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氟龙涂层对人体的危害(特氟龙事件：不粘锅大案，律师英雄揭露了至今仍无法解决的问题)

Posted 2023-06-02

篇首语：但使书种多，会有岁稔时。本文由小常识网(cha138.com)小编为大家整理，主要介绍了特氟龙涂层对人体的危害(特氟龙事件：不粘锅大案，律师英雄揭露了至今仍无法解决的问题)相关的知识，希望对你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特氟龙涂层对人体的危害(特氟龙事件：不粘锅大案，律师英雄揭露了至今仍无法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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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注意，文内和置顶评论其实小爱都有提到，使用不粘锅本身对人体是否有害这个议题是到现在仍在讨论的，而且世界上对人体有害的物质太多了，不粘锅涂层是排不上前十的。

然而本文讨论的是，不粘锅丢弃之后以及制作不粘锅涂层的一种粘合剂PFOA丢弃之后，是无法降解的，所以各国科学家更关心的是这种东西是否有排到饮用水中（更多资料可以参考置顶评论）。

因为太多人误解了，所以在文首说一下，希望大家不要急着丢掉家里的不粘锅，毕竟如果用铁锅煮焦了，那更致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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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比洛特Robert Bilott（下称Rob）生于1965年8月2日，是美国俄亥俄州辛辛那提市的一名律师。

罗伯特·比洛特 Robert Bilott

揭开布帘的绳索

1999年夏天，Rob在成为其工作的律师所Taft Stettinius＆Hollister（下称Taft）合伙人的数月前，他接到了一位养牛场农民的电话。

这位农民的名字是威尔伯·坦南特Wilbur Tennant，他说自己农场的牛都死了。而这一切都发生在杜邦化学公司（DuPont）在帕克斯堡镇，Tennant的农场附近开设了一个工厂之后发生的。

Tennant说，他尝试过在当地寻求帮助，但是杜邦几乎拥有了整个城镇，不仅仅律师拒绝了Tennant，而且连政客、记者、医生甚至兽医都拒绝帮助他。

Rob与Taft公司的其他律师一样，是为大型企业服务的律师，而且他更是专门为化学公司辩护。杜邦更是他们经常合作的对象之一。

然而Rob最终答应跟Tennant见面，是因为他住在帕克斯堡镇的祖母与Tennant关系良好，Rob小时候也经常去Tennant和附近的养牛场玩耍。

威尔伯·坦南特 Wilbur Tennant

大约一周之后，Tennant和妻子驾车来到辛辛那提市Taft总部见Rob。他们带来了自己拍摄的录影带、照片和文件。

在会面中，Tennant说道自己的农场发展稳定健康，一直都没什么问题，直到80年代初他的兄弟Jim把自己的土地卖给杜邦。

杜邦的计划是用那块土地来填埋废物，Jim是杜邦工厂的工人，他多年来健康状况非常不好，连医生都无法诊断出是什么问题，他们需要钱，于是便答应卖地。

之后Tennant的牛就越来越奇怪，行为混乱、脾气暴躁，而且牛群开始出现健康问题：肾功能衰竭、小牛的眼睛变成明亮的蓝色、牙齿变黑、每个内脏都有不同程度的发大和变绿、牛蹄畸形、皮肤也有问题。

Tennant失去了超过133只牛。

在画面质量一般的录影带里面看到，农场附近的小溪附近树叶脱落，而且小溪上漂浮着一堆泡沫。喝完溪水的鹿和牛不久后都会死去，并且从鼻子和嘴巴中流出鲜血。

录影带中还看到一条大管子把绿色的水和气泡排到小溪里。

黑色的牛牙齿

Rob花了几个小时看完这些录像：“这里确实发生了非常糟糕的事情。”他立刻便决定了要帮助Tennant，他说“要做正确的事”。

Tennant案使Taft处于非常不寻常的位置，律师事务所的业务是代表化学公司，而不是起诉他们，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

