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饼叫卖(民间故事:男子卖烧饼,见乞讨阿婆可怜不收钱,阿婆说回家躲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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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饼叫卖(民间故事:男子卖烧饼,见乞讨阿婆可怜不收钱,阿婆说回家躲床底)

明朝时期,花溪村是位于太平县东南部的一个千年古村落,据说以前是由坑潘村和东里村合并而来,因位于风景秀丽的花坞溪源头,故名花溪村。

这个村子周围青山绵延、绿树成荫,堪称世外桃源。村中的男人几乎都是潘姓,在村子靠近后山的地方有一株古樟树,旁边就是潘氏祠堂。

这一天,潘江挑着烧饼担子在村子里转悠,不到半天的功夫,两个担子的烧饼就卖得一干二净。

他数着钱袋里的碎银子,心里乐滋滋地想着:“等我再攒点,就能给弟弟娶媳妇了。”

潘江的身世可怜,打小时候父母就过世了,只留下他和弟弟潘文相依为命。家里只有一个带小院的三间小屋,一间做厨房,剩下两间就是两兄弟的简陋住所。

潘江比潘文大八岁,他为了养活弟弟,自小就没少吃苦,好在他以前跟着母亲后面学了一手烙烧饼的手艺,靠着勤劳的双手,两兄弟也能勉强度日。

家里虽穷,可潘江从来没有亏待过弟弟,总是把最好的都留给对方,然后自己吃糠咽菜,没有一丝怨言。

等到潘文八岁时,潘江决定让弟弟去学堂读书,这样将来考取功名后不仅能光宗耀祖,还容易讨媳妇。

潘江是一个可怜人,相貌非常丑陋,大脑袋,厚嘴唇,蒜头鼻,还有点歪斜眼。

仅是这样也就罢了,大概是他从小干多了那种苦活累活,因此到了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却是有些短小,看上去像是一个大孩子,不过略带沧桑的容颜,将他的年纪暴露无遗。

古时候,像潘江这般年纪,家里都开始四处说亲了。不过潘江这样的条件,又有哪家姑娘能看上他呢?

潘江也看得明白,他这一生也不指望能娶个媳妇,只要能把弟弟潘文养大成人,然后看着对方成家立业,他心里也就知足了。

潘文知道哥哥的苦心,因此读书非常用功,十二岁的时候便考中秀才,成为了村里最有出息的人。

不过潘文的志向远大,一个秀才不是他的目标,既然要光宗耀祖,那么就肯定要考中会试和殿试,将来去朝中做官。

这一年,潘文十六岁,哥哥潘江已经二十出头了。

潘江如此卖力的卖烧饼,就是希望在弟弟进京赶考前,给对方娶个媳妇,好让这个家里多些生气,也让潘家的香火后继有人。

他每次卖完烧饼,都会数一遍赚来的钱,然后把这些银子小心翼翼地攒起来,既要给弟弟娶媳妇,还要给对方备足进京赶考的盘缠。

今天卖得快,可以回家早一点,这样就能多和一些面粉,明天又可以多卖点银子,很快就能攒够钱给弟弟娶媳妇了。

潘江挑着烧饼担子,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瞧见街边上有个姑娘跪在那里,哭哭啼啼的,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走近一看,问了旁边围观的人,才知道姑娘叫陈香娥,因为父亲去世无钱安葬,所以在这里卖身葬父。

看到这里,潘江眼前一亮,瞧对面的姑娘模样标致,身段窈窕,如果他买回家给弟弟做媳妇,倒是非常合适。

于是他用力挤到人前,咧嘴笑问道:“我不识字,你父亲安葬需要多少银子?”

