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豫剧演员边姐资料(草台戏班子之(农村对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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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豫剧演员边姐资料(草台戏班子之(农村对戏))

本文将用别样的视角,把你带进30年前豫西南山区,再现泰山庙大庙会赶会,看戏,对戏,演出的场景,

小说描写包括民风民俗,剧团演出,打架斗殴,抓小偷,砍人,石头雨……以及农村草台戏班的明挣暗斗,儿女情长,演员乐队演出的不易,给你带来全新的,不一样的全新感受。

喜欢戏曲,文艺,喜欢怀旧的网友们请进入大本营,给笔者点个赞,关注一下金阳光国军,好吗……


(一)

我们老家张官营有条河名叫灰河,河两岸坐落着两个村庄,河南的叫临河村,河北的叫肖家营。

临河村和肖家营都有戏剧团,临河村团长杨石头,肖家营团长李老长。

老杨,老长原本都是市剧团下放的演员,是省艺校毕业的学生。由于各种原因二人弃甲归田,在老家办起了草台戏班子。

真没想到,前来学戏,唱戏的演员还真不少。戏校,剧团办得也算轰轰烈烈。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剧团已是名声在外,每年演出的场次连绵不断。收入也算不错。

这年三月三是方程四里店乡一年一度的泰山庙大庙会。要买要卖的,赶会娱乐的,游玩看戏的山里人,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为了烘托庙会气氛,活跃农村文化生活,村上年年都请剧团捧场演出,唱戏,对戏,是常有是事。

这年团长李老常就签了一个去泰山庙演出的大单,价钱不低,四天三千多。签过单子,他就马不停蹄的召集演员,届时出演。

谁知人员聚合那天,乐队演员陆续到齐,最后就剩头把弦子王大山却出了变故。老长就派人去找。一打听,坏了,家人说大山去郑州办事了,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

那时候也没有什么手机,根本联系不到大山本人。没了头把弦子,这戏就没得唱。团长急得是抓耳挠腮,象热锅上的蚂蚁。

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后来听人介绍,老长总算找了位外乡的琴手叫王大弦的,暂时应付一时。

大家便抬箱装车,马不停蹄的奔将泰山庙而来。

(二)

阳春的三月,春意盎然,山青水绿,菜花飘香。我们一行乘坐拉货的箱车,顺着311国道,翻山越岭,顺着大沙河行进,不到一个钟点便来到一河间空地。

河滩上人车来人往,卖货的,卖吃的,包子油馍胡辣汤的,衣帽百货,山货土产,大大小小的红绿账棚把整个会场塞得满满的。

想必这就是泰山庙古会场了

车子在一土台前停了下来。

土台面积不算太大,四边用沙袋围着,高度不过一米。土台上边是用长木杆连接好的,用来绑布幕篷布的舞台架子。

太阳已近中午,大家搬箱弄柜,爬杆上棚,不到半个时辰,一个像模像样的土舞台便安装完成。

远远望去,莫大的河爬沙滩上,舞台上深绿色的幕条,幕腿,红红的二幕,粉色的沙幕,雪白的底幕,红绿相间。在风中呼呼作响,飘飘扬扬。

这时却听当地人讲,才知道河对岸还有一家戏剧团。老长听了心中不仅一震。

“怎么回事,当初可不是这样说的,是不是又要对戏?对戏可是要加钱的”

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两个村子闹了矛盾,就各请了一家剧团。看来对戏已经在所难免。

既来之,则安之,将就着演吧。但又一打听,对面的剧团不是别家,竟是临河村杨石头的草台戏剧团。

“嗨,咋就这么巧,偏偏是他家呀,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老长心里暗暗骂道。

老长和石头向来有过节。

想当年二人也算是同门师兄弟,后来因为演员桂香的事闹了别扭,分道扬长。从此两家形同陌路,再无来往。谁知今天演出却撞在了一起。

“好了,对就对吧,不就是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吗?谁怕谁?”老长自给自打着气。

对戏有对戏的法则。最后双方约定,圈地定输赢,人数分胜负,赢方奖金1000元,输方自罚500。

这时老长心里却突然没底了。

(三)

