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考_闲话三国
Posted 单于
篇首语:青春须早为,岂能长少年。本文由小常识网(cha138.com)小编为大家整理,主要介绍了和亲考_闲话三国相关的知识,希望对你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本文目录
和亲考_闲话三国
> “和亲”政策,是历史上的中国皇帝们,对周边强邻比较喜欢采用的一种笼络手段。>> 因为对实行者来说,是一个不算很痛苦,而且成本较低的办法。其实,用婚姻手段巩固和发展两个家庭的联系者,老百姓也干得挺起劲的。什么指腹为媒,什么亲上加亲,其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加深亲情,互为奥援。王公大臣之间,由于这种婚姻关系网,还能结成政治联盟,左右朝政呢!《红楼梦》的四大家族,就是由于姻亲联系,构成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政治网络。大而言之,对国与国来说,和亲,也是这么一个目的。>> “和亲”这两个字盛于汉代,早在,就有些君主学会用这种亲善的手段,与邻国搞好关系。起初,是将儿子押在别的国家,叫做“质子”,或是“任子”,以示信于那个必须联络的君主。后来,发现这种把女儿嫁出去,要比把儿子押在人家手里的赤裸裸,稍稍多一点情感因素。到了汉代,这个办法正式被皇帝实行起来。>> 因为,汉皇帝苦于北方匈奴没完没了的侵扰边境,国无宁日,弄得烽燧频传,民不聊生。若劳师远征,那些强悍的游牧民族,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使得不擅骑射的中原将士,往返徒劳,疲于奔命;若忍辱求和,对方则索要无尽,永无餍足之日。在这两难境地中,于是,想到了前人的这个计谋,挑一位公主,有时候,也不一定是公主,冒牌的也有,假充的也有,嫁给匈奴的领袖单于为妻,这样一来,对手做了女婿以后,就不好意思跟老丈人过不去了。>> 昭君和番,就是和亲政策的成功实验。这种政治联姻,当然也不光是中国的特产,中世纪的欧洲各个公国,各个王室之间,也靠这种联姻来巩固盟约,加强合作的。>> 所以,五十多岁的被东吴招为驸马,娶二十多岁的为妻,这门亲事,绝对是两国政治的需要。当时,北方的,挟天子以令诸侯,地广人多,兵强马壮,赤壁之战,虽然败了,但虎视眈眈,仍在长江以北压迫着吴国。这就是说,刘备固然需要的帮助以成事,孙权也不得不需要刘备这个盟友,分散曹操的压力。吴侯嫁妹,是为巩固联盟大局着想,这是历史;但一到了小说里,变成了一出美人计,甚至美人计也说不上,孙夫人只是作为一种钓鱼上钩的饵。对、孙权这样的政治家来说,是不会采取这类只是市井百姓所能想象的手法,简直儿戏一般的出洋相。但演义是大众的集体创作,于是,就得按一般人的胃口,来点随意性了。>> 其实史实是这样的:周瑜是主张把刘备羁縻于东吴,孙权没有采纳,因为曹操在北方,实力强大,应该让刘备发挥他应有的作用,牵制策应,互保联防,使东吴不致单独扮演抗拒曹操的角色,以减轻重压。为此,孙权还曾将一部分土地,划归刘备治理,借此来巩固吴蜀联盟。所以,深知吴蜀联盟对其不利的曹操,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手中的笔都跌落在地,是一点也不奇怪的。>> 由此来看,吴蜀联姻,是政治上的需要,也是面对强敌的一种必然选择。这个决策固然是“隆中对”中希望达到的一个极重要目标,但也是东吴孙权的大政方针。在历史上,击败刘表后的曹操,并不把残兵败卒、千里流亡的刘备放在眼里,而是一心一意要来收拾羽毛丰满的孙权。