大的趋势也是挡不住的。而实体书店首先就被网络销售挤掉了大部分份额,自然在电子书全面来临的时代只有消亡的份。
我离开五道口那一片之后,听说那家光合作用关掉了,还掉了两滴眼泪。去过那儿很多次,虽然很少买书(因为大部分书也都在卓越或者京东买),但是很多个下班的午后,我都是在那儿消磨时间的。值得安慰的是,蓝旗营的万圣书园还在,万圣书园对面的专卖打折书的豆瓣书店也还在。旁边不远处的雨枫书馆也还在,并且还在崇文门开了连锁书店。
在书店最喜闻乐见的一件事情,就是看到父亲带着孩子逛书店,我羨慕的很。想想小时候的我是没什么书可看的,很多书都是很偶然到手,然后被自己翻了很多遍直到翻烂。所以现在才总会想着买书好占有它。我必须承认我的恋书癖在一定程度上是物质层面的,读的乐趣自然大,拥有的乐趣也很汹涌。
这其中还有一件小事值得说上一说。我两次去美术馆附近的三联书店,两次都遇到了同一个人,那种感觉还是蛮奇妙的,虽然到最后也没敢说上一句话。
刚刚翻看了一下自己的部落格,09年写了85篇部落格,10年写了45篇,到了11年只剩下了22篇,而12年到现在更是只有13篇(并且都是发牢骚的),真是越来越懒得记录了。可是还是要说,就是在这三年多的时光里,我的思想渐渐成熟,开始对社会、政治、历史等等萌生了作为一个社会个体本该有的兴趣。而这种智识的成熟,和我的经历有关,和我读过的书有关,和我看过的电影有关,也和互联网的飞速发展分不开。
也因为这种智识渐开,不知天高地厚,说起话来很是愤青。可是也因为这一点,也交到了很好的朋友——二利师兄。他是我本科师兄,后来在清华读研究生,我在清华工作的这些时间,他一直是我的直接上司。尽管他脾气不好,尽管他有各种各样的毛病,但在他身上还是收获了许多的正面能量。“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他是这种古老的中国教义的践行者。同为愤青,我们聊起历史政治难免会争吵起来,有时候也会因为工作的一些事情搞得很不欢快,但是我始终敬重他的那份正直,那种还没有被社会现实磨掉的孩子气。当然,我们是很相似的那种人。离开清华后好久都没见过他了,也祝愿他一切都好吧。
10年下半年我辞掉清华的工作开始准备考研,从生物学跨考到心理学。这个过程还是蛮艰辛的。因为是工作之后考研,心理压力颇大;因为跨考,没有可以咨询的人,所有的知识只能自己慢慢摸索。大约是给自己说了很多次“一定要成功”,考研的最后半个月简直崩溃掉。晚上睡不着,白天也睡不着,就那么硬生生的熬了半个月,神经衰弱到极致,书是一眼都看不了了。考试答题的时候手都是抖的,要不是同学鼓励,我一定考完第一个科目就放弃掉了。还好坚持到了最后,所以才能来了北师大。对这件事也万分感激。尽管读研不是一定要做的事情,但是能够来到这儿见识全新的世界,丰富人生经历,还真的是一件好事。
考研期间,每天早上从住处坐车到清华西门,然后走到二教,然后开始一天的学习,到点吃饭,到点喝咖啡,到点又坐车返回住处。那时候唯一的乐趣好像是看二教一楼进门处的通告栏,总有人把学校贴的通知进行各种涂鸦,读起来很有意思。也有人在那儿留言索要鼓励,然后就真的有人在下面留言给他/她打气,也是很有意思的互动。
从西门到二教的那条路,少说也走了几十次,路上风景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教室里,也日渐形成了大家固定的位置,彼此就是不说话,也自有战友的熟悉与亲密。就在这个教室里,我认识了两个女生朋友,还被一个男生示好(那段时间烂桃花氾滥,走在路上都会被人搭讪)。其中一个女生朋友到现在还有联系,男生当然不了了之。学习本身并不是多轻松的事情。可是以现在看来,那段日子充实又单纯,剩下的都是美好回忆。
考完试,工作积攒下来的钱也花去多半,不得不另找工作养活自己。这段略去不谈。现在的我来师大也一年有余了。从对心理学的懵懂之感到现在的略知一二,这其中的成长,我自己看起来也很欣喜。但是我暂时不想写这些了,我想我要在过去一段时间再回头看这段才会体会到更多不一样的意味。或者再找个时间补充吧。
就在这些细枝末节的成长里,北京渐渐变成了我的一部分。并不会离不开,而我自己也难以预料我将来是否会离开她,可是我很感激和她共同成长的属于我的历史的这段时光。生命的意义难以捕捉,细微的感受却足以温暖心灵。有人在这个城市走进了我的生命,有人离开了北京也离开了我的世界,这来来往往承载了很多的悲喜。
