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野被套(日本战国史·花之乱(5)应仁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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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野被套(日本战国史·花之乱(5)应仁之乱)

畠山义就上洛


在文正政变前一年的宽正六年(1465年)九月十三日的深夜,一颗红色的巨大的流星划破了京都上方的夜空,伴随着巨大的响声朝着东北飞去。大流星在京都轰动一时,阴阳师占卜以后,得出了兵祸将起的结论。政变之后,细川胜元虽然失去了斯波义敏、赤松政则等潜在盟友,但是作为补偿,他已经成为幕府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了。为了巩固盟友畠山政长的家督地位,细川胜元将幕府管领一职让给了畠山政长。

十月五日,由于畠山义就举兵从大和国杀入河内国,夺回了岳山城等地,细川胜元决定派遣畠山政长、京极持清、山名教丰等人前往河内国作战。畠山义就在文正政变期间的动作被认为是响应山名宗全在七月的举兵,也有学者认为伊势贞亲等侧近集团曾与畠山义就接触,畠山义就的举兵很可能是为了呼应侧近集团废掉足利义视的行动。不过,从当时的情况来看,畠山义就的军事行动仅限于畠山家的旧领,并没有上洛支援侧近集团,因此他的这次举兵,应该是想趁着幕府内部混乱的机会,夺回自家的旧领才是。

然而,还未等细川胜元出兵河内,守护集团便发生了内讧。此次内讧的双方,分别是曾经的铁杆盟友细川胜元与山名宗全。自文正政变以后,细川胜元独揽大权,引起了山名宗全的不满。毕竟在山名宗全看来,当初足利义视出逃时,唯独只去了细川家与山名家的府邸中,驱逐侧近集团以后,胜利果实理应有自己的一份,可是细川胜元却吃起了独食。

此外,细川胜元将管领之位让给畠山政长,稳固畠山政长的家督之位,可是山名宗全方的斯波义廉也迫切地需要管领一职来稳固地位,二者自然起了冲突。斯波义敏曾经与细川胜元走得很近,虽然他此时已经逃出了京都,但是他的守护职并未被幕府没收,如果将来细川胜元支援斯波义敏返回幕府,那么斯波义廉必将成为幕府的弃子。这并非没有可能,例如在文正政变中逃走的赤松政则,在细川胜元掌权后不久便返回了京都,成为细川家的马前卒。

除了上述原因以外,最最关键的是,细川胜元早年无子,便迎接了山名宗全的儿子山名丰久为自己的养子。可是在文正政变后的十二月二十日时,细川胜元的嫡子聪明丸诞生,山名丰久也因此被废掉了继承人之位,被细川家送入寺院中出家。而山名宗全为了表示不满,将山名丰久从寺院中接出,命其还俗。

为了争取外援,山名宗全将目光盯向了在河内国作战的畠山义就,在女婿斯波义廉的牵线下,山名家成功地与畠山义就搭上了线,二者缔结了同盟。十二月二十五日,畠山义就在山名宗全的邀请下率军自大和国吉野进入了河内国的壶坂寺,随后又从河内国率军进入了京都,于二十七日在京都北部的千本地藏堂布阵。与此同时,畠山政长也十分警惕畠山义就的上洛,在家中修筑起防御工事,时刻准备迎接战斗,细川胜元一方的赤松政则、六角政尧也向畠山政长派来援军。

双方的大战一触即发,细川胜元没有料到老丈人会在文正政变后不到两个月就突然站在自己的对立面。而山名宗全和畠山义就也没有想到,他们的这一次看似普通的上洛争权行为,将开启一个长达一百五十余年的战国乱世。

文正二年(1467年,是年应仁元年)元旦,按照室町幕府的习惯,每年的元旦都要举办“垸饭”的仪式。即幕府管领要在这一天对将军献上膳食表示忠诚,而将军则会在次日前往管领的家中赴宴,以示肯定其忠诚的态度。

可是,足利义政在元旦接受畠山政长献上的食物以后,却在次日改变了主意,反而在花之御所中接见了畠山义就。更令畠山政长惊恐的是,按照惯例,接下来的几日将军要前往各个大名家中赴宴,畠山家排在了正月五日。然而,足利义政却没有前往畠山家的府邸中赴宴,而是在山名宗全的家中接受了畠山义就的宴请,除了细川胜元、畠山政长、京极持清等人以外,许多大名都随同足利义政前去赴宴。