陈香娥听到有人打算帮自己,抬头看到了对面的潘江,眉头轻轻一蹙,不过还是开口说道:“三两银子便可,家里还欠了些银子。”

潘江心里嘀咕了一下,自己攒了大半年,差不多也有三两银子了。想到这里,他对陈香娥说道:“你在这等着,我回家去取银子来。”

潘江说完,火急火燎地离开了,路上不小心撞到隔壁村地主家的儿子西门嘎。

“娘的,走路不长眼呢!”西门嘎呵斥道。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你大人有大量……”潘江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不停地向对方道歉。

西门嘎见潘江那五短身材,长得又歪嘴斜眼,一看就是好欺负的主,于是逗趣道:“你现在已经撞伤我了,找你赔银子,你定是没有,这样吧,你从我胯下钻过去,今天这事就算了。”

“西门少爷,这……您不是欺负人嘛,求您放过我吧!”潘江见大家都围过来准备看笑话,脸上有些发烫的求情道。

“哼,让你钻,已经是开恩了,光大爷我身上这件衣服,你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西门嘎冷笑一声,并没有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对方。

眼看路人越来越多,潘江有些不知所措,再耽搁下去,如果陈香娥被其他人买了去,那就后悔莫及了。

“噗通!”潘江走在大街上,当着众人的面跪到地上,然后低着头向对方爬过去。

“那不是潘家大郎吗?怎么连人家的胯下也钻?”有人在底下小声议论道。

“他惹了西门少爷,这事能善了吗?”另一个人接过话说道。

“得了,咱们接着瞧热闹……”路人有说有笑,皆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潘江忍着屈辱钻过去以后,那西门嘎又一脚踩在他的身上,满脸不屑地说道:“这就对了嘛,以后只要有我在的地方,你就给我躲远远地,别让我再见瞧见你,一脸晦气!”

潘江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流到地上。听到周围的人散了,他才知道西门嘎已经扬长而去。

“哥,哥,你怎么了,快起来……”潘文听到邻居的报信后,放下手中的书就赶了过来。

“弟弟,我没事,你不在家好好读书,来这外面做什么?”潘江抹了一把泪,佯装无事地说道。

“哥,我都知道了,我现在就找西门家说理去,这也太欺负人了!”潘文义愤填膺,说完就往西门家的方向走去。

“你站住!我不准你去!”潘江一声断喝,一把拦住了对方。

“哥,这天下难道没有王法吗?”潘文愤愤不平地说道。

“弟弟,哥受多大的屈辱不重要,你好好读书,将来做了大官,要为老百姓做事,这天下也就有了王法,现在你去了也无济于事,只会让他更猖狂,老百姓以后会更害怕他!”潘江说完,挑起倒在一边的烧饼担子,然后拉着弟弟往家走去。

“哥,我一定会好好读书,我一定要做一个为老百姓主持公道的好官!”潘文看着哥哥,这一刻的目光变得无比坚定。

“快回家,哥哥有好事跟你说。”潘江想到陈香娥还在等着自己,刚刚受得那些屈辱,似乎都忘到了九霄云后。

等潘江回家拿了银子,和弟弟一起回到陈香娥那里,所幸的是,对方还一直等在那里并未离去。

潘江指着身旁的弟弟对陈香娥说道:“这是我的弟弟。”

陈香娥抬起头,眼里露出一抹惊讶之色,她很难想象眼前这个身材高大,长相秀气的书生,真如对方所说,是一对亲兄弟。

潘江笑着说:“你别看我长得丑,但我这弟弟却是英武帅气,而且他还是个秀才呢!”

陈香娥看了一眼潘文,脸色有些羞红,心里想着如果自己能嫁给这样的男人该有多好。

潘江说完,从怀里掏出三两银子递过去说道:“这些银子你拿着,该置办什么就去吧,我让弟弟陪你去。”

潘江这样做,是想让弟弟在对方面前留下个好印象,等陈香娥将父亲安葬后,心甘情愿地嫁到潘家来。

待潘江走了以后,潘文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他是认识地上那些字的,如果大哥花了钱,那么眼前的陈香娥就是自己的嫂子了。

“待我将父亲安葬好,我就跟你们回去。”陈香娥说道。

“哥哥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心地善良,将来他肯定会对你好的。”潘文帮对方一边收拾,一边说道。

陈香娥没有说话,既然自己是卖身葬父,对方花了钱,自然是不能再反悔的。不过她心里想着,若是嫁的人是眼前的潘文,那该有多好!

