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手攀岩的意义(豆瓣89分纪录片《徒手攀岩》：人生如攀岩，突破极限方能成事)

Posted 2023-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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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年2月25日，由金国威、伊丽莎白·柴·瓦沙瑞莉联合执导的纪录片《徒手攀岩》，一举夺得第91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纪录长片奖。

在纪录片中，亚历克斯·霍诺德挑战的是美国加州优胜美地国家公园的半穹顶，一个被誉为“绝对的攀岩圣地”的地方：酋长岩。

虽然看惯了大量的悬疑片、恐怖片，我在观看这部电影时，还是紧张到屏气凝神、几近晕眩甚至无法思考。

要知道，这是一种完全无保护的攀岩运动，没有绳索、没有锥子等工具，也没有同伴。

有统计显示，无保护攀岩运动的死亡率高达50％，被列为世界十大极限运动之首。

也曾有专家指出：在攀岩过程中，只要出现—点失误或半秒钟的走神，人就有可能因为自由落体而丧命。

可亚历克斯这次仅靠一袋镁粉，独自挑战这座600多米高的绝壁，面无惧色并且成功攀顶，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

在我看来，这部纪录片让人看得如此揪心，其原因并非是它设置了独特的悬疑气氛，而在于它恰好是对我们人生的另一种真实呈现。

01、突破极限，方能成事

影片中那些与主题无关的日常镜头，不仅让我作为观影者的情绪得到累积，更是让我在亚历克斯的思想和行为中开拓了视野。

影片的优秀在于，它并不是通过说教让观众明白这点，而是藉由日常叙事来进行传达。

比如，和女友桑妮在看新房时，他这样说：“我和桑妮看待生活的方式不同，桑妮认为生活的意义在于幸福，但对我来说，生活的意义在于成就，在于奋勇当先。”

又比如，和好友汤米·卡尔德沃分享攀登笔记时，好友调侃他是否写了“见识过最高的桧树、想念母亲、想念狗”之类的矫情话语，但他实际上写的却是：“贝伊墙难度7C+，差点掉落一次，两次肌肉胀痛，需要继续练习。”

毫无疑问，亚历克斯是理性的。

一个人为何要直面恐惧？无他，只是因为这是你实现目标的要求，如此才是真正的勇士精神。

徒手攀岩，有着一个浪漫的英文称呼“Free solo"（在天地中自由地独奏），在这种无保护的自由攀登中，灵魂与身体完全由挑战者自己掌控。

我们的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

每个人的人生怎么运行，并没有现成的模式，就像徒手攀岩，没有预演，没有彩排，一切都是临场发挥。

就像亚历克斯所说的：“如果你是个追求完美的人，那徒手攀岩就更适合你了，你必须做到万无一失。我也怕掉下山崖摔死，但你挑战自己并且做到极致时，你会有一种满足感，这种感觉在你时刻面临死亡时更加强烈。”

深以为然。

我们的人生与攀岩并无二致，起点选择难、过程控制难、结果预测更难，只有知难而谋、突破极限，方能变退为进、一步步地开启希望的人生。

在粉丝们的心中，亚历克斯是无畏的代言人。也正因为他这种无畏的形象，使得他成为了《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的封面人物，以及某旗银行、某马汽车的代言人。

虽然大众奉其为无畏的代言人，然而他却从未觉得自己是无所畏惧的。

他曾坦言，当他进行生平第一次无保护攀岩时，简直吓坏了。但他并未因此退缩，而是凭借精神力量一次又一次地迈过了恐惧的门槛。

亚历克斯是徒手攀岩领域的佼佼者，即使在每次挑战高难度攀岩的背后，都已经有过100次低难度的攀登经历了，但徒手攀爬酋长岩对他来说，依然是史无前例的高难度。

第一次正式挑战之前，亚历克斯在和圈内前辈交谈后，巨大的心理压力让他犹豫是否应该继续拍摄计划，除了不想让人认为他在作秀之外，他更害怕自己会因此分心。因此，当导演金国威提出在巨砾坡处放一台摄像机时，亚历克斯说：“没人想看到它，最好别放，有些事儿，你懂的。”

像其他动作电影中出现的飞檐走壁，无论那些场景看似多么惊心动魄，但毕竟有着特技或者虚构拍摄的预设条件，然而纪录片中的攀岩运动，则显然不同。

所以当挑战正式开始，攀登者孑然一身悬挂在光滑如镜的峭壁之上腾挪、移动之时，没有人能够做到真正的淡定。即便是现场的专业摄影师，往往也无法忍受内心的紧张，而不得不放弃盯住镜头。

这种时候，唯有顽强的精神力量能引导亚历克斯去成就伟大。

正如狄更斯所说：“顽强的毅力可以征服世界上任何一座高峰。”

亚历克斯最终完成了不可能的挑战，他凭一己之力征服了大自然的艰难险阻，更用自身的坚韧与勇敢完成了战天斗地的壮举。

在大自然面前，人类永远是渺小的。虽然我们无法改变环境的现实，但是却能通过训练让自己去逐步适应环境，进而让自己成为生活的主人。

漫漫人生路中，关键的无非就是那么几步棋。

谁能运筹帷幄，谁就能赢得先机；谁能突破极限，谁就能不断强大；谁懂坚持不懈，谁就能成为赢家。

电影《徒手攀岩》最大的意义，在于它向观众呈现了徒手攀岩运动的真实过程，改变了一些人冠以这项运动为“无谓冒险”的偏见。

而影片中的亚历克斯，在为我们提供积极的人生示范的同时，也让我们有机会好好梳理自己人生的未来走向。

我想，在追寻人生意义的同时，若能找到与自己灵魂契合的事情，正是这部电影为我们提供的最好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