足利义政为何在短短的几日之内改变主意呢?有学者认为,足利义政是因为被山名宗全、畠山义就的军事力量吓破了胆,这才转变了态度。不过,这未免也太小瞧了室町幕府与足利义政,要知道山名宗全、畠山义就的军事实力强大不假,细川胜元、畠山政长等人也不是吃素的。

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简单,因为畠山义就是畠山持国的儿子。畠山持国与足利义政的关系十分不简单,其妻子甚至被足利义政认为“御母”,一直是足利义政用来牵制细川家的重要角色。在畠山持国死后,畠山家陷入内讧,细川胜元才在幕府中一家独大。如果让细川胜元支持的畠山政长主导畠山家,那么所谓“三管领”之一的畠山家,将会变成细川家附庸一样的存在。早在文正政变以前,足利义政就曾考虑过让畠山义就回归家督之位。

此外,在公卿清原宗贤的日记《宗贤卿记》的记载中,畠山政长在畠山义就上洛以后,曾以幕府管领的名义在京都征收“土屋·酒仓役”作为己方的军资,许多交不出钱的土仓被畠山政长的家臣付之一炬,连足利家的菩提寺等持院都因此起火,足利义政以此为由罢免了畠山政长的管领一职。要知道室町幕府的初代将军足利尊氏、二代将军足利义诠的墓地都在等持院中,即便是普通人的祖坟被人点了都得拼命,更别提幕府将军了。

正月六日,足利义政下令命畠山政长将畠山家的府邸归还畠山义就,同时以新管领未上任为由,派遣奉行治部国通前往本应由管领承担的皇宫的四足门进行护卫。但是细川胜元、畠山政长均拒绝服从足利义政的命令,细川方的成身院光宣得知此事以后也急忙从大和国上洛,由于山城国的道路被畠山义就的军队占据,他不得不绕路从伊贺国、近江国进入京都。


上御灵神社合战


正月八日,足利义政下令命斯波义廉出任幕府管领,此举无疑表示着斯波义廉将会继续担任斯波家的家督一职。斯波义廉、畠山义就在几日之内稳固了自己的地位,山名宗全一方在幕府内部的争权中大获全胜。

正月十五日,山名宗全在御所中举行了“垸饭”仪式,在仪式结束以后,细川胜元、京极持清、赤松政则等人组团觐见足利义政,要求将军下令讨伐擅自上洛的畠山义就。细川胜元的行动被御所中的女官发觉,偷偷将消息传给了山名宗全,山名宗全随后便带着斯波义廉、畠山义就等人带着军队,以护卫将军的名义占领了花之御所。由于有谣言畠山政长准备像文正政变那样将足利义视抬出前台,山名宗全顺带将足利义视、足利义尚等将军一族都接入了花之御所之中。

十七日,有传言说畠山义就准备攻打畠山政长的府邸,为了防止战事扩大,足利义政连忙下令命细川胜元停止支援畠山政长。作为交换条件,足利义政承诺山名宗全也不会支援畠山义就。在《应仁记》的记载中,足利义政命令各家大名均不许参加战斗,任由畠山政长与畠山义就交战,让二人以实力来解决家督之争。

正月十八日凌晨,在飘散的雪花与瑟瑟强风中,畠山政长放火烧毁了自家的府邸,来到了花之御所东北部的上御灵神社布阵。得知战事发生以后,后花园上皇、后土御门天皇、伏见宫贞常亲王等皇族也纷纷乘坐牛车进入花之御所中避难。

下午四时左右,畠山义就率领麾下的三千兵马朝着上御灵神社进发,由于御灵神社的南面、西面被畠山政长方的细川胜元、京极持清占领,因此畠山义就只得从上御灵神社的东面、北面发起进攻。此即“应仁·文明之乱”的前哨战“上御灵神社合战”。这一年山名宗全六十四岁,细川胜元三十八岁。

战斗一直持续到了次日凌晨,由于足利义政倾向于畠山义就的缘故,畠山政长麾下不断地有士兵逃亡,因此畠山义就占据了优势,还在上御灵神社放起了火。眼见畠山政长不敌,细川胜元、京极持清便想派出军队支援,但是足利义政却派来使者阻止了二人。与细川胜元不同的是,山名宗全并没有理会将军的命令,他派出了垣屋孙右卫门率领的备后国军势前往上御灵神社参战,与之同行的还有斯波义廉派出的朝仓孝景率领的越前国军势。只是当山名军、斯波义廉军抵达上御灵神社时,畠山政长早已在畠山义就的攻击下落败,畠山政长只身逃入了细川胜元的家中躲藏。