两人忙活了一天,陈香娥将父亲安葬后,便跟着潘文回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潘江为了庆祝,特意烧了几个菜。他见大家都坐下后,拍着桌子笑道:“今天是个喜庆日子,我们家又多了一个人,从今以后,香娥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们两个以后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潘江的一番话说完,另外两个人都愣住了。

陈香娥心思敏感,率先明白过来,她脸色羞红地低着头,内心却是忍不住窃喜,原来潘江将她买回来是做弟媳妇的,害她一直担心要嫁的人是相貌丑陋的哥哥呢!

潘文知道哥哥的煞费苦心后,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毕竟哥哥的终生大事还没有解决,他又如何娶亲呢?

想到这些,他拍着桌子大声说道:“不行,我不同意,香娥是哥哥花钱买回来的,理应嫁给哥哥。”

“胡闹!香娥多好的姑娘,嫁给我岂不是糟蹋了,你马上就要去赶考了,这件事哥哥做主,就这么定下来了。”潘江板着脸说道。

潘文看着哥哥说道:“这事我不答应,自古便有长幼有序,爹娘不在了,我如何能在哥哥未成家前先娶亲。”

“弟弟,你听我说……”潘江知道自己没有提前商量,弟弟必然是生气了,赶紧拉着对方解释道。

“哥哥,你不用说了。香娥嫁给你以后,她便是我的嫂子,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我今后会好好孝敬你们的。”潘文说完,饭也没有吃一口,便回房间看书去了。

陈香娥在一旁听两兄弟吵完,心里很是气恼,她迫不得已卖身葬父,本来已经够羞辱了,刚刚两兄弟把她当做一件东西推来让去的,又叫她情何以堪呢?

“香娥,你别生气,我再去劝劝弟弟。”潘江起身对陈香娥说道。

陈香娥眼里带着泪花说道:“我没想到你们把我当做什么人了,若不是爹爹走得早,我何必要受你们两兄弟这样羞辱。既然他不肯娶我,我又是你买回来的,那我就做他嫂子便是。”

陈香娥也觉得气愤,她对自己的姿色和身段一直很自信,却没想潘文如此不识好歹,竟然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想到这些,她便决定嫁给潘江,既然潘文都说了,长嫂如母,到时候她就可以好好地出出气。

潘江刚走没两步,听到对方刚刚说的那番话,回过头一脸吃惊的问道:“香娥,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愿意嫁给我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若是连你也不肯娶我,我还不如一死了之。”陈香娥边哭边说道。

潘江见对方哭的伤心,起身要拿脑袋撞墙,赶紧一把拉住说道:“哪有的话,你肯嫁给我,我欢喜还来不及呢。”

经潘文这样一闹,潘江无奈之下,也只好答应娶了陈香娥。成亲当天,潘家还邀请了左邻右舍,算是正式将陈香娥娶进了门。

大家得知陈香娥愿意嫁给潘江后,心中也是大吃一惊,表面上虽然祝贺,但是心里都在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潘文看到哥哥终于成家,心里替对方高兴,他知道哥哥新婚,自己留在家中多有不便,于是第二日便向哥哥辞别道:“哥哥,我与同窗约好在京中相会,所以得提前走了,你们在家中照顾好自己,等我高中的好消息。”

潘江得知弟弟要提前去京城赶考,赶紧将自己攒的银子拿出来递过去说道:“弟弟,这些银子你拿好,在外面风餐露宿用得着。”

潘文摇头拒绝说:“哥哥,我身上还有钱,我平时也作了一些诗画,一路上还可以卖一些,你和嫂子新婚,以后还要生儿育女,花钱的地方多着,你且为自己留着吧。”

潘江说道:“如今我娶了香娥,我教她在家中做烧饼,然后我再拿到街上去卖,在家中不愁吃穿的。”

潘文还要推辞,一旁的陈香娥说道:“二叔,请不要再推辞了,这是你哥哥的一片心意,倘若你不收下,你哥哥定会寝食难安。”

潘文无奈之下,只好接了那些银子离家去京城赶考去了。他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若是他日能高中,一定要报答哥哥的养育之恩。