舞台搭建完毕,大家三三两两便扛着行李包裹陆续回到村上吃午饭安排住处。舞台距离住所很远的距离,得穿过一片小树林。

做饭的地方是一个废弃的大院,厨师老财已经把饭菜做好。宿舍就在堂屋大房子里,宽宽大大的一间屋,男女混住。女生居里,男生居外。

出门在外没那么多的讲究。

大伙安置好住所,吃过午餐,就陆续回到舞台。

听团长老长安排,今晚首场演出大型神话剧(红珠女 ),演员们同志们便开始穿箱化妆。

山区的傍晚空旷而又深沉,西山落日的余晖已经慢慢消退,山风带着凉意,吹得幕条哗哗作响。

舞台下人影骚动,半大毛孩子们在舞台上疯也似的乱追乱跑。

天色暗了下来,在发电机哒哒的轰鸣声中,舞台上灯火通亮。高音喇叭的精美朝阳沟戏曲唱段在空寂的河谷中飘荡。做生意的大小摊点灯火点点。

本来约定好晚七点钟同时开戏,可不知怎么回事,对面剧团却提前开演。看着对岸灯火辉煌,乐声阵阵,这边却突然断了电,黑洞洞的。“妈的,观众都跑那边看热闹了”。

团长老长气呼呼的就找对面剧团论理。见演出正在进行,老长却发现拉大弦的竟是去郑州的王大山。

老长迷糊了,他大山咋会在这儿,这孩子瞒天过海,刁点子真多。

老长找团长不在,又不好打扰人家演戏,就气呼呼回来了。

“他妈的,不是说去郑州了吗?怎么在这儿助賊为昌?为了留你,老子把亲闺女都搭上了,他竟敢吃里扒外,良心何在?”

老长骂骂咧咧回到剧团。

演出正式开始。由于是老熟戏,演出很是顺利。可就是乐队大弦频频出错,司鼓和板胡闹得很不愉快。

由于演出误事,观众分流,乐队配合不好,一副好牌打了个稀烂,演出第一局。残败收场。

老长心里有气,也不好发作,就叫电工东子去找大山。说大山要不回来的话,他家养的一群羊老子就不买了,让它烂在家里吧。(老长在家是收羊的贩子)

东子不敢怠慢,到了对面团,见了大山 。大山却支支吾吾。一打听才知道团长石头的女儿珊珊正和大山打得火热。

没办法回来吧,大山都快成上门女婿了。

东子回来把话讲了一通,老长气的脸色铁青。女儿西西泪流满面,非找大山伦理。原来西西仅仅是暗恋着山哥,并没有挑明。

第二天,对面演出《三哭殿》,老朱计上心来,就演《穆桂英挂帅》想用气势压倒对方。

演出正常进行。突然司鼓和曲胡闹了矛盾吵了起来。

中午演出结束,王大弦收拾行李就要走人。老长听闻此事,慌忙追上前去,好言相劝。

“我说大弦兄弟,这事怪不得你,都是司鼓的错。看我老长的面子,再坚持两天,等戏演完再走不迟,好吗兄弟?我老长就算求你了”

“团长,不是我要走,这活我是真干不了”老长顺手掏出50元的钞票硬塞给大弦“兄弟拿着,别嫌少,这事就这样说定了”

王大弦收了钱,自然不说什么,这事却被司鼓刘平看了个明白,笑吟吟走了过来。

“哎吆, 我说李团长你这是搞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老长赶紧打圆场。

“走走走,两位兄弟,没事的事,咱们到饭店喝一壶去,老兄不会亏待你们的”

为了剧团能够顺利演出,这样的事几乎成了老长的杀手锏,演出赚不赚钱。心里的苦只有老长心里最明白。

下午剧团演出《呼家将》,效果还算不错,司鼓和曲胡的关系也好了许多,老长暗暗佩服自己的思维能奈,啥事都好办,没有钱办不成的事情。

(四)

第二天晚上的临河团。

晚上演出刚结束,大山就找珊珊谈心,四处找人不见,就游荡着来到了河边。

月光下,大山突然看见树林边有两个人影,酷似珊珊的影子,大山就偷偷摸了过去。

“珊珊,这几天你怎么也不理我了,我都快想死你了”一男子搂着珊珊的腰肢。

“还不是因为我爸,咱团上走了主弦老马,非让我把大山叫来,等演了戏再说”

“他大山不会就那么傻b吧?,你是不是跟他好了”珊珊不语。

“你知道,在这个世上,我杰杰才是真心爱着你的”

杰杰一把抱着珊珊。

大山见状急红了眼,上前一把揪住男子衣衫,披头就是两个耳瓜。

“你这个臭小子,就你在团上唱个大红脸就不得了了,竟敢欺负珊珊妹妹”

