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周郎赤壁_闲话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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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周郎赤壁_闲话三国
> 赤壁之战,是中国战争史上一次有名的战役。>> 但赤壁到底在哪里,其说不一。那首脍炙人口的“人道是周郎赤壁”的黄州,据考古家说,倒不是进行那场大战的场所。无论是真是假,这首词说出了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赤壁之战是“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的,把号称八十三万人马的打败的。而《三国演义》中,把指挥这场战争的总司令头衔,加在身上,实际是一种掠他人之美的行为。这不是诸葛亮的错,是后来一心想美化他的作家们的错。>> 公元208年,取得荆州的曹操,大军压江,志在必得,根本未把对手周瑜看在眼里,但想不到这位官渡大捷的英雄,却在赤壁碰壁。大人物常常瞧不上小人物,但偏偏栽倒在小人物手里,是使历史上许多盖世英雄为之蒙羞的故事。《资治通鉴》引习凿齿论曰:“昔齐桓一矜其功而叛者九国,曹操暂自骄伐而天下三分,皆勤之以数十年之内而弃之于俯仰之顷,岂不惜乎?”东晋史学家习凿齿着述《汉晋春秋》时,距赤壁之战也就不过百多年,应该说,他的这番评断,对于曹操的败因的分析,接近于历史真实。>> 曹操从公元184年讨伐黄巾起家,二十多年的戎马生涯,他不是没有失败过,但进军洛阳以后,到统一中原,北征乌桓,便基本上是战无不利,攻无不克了。尤其是在他军事成就的顶峰之作,官渡大捷以后,又取得了荆襄战役的空前大胜,把撵得个屁滚尿流,紧接着,他就要发动这场在公元208年的赤壁大战。>> 这场战争的失败,败在曹操被胜利冲昏头脑上,一个太骄傲的人,便忘乎所以;而忘乎所以,也就失去了对于事物的清醒认识。天平一倾斜,便只看到于自己有利的方面,自然也就只能作出错误的判断,招致失败的结局。>> “人生几何,对酒当歌。”“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横槊赋诗,踌躇满志,气势非凡,不可一世,这也是所有翘尾巴的人,很容易涌上来的德行。曹操是文人,难免文人风流,如此得意,自然情不自禁,加之马屁精一捧,就摇头晃脑地做起诗来。诗,也许不难做,仗,就不怎么好打了。于是,这位枭雄栽了个大跟头。>> 败绩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兵员疫疠,不习水战,降卒贰心,火烧连营。若从决策者主帅个人察究的话,习凿齿所说的“骄”,是赤壁失利的根本因素。因此,凡骄傲自矜,倚胜恃功,头脑发热,自我膨胀者,无有不败的。西楚霸王如何?不也刎别乌江?所以,在决策中,如何摒除个人感情用事的因素,和自身性格弱点的障碍,是至关重要的,否则,就成了影响事业成败的关键。曹操这一败的后果,“俯仰之顷”,三分局面就定下来,他一生中再也休想渡过长江,而成全了一个“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的瑾。>> 赤壁之战,东吴是主体,刘备不过是盟军罢了。实际上,周瑜是三军统帅,诸葛亮连参谋长这样一个角色也不是。但经小说家铺陈演义之后,主次位置竟颠倒调换过来。诸葛亮成了,指挥若定,高瞻远瞩,英明正确的统帅,借箭借风,料事如神,这当然是后人的发挥创造了。其实在《三国演义》里描写的正面战场上,并无蜀军一兵一卒,他指挥谁去?当时孔明先生,充其量也就是一名军事观察员,或联络参谋而已。>> 公元210年(赤壁之战刚过去两年),周瑜给的信中说:“刘备以枭雄之姿,而有、熊虎之将,必非久屈为人用者。”由此可知,他对于刘备,乃至对关、张,都不敢掉以轻心的。独对诸葛亮的作用,只字未曾提及,也许在赤壁,时年三十岁的诸葛亮,还不够资格与比他长六岁的周瑜,来共同指挥这场战役。>> 但《三国演义》中的周瑜,却从此成为气量狭窄、毫不容人的典型,这实在是可怕的扭曲。史实中的周瑜“性度恢宏”,孙权与陆逊讨论时说:“公瑾雄烈,胆略兼人。”程普说过:“与周公瑾交,若饮醇láo,不觉自醉。”而且他“长壮有姿貌”,“少精意于音乐”。可见他不愧为苏东坡笔下的“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的风流人物。在,评价三国时,人们并不以蜀汉为正统的,所以,他说“三国周郎赤壁”而不说孔明赤壁。