潘文离家的当天晚上,潘江想和妻子亲热一番,陈香娥却说道:“你急什么,我两天身子不适,还是改天再同房吧。”

陈香娥说完,抱着被子去了另外一个房间。潘江有些无奈,看这样子,对方是打算和他分房睡。

自从潘文离家以后,陈香娥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待家里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魂不守舍,而且白天的时候经常往外跑。

潘江掐着手指头算了一下,他与陈香娥已经成亲快半月了,不过却一直没有同房。

他是个老实人,在妻子面前不敢说什么,每天还是像以前那样,天不亮就挑着烧饼担子出去叫卖。

以前每天卖一担烧饼,天黑之前就能赶回家,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街上那些人见到他都躲着,烧饼卖到天黑也很难卖出去。

“卖烧饼嘞,热乎的烧饼……”

有一天,潘江正在街上叫卖烧饼,突然听到街上几个人在小声议论,他走过去听了一会。

原来几个人说的是西门嘎前几年娶了一个媳妇叫林婉茹,对方是林知县的千金。

林婉茹嫁到西门家以后,一直未能生育,不过碍于林知县的面子,西门家也不敢说什么。

可是前不久,林知县遭人陷害,结果被朝廷罢了官,因此林婉茹在西门家的日子也不好过了,经常被西门嘎打骂。

“林家小姐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当初林大人怎么瞎了眼,把女儿嫁给西门嘎这种人呢。”潘江嘀咕了一声,替林家小姐感到惋惜。

他挑着担子回到家里,却见妻子在厨房里面忙活,颇感意外。以前他回家,总是得自己做饭,妻子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主动热情过。

陈香娥看到潘江回家了,她赶紧走过来帮着卸下担子,挽着对方的胳膊亲昵的说道:“相公,我做了好些个菜,今晚咱们喝一杯吧。”

潘江有些纳闷,他在桌边坐下问道:“娘子,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吗?”

陈香娥笑道:“相公,当然有喜事了。”

“什么喜事?弟弟高中的消息传回来了吗?”潘江说着,激动的站了起来。

“没有,今天的喜事是我们的。”陈香娥拉着对方坐下,然后倒了一杯酒继续说道:“都怪我这身子弱,我们成亲多日,一直未能同房,今天我们就……”

陈香娥的话没说完,潘江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一口干了桌上的酒问道:“娘子,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陈香娥一脸娇羞的说道:“我既然嫁给了你,我们便是夫妻,倘若没有夫妻之实,让外人知道了岂不是笑话。”

潘江听到这些话觉得很有道理,一时兴起,又忍不住喝了一杯。

陈香娥见状赶紧给满上了,嘴里却说着:“相公,我烧了几个菜,你边吃边喝。”

潘江被对方几句甜言蜜语迷的晕头转向,一杯接一杯的喝下肚,直到不省人事。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他见自己身上未穿一件衣裳,而妻子在一旁哭的梨花带雨,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娘子,昨天晚上,我……”

陈香娥看着对方,一脸埋怨的说对方昨晚喝了太多酒,对她太过粗暴。

潘江听了满是愧疚,昨晚他醉的不省人事,做过什么忘得一干二净,于是再三和对方保证,以后不喝酒了,一定会温柔的。

陈香娥生着气不肯原谅,见对方过来碰自己,马上闪到一边说道:“你别碰我,晚上你还是睡到二叔房里去吧。”

潘江听见这话愣住了,昨天对方还对自己浓情蜜意,怎么才过去一眼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他看着对方哭的伤心,心里不禁内疚起来,于是扇了自己一巴掌说道:“都怪我,都怪我不知道怜香惜玉。”

潘江认为都是自己的错,好不容易和妻子同房,一时得意忘形,竟然多喝了几杯。看样子,这一次对妻子的伤害很大,想要对方原谅自己,又不知要等到何时。

经此一事,潘江每天晚上还是只能一个人睡,好像那天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一般。他如往常一样,每天起早做烧饼,然后挑着担子去街上卖,等到天黑才能回来。