在上御灵神社合战中,尽管山名宗全的援军实际上并未赶上战斗,但是山名宗全对畠山义就的积极支援与细川胜元的袖手旁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细川胜元也因此被套上了“胆小鬼”的名号。这个名号对细川胜元来说并不算陌生,他的父亲细川持之在“嘉吉之乱”以后也被众人嘲笑为抛下将军逃走的胆小鬼,细川胜元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正月二十日,由于战事结束,后土御门天皇、后花园上皇等皇族返回了皇宫中,斯波义廉、畠山义就等人也在同日向足利义政献上了马匹与太刀祝贺讨伐畠山政长的战事胜利。次日,斯波义廉派出军队袭击了斯波义敏之父斯波持种的府邸,将其逐出了京都。二十三日,不知畠山政长身在京都的幕府下令在大和国搜捕畠山政长一党。二十七日,细川胜元带着京极持清、赤松政则等人前往花之御所中奉公,这也是细川胜元一方的大名们自上御灵神社合战以后的初次露面。

二月十一日,由于在上御灵神社合战中损失了很多兵力,畠山义就下令让大和国的国人越智家荣率领军队上洛参阵。十六日,细川胜元听闻大内政弘在山名宗全的邀请下举兵上洛,因此给安艺国的国人毛利丰元去信询问此事,在收到情况属实的答复后,细川胜元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始召集细川家领国的军队上洛。二十四日,足利义视出面调停细川胜元与山名宗全的内讧,希望二人能够把召集到京都的军队遣散回国,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

尽管双方的军队没有交战,但是在三月三日的上巳节时,山名一族的山名教之的家臣却与阿波细川家的细川成之的近侍发生了私斗,结果细川成之的近侍被山名家家臣杀死。由于这个原因,细川家与山名家在这天都没有前往幕府向将军送去节日贺词。

三月五日,由于这半年来又是政变又是打仗的,朝廷以“文正”年号不吉利为由下令改元,将年号改为“应仁”。“应仁”出自唐代的典籍《维城典训》中的“仁之感物,物之应仁”一句。


应仁·文明之乱


应仁元年(1467年),进入五月以后,粉饰的太平盛世终于被细川胜元打破了,在这一个月内,全国各地都爆发了细川一方的军事行动。五月十日,赤松政则麾下的军队侵入山名宗全出任守护的赤松家旧领播磨国,斯波义敏也派出军队攻入了越前国。十六日,细川胜元的家臣池田充正率领骑马武士十二骑、野武士千余进入洛中。山名宗全、山名政清、畠山义就、一色义直等人则在二十日聚集到了斯波义廉的家中商议对策。

五月二十五日夜里,细川方的军队开始行动,由于此次合战山名宗全的本阵在西边,细川胜元的本阵在东边,因而后世将其分别称为“西军”与“东军”。山名宗全的府邸在京都的西面,而在山名府邸与花之御所之间的重要据点分别为实相院、正实坊、一色家府邸。东军方的若狭国守护武田信贤抢占先机,占领了山名府邸东面的实相院,成身院光宣则占领了实相院东面的正实坊。二十六日上午,细川胜元亲自率领东军主力在花之御所边上布阵,控制住了足利义政为首的将军一族。为了保证花之御所不受敌方威胁,武田信贤、细川成之一同对正实坊与花之御所中间的一色义直的府邸发起猛攻。西军的一色义直早在实相院、正实坊落入细川方手中时便已有所防备,因此当敌军来袭时,为了防止被包围的一色义直立即突围逃亡,前往山名府邸避难。

一色义直府邸陷落后,山名宗全全线反击,派出军队相继击败了东军方的京极持清、赤松政则,随后又对细川胜久的府邸发起攻击。为了支援细川胜久,东军方的赤松政则派出了三百援军前来,由于西军激战一夜已经略显疲惫,误将这三百援军当做东军主力,连忙后撤整顿。细川胜久趁此机会逃出了府邸,与赤松军一同退往细川成之的府邸中。西军发现误判形势以后,再度发起反击,占领了细川胜久的府邸,并一度攻入了细川胜元、细川成之的府邸之中。

东军与西军的交战让整个京都都陷入了战火之中,除了参战大名的府邸以外,许多寺院、神社以及王室公卿的府邸要么沦为战场,要么便被武士征用作为据点。此外,参战的军队也会趁着战乱的机会大肆劫掠财物,尤其是在东军、西军兵力不足时征召的一批被称为“足轻”的由地痞、流民组成的部队,更是在京都内打家劫舍,无恶不作。战乱使得京都的治安急剧恶化,连关白一条兼良都在自家周围挖掘壕沟,阻止乱军闯入。