因此,孙权需要刘备的迫切性,求盟的主动性,更强烈些。>> 但是,和亲政策的成功率,是并不大的。匈奴的渠帅头领,如单于之类,娶了汉朝的公主,也会照样反老丈人的。利害得失的衡量,超过一位公主的价值时,就必然要翻脸了。吴蜀联盟中的终究不和的一个根源,就是荆州这块地盘的去留问题,也是诸葛亮一生中,以他的才智聪明应该妥善处理,而并没有得到很好安排的隐患。当刘表逊让交权,诸葛亮建议刘备取,而不取;当蔡氏兄弟作乱,诸葛亮建议刘备夺,而不夺,一再贻误时机,那么在落入曹操手中后,谁打败曹操,谁是这块土地的所有者,是理所当然的事,刘备没有任何借口成为荆州的主人。>> 诸葛亮明知这一点,只能采取拖、赖、借,种种在政治上被动的手法来招架,在道义上也处于不利地位,无论在《演义》中,怎样渲染诸葛亮的哄骗鲁肃,三气周瑜,锦囊妙计,赔了夫人又折兵,实际上这并不成功的战果,却埋下了西蜀败亡的基础。>> 后来,孙夫人索性离开荆州,回娘家一住不回了。亲和不成,不但连朋友都做不了,比仇敌还仇敌的,自然两家就只有兵戎相见了。最后,蜀国之败,还是从荆州开始败起的。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大意失荆州,被部下杀头,刘备东征死于白帝,从此,只有龟缩在盆地之中,再也出不了夔门。>> 情感,一旦掺进了非情感的因素,这种变质的情感,就得打上问号。同样,爱情也好,婚姻也好,若是含有某种政治的、经济的契约成分的结合,不管曾经是多么信誓旦旦,恩恩爱爱,如果契约状况出现变化,也就意味着爱情或者婚姻危机的到来。>> 但像孙夫人那样不幸地被送到和亲祭坛上的女人,她绝不会是最后一个――孙子兵法云,兵不厌诈,此时讲诚实,便是天大的傻瓜了。>> 一场大的较量以后,胜利者和失败者都不会安静的。对政治家来说,是没有上帝所赋予的那个休息日的。因为,这一次较量结束之日,也是下一次新的较量开始之时。所以,有人统计过,二战以后的五十年间,全世界范围里,局部地区的战火,从来没有中断过。指望绝对的和平,铸剑为犁,马放南山,那是诗人的幻想。>> 在《三国演义》中,赤壁之战,是魏蜀吴正式较量,并从此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的大决战。但这不等于这之后,就是歌舞升平的太平岁月。三方仍在不停地对峙当中。>> 除了真刀真枪的厮杀外,政治斗争,外交攻势,又成了另一个战场。孙权派去曹操处为刘备求荆州牧,是假;让曹操去收拾刘备,是真。刘备对鲁肃哭天抹泪,是假,赖着不还荆州,是真。曹操任周瑜为南郡太守,是假;要他去和刘备决战,是真。周瑜代刘备去攻西川,是假;“假道灭虢”要刘备的小命,是真。刘备作欢天喜地状,是假;于部队运动中要周瑜好看,是真。一部《三国演义》里雌雄莫辨,真假难分,扑朔迷离,莫衷一是,便成为中国人立身处世,应变图存的教科书。>>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对纵横捭阖的政治家来说,犹如手心手背一样,翻来覆去,是信手由之的家常便饭。这个世界上,凡生死攸关的争斗,从来是不以不诚实为耻的。相反,两个对手之间,谁最不诚实,谁的获胜希望就最大。>> 似真似假,半真半假,真亦是假,假更是假。结果,整个社会变成了谎言与真理不分,光明与黑暗相似,道德与伪善同在,杀手与救世主难辨的是非不明的世界。于是,每个人连价值标准也扑朔迷离起来,究竟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是他自己,抑或不是他自己,也大可怀疑,因此,真诚自然成了不知所云的东西了,这也是一切都为了斗争的这样一个大前提,必然要出现的局面。>> 在斗争的漩涡里,一个人,要没有一点聪明和应变能力,注定是要失败的。永远的三国_闲话三国