珊珊就去拉,两人扭做一团。大山个子矮,被杰杰压在身下,珊珊拼命的拉着架。

“我说王大山,你就臭美吧,你以为你是谁,我和珊珊都一年多的关系,你想咋样,你只是被人利用的棋子”杰杰吼道。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要是再打我就去死”

珊珊一扭头哭着跑向河边。杰杰撇下大山就追了去。

大山越想越烦,越想越气。干脆回屋卷铺盖走人。这黑更半夜也没地方去,就又到了这边老长的剧团。

听说大山回来了,老长喜出望外,笑着对大山说。

“孩子,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放心吧以后大伯的家就是你的家”

西西在给大山整理着床铺。

第三天一早,那边石头见走了大山,顿时乱了马脚,就去问珊珊。珊珊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石头骂珊珊坏了大事。遂又去叫老婆桂香。

“老婆子,你看这事还是你去一趟,找老长好好说道说道。剧团少了大山怎么能行,这戏还演不演了”

桂香心中有气,不予理会。石头就追着桂香的屁股说“我的姑奶奶,我求你了,你就去一趟吧”

“我才不去,都是你办的好事,闺女珊珊的婚事岂能当儿戏,说许给谁就许给谁?”

“你说还怪我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呀,叫大山来只是权益之策,你就看着办吧。再说当初还不是因为你,我得罪了老长哥,要让我去求他,你看我这张老脸……可往哪放呀”

桂香想想也是,二十年了也该见老长哥说辞说辞,就扭着屁股去找老长。

老长正在屋里忙活,一抬头就看见了风韵犹存的桂香。

“桂香妹子你怎么就来了”老长很是意外,赶忙把桂香让进屋内。

“常哥,你也知道,还不是因为大山的事吗?这大山不回去,我们的戏就没法唱了,你看……”

多年不见老长,桂香看着他竟抹起了眼泪。老长最见不得桂香哭,忙说。

“都是一家人,好说,好说,咱去问问大山吧,看大山什么意见”

见到大山,西西也在身边。

大山执拗不回,事情变得尴尬不宜。众人相对不语。还是西西脑子灵犀。

“阿姨,我想还是让大弦哥去吧?给他说说肯定行”

“好好,这个主意不错”西西就带着桂香阿姨就去找王大弦。

大弦经不起二人的软磨硬施,就答应了桂香的请求,带行李去了对面团。

团长石头正在发愁演出的事情,见桂香带着大弦进来。赶忙起身拉着他的手“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大弦到乐队一看。

“啊呀,原来是宝泉哥打鼓呀,我们老相识了,好了没事了,我们在一起肯定能行”大家都笑了起来。

(五)

第四天,大会之上人流量明显多了许多,四面八方的人群象潮水一般在会场上涌动着。

九十年代初,是改革开放的新时代,社会秩序混乱不堪。会场上各色人等,小偷小摸,地痞流氓,乌龙混杂,不时有打架斗殴的事件发生。

上午大家吃过饭,演员在后台上化妆的化妆,包头的包头,

那时的我们都是一二十岁的小年轻,带着艳装,扎着头饰的我们婀娜多姿,美丽动人。

后台吸引了好多看热闹的观众,看着我们化妆,指指点点,嘻嘻哈哈。

上午演出,人山人海,

由于是土台,四周没有护栏,舞台上挤满了看稀奇的观众。几位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在后台看女演员化妆。

“大姐姐,唱戏真好玩,你们还招不招学员?”

“这个吗,你们得问问团长,我们不当家的”女演员只顾包着头饰。

这时候几个毛蛋孩子挤了进来。

“哎呀,小妹妹,可找到你们了,来陪我们几个哥们玩玩去”一个高个子就去拉女孩。

“我才不哩,又不认识你们,你们走,你们走”三个女孩就往后台里边钻。

大山见了,见是三位小妹妹被坏人骚扰,动了恻隐之心,就招呼着。

“小妹妹,快过来,坐在这边”大山搬了凳子,三位小妹便坐在前场乐队边侧。

男孩子不好进,就在外边候着,挤着,又喊又叫。后场乱成了一锅粥。

“小妹妹,过来,过来——”

箱管老路就在后场维持着秩序。驱逐那些进入后场的人。

“都往后边站站,后边站站,还叫不叫演员化妆了”