眼见战事扩大,足利义政只得给畠山义就去信,劝说其暂时离开京都,并表示“今出川殿也是这么想的”。从这里可以看出,今出川殿足利义视其实与西军大名走得很近。足利义政认为只要结束“两畠山之乱”就可以平息战火,然而他还是太天真了。细川胜元向幕府提出要求表示,要想自己罢兵,除了让畠山义就离开京都以外,斯波义敏必须要复归斯波家家督之位,山名家也要将麾下的备前、美作、播磨三国归还给赤松政则。

五月二十八日,足利义政下令给细川胜元与山名宗全道:“姑且将手中的兵器放一放,以和平的方式来解决这次矛盾。”足利义政的立场与通说中并不一样,他在“应仁之乱”爆发以后,一直都是持着中立的态度。在收到足利义政命令以后,细川方与山名方才稍有收敛,虽然双方还是不断地冲突,但是这一天之后暂时没有发生大的战事了。

五月末,京都传出谣言,说先前在文正政变中出逃的伊势贞亲率领着伊势国的国人长野氏、关氏的军队回到了京都。伊势贞亲逃亡以后,一直在伊势国国人长野氏的领地内避难,随着战乱的爆发,足利义政迫切地需要有人来协助自己收拾乱局,这个人选自然就是深受自己信赖的侧近集团首脑伊势贞亲。不过,伊势贞亲并没有顺利进入洛中,而是在京都的周边等待时机。

五月三十日,细川胜元向足利义政申请下赐幕府将军的牙旗给东军,然而将军夫人日野富子的哥哥日野胜光却表示将军牙旗乃是朝敌出现时才用的,现在的战争乃是大名之间的私斗,拒绝了细川胜元的请求。正是因为这个缘故,东军方盛传日野富子站在了西军的一边,到后来这个故事经过不断地人传人,不断地完善,更是演化为日野富子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足利义尚顺利当上将军,请求山名宗全组成西军与细川胜元对抗。细川胜元听信了谣言,扬言要烧了日野胜光的屋子,为此日野胜光不得不学习一条兼良,找来工程队在屋子外挖壕沟,防止受到东军的袭击。正是因为此事,日野胜光、日野富子兄妹与细川家起了冲突,开始警惕细川胜元与足利义视。

六月一日,在细川胜元的再三要求下,足利义政同意下赐将军牙旗给东军。可是当大家兴高采烈地找来旗杆时,顿时又陷入了面面相觑的局面。旗呢?这时,有人提出将军的牙旗一直都是由旗奉行一色义直掌管的,而这家伙好像加入了西军。最终,足利义政不得不下令重新赶制一面牙旗,并在三日赐给了细川胜元,将东军定性为“官军”。

不过,足利义政并没有放弃调解双方和谈的希望,当将军牙旗在东军阵地上升起时,足利义政命人用旗杆将旗帜卷起,防止被西军发现。


东军与西军


六月,西军方的山名是丰与父亲山名宗全不和,改旗易帜加入了东军的一方。随着诸国大名的军队相继在京都集结完毕,东、西军的阵容初具雏形。

根据《大乘院寺社杂事记》的记载,西军方大名为山名宗全(但马、播磨守护)、山名教之(伯耆、备前守护)、山名政清(美作、石见守护)、山名丰氏(因幡守护)、斯波义廉(越前、尾张、远江守护)、畠山义就(越中、河内、纪伊守护)、畠山义统(能登守护)、土岐成赖(美浓守护)、六角高赖(近江守护)。东军方的大名为细川胜元(摄津、丹波、讃岐、土佐、伊予守护)、细川成之(三河、阿波守护)、细川常有(和泉国上守护)、细川持久(和泉国下守护)、细川胜久(备中守护)、京极持清(出云、飞騨、隐岐守护)、赤松政则(加贺北半国守护)、武田信贤(安艺分郡、若狭守护)。此外,同书中记载西军的大将为畠山义就,而东军的大将为武田信贤、成身院光宣,这可能是因为御灵合战以及五月二十五日夜里的实相院、正实坊合战导致的谣传。