时光如梭,一转眼便过去两月了,潘江估摸着弟弟科举已经考完了,可是迟迟没有等到消息。

有人说潘文一定是落榜了没脸回来,可潘江不相信,他认为弟弟一定能高中,没有消息一定是遇到其他事情了。

不过他再怎么说,外人也觉得是个笑话,倘若真的高中,不可能没有消息传回来的。

于是大家都让他不要再做什么春秋大梦了,还是把家里的妻子看住了,免得被人耍了还替人养孩子呢。

原来大家都知道陈香娥怀有身孕了,外面传言对方肚里的孩子不是潘江亲生的,毕竟每天分房睡,这孩子又如何能生出来呢?

潘江听到这些话急了,上前与他们争论,气呼呼的说道:“你们不知道瞎说什么,我和娘子同房过了。”

那些人故意打趣他,见他急得脸红脖子粗的越发觉得有趣,最后几个人扭打在一起,他被揍得鼻青脸肿。

等人都散了以后,潘江一瘸一拐的扶起烧饼担子,里面的烧饼都被打翻在地,占满了灰尘。

他捡起来擦了擦,吹掉上面的灰尘,准备拿回去自己吃。

这时候,一位乞讨阿婆走过来,看着他手中的烧饼,眼神渴望的说道:“这烧饼能卖给我一个吗?”

潘江见对方可怜,拿了几块烧饼给对方递了过去。那乞讨阿婆将碗里的几个铜钱递给他问道:“这些够吗?”

潘江挥着手说道:“我不要您的钱,这烧饼刚掉地上了,卖不出去。”

“粮食做的怎么卖不出去呢,就算卖不出去,你自己也可以留着吃的,我只有这些钱了,你收着吧。”乞讨的阿婆看着他说道。

“阿婆,这钱我不能收,这几个烧饼就当我送给您吃的。”潘江坚决不肯收对方的钱,说完便挑起担子准备离开。

他刚走两步,那乞讨阿婆却一把拉住他说道:“你明天卖烧饼,中午回家一趟,然后就躲在床底下。”

“阿婆,这是为什么?”潘江有些,连忙问道。

“你妻子有问题,她这是拿你当冤大头呢,你得留心那个西门嘎,他这些日子天天去你家买烧饼。”

“西门嘎?他是西门家的大少爷,怎么吃得惯我家的烧饼?”潘江是个老实人,根本没明白阿婆话中的意思。

“你照我说的做,听见什么,看见什么,躲在床底千万别出声。”阿婆临走前又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潘江看着乞讨阿婆,对方好像在提点他什么,可是话又没有挑明。想到这里,他决定明天就按阿婆说的去查个究竟。

到了第二天,他和往常一样跟妻子打了一声招呼就出了门,然后等到中午去回了家一趟,喊了几声却没见妻子。

这时候,他想起昨天乞讨阿婆说的那些话,于是将烧饼担子放在猪棚用草盖了起来。然后他进到房间里,趴在床底下藏了起来。

没过多久,他就听到了妻子的声音,旁边好像还有一个男人说话,他侧着耳朵仔细一听,那声音是再熟悉不过了,正是西门嘎。

“官人,我肚里都怀了你的孩子,再过几月就要生了,你什么时候娶我过门嘛?”陈香莲语气娇柔的问道。

“小娘子,你别心急,要不了几日,那那婆娘就得死翘翘,到时候我用八抬大轿,将你明媒正娶!”西门嘎笑道。

“你小点声,别让外人听见了。”陈香娥一脸警惕的说道。

“我西门嘎有什么好怕的,就潘大郎那货色,我一只手也能给他扔出十米远!”西门嘎无所顾忌的说着。

潘江就是再傻,这一刻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原来妻子和西门嘎瞒着他有一腿,就连肚中的孩子也是西门嘎的。

他终于明白,那一晚妻子为什么将自己灌醉,原来那一晚就是给二人偷情的打掩护的,好让他不会生疑!

想到这里,潘江气的脸色涨红,再也忍不住了,他爬出床底,看着浓情蜜意的二人呵斥道:“好一对狗男女,我跟你们拼了。”

西门嘎见潘江张牙舞爪的扑过来,他一脚就将对方踹飞了出去。然后冷笑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凭什么娶香娥这样如花似玉的老婆?”