这时村上来了几个管事的,才好不容易把后场清理,勉强可以过人。

舞台上,叮叮咣咣的锣鼓敲起来了,战鼓擂的通天响。台上台下到处都是人的海洋,仿佛要把整个会场撕破。

乐队定弦调音,在唢呐的领奏声中,演出终于拉开帷幕,演出正式开始。演员乐队的美妙乐声在泰山庙硕大的会场上飘荡。

下边人头攒动,在两个舞台间象洪流一样来回涌动。

唱小生的欢欢下场,闹了肚子,就要去后场厕所方便。

会场上布置的有简易厕所,就在河边小树林旁。用简单的篷布遮拦着,和舞台有相当的距离。一会儿就见欢欢急匆匆的哭着跑了回来。

“国军哥,国军哥,厕所里有人,有男人”欢欢慌乱的说着。

“没发生什么事情吧”欢欢摇摇头“我不是给你们讲过,女生出门最好不要乱跑,有事情叫男生跟着”

欢欢在后边抹着眼泪不说话了“你说的好听,上厕所怎么能让男生跟着”。

临近中午,戏曲快要结束的空挡,一位村干部模样的中年男子登上舞台,拿着话筒开始讲话。

“我说,我是咱王家湾的村长,今年咱们一年一度泰山庙物资交流大庙会已经进行了两天,首先我代表村委感谢咱豫剧团的演员同志们,感谢给我们带来精彩的演出,谢谢他们……”

下边是人的海,掌声如波涛一片。

“经过近两天的演出,我知道咱们会场的秩序一直不错,平平安安的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这样很好,”

“可是,我刚刚又听说,今天会场上来了一帮打架闹事的后生。我代表村两委在这里首先警告你们,看戏归看戏,我们欢迎,要想闹事,村里是绝对不允许的,将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我们王家湾村是文明村,别看我们平时和和气气的,但是你们外村的毛孩子要是来闹事,我们也决不会手软,严惩不贷!从现在开始,咱们村的治安队一定要保持警惕,发现毛头即使上报”

“好了,废话不说,大家好自为之。再个就是今年来会上经商赶会卖东西的,今天要交会费了,也不多,还是老规矩,一米十块钱,希望大家配合工作队,谢谢了,下边请大家继续观看演出……”

中午演罢戏,大家也不敢随意走动,男男女女结伴而行回住处吃午饭。

大会上人流如织,卖油馍,羊肉汤的生意异常火爆,在不大的布棚下围的水泄不通。吃饭的顾客,卖饭的大叔忙得不亦乐乎。

“三元,三元一碗,先付钱,后盛饭”

老式的风箱呼呼的拉着,老铁锅里的羊肉汤热气腾腾,冒着诱人的清香。盛饭的大叔脖子上刮着毛巾,累的满头大汗。

“包子,油馍,羊肉汤,三元,三元………”

正走着,突然看见一位年轻干瘦小伙子,慌乱的朝这边极速冲着撞着跑了过来。

就听后边有人大声喊。

“抓住他,抓住它,他是小偷,小偷——”

我就要动手栏,大山赶忙拉住我。

“兄弟,不要没事找事了,咱管不了”那男子从我身边擦身而过,跑了过去,直奔河边小树林。

突然间,追赶的人群一下子多了起来,快速的移动着,朝那人奔跑过去,追着,喊着。

“拦住他,拦死他,打死他,打死他………”

在河边,众人终于赶上,一群人纵拥着,围着那名男子,黑压压的一片。男子瞬间滚倒在地。消失在视线当中。

“打死他,打死他,他是小偷,小偷——”

大家七手八脚,乱作一团。

我们也不敢上前,一行匆匆离去,回到了住所。大家讨论着会上发生的事情,

后来听人说,小偷被乱棍打死了,就扔在舞台后的树林边侧。满身的血,用破席子盖着。

(六)

下午,太阳火辣辣的烤着,气温明显提升,没有一丝的风。

吃过午饭,大山想起下午演出的事情,就去了舞台。

烈日下的会场,赶会的人群明显少了许多,舞台上除了箱管老鲁,没有几个人。

上午演出,板胡出了一点故障,大山就把胡琴拿出来修。修了板胡,忽感一阵倦意袭来,浑身软绵绵的,就躺在长凳上小憩。

朦胧之中,一个熟悉是身影向他飘来,大山已经看清,是珊珊迈着娇柔的身躯向他招手。

“山哥,你来一下,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东西”

“珊珊,你怎么来了?”

“人家想你了吗,来看看你怎么了。看我给你买的体桖衫,穿上合适不合适?”