> 现在,在商品大潮的冲击下,文学颇有点不景气了。一位个体书商向我诉苦,他搞的几本书砸了。>> 于是,他感慨,不知道读者现在的胃口,到底想吃什么?武侠的书潮过去了,港台的书潮过去了,隐私内幕、社会热点、侃爷文学、情爱性恋的书潮过去了。他做过挂历生意,原来那些美女,只要穿得越少,就越好卖。现在,哪怕一丝不挂,哪怕买一送一、送二,也很滞销了。据此,他判断,不会很久,再把镜头瞄准裤裆的书潮大概也要过去了。>> 无论什么东西,多了,就倒胃口,这大概也是个规律。>> 其实,在文学生活中,要把这种不景气看作是正常,而把过去那种太景气看作是不正常,才是正常心态。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文学确实空前繁荣过的,但那是十年文革浩劫,造成一片文化沙漠,人们如饥似渴地反弹。如今国泰民安,海晏河清,大家一心投入市场经济以后,文学不是歌星,不是影星,回到它比较寂寞的位置上,似属理所当然。虽然,有“识”之士采取了种种强刺激,诸如文稿拍卖,竞相兜售,漫天要价,就地还钱;诸如加上方框和下删若干字之类,刺激读者的性冲动,希望从处于困境的文学中再榨出一点油水。其实,这都是饮鸩止渴,反而更使文学掉价。>> 文学总是要生存下去,大概只要有人在地球上活着,文学就会找到自己的读者,只不过是数量多寡的问题。因此,除了那些关在象牙之塔里自我欣赏的作家外,怎样使作品不是靠性器官,也不是靠吹牛皮,而是靠读者真正的喜闻乐见,促进文学的发展,便是作家努力以赴的事了。>> 我想,研究读者的消费心理,也许是作家和出版家的重要课题。除非他写东西不想给别人看,否则的话,作家写了书没人看,书店出了书没人买,恐怕是很糟糕的。>> 我问他:“那你总得做点生意,弄点书卖呀!”>> “还不是《红楼梦》、《演义》这些,售得慢些,但总能卖得出去!”>> 我不禁感叹,幸亏我们有老祖宗留下兵马俑,留下金缕玉衣,留下马王堆,也给我们留下了饭辙,还得靠曹雪芹、罗贯中、施耐庵赏饭。>> 这些名着,我们的上代人读过,我们长大了又接着读,而我们的下代人,上学识字以后,还要读下去的。他们的文学生命力,是永恒的。所以,这些书是读者的常青树,也是出版社的摇钱树。我就听说过,有些出版社实在揭不开锅的时候,就把这些古典文学翻出来重新加印,以解燃眉之急。>> 虽然有人统计,书价已经涨得不像话了,在物价指数中,是涨幅最高的。但仍有读者,都是些普通的百姓,舍得十几元、数十元,去买一部《红楼梦》,或者《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说明这些书,具有永恒的魅力。他们买了书,也不是去作学术研究,所以能够津津有味地看下去,主要是看热闹。前面提到的似水书潮,一浪一浪地流过,不是不热闹,但那种热闹,过了也就过了,升温快,降温也快。而这些名着的热闹,不论读书的人,何时何地何种心情,翻开书来,总是看不厌,而且每次读,都能找到新感觉。>> 这实在值得写作的人深思的。>> 对大多数看热闹的读者来说,并不怎么关心作品的艺术性、思想性,只是被贯穿在书中的故事、情节、人物、语言所吸引,才看下去的。《三国演义》是一部写帝王将相的书,《红楼梦》是一部写世家贵族的书,书中的世界,和那些普通读者所生活的现实世界,相距甚远。但为什么能够让人呢?>> 应该说,读书是个奇怪的投入过程,在捧着《三国演义》、《红楼梦》的时候,读者就仿佛成了汉朝和清朝的臣民;一旦放下了书,他就退出角色,回到现实中来,但怪就怪在书中人物的影像,无论是古人还是今人,会使读者从他个人的生活阅历,所经所见去寻求对应,不断印证的。