Rob向一位名叫拉里·温特Larry Winter的独立律师求助，Winter曾表示：“鉴于Taft的业务和一向的风格，他答应帮助Tennant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

在Rob开始了对杜邦的诉讼之后，杜邦聘请了3名兽医、环境保护局也聘请了3名兽医对Tennant农场的牛群健康问题进行调查。他们的报告没有发现杜邦不需要对牛的健康问题负责，罪魁祸首是畜牧业落后：“营养不良、兽医护理不足和缺乏苍蝇控制。”换句话说，报告表示是因为Tennant不知道如何养牛，牛群的健康问题是他们自己的错。

除了报告对Tennant不利，帕克斯堡镇里的所有人都开始孤立Tennant，就连他一生中最好的朋友也说：“他们不允许我和你说话。”

Jim

PFOA的出现

在审判迫在眉睫之时，Rob偶然发现杜邦发给环境保护局的资料中提到一种物质，名字很隐晦：PFOA。

在与化学公司多年的合作中，Rob从来没听说过PFOA，这种物质没有出现在受管制的清单上，也无法从Taft内部图书馆中找到。后来他咨询一位化学专家，专家表示他曾读过的一篇文章中提到过一种物质：PFOS。

后来Rob得知PFOA的全称是全氟辛酸，但是除此之外什么资料都没有，杜邦也拒绝了分享与该物质有关文件的要求。

电影《黑水》截图

2000年秋天，Rob向法院申请强迫杜邦提供资料的命令。

而后，数十个装有过千个文件的盒子送到Taft，而且所有资料都是杂乱无章的，这里面包括：私人内部信件、医疗和健康报告以及杜邦科学家进行的机密研究，总共超过11万页，最久远的资料已有超过半个世纪的历史。

Rob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蹲在那个小小的办公室里，停止接听任何电话，埋身于箱子堆里仔细研究所有文件并按时间来排序。

“我开始看到一个故事，”Rob说：“我可能是第一个真正经历所有这些的人。很明显的是，他们（杜邦）很早就知道这些东西很糟糕。”

Rob在办公室地板上看到的那个故事的广度宽得让人震惊、而且里面蕴含着纯粹的无耻。

1938年，化学家在杜邦实验室中意外发现四氟乙烯（特氟龙）。

1954年，杜邦开始生产特氟龙用于不粘锅涂层，并迅速成为该公司最赚钱的流水线（3天7000万美金）。

同年，供应商3M公司向杜邦递交关于特氟龙的毒性报告，报告显示其在白鼠实验中表现出导致胚胎畸形（主要是眼部）的危害性。

1954—1975年，杜邦做人体实验，将材料注入烟丝，派发香烟给工人抽。特氟龙生产线出现多名工人生病早逝现象，死亡岁数30岁到50岁不等。并有多名女性产下畸形婴儿。

电影《黑水》截图

1975年，杜邦堆料场旁边的一个养殖场出现200多头牛奇怪死亡的现象，没死的也表现出强烈的攻击性。养殖场主便是Tennant。

1980年代，杜邦检测特氟龙的毒性，作为对比他们需要寻找血液中没有PFOA（组成特氟龙的碳分子链，也称C8）的血液样本，包括动物，结果找遍了全世界都没找到，最后在一名参加过朝鲜战争的美军士兵的血液样本中找到。也就是说，50年代以后，地球上几乎所有生物体中都有PFOA。

据悉在杜邦了解到特氟龙毒性之后，规定不许将其冲入地表水或者下水道中，但是在随后的几十年中，杜邦通过帕克斯堡的排污管将数十万磅的PFOA粉末泵入了俄亥俄河。

俄亥俄河

杜邦还将7100吨掺有PFOA的污泥倾倒入“消化池”：位于华盛顿工厂的小坑，化学物质可从中直接渗入地下。 PFOA进入了当地的地下水位，为帕克斯堡等社区的10万多人提供饮用水。PFOA独特的化学结构使其无法降解，它也可与血液中的血浆蛋白结合，通过人体的每个器官循环——这就是为什么地球上几乎所有生物体体内都有PFOA的原因。