除了上述记载以外,西军方还有一色直义(伊势、志摩、丹后守护)、河野通春(原伊予守护)、大内政弘(周防、长门、丰前守护),东军方则有细川成春(淡路守护)、山名是丰(山城、备后、安艺守护)、富樫政亲(加贺南半国守护)、仁木政长(伊贺守护)。根据军记物《应仁记》的记载,此时东军的兵力达到十六万人,西军则是十一万人。不过,此时西军的大内政弘、河野通春等人还在上洛的路上,并没有参加五月、六月的战争。

六月八日,幕府任命足利义视为东军总大将,出阵攻击西军。足利义视与山名宗全、畠山义就并没有什么矛盾,但是他对此次出阵却十分热心,这大概是因为他想通过这次合战取胜来立威,确立自己幕府将军继承人身份的缘故。然而,就在足利义视出阵以后,西军方面却通过与细川胜元素来不和的阿波守护细川成之与足利义政取得联系,提出了和谈的请求。足利义政允诺,只要西军交出朝仓孝景的人头便接受西军的投诚,随后派出使者通知足利义视撤军。

然而,由于参加了东军的山名是丰拆毁了京都内的各处桥梁,导致这个消息没有及时传到足利义视的阵中。山名是丰的做法一方面可能是不想这么快与山名宗全和解,另一方面也可能是受到了细川胜元、足利义视的指使。总之,最后一个和谈的希望破灭,东军与西军的大规模交战无法避免。

为了打击西军势力,足利义视与细川胜元在花之御所内大规模肃清与西军有关联的人,奉行人饭尾为数父子被杀,大量的奉公众、女官被驱逐出御所。虽然二人此举让花之御所内部保持了稳定,但是这种无限接近于政变的雷厉风行的做法引起了足利义政、日野富子夫妻的不满。

除此以外,细川胜元与山名府邸周边的寺院密谋,让僧人们将寺院焚毁,并将趁机火势引向山名府邸,细川家则会在事后提供三百贯用作寺院的重建工作。不过,这个计划被山名宗全察觉,最终大火扑灭,周边寺社的僧人也都被西军士兵给杀死。

此时,各个大名的府邸都被改建成了军事据点,例如山名宗全的府邸被人称为“山名城”,斯波义廉的府邸则被称为“管领城”。大名们在自家屋子的外围挖掘壕沟,修筑土墙以及被称为“西楼(井楼)”的箭橹,这使得原本应该是巷战的战争演变成了攻城与守城,也导致了这场应仁之乱难以在短期决出胜负,战事逐渐向长期化演变。


大内军上洛


六月二十八日,山名氏麾下的安艺国、石见国、备前国、但马国、备后国、播磨国六国兵马途径丹波国上洛,在京都西郊遭到从属东军的西冈众的阻击,但是兵力差距庞大的西军仍然突破了防线进入京都,西军的境地开始好转。西冈位于京都西部,是西国街道与丹波街道进入京都的必经之路,因此在应仁之乱爆发以后,在西冈一带生活的武士被迫卷入了战争中。因为西冈众中的许多武士都曾出仕过细川家,在大乱爆发以后便都加入了东军,这才会在此阻拦山名军的上洛。

对战局造成巨大影响的,还并非是这些进入平安京的山名军,而是西国的大名大内政弘的上洛。大内政弘的母亲是山名宗全的养女(山名熙贵之女),与细川胜元的妻子是姐妹关系,按照辈分来看的话,他得叫山名宗全一声外公,叫细川胜元一声姨丈。前文有提到,以周防国山口馆为根据地的大内氏坐拥本州岛西部与九州岛北部的庞大领地,掌控着九州的贸易港口博多,从而与掌握兵库、堺的细川氏因为对朝鲜、明朝的贸易产生冲突。

在宽正六年(1465年)时,讚岐、土佐的细川军曾经进入伊予国与河野通春交战,此时大内政弘响应了河野通春的邀请,率领军队登陆了四国与细川军交战,并击杀了土佐守护代新开之实,将细川军逐出了伊予国。得知大内政弘支援河野通春的细川胜元也向幕府请求讨伐大内氏的命令,并在安艺国讨杀了大内政弘的部将陶弘正。正是因为大内氏与细川氏敌对的缘故,在应仁之乱爆发后,大内政弘起兵响应山名宗全,召集了自身领国周防、长门、丰前以及伊予、石见、安艺、筑前、筑后等国的支持西军的军势上洛。

大内政弘率军出发之时是五月十日,但是因为大内军军势过于庞大,导致上洛的效率并不高,其行动也被细川胜元知晓,这才使得细川胜元在五月发起了大规模的针对西军的军事行动。