现在已是北京的秋天,这个城市又渐渐静穆清冷起来。她四季分明,我们才可以配之以与季节天衣无缝的心情。秋天悲凉,但也是收获的季节。这个时候的我最容易动情,最容易爱上身旁的人。几次爱情都是在这个时节发生的。可是来北京后,我竟然还没有谈过一场真正的恋爱。或者我可以说,我正在与这个城市谈一场恋爱,我努力的去了解她,也努力的让自己在其中成长,我为这里的改变欣喜,我在乎这里的人与事,而这些和恋爱相去不远吧?
说起来,这些年最大的改变应该是变得勇敢了一些吧。虽说面对很多事情仍然紧张,但不再像以前一样只知道逃避了。想起这两天说过的一句话“我这个年纪的女生已经对什么事情都不害怕了,反正自己一个人都能解决”,当然话说的确实绝对了一些,可意思就是这个意思。以前总想找一个可以依赖的人,现在却觉得最可以依赖的人是自己。也会去喜欢上其他的人,但这种喜欢不再是出于对别人的需要,而是自己想去付出一点什么的感觉。我想这才是爱情的真谛吧。
而没有发生改变的当然也有很多。仍然头脑简单(并不意味四肢发达),仍然喜欢把繁琐的人事关系整的简单明朗。仍然会和喜欢的人亲近,而不喜欢的人则是敬而远之。这自然都是些不成熟的表现,可也是我不想做出改变的坚持。而人生本就是自己的人生,大概也不需要为谁而活,尤其是在这些不改变也不会死人的地方,保留自己的一份坚持吧。
回看生活的时候,我很难总结出一二三四的生存法则。大概因为还没走到尽头,也因为天生就不是导师的料子,写不出什么心灵鸡汤。就像我们开始对“道德”这个词开始产生怀疑一样,而“成功”也不再是我们评价人生的唯一标准。倒是个体的渺小感受越来越受到我们的重视,看到心仪之人心仪之事的瞬间快活,灵感突现的某个下午晚上,读到直指心灵的句子,或者就是夏日的“清风徐来”,甚至于一场意外的淋雨……是这些开始成就我们的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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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 清藏什么意思

清代开版之大藏经。分有三种:(一)龙藏,清世宗雍正十三年(1735)敕刊于北京,于乾隆三年(1738)完成。系以明代北藏为底本,而有所增减。凡一六六二部,七一六八卷,始自大乘经般若部以迄西土贤圣撰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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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 沙畹什么意思

(EmanuelEdouardChavannes,1865~1918)法国之东方学者。一八八九年住北京公使馆,从事学术调查。后归国,一八九三年任法国公立大学教授,一九○二年被推为学士院会员,翌年以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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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anuelEdouardChavannes,1865~1918)法国之东方学者。一八八九年住北京公使馆,从事学术调查。后归国,一八九三年任法国公立大学教授,一九○二年被推为学士院会员,翌年以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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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百科 因为书而毁了一生的历史人物

明成祖朱棣是大明王朝第三代皇帝,明太祖朱元璋第四子,生于六朝古都南京。洪武三年,也就是公元1370年受封燕王。洪武十三年就藩北京,多次受明太祖朱元璋的圣命参预北方军事活动,两次率师北征,加强了他在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