Rob从文件中获悉，3M和杜邦公司在PFOA上已经进行秘密医学研究超过四十年。

1991年，杜邦的科学家确定了饮用水中PFOA浓度的安全极限：十亿分之一。同年，杜邦发现一个地区的水所含PFOA含量是该极限的三倍。

到90年代，杜邦了解到PFOA会在实验动物中引起睾丸癌、胰腺癌和肝癌，一项实验室研究表明，暴露于PFOA可能会导致DNA损伤。

电影《黑水》截图

杜邦实验室加快了开发PFOA替代品的节奏，但是杜邦高管对此表示反对，因为觉得风险太大：用PFOA生产的产品是杜邦业务的重要组成部分，年利润达10亿美元。

但是，导致Tennant案发生的关键转折是：1980年代末期，随着杜邦越来越关注PFOA废物对健康的影响，它决定找一个填埋场以处置这些有毒污泥。幸运的是，他们从工厂的一名底层员工——也就是Jim Tennant那里购买了土地。

到了1990年，杜邦已倾倒7100吨污泥到这个填埋场，他们对填埋场附近的溪水进行了测试，含有非常高浓度的PFOA。

当然，杜邦没有将此事告知附近的农场主Tennant甚至是没有告知任何人和当局。

Jim Tennant（养牛场Wilbur Tennant的哥哥）

艰难的揭示

Rob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草拟了针对杜邦的公开信，长达972页，包括136个附件展品。

2001年3月6日，他把这些信分别寄给了每个相关监管机构的负责人，包括环境保护局长和美国司法部长，要求立即采取行动来规范PFOA，并为工厂附近的居民提供清洁饮用水。

杜邦很快作出反应，他们申请了一个“司法限制言论令”以阻止Rob把这些资料寄出，然而联邦法院没有批准该限制令，最终Rob的资料得以顺利寄出。

杜邦意识到这再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小打小闹了，他们被这个执着的律师给吓到了。

然而Rob此举除了得罪了杜邦，还威胁到“整个四氟乙烯行业”，该行业包括许多现代设备的制造（厨房产品、计算机等）中使用的高性能塑料。电缆、可植入医疗设备以及用于汽车和飞机的轴承和密封件等。

而同类型没有监管监督的合成化学物，除了PFOA之外，还有6万多种。

Rob的公开信为公众揭开了一个神秘的面纱。

相信与四氟乙烯有关的牙齿问题

大家一致认为如果一种化学品是危险的，那环境保护局就会对其进行管制。然而根据美国环境保护局1976年的《有毒物质控制法》，环境保护局只能对那些有证据显示有害的物质进行测试。这代表着，化学公司基本上是自己监管自己，要是化学公司不上报、也没有其他人上报，环境保护局是不会去检测某种物质的。

在收到公开信的四年后，2005年，杜邦与环境保护局达成了1650万美元的和解协议，环境保护局指控杜邦隐瞒其对PFOA毒性和在环境中存在的了解，这违反了《有毒物质控制法》。

当时，这是环境保护局所有过最高的民事行政处罚，然而罚款仅占杜邦当年在PFOA上获利的2％。

而Rob从此失去了所有公司客户。

Robert Bilott

集体诉讼

他的下一步是代表被PFOA污染饮用水的所有人对杜邦提起集体诉讼。Rob找到了一位首席原告，帕克斯堡的夜校老师约瑟夫·基格Joseph Kiger。

大约9个月前，Kiger收到了一封信附在每月的水费单中，该信解释道在饮用水中检测到一种名为PFOA的不受管制的化学物质，但是浓度极低，对健康没有危害。

Kiger表示在收到信之后感到非常困惑，在他告诉妻子关于信的事情后，妻子Darlene想起她的前夫曾是杜邦PFOA实验室的化学家。

有时前夫在对PFOA储罐进行工作后会病倒，发烧、恶心、腹泻、呕吐等等，这在工厂很常见，Darlene说工厂的人称其为“特氟龙流感”。而之后某一天前夫突然说工厂不再允许工人把工作服带回家，因为杜邦发现PFOA正在造成妇女健康问题和儿童先天缺陷。