大内军分为海陆两路进军,陆路由大内氏家臣丰田氏、杉修理等人率领,而海路则由大内政弘本人以及陶弘房、杉右京亮、内藤骏河守等家老率领,与伊予国的河野通春会合,共同上洛。历经两个月左右后的七月十九日,海路大内军的前锋方才抵达播磨国的室津,据说大内军的兵船达到了五百多艘,人数有两万余。次日,大内政弘本人也抵达了此地。

得知大内政弘抵达播磨国后的细川胜元不得不找机会在大内政弘进京之前结束战斗。七月二十四日,细川胜元下令东军向西军发起总攻,战斗持续到了次日,西军斯波义廉麾下的甲斐左京亮等武士均战死沙场。然而,此时的西军也知道大内军近在咫尺,因此也抱着在大内军到来前一定要死守的心态与东军交战,击退了细川军与赤松军的进攻,东军的总攻计划宣告失败。

为了防止大内军从播磨国进入细川氏的领国摄津国,细川胜元下令让赤松军前去支援摄津守护代秋庭元明,同时还向堺港派遣了家臣斋藤藤右卫门尉,传达让摄津、和泉的国人协力在各地的交通要道上修筑工事,防备大内军的进攻。

另外一边,大内政弘于八月三日自兵库出发,在有马郡的本庄山、小清水鱼东军的前锋交战并击退他们。十日,大内军进入河边郡,大内军中的河野、间田、陶、杉、内藤等军势与赤松军的浦上、小寺、在田、本乡等军势在此地交战,虽然赤松军进行了殊死对抗,但是因为友军摄津守护代秋庭元明的败走,导致赤松军陷入重围并全军溃败,播磨国就此沦陷。

大内军在播磨国取得大胜,摄津国的国人池田氏立即背叛了细川氏,加入了大内军,同在摄津国的另一国人三宅氏也因为与秋庭元明有私怨加入了西军,大内军基本没有遭遇什么抵抗,就顺利占领了摄津国。八月二十日,大内军抵达淀、山崎一带,得知大内军的动向以后,原本围攻斯波义廉的东军军势战意全无,纷纷烧毁战阵与工事后撤,准备防备大内军到来后的西军攻势。


西军的反扑


八月二十三日,大内、河野军抵达了京都南郊,大内政弘从东寺进入京都,随后来到船冈山布阵。以大内军为首的西军上洛,极大地鼓舞了西军的士气,山名宗全开始策划反攻,准备派出军队驱逐下京的东军,随后迂回到东军的东侧的土御门皇居以及相国寺,与大内军一东一西夹击东军。

援军的到来使得东西两军攻守互换,细川胜元不得不将战线缩短,全力投入防守,在同一天派遣了一族的细川教春前往土御门的皇居,向后土御门天皇、后花园上皇等奏请出巡花之御所。天皇与上皇自知这是细川胜元无力再分心防守皇居,便在细川胜元的半邀请半要挟下急忙带着三件神器来到了花之御所。

此时的东军士气大跌,总大将足利义视的意志更是消沉。因为大内军的上洛,传闻花之御所内的将军奉公众有许多都已经加入了西军。为了加强对花之御所的控制,细川胜元率军将花之御所包围,流放了可能勾结西军的奉公众二十余人。这二十余人在逃出花之御所以后,于鸭河原遭到了细川军的袭击,被追杀了三、四人,其余的全都四下逃亡。

足利义视担心自己这个总大将最终会沦为战争的牺牲品,遭到西军的报复。判断京都已经不适合就留,便在这天晚上趁着大内军上洛以及天皇、上皇临幸花之御所,东西两军均无暇他顾之际,突然逃出了京都,并在二十九日抵达伊势国,投靠国司北畠教具。

九月一日,西军畠山义就、土岐成赖、六角高赖等人的军势向东军武田信贤防守的位于土御门万里小路的三宝院发起攻击,武田军的防守异常勇猛,尤其是武田信贤的弟弟武田基纲,率领着两千人死死守住了三宝院的正门,击退了西军的数次进攻。然而,因为东军京极军防守的净华院沦陷,西军在三宝院外火攻三宝院,武田军最终不得不向下京逃去。

八日,足利义政向畠山义就发去御内书,表示天下大乱“并非本意,希望为了天下与山名宗全商议,让各自的军队返回领国,畠山氏的领国河内国就让畠山义就与畠山政长对半划分”。在此时的足利义政看来,东西两军的大将细川胜元与山名宗全本就是翁婿关系,在前一年还是盟友,并非有着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这场战乱仍然只是为了畠山氏的家督之争。既然如此,不如就让畠山政长与畠山义就和谈,结束战事。