但经后来小说家的虚构,扬抑之间,两人一则为神,一则为小肚鸡肠的小人了。>> 曹操在荆襄之役后,下一个目标,就是东吴。因为,战争是解决政治、军事、经济等矛盾的最后手段。所以,曹操和孙权的这场决战不可避免。但任何形式的战争,都是实力的较量。孙权始终下不了决心应战,他确是被曹操声势浩大的八十三万兵马吓住了。>> 犹如角力,力气大的,总是要占优势,这也是共识。但实力强的一方,未必就是最后的胜者。周瑜看到了这点,因为战争本身,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也是人类有史以来,以生命为代价的最大赌博,是伴随着时代进化演变的魔方游戏。它是个不停地产生误区,又不停地制造机遇的庞大迷宫。所以,周瑜敢于以东吴较少的兵力,再加之与刘备结盟的支持,握有和曹操一决雌雄的信心和决心。>> 敌我双方都存在着太多的彼此未知之数,和无法准确把握的变化和可能性。因此,在战争进行过程中,会有许多偶然因素,变生不测,打乱部署。措手不及,一错百错有之;棋高一着,全盘皆活者有之。也有不少以为势所必然的事情,却有意外的结果,于是,绝处逢生,化险为夷有之;得胜之师,全军覆灭有之。这些,是战场上屡见不鲜的。善战者便在这误区与机遇,偶然与必然的不停变化之中,扬长克短,把握时机,趋利避害,应变图胜。于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骄傲的曹操,败在了“雄姿英发”的周瑜手下。>> 仗是周瑜打的,但功劳全算在诸葛亮身上。这种不公平的事情,难道仅仅在小说中发生过吗?最后连曹操也不得不狡猾地间接承认:“孤烧船自退,横使周瑜虚获此名。”他也认为他的对手是周瑜,而没有孔明的份。只有大都督周瑜,才是指挥赤壁之战的主帅。>> 可历史上的许多糊涂账,要回归它本来的面貌,却也并不是一件容易事。戏文三国_闲话三国
> 旧时的京剧舞台上,着名的老生,言菊朋老板有一出脍炙人口的戏,叫做《让徐州》。看过他戏的人,如今大概不是很多了。但由于当时有一家叫“百代”的公司,做过这张唱片,造福后代戏迷,所以现在还能够听到。>> 这是言派的拿手戏,他把那个徐州刺史陶恭祖,演得温文儒雅,慕贤若渴。他创造的唱腔,字正句清,精致细腻,婉转曲折,回肠荡气,真有一唱三叠,余音绕梁之感。三十年代,言老板在上海天蟾舞台唱这出戏,很叫座的,称得上风靡一时,观者若鹜。>> 看京戏,并不在戏,遂有“听戏”一说。因为旧时戏园子里,卖瓜子糖食的,提水壶沏茶的,送热手巾把的,川流不息,像走马灯似的。即使非常有名的角儿,台下照例这样闹闹哄哄的。想认认真真看戏,实在有些困难。真想听戏的人,索性在楼上后座一靠,闭上眼睛品味。这大概也是中国人的一种很了不起的,说归说,做归做,你归你,我归我,正面是一回事,反面又是一回事的习性。>> 名曰看戏,实际却在那里谈价钱,做生意,拉交情,套近乎。名曰喝茶,踱进茶馆,意不在茶者多,而是听弹词,扯闲淡,吃点心,看堂客。名曰开会,手捧茶杯,个个落座,上面发言,下面看报纸,打瞌睡,织毛衣,练气功者,各干各的。名曰义演,贡献之余,也无妨其拉赞助,要回扣,索酬金,讨高价,为了腰包奋斗。所以,《让徐州》的这个“让”字,不过是为谋立足之地,表现得斯文一点的夺取罢了。>> 这出戏,剧情很简单,徐州刺史陶谦老了,本来应该把刺史牌印传给自己儿子,但陶谦高风亮节,举贤荐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要让位于解了徐州之围,如今屯兵在小沛的刘备。这样子虔诚地让出自己的交椅,差点都要跪下来央求刘备接受这份官职,在中国历史上实在罕见,所以就编成了戏文,弦歌不绝,一直唱到了现在。刘备也是难得的谦虚,别人打破头,削尖脑袋,就为了做官,可他,说什么也不肯接这个印。于是抱病的陶恭祖,在天蟾舞台上就是那位言菊朋老板了,一口一声,皇叔啊皇叔,恳求他走马上任。这时,有一大段四字句的唱词,声声紧催,字字动情,总能激起台下观众一片叫好喝彩之声。>> 《演义》第十二回,写的就是这段故事,当然,并不符合历史真实。陶谦根本没让,但他两眼一闭,刘备捡了个便宜,倒是真的。目的达到,话就可以尽量说得动听了。于是这两位成了“温良恭俭让”的典范。>> 历史上并没有让徐州这一说,完全是民间文学一厢情愿的创造。>> 虽然糜竺传达过一句陶谦病笃时的话:“非刘备不能安此州也。”而这位先生此时已完全站在刘备一边,而且很快就有郎舅之谊,事先造一下夺权舆论,也未可知的。其实正史称陶谦这个人,寡廉鲜耻,陈寿在《三国志》里说他“背道任情”,“刑政失和,良善多被其害”,并不是一个好东西。>> 《三国演义》虚构这场三让徐州的情节,倒不是为后来的言菊朋老板唱戏考虑的。