在此事的6年后，当时36岁的Darlene因病进行了紧急子宫切除手术。

于是当Kiger收到那封信的时候，Darlene心里咯噔了一下，她立刻想起那些不允许带回家的工作服、她的子宫切除手术。她问自己：杜邦和我们的饮用水有什么关系？

当Kiger和Darlene两人担忧的同时，他们不断致电很多有关当局去查询这个物质与他们饮用水的关系，最后他们找到了Rob。

Joe Kiger

在这场集体诉讼当中，最让Rob头疼的是要如何证明PFOA是有毒的。因为PFOA会导致慢性中毒，故不会有马上看到的问题。PFOA不是受管制物质。它没有出现在联邦或州的污染物清单上。如果政府不承认PFOA是毒素，那从法律上讲PFOA便是无毒的。在2001年，甚至无法证明公共饮用水中接触PFOA会引起健康问题，关于其对大量人口的影响的信息也非常少。

于是Rob设计了一个新的策略：医疗监护。

在这种方法之下，原告只需要证明他们接触过毒素即可申请对其血液进行检测。如果原告胜诉，则被告需要为定期的医学检查提供资金，若原告生病则可要求赔偿。

2001年8月，Rob向州法院提起了集体诉讼。

因特氟龙造成的畸形婴儿

漫长的等待和巨大的压力

与此同时环境保护局也开始对PFOA的毒性进行调查。他们在2002年发布了最初调查结果：PFOA不仅可能给饮用污染水的人带来健康风险，而且还会给广大公众（例如用特氟龙锅的人）造成健康风险。当环境保护局得知美国血库中能检测到PFOA时感到很震惊，更让他们震惊的是，3M和杜邦早在1976年就知道了这一点。到2003年，美国成年人血液中PFOA的平均浓度为十亿分之四至五。

2000年，3M停止生产PFOA。

2004年9月，杜邦统一在6个受影响的水区建造过滤厂。并愿意拿出7千万美元资助一项研究，以确定PFOA与任何疾病之间是否存在“可能的联系”。如果存在这种联系，杜邦将永久支付对受影响人群的医疗费用，在研究取得成果之前禁止任何人就此事对杜邦提起人身伤害诉讼。

人们在杜邦公司门前请愿

但是Rob觉得这当中有猫腻，杜邦作为出资方进行的研究可能会以偏概全。于是他和团队拿出了在之前对杜邦的诉讼中获得的2170万美元和解金，提出了凡是愿意提供血液样本的人都能获得400美元报酬，于是在短短几个月内，近7万人来抽血，以换取报酬。

流行病学家团队收到了这些血液样本并开始进行检测，杜邦无法才出任何行动来阻止这种情况。

由于该数据量非常巨大，流行病学家组花了比预期更长的时间来进行分析，两年、三年过去了，仍然没有消息。

然后是第四年、第五年、第六年，Rob还在等待着。

在等待血液样本检测结果的这些年当中，Rob每天都承受着极大的压力，他没有新的客户，而研究和资料搜集还需要花着公司的钱。

还有参加集体诉讼的客户打电话给Rob，表示他们已被诊断出癌症或者有家庭成员已经死亡，质问为什么要花这么长时间，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救济？