“好妹妹,你真好,哥都想死你了,来,让我看看……”

这时,大山忽觉有人在后背上拍了一下“大哥哥,醒一下,醒一下”

大山睁开惺忪朦胧的睡眼,一位小美女跃入他的眼帘。

大山忙起身,女子趴在他是耳朵边轻声说道。

“珊珊姐让我给你捎信,今天晚上让你在河边大柳树下等她,不见不散”

话音刚落,不待大山弄明白怎么回事,小妹朝他笑了一把就快步跑开了。想起珊珊妹子,大山心里就不仅砰砰的直跳。

演员陆续到场,打开化妆箱,开始收拾衣帽头饰,涂油抹粉,化妆包头(戏曲装束的一种)

会场上的人群又多了起来。戴着草帽,搭着头巾的大叔大妈早早的围坐在舞台下面,等着看戏。

下午演出(开馆斩子)。

团长老长回来了,在后场转了一圈问道。“丽丽怎么还没来化妆”

“丽丽姐嗓子哑了,去小诊所包药去了。估计一会就来”英子说。

“那刘梅呢?”

“梅子来了月事,今天没场,在家休息呢,”

“快叫他来,下午叶子回家有事,让她来顶场,快点去,不要耽误了演出”

英子回去了。

团长老长吩咐着,头上冒着热气,顺便坐在前场凳子上。一边用草帽扇着风,一边望着舞台下黑压压的人群,自言自语。

“这剧团可真不好领呀,一个个都是爷,一个照顾不到就不行”

下午两点三十,乐队陆续到场,却不见打大锣的刚子,老长就问司鼓刘平“都快开演了,刚子怎么还不到”

“甭提了,听说有个女子找他,估计去那边泡妞去了,谁都知道,刚子可是泡妞高手,嘻嘻……”

“真是个不怕死的鬼,我说过泰山庙乱的很,弄不好要出事的。他去哪边了?在喇叭上喊喊,让他马上回来,演出要开始了,快点,让老套喊”

这边刚子还没回来,就听那边大戏就已经开演了,老长看了看手表骂道。

“她奶奶的,还不到三点,又提前开演了。他杨石头到底操的哪门子心 ,非整死人不可。赶紧,赶紧,咱们也开演——”

“刚子还没回来,怎么开演?”

“来来来,等不了他了,我来打大锣”

下午三点整,演出终于开始。诙谐幽默的演出逗得下面一阵阵的捧腹大笑。观众们围成了一个大圈,看的如痴如迷。

优美的唱腔伴随着锣鼓声有板有眼,随风飘荡。

舞台后场,一中年妇女抱着刚满周岁的宝宝,丽丽在给他打着红脸(可以辟邪除灾)。箱管老鲁忙着收拾衣帽服饰。

太阳已经偏西

就在这时候,就在人群当中,突然听有人大声喊道。

“快跑呀,快跑,有人打架了,打架了~………”

正在看戏的观众们忽然一惊,顿时骚乱起来,黑压压的人群,大家搬着凳子四下就要散去。莫大的会场霎时炸成了一窝蜂。

站在舞台上,我就看见一群人在人流中快速移动中,追打着,后边的好像还拿着刀,疯狂的喊叫着,砍着,跑着。

“打死他,打死他~…”

就看见前边一帮人快速朝小树林跑,还不时弯腰捡河滩上的鹅卵石还击。

天空中顿时下起石雨,碎石乱飞。看戏的观众哭喊着,抱着头,用手遮拦着,四下逃着,奔跑着。

电线拉断了,喇叭杆子撞倒了,慌乱的观众窜上了舞台躲避着,乱做一团。

演出中断,老长指挥着,和老套收拾着音响和话筒。突然头上一震,中奖了。

双手捂住了头。

“快过来,快过来,团长受伤了,受伤了”

(七)