从足利义政的书信来看,此人的政治眼光以及能力实在不怎么样,首先长年以来的畠山氏家督之争原本就是幕府的朝令夕改造成的,没有可能这么容易就解决;其次东西两军的矛盾十分复杂,畠山氏家督之争压根就只是个爆发点,山名宗全的目的是想要夺取幕府实权,细川胜元也是如此;大内政弘与细川胜元之间的矛盾却是因为对明贸易;还有土岐氏、六角氏与京极氏的矛盾,两斯波的家督之争等等。即便是山名宗全与细川胜元想和谈,此时也是覆水难收了,更别提大内军上洛之后,膨胀的西军根本不可能同意和谈。

十三日,西军果然无视足利义政的调停又对东军阵地发起进攻,大内政弘为了呼应其他西军的攻势,率军朝着洛北进军,攻打了细川胜元的宅邸,而畠山义就也趁着前几日的胜利,一举赶跑了土御门皇居内留守的东军,占领了皇居。

另外一方面,之前被大内军在上洛途中击溃的播磨、摄津的东军在西军东进以后便在都外会合,为了能够返回京都作战,这股东军从东寺迂回到了东山山麓的东岩仓,在南禅寺的后山布阵,此时西军在南禅寺、粟田、山科等地布阵,这支东军的别动队无疑是威胁到了西军的后方。自十八日开始,西军接连数日攻打岩仓山的这股东军,遭到了其中赤松军的大将浦上则宗的顽强抵抗,许多西军被守军丢下的滚石击落山谷。在这场战乱中,有许多盗贼趁机从中打家劫舍大发横财,以南禅寺青莲院为首的洛东诸多寺院都被战火焚毁。

十月二日,浦上则宗带着这支别动队,趁着西军后撤修正之际从神乐冈向御灵神社迂回,返回了东军的军阵中。此时战况胶着,浦上则宗为首的别动队从西军的重围之中平安突围返回自己的阵地,大大激励了东军的士气,细川胜元也为此感到高兴不已。


相国寺激战


应仁元年(1467年)九月二十日,后花园上皇认为大乱勃发是皇室不仁,引咎出家。十月三日,反攻的西军开始在花之御所北边的相国寺与东军开始交战。相国寺是三代将军足利义满建立的“五山”制度中排列第二的寺院,正是因为如此,占地面积大、寺塔众多的相国寺也成为了东军坚守的主要阵地。在细川胜元看来,若是相国寺也落入敌手,只怕东军会全线崩溃,因此他以相国寺为中心,在乌丸、高仓、西三条都部署了防御阵地,依赖着相国寺的地利拼死抵抗。

一开始,相国寺中心属西军的僧人在寺内放火,大火烧起的浓烟引来了畠山义就、大内政弘、一色义直、土岐成赖、六角高赖等西军兵马的围攻。在高仓与乌丸防守的京极持清与武田信贤一看相国寺燃起了大火,判断相国寺已经落入敌手,竟然不战而逃,西三条的东军倒是对敌军进行了顽强的抵抗,但是仍然寡不敌众,西三条也落入西军手中。

在《应仁记》的记载中,负责防守相国寺的大将是细川一族中年仅十六岁的细川六郎,以及细川胜元的部将安富民部丞元纲与安富三郎兄弟俩、伊势国国人长野弥二郎等三千余骑兵马。守卫相国寺东门的长野弥二郎看到寺内起火,吓得立马率军逃跑,这直接导致西军毫不费力就攻陷了东门,与攻击正门的西军前后夹击,将细川六郎、安富兄弟为首的东军全部斩杀。不过,根据现在的考证认为,细川六郎其实就是细川教春之子、后成为细川胜元犹子的细川胜之,并未在此战中阵亡。

东军之一的赤松政则看到己方军队陷入苦战,也率军前来增援,同畠山、大内、土岐等军来回拉锯,最终不敌败走,此战中赤松政则的被官就战死了五十三人,若不是浦上则宗等人拼死保护,只怕赤松政则也会交代在这里。相国寺就这样被战火烧毁,寺内外尸骨累累,原本用来防御的堀也塞满了尸体。据说在此战后,光大内、土岐两军就带着八辆装满东军武士首级的车子返回西军阵中。

相国寺的失陷使得花之御所岌岌可危,阿波、三河的守护细川成之与备中守护细川胜久率军进入幕府防守。此时的花之御所内外简直是两个世界,足利义政仍然每天醉生梦死、泰然自若,已然置身事外,而日野富子则有些害怕,招来女官春日局前去向细川成之询问:“事已至此,要不要前往若狭、丹波防守?”