Tennant在这期间也因患癌离世，其妻子也同样死于癌症。

这一切都让Rob感到空前的压力，在2010年开始，他视线会突然模糊、无法穿上袜子、手臂发麻，说话含糊不清或突然身体一侧无法活动。

医生表示这是因为巨大压力所引起的，给了他一些药物对症状进行控制。

畸形儿Bucky Baily及长大后的样子

迎来曙光？

七年之后的2011年12月，流行病学家团队终于发表了他们的发现：PFOA与肾癌、睾丸癌、甲状腺疾病、高胆固醇、先兆子痫和溃疡性结肠炎之间存在“可能的联系”。

于是有3535名原告对杜邦公司提起人身伤害诉讼，第一个参加审判的人是肾癌幸存者，她获得了160万美元的赔偿，但杜邦计划提出上诉。在那之后，杜邦单独对每个诉讼进行抗辩，这是烟草公司用来应对人身伤害诉讼的一种策略。以每年四次审判的速度，杜邦的这些PFOA案件将会持续至2890年。

杜邦继续拒绝承担责任让Rob非常生气。

他说：“当你以为已经真诚地谈判并达成了每个人都努力遵守了7年的协议后，终于可以解决某些问题，但是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作为与环境保护局的协议一部分，杜邦于2013年停止了PFOA的生产和使用。世界上其他五家生产PFOA的公司也正在逐步停止生产该物质。

后来杜邦与陶氏化学合并，用类似的氟基化合物代替了PFOA，这些化合物能更快地进行生物降解。

与PFOA一样，这些新物质也不受任何监管。当被问及新化学品的安全性时，杜邦在声明中回答：“大量数据表明，这些替代化学物质可以安全使用。”

直到现在，Rob每年都会写信给环境保护局和州政府，敦促他们对受影响区域饮用水中的PFOA进行监管。

世界各地的科学家也对各自的生态环境进行了测试，发现PFOA存在于大西洋鲑鱼、剑鱼、条纹鱼、灰海豹、北极熊、褐鹈鹕、海龟、海鹰、中西部秃鹰、加利福尼亚海狮和信天翁等等野生动物的血液或重要器官中。

Rob回想起自己在过去16年内与杜邦的战斗，他并不感到遗憾，也没有因为PFOA消磨了自己的职业生涯而感到后悔。

但是他仍然很生气：“以为杜邦可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后才能摆脱困境，然而他们可以继续从中牟利，征得政府机构的同意，用另一种对人类影响未知的替代品来替代PFOA。如果我们在2001年没有告发他们，杜邦将会在明知道其危害的情况下而不采取任何行动。现在，杜邦只是悄悄切换到下一个物质。”

Rob与妻子

在以1,970万美元的价格赔偿了3535名原告中的3位之后，杜邦于2017年同意以6.717亿美元的价格解决当时待决的其余案件。

自2017年和解以来，已经又有新的数十起案件对杜邦提起了诉讼。

2018年，Rob代表全美国拟议的血液中含有PFAS系列化物质的所有人对包括3M、杜邦在内的几个制造商提起新的诉讼，寻求对更大范围地此类化学品进行新的研究和测试，这项新的诉讼现今仍在进行。

现在的Bucky和他的妻儿

这些化学物质都是我们生活中避无可避的，尽管我们不用不粘锅，最终里面的污染物都会被释放到我们的自然环境中，并且在环境中累积，都会从饮用水、空气或者鱼类中摄入PFOA等物质。

结语

2019年电影《黑水Dark Waters》中说的就是这个故事。

《黑水Dark Waters》

小爱看完电影后久久不能入睡，并非担忧化学物质对身体的危害，毕竟我们体内已经有它们了，而且这一切仿佛是无法避免的。

最让我心里不舒服的是，我们普通人在面对这类型的事件时的无力感。

在我们费尽全力才能在巨大城墙下敲下一小块石子的时候，是否还会有人愿意提起那个敲击的锤子呢？

电影《黑水》截屏

或许想太多并无益处，甚至毫无意义，我们当中绝大多数人都不是有能力去撞墙的人，在我们自己的小宇宙里活得痛快，或许才是真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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