团长老长受了头伤,还好并无大碍,只是些皮外伤,去村上卫生室包扎了一下就好了。

由于下午打架的事,晚上的演出暂时关闭。忙活了几天的演员同志们终于可以躺在床上享受一下难得的安逸。

大山躺在床上,突然想起珊珊约她的事情,便偷偷溜出房门来到河滩上。

河滩上没了演出,空荡荡的,人流稀疏,做买卖的,卖吃卖喝是摊贩,守着空荡荡的会场,盘算着当天的收成,数着箱子里成把的碎钞。

习风阵阵,夜色深沉,湛蓝的夜空中繁星点点,一弯残月挂在天边。在飘渺的云中发着暗淡的光彩。或明或暗,扑朔迷离。

大山心事重重的来到河边大柳树下。此时珊珊正焦急是等着他。看见大山便迎了过来。

“大山哥,你怎么才来,人家都等急了”珊珊背过身,显然一脸的不高兴。

“我这不是有事吗?再说团长为了安全,晚上看的紧,谁都不让出门”大山拉着珊珊的手说。

“听说你们这边白天打群架了,有几个人受伤挺严重的,都送城里医院了。

“好像是吧,当时两帮子对殴,追着喊着,用刀砍着,还拿石块乱扔。碎石乱飞,团长头上都砸了大包。也就是因为这个,晚上才取消演出的”

大山正讲的眉飞色舞,忽然想起了什么。

“珊珊,咱们去那边吧,这边不安全。你看那边还躺着个死人,是打死的小偷,也没人管,还在那儿躺着哩”

“妈呀,你早不说,吓死人了”

珊珊撒腿就跑,大山在后边追。在河边小树林两人终于跑累了,气喘吁吁的,坐在了草地上。过了一会,大山就问,

“妹妹,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是老想你,想见你一面,我就想问一下,那天的事,你还生我的气吗?”

大山坐在珊珊身边,望着天空中的残月一弯,静静的不说话了。

珊珊抱住大山宽大结实的臂膀,把满头的秀发埋在他的肩头。温情的说。

“哥,其实我是喜欢你的,你就原谅我吧,都是我不好”

就在这时,树林里突然闪出几道黑影,淫笑着,一下子围住了抱在一起的大山和珊珊。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大山紧紧护着珊珊不自觉的退着,珊珊吓得大惊失色,浑身发抖。

“哈哈,干什么,我先问问你们,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在干什么?”

一男子手里握着匕首,在月光下闪着丝丝寒光,一步步的逼近。

“你们不要,不要过来,不要”珊珊吓坏了,藏着大山怀中,颤抖着,语无伦次。

“咦,小妞,小妹妹你长的可真漂亮,来陪哥玩玩”

“你敢,这是我妹妹,有事冲我来”大山大声吼道。

“哈哈,冲你做什么,赶快撒手,把美女交出来,不然的话,我们哥几个就不客气了,快点,给我上!”

“我说哥们,我们只是剧团唱戏的,咱们无冤无仇,哥哥放过我们吧?”

见众人围上来,大山服了软,哀求着,准备寻找逃跑的机会。

“唱戏的,演员,我说老大,我想起来了,在舞台上,就是他搅了咱们的好事”小个子说。

大山就知道坏事了,拉起珊珊就要跑,众人围上顿时撕打开来。大山虽说勇猛但毕竟两拳难敌众手,被掀翻在地。

“珊珊,快跑,快跑……”

大山喊着,忽觉头顶一震,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没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大山在珊珊的抽泣声中醒了过来,只见珊珊坐在一旁,头发零乱,衣衫不整,抱着头一个劲的哭,

大山问什么她也不说。

这时候,河边亮起来几束光亮,是团上的人寻珊珊而来。唤着珊珊的名字,朝这边寻了过来。

“大山哥,你赶紧走吧,我也要回家了,我怕……”珊珊终于开口说话了。

大山抱着珊珊,泪流满面“妹妹,你就保重了,我走了,走了”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大山丢下珊珊而去,好像没事人似的回到住所。他直觉头疼的厉害,昏沉沉的,蒙头便睡。

谁知第二天一早,天还不是太亮,对面团的杰杰,带着一帮子人就闯了进来,恶狠狠的反着被子找人。

“大山,大山在哪儿,你给我出来”

杰杰一把拉起床上的大山。

正在熟睡的男女演员不知所措,面面相窥,一个个看着来势汹汹的杰杰。

“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大山急了。

“干什么,都是你做的好事,你竟敢欺负我的女朋友,打死你”

一帮人抓起赤膊的大山就要开打。这时团长老长突然赶了进来。

“咋回事,咋回事,你们竟敢私闯民宅,快都给我住手”

“老长叔,这不怪我们,你就问他吧,看大山做的什么好事,让他自己说!”