罗贯中是为了突出刘备的忠诚,仁义,谦虚,逊让和施恩不图报的高尚品格,才不得不让陶谦也随之被美化,若是一个政绩很坏,名声很臭的州牧,刘备让来让去,那岂不是一种虚伪了。>> 所以,戏文是戏文,生活归生活,尽信书不如无书,有时候是当真不得的。>> 在封建社会里,为一顶乌纱帽,即使是亲兄弟,也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别说史书中那些禅让,是冠冕堂皇做给人看看的,《三国演义》中的这个陶恭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把屁股从交椅上挪下来。那个汉献帝做皇帝做得多苦啊,连怀了孕的老婆都保护不住,最后被一脚踢开时,不也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舍不得丢掉王位嘛!>> 一般来讲,凡骑在人民头上的统治者,上自天子,下至里正(也就是街道保甲长之流),是绝不会心甘情愿把权拱手让人的。除非屈服在某种压力,如果不放弃权力,可能还要失掉更多(包括脑袋)的情况下,才会乖乖地腾出位子。尽管孟德斯鸠说过“久握权力会使人腐化”,但所有这些大小官员,宁愿被腐化,也不愿交出权力,这大概也是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但《三国演义》却创造了这样一个让贤擢能的千古佳话,某种程度上也反映了老百姓的心理和愿望。因为,历朝历代骑在人民头上,那些作威作福的,无德无能的封建统治者,谁也不肯自动退出历史舞台。而皇子皇孙,无论好坏,老百姓根本无权选择。幸运碰上一位不那么坏的,不致草菅人命,那就谢天谢地;而若是相反,老百姓就得遭殃,而无以为生。所以,人们才喜欢听《让徐州》的说书,看《让徐州》的戏文,实际上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感情宣泄,和乌托邦式理想的寄托,取得一种虚幻的满足罢了。由于这出臆想的戏文,更接近老百姓所希冀的,但难以实现的美丽憧憬,所以唱的人也好,听的人也好,便不细考究历史的真实,而能津津有味地陶醉其中了。>> 说到底,《让徐州》是一段伪托的历史,是戏文中事罢了。但作为言派的看家戏,值得一听,可如今,大概很难找到一位像言老板那样出色的演员,唱这出戏了。相关参考
> 听书,是一种中国式的读书方式。>> 起初,这是为老百姓准备的。因为,一、他们文化不高;二、在印刷术未普及前,书籍很贵。所以,就由一个识字的人,念给大家听,像后来的读报一样。慢慢地,说书成为一门
> 旧时的京剧舞台上,着名的老生,言菊朋老板有一出脍炙人口的戏,叫做《让徐州》。看过他戏的人,如今大概不是很多了。但由于当时有一家叫“百代”的公司,做过这张唱片,造福后代戏迷,所以现在还能够听到。>
> 现在,在商品大潮的冲击下,文学颇有点不景气了。一位个体书商向我诉苦,他搞的几本书砸了。>> 于是,他感慨,不知道读者现在的胃口,到底想吃什么?武侠的书潮过去了,港台的书潮过去了,隐私内幕、社会
> 拜把子,是国货。很少见外国人有什么结义兄弟的,除非勾肩搭背的同性恋,两个男人有点像契兄契弟那样亲热。正经的西方男人很忌讳同性之间过分亲昵,友情可以很深厚,但无结拜这一说。即或是基佬,他们也宁愿是
> 在中,是个有争议的人物。>> 他的一生,过五关也好,走麦城也好,单刀赴会也好,水淹七军也好,后来人的看法,大致能取得共识。独有降操、释操这两件事,众说纷纭,评价不一。有赞美者,如李卓吾先生,“
> “和亲”政策,是历史上的中国皇帝们,对周边强邻比较喜欢采用的一种笼络手段。>> 因为对实行者来说,是一个不算很痛苦,而且成本较低的办法。其实,用婚姻手段巩固和发展两个家庭的联系者,老百姓也干得
> 魏、蜀、吴三分天下,以最为步履艰难,一直是在颠沛流离中求生存,并逐步拓展。>> 魏得天时(挟天子以令诸侯)、地利(中原腹地悉归于曹)、人和(谋臣良将、贤俊鸿儒均集中在许都);吴守江东,天堑可赖
> 人类历史就是一个从野蛮向文明逐渐过渡的过程。>> 野蛮渐渐少下去,文明渐渐多起来,这是个总趋势。但也保不齐,野蛮又猖獗起来,实行灭绝文明的大倒退。在我们中国历史上,这种短暂的,或相当长时期的野
> 在《演义》中,公元200年因衣带诏杀董承、王子服,诛董妃;公元254年司马师仍因衣带诏杀夏侯玄、张缉,诛张皇后,故事情节一样,人物身份一样,场景地点也一样,只不过时间相差半个世纪罢了。>> 这
> 有一句专门针对《演义》的民谚,叫做“少不看《水浒》,老不看《三国》”。那意思是说,年轻人火气壮,爱抗争,好犯上,喜动武,看了梁山泊英雄的造反行径以后,对于本来就有的逆反心理,会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