细川成之则答道:“等到我们细川氏一族战死五人十人以后,再逃亡不迟。如今御所周边的敌人不足为惧,只需要派遣几名被官领军就可驱逐。”细川成之为了稳定御所内的将军与将军夫人撒了谎,随后他派出快马向细川胜元报信道:“此时占领了残破不堪的相国寺内的西军还未布阵完毕,务必趁此机会派军将其驱逐,否则守卫御所的我军就像是锅里的鱼一样,非常煎熬。”

此时的细川胜元也在头疼,自从西军反攻以来,东军的军队一直处于劣势,不知道可以派出谁前去对敌,就在这时,秋田元明向细川胜元提议到,可以派出畠山政长前往。畠山政长应招前来以后,表示自己愿意承担夺回相国寺的任务,可是自从御灵合战以后,自己的军势就只剩下了两千余人,与相国寺的西军人数差距过大,希望细川胜元能够派出援军。细川胜元当下同意了畠山政长的请求,让细川成之拨出东条近江守以及两千兵马加势畠山军,得到增援的畠山政长很快就率军北进,攻打相国寺。

在夺下相国寺以后,西军在佛殿到寺门前部署了七、八千的军势,在寺门外的是六角高赖的军势,寺院内则是一色义直的军势,南边的总门则由畠山义就防守。见到西军人数众多,畠山政长麾下的人不禁说到:“敌人从皇宫到相国寺,几乎每一尺每一寸都站满了士兵,我们这样弱小的军势要如何才能与之合战啊?”畠山政长在马上大声回应道:“就算敌人有百万之众,我也能够取胜,诸将请好好看着吧!”

畠山政长采用了家老神保长诚的建议,以寡击众时不将兵力分散,而是聚集在一起发起进攻。畠山政长带着麾下两千余兵马,并排举着一、二百面盾牌顶着西军的弓箭前进,当快接近到六角军时,立即舍弃盾牌,举起长枪冲锋,与此同时,东条近江守率领的两千余细川军迂回到了相国寺东边的河原位置,也从侧面朝着六角高赖军发起攻击。畠山政长与东条近江守的配合十分完美,两军才刚短兵相接,六角军立即就战死了六、七十人,其余的士卒见到东军势不可挡,连连后退,败兵与一色军混在一起,导致正面战场全面溃败。

此时防守总门的畠山义就听闻了六角、一色军战败的消息,连忙指挥军队迎敌,可是落败的西军武士极大地影响了畠山义就的军队,最终畠山义就不得不也引军退出了相国寺。黄昏时分,相国寺落入东军手中,畠山政长等人率领着部署洋洋得意地返回了东军的本阵中去。

自从九月一日以来,东西军之间的战事愈演愈烈,平安京内烧毁于战火的建筑也越来越多。在九月十三日的合战中,伏见殿、日野胜光宅邸、关白一条兼良宅邸等都被焚毁。相国寺合战中,相国寺的大伽蓝以及七重塔也全部烧毁,不仅如此,东山山麓的南禅寺、花顶山的青莲院也都在合战里化为灰烬。不仅仅是百姓,连公卿、寺社都陷入了应仁大乱招致的窘境之中。

按照《应仁记》、《应仁别记》的说法,将自己关在花之御所内的足利义政却仿佛完全不关心东、西军合战的扩大化一样,御所之外的刀剑拼杀声近在咫尺,御所之内足利义政反而整日召集近臣、侍女等召开连歌会以及酒宴度日。就在相国寺合战的当天,足利义政还在花之御所内召开了宴会,北边的相国寺在合战中烧亡,灰尘飘到了花之御所内,女官们纷纷四下逃散,而足利义政却依旧淡定地坐着将酒杯送至嘴边,一边欣赏着漫天飘落的灰烬。足利义政并非是不关心京都的战事,而是认识到了将军力量的有限,自己不管怎么做都是在做无用功,不如用美酒与连歌来解决这个烦恼。

不过在时人的记录之中,十月三日发生的相国寺合战期间足利义政并非如此淡定之人。反而因为花之御所受到战乱的波及,足利义政向后花园法皇讨要了讨伐西军的纶旨下发给了细川胜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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