大山抱着脑袋,一时无语,急得哇哇乱叫。

“不是,不是,我,我,嗨!我也说不清,呜呜……”大山狠狠的拍着头就哭。

“你还有脸说,好了,我也不打你了,你糟蹋了珊珊,去把她领回来吧,我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

杰杰领着众人气呼呼的走 了,大山掩面痛苦,。

“珊珊,都怪我,怪我,我没能保护好你,我无能,无能”。

呜呜……

(八)

剧团演出的第五天

大山一夜之间突然身败名裂,就像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剧团上下到处都是斥责和谩骂。

老长气的哀声叹气,西西躺在床上,泪流满面,不吃不喝,戏不演,舞台也不上。

大山头上圆滚滚的一个大包,隐隐作痛,肿胀的厉害,也不敢对人讲。最重要的是,太多的烦心事充斥着他的大脑,让本就受伤的脑浆几欲崩裂。

人在江湖走,怎能不湿鞋。珊珊的事,大山无法向任何人说。

他早饭懒得去吃,就闷着头独自去往舞台。再大的烦心事也不能耽误演出,这是他一贯的做人原则。

到了舞台,远远就见舞台后场小树林边围了一群人,一位年长的老妈妈哭的厉害。旁边停了一辆警车,几位警察正在给死者拍照。

那是昨天被打的小偷,就一直在哪躺着,不是警察来,大山几乎都把这事给忘了。

看见来了警察,大山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时冲动就要上前。可不知为什么到了近前他有退了回来。

“嗨,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算了,算了,打掉牙齿肚里咽,为了珊珊的名声,就自认倒霉吧”

“珊珊和自己事小,要是让外人知道她被坏人强暴了,岂不炸了锅”

大山反复思索着,长长叹了一口气,回到舞台。

一阵紧锣密鼓的铜器前场后,演出再次启动。奇怪的是,下午大山拉板胡的音色显得极度的干涩无味。

演出进行着,对面唱戏的高音喇叭,狂乱的音乐声使人耳膜发颤,心烦意乱。老长就骂道。

“他妈了比,把喇叭正对着咱的台口,还让不让唱戏了”

两边音乐杂乱无章搅在一起,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对面曲剧团这是故意的,他不仁,别怪咱不义,咱们调整喇叭,开大音量对着干”电工东子就给老长出主意。

老长犹豫再三,也管不了许多,就随你们的便吧,谁怕谁,对着干吧。双方就这样耗着,满场的噪音。

对面剧团的音乐唱腔一览无余,老长仔细一听,有板有眼,阴阳顿挫,字正腔圆。听这韵味,就知道是桂香在登场演唱。

桂香的戏可不是一般演员能比的,那叫鹤立群鸡,入木三分。看起来桂香是跟自己耗上了,定要分个高低胜负不可。

上午十点钟是村测绘队圈地测人的时间。眼看戏又要负输。

还是东子哥脑子灵犀,就给老长出主意。让老长把箱子里的花生,糖果拿出来,去到台下观众外围散发。

东子哥带着花生糖果就来到场下,喊着,吆喝着。

“来来来,发糖了,发糖了,花生牛奶糖 ,清凉薄荷糖,治咳凑,咽炎的梨膏糖,免费领,免费发,机会难得,快来了,快来了……”

这一招还真好使,外围的人群一个个是围了过来,看戏的人明显多了许多。

有管事的测量队过来了,拿两米长的竹竿比划着。

“一杆,两杆,三杆………”

乖乖,人还真不少。观众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今天演出完胜。一老者扶着高度的黑边老花镜庄严的宣布着。

“1992年春,泰山庙物资交流大庙会第三天,戏曲表演第一轮b组完胜”

“哇塞……今天对戏终于获胜了,胜了”老长脸上笑着,心里却高兴不起来。

看起来有时死打蛮干是行不通的。必要的时候还是脑子好使。哈哈哈……”

(九)

由于连续的,高强度的演出,休息不好,女演员们身体大多出现了问题。

有来月事的,有感冒嗓子哑的,有得病想回家的,有嫌伙食差的,事大事小的,鸡毛蒜皮子的,整天把老长愁的焦头烂额。

团长就让厨师老财早早去镇上,买来了瓜果蔬菜,包子,油条,还割了大半片的山羊肉。

中午加餐,羊肉汤油条随便喝。让忙碌几天的同志们补充能量,充充电,过过口福。

吃过饭,老长又领着生病的女演员到村卫生室看病,包药,打针,输液………。

一连几天,心力交瘁,花钱如流水。

老长每天围着男女演员团团转,休息不好,劳累过度。正忙着,只觉眼前一黑,竟累的晕了过去。

这把老中医慌的,又是扎针,又是把脉的。过了好一会,老长才缓过神来。

看着老长蜡黄的面孔,孙老先生语重心长的对他说。

“我说老团长,我观你印堂发黑,面色阴暗,你这是操劳过度,积劳成疾。你可要多多休息,以身体为重呀”