“你,你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潘江说完,爬起身来又冲了上去。

“真是找死,就你这点能耐,也敢跟我斗!”西门嘎一脸得意,说完转身一脚,又将对方踹飞出去,直接把门窗都砸坏了。

“官人,不要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陈香娥想起潘江花钱给自己葬父的事情,有些于心不忍的劝道。

“哼,一条贱命,死了又何妨?”西门嘎满不在乎,说完抽出身上的一把刀,再次走向倒在地上的潘江。

就在西门嘎一刀要劈下时,新来的张县令大声呵斥道:“西门嘎,快快住手!”

西门嘎看见来人是张县令,停下来笑道:“张大人,你来的正好,我不过来买个烧饼,他却想加害我,你把他带回去,关进大牢吧。”

“好,给我拿下!”张县令一声令下,手下几个官差迅速上前,却是将西门嘎给缉拿住了。

“张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快放了我!”西门嘎一脸吃惊的看着对方,想不到对方为什么会对自己出手。

张县令没有理会对方,却是低头哈腰的对着身后一人问道:“潘大人,下官这样处置,您看如何?”

这时,房间里的几人才看清楚,原来站在张县令身后的人正是去京城参加科举的潘文。

“弟弟,你终于回来了……”潘江看见弟弟后,老泪纵横的喊了一声。

“哥哥,我回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潘文赶紧上前扶起对方,然后黑着脸扫了一眼房间里其他人,怒斥道:“你们这些人,伤天害理,丧尽天良,本官一个也不会放过。”

原来潘文去京城参加会试和殿试,最后高中了第三名探花,如今被皇帝钦封巡抚,来太平县督办林县令被陷害一案。

林县令被罢官以后,新上任的张县令和西门嘎关系走得近,可是在潘文这个巡抚面前,他再怎么也不敢猖狂,自然是要将对方给卖了。

“二叔,这一切都是西门嘎逼我的,我……”陈香娥见状,吓得跪地求饶道。

“哼,你这个蛇蝎女人,哥哥好心将你父亲安葬,待你一直相敬如宾,没想到你却忘恩负义,做出这等事情!”潘文看着对方怒斥道。

西门嘎被缉拿以后,被潘文查出,果然和陷害林县令一案有关,而且这些日子一直在暗中毒害妻子林婉茹,如果不是发现及时,险些又害一条人命。

真相大白以后,西门嘎被判菜市口斩首示众,而陈香娥虽然没有图财害命,但是因不守妇道,被潘江赐了一纸休书,按当地的习俗,最后被浸了猪笼。

林县令的案子被查清以后,他终于官复原职,而张县令因玩忽职守被朝廷贬斥。

这一天,林县令带着妻女来潘家道谢,当潘江看到林县令的妻子后,突然一声惊呼道:“阿婆,怎么是你?”

原来当日的阿婆正是林县令的妻子,对方曾经也是西门嘎的丈母娘,不过发现女婿做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后,她便将此事告诉了潘江,提醒对方不要再被陈香娥所欺骗。

“孩子,是我考虑不周,险些害了你。”阿婆有些内疚的说道。

“不,谢谢您提醒,否则我还被蒙在鼓里呢!”潘江没有责怪对方,毕竟是对方的好心提醒,才让他看清了妻子的真实面目。

如今弟弟做了朝廷命官,潘江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值了,至于其他的,他并不在乎。

后来,林县令和妻子觉得潘江是个老实人,值得自己的女儿林婉茹托付终身,在问过两人的意见后,便将女儿嫁给了对方。

潘文看到哥哥找到了幸福的归宿,如今林县令一案也查清,便准备回京复命去了。

临走前,他对哥哥潘江说道:“哥哥,我此去京城,不知何时再能相见,不过我答应你,今后一定会做一个为老百姓请命的好官。”

潘江听到对方跟自己的保证,欣慰的笑道:“有你这样一句保证,哥哥就是死,也不留什么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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