于是有愤怒,有激动,有感慨,有快活,这就是文学的力量所在了。至此,无所谓历史,也无所谓现实,所有那些显赫威风的、冠冕堂皇的、甚至是不可一世的、令人诚惶诚恐的人物,平素里,老百姓都得仰起头来看,现在完全在读者的审视之下,变成了与老百姓相同的血肉之躯。而且他们的五脏六腑,还不见得比老百姓高明到哪里去。这就是读书的满足,或者叫作美学享受了。>> 所以像《三国演义》,像《红楼梦》,能够达到雅俗共赏、老少咸宜、家喻户晓、深入人心的艺术高度,很大程度上是从老百姓的审视角度,是以老百姓的平民心理,反映老百姓的善恶仇爱观点,按老百姓的意愿来写那些帝王将相世家贵族的。>> 一个作家,按老百姓的欲望,写老百姓愿意读的作品,这就是古典文学给我们的启示了。看起来,曹雪芹也好,罗贯中也好,要比后人更懂得适应读者的消费心理。所以,他们的书,只有潮涨潮落,永远也不会过去的。>> 这才是真正的不朽。相关参考
> 旧时的京剧舞台上,着名的老生,言菊朋老板有一出脍炙人口的戏,叫做《让徐州》。看过他戏的人,如今大概不是很多了。但由于当时有一家叫“百代”的公司,做过这张唱片,造福后代戏迷,所以现在还能够听到。>
> 赤壁之战,是中国战争史上一次有名的战役。>> 但赤壁到底在哪里,其说不一。那首脍炙人口的“人道是周郎赤壁”的黄州,据考古家说,倒不是进行那场大战的场所。无论是真是假,这首词说出了一个无可辩驳的
> 现在,在商品大潮的冲击下,文学颇有点不景气了。一位个体书商向我诉苦,他搞的几本书砸了。>> 于是,他感慨,不知道读者现在的胃口,到底想吃什么?武侠的书潮过去了,港台的书潮过去了,隐私内幕、社会
> 拜把子,是国货。很少见外国人有什么结义兄弟的,除非勾肩搭背的同性恋,两个男人有点像契兄契弟那样亲热。正经的西方男人很忌讳同性之间过分亲昵,友情可以很深厚,但无结拜这一说。即或是基佬,他们也宁愿是
> 在中,是个有争议的人物。>> 他的一生,过五关也好,走麦城也好,单刀赴会也好,水淹七军也好,后来人的看法,大致能取得共识。独有降操、释操这两件事,众说纷纭,评价不一。有赞美者,如李卓吾先生,“
> 魏、蜀、吴三分天下,以最为步履艰难,一直是在颠沛流离中求生存,并逐步拓展。>> 魏得天时(挟天子以令诸侯)、地利(中原腹地悉归于曹)、人和(谋臣良将、贤俊鸿儒均集中在许都);吴守江东,天堑可赖
> 人类历史就是一个从野蛮向文明逐渐过渡的过程。>> 野蛮渐渐少下去,文明渐渐多起来,这是个总趋势。但也保不齐,野蛮又猖獗起来,实行灭绝文明的大倒退。在我们中国历史上,这种短暂的,或相当长时期的野
> 在《演义》中,公元200年因衣带诏杀董承、王子服,诛董妃;公元254年司马师仍因衣带诏杀夏侯玄、张缉,诛张皇后,故事情节一样,人物身份一样,场景地点也一样,只不过时间相差半个世纪罢了。>> 这
> 清赵翼《论诗》曰:“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说明了人世更迭,新陈代谢,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的历史趋势。>>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别人当然很想了解这位老将军的实际战斗力,
> 在这个世界上,有聪明的聪明人,也有不聪明的聪明人,一件事,在前者手里,做得挺漂亮,挺圆满,在后者手里,以为手到擒来,结果逮不着狐狸,惹一身臊,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就是这个意思了。《演义》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