“我说老先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哪能停得住呀,这满脑子的事,又没个人分担解忧,嗨………我这也是没辙呀”

既然休养不成,那就给来个快的,输水吧。老医生摇摇头就让老长躺下,给他扎针输液。

中午的天气异常闷热,使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北边天空中突然雷电大作,乌云滚滚而来,几乎暗了半边的天空。漫漫沙河河谷,顿时狂风四起,飞沙走石。尘土落叶刮的满天飞舞。

老长这边见天色骤变,顿时慌了神,连忙叫医生“老先生,老先生,快来,快来,拔针,拔针——”

拔了针,老长就急匆匆的往舞台上赶。还没走多远,豆大的雨滴便纷纷落下,砸在老长那半秃的脑门上,噗噗的溅起老高的水花。

“完了,完了,这下剧团完了”

漫天的暴风雨夹杂着冰雹倾盆而下,大雨如注。老长浑身湿漉漉的被隔在了屋檐下,心如火焚。冻的瑟瑟发抖。吓得面如土灰。

怎么回事,原来剧团在河滩上演戏别的不怕,就怕暴雨。下的小倒还无妨,要是那措手不及的大暴雨,引发山洪可就惨了。

后果老长想都不敢想。

狂风暴雨肆虐了将近一个小时,雨点终于见了小。老长顾不得浑身的冰凉,就往舞台上跑。

老长冒着风雨,踏着泥泞,好不容易赶到河滩,一看顿时傻了眼。哪儿还有舞台的影子。

只见本来不宽的河道早已变得漫无边际,滚滚浑浊汹涌的洪水,已漫过沙河河滩,夹杂着,垃圾,树枝,家具,桌椅板凳,势不可挡,奔涌而下。

舞台早已淹没在洪流之中不见踪迹。只剩高高的木杆和孤零零的布幕,湿漉漉的,随风摇摆。

老长那个急呀,就要往河水里跳。桂香看见,急忙跑了过来,一把拉住了他。

“长哥,你这是不要命了,你想干什么?”

“舞台,我的戏箱,我的全部家当,这下可怎么办呀”

老长带着哭腔说道。桂香死死拉着他的手说。

“没事,老长,你就一万个放心吧,舞台上的箱柜家什我们已经给转移到上边了”

“啊……”

“这是真的,真的吗?”老长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桂香,你再说一遍,东西真的抬走了?”

“真的,我还会骗你”

桂香就领他到河滩高处,只见箱柜用具整齐的垛放在一起,十几个年轻小伙浑身湿漉漉的,正躲在雨布下在冲着他笑。

老长霎时被感动的热泪盈眶。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呀”

老长腿一软就要跪倒,桂香一把拉住了他。

“大男人的,你这是干什么?都是一家人,徐话说打断胳膊还连着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事”

老长看着眼前曾经的挚爱,满眼泪花,百感交集,感动的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原来桂香早就听天气预报说,中午有暴雨,便早早收拾停当。但他就突然想起老长这边,不仅担忧起来。

放心不下,就带领团上精干的小伙子匆匆赶来,和大山他们一起冒着雨,抬得抬,搬的搬,才避免一场大祸。

“桂香,你就跟石头哥说,老长我谢谢你们了,今天晚上我请客,泰山庙饭店,有酒有肉,不见不散,让大家都来”

(十)

晚上没有演出,泰山庙饭店灯火通亮,人头攒动。大家第一次在一起,喝了个痛快。

珊珊也来了,心情显然好了许多。在饭店后侧见到了大山。大山就问。

“妹妹,你还好吗?都怪我没照顾好你,我这给你赔礼道歉了”

“大山哥这不怪你,都怪我,昨天晚上我回家以后,再三考虑,没敢把事情原委说清楚,他们就怀疑你……”

珊珊擦了擦着满眼的泪花,哭着说。

“大山哥,我就问你,你还要不要我了,呜呜……”

“ 说哪里话呢?珊珊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纯洁无瑕的”

“大山哥,我不要做你的小妹妹,我就要你……”

大山紧紧的抱着珊珊娇嫩的身躯………风是那么的轻,水是那么的柔……。

(鲁阳居士金阳光于北京)

2022年7月国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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