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曹操_闲话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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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曹操_闲话三国
> 历史好比一座出将入相的舞台,生旦净末丑,各类人物都是少不了的。所以,耍笔杆子的,自然也要走出来亮一亮相。尤其中国是一个文化古国,翻开二十几史,文化人在这个舞台上,还是少不了的角色。古往今来,没有文人这个行当,还是真的要少了许多热闹。所以,文人很像凡中药方里都有的甘草一样,多一分不嫌多,少一分也不嫌少,但完全没有这味药,君臣配伍就要成问题,文化人就是要起这样一个点缀角色的作用。>> 在有皇帝的封建社会里,歌舞升平的随班唱和啊,文修武治的山呼万岁啊,歌功颂德的封禅加冕啊,皇恩浩荡的树碑立传啊,没有文人的帮衬,那许多场面的色彩,就怕不会那么精彩了。因为,数千年来,这样用惯了文人,也使他们出了风头,遂养成了其中一部分人,那种时刻准备着的,只要一掀帘子,就能登台献艺的本事。开场锣一响,便马上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表演欲强烈得过头的文人,甚至锣鼓家伙还没敲起来,就会情不自禁地跳梁出来,在那里卖老、卖俏、卖苦、卖骚、卖病、卖隐,乃至于卖寡廉鲜耻,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舜蹁跹”了。>> 这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是耐不住,二是不怕丑,三是挺自得,这或许就是所说的“文人类不护细行”的职业病了。>> 《演义》是中国第一部历史小说,写了那么多的帝王将相,笔锋之余,描绘了三五个文人雅士凑趣,也是理属正常的了。现在看起来,魏晋文人,特别是建安时期的几位作家和诗人,也许是中国最早意识到作为文学家存在于社会之中的独立个体,他们作为文学家的个性,更为突出了。在此以前,像、班固、班婕妤、司马相如、枚乘、邹阳之流,他们的身份,主要还是附庸于帝王贵族的官员,清客,幕僚,侍从,或者竟是医祝巫仆的三教九流之类,这种职业身份,压倒他们的文学家身份,而文学不过是他们讨好皇帝,巴结王公贵族的一种谋生手段,很少作为表现自我的工具。到了汉末,这些文人,就是以文学为名,以文学为生存手段,为文学而文学,以文学来表现自己了。至于职务,只是形式或象征意义的事情了。>> 在中国文学史上,管这批以文为生的作家,叫做“建安七子”,因为他们都是在汉献帝的建安年代,活跃于许都的诗人作家。那时的中国,在文化上有点号召力的,主要是父子,其次是刘表。至于江东的孙吴,那时还不成气候,而则是一个无处存身的亡命徒,处于狼奔豕突的状态之中。在中国,一旦落到肚子吃不饱,生活不安定的时期,领导人便只会革命文化,而顾不上建设文化的。而自身文化素质很低的皇帝,更把文化视为末流了。回顾五千年文明史,中国文化的历次毁灭性劫难,大半是这些人造成的。>> 在中国帝王级的人物中间,真正称得上为诗人的,曹操得算一个。他的诗写得有气概,有声势。而且,他能花重金,把蔡文姬从匈奴单于手里赎回来,就因为她的诗把他感动了,这绝对是诗人的浪漫行径,别的领袖人物未必有这等胸怀。他还让蔡文姬,把她能记下来的她父亲蔡邕的已被战乱毁灭的图书文字,整理出来,不致湮没,这也是一件了不起的行为。可就在十年浩劫期间,多少珍贵书籍被化成纸浆,再生产成擦屁股的卫生纸;多少稀世文物被砸被毁,从此成为绝响,这种文明与愚昧的倒置,不知道历史是进步还是倒退?>> 曹操在平定、陶谦、公孙瓒、、袁术以后,公元196年的许都,有了一个初步安定的局面,才使得他有可能在文化上有所建树。加之他手中汉献帝这张王牌,对士族阶层,对知识分子,具有相当的招lái作用。“是时许都新建,贤士大夫,四方来集。”延揽了一批像崔yǎn、孔融这样的大士族和大知识分子,遂形成了中原地带的文化中心。当时,到许都去献诗作赋,吟文卖字,便是许多有名和无名作家竞相为之的目标。>> 当时驻镇在荆州的刘表,是一个志大才疏式的人物,号称八俊,喜以风雅自命。这种经常舞文弄墨,偶尔谈诗论经,平素要找几个文化人装点门面,动不动来上几句酸文假醋的官僚,是我们中国官场的土物产品。凡是文人,哪怕是假文人,也有不大肯安生的毛病。由于中原混战之际,他在荆州,得以偏安一隅,经营他的地盘,相对稳定,而且也网罗了像王粲这样的很负盛名的文人。因此,他在文化上,也想与北方的曹操分庭抗礼。其实,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曹操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感叹,被人咏唱了几千年,而现在看刘表,不过以文博名的无聊政客而已。>> 烧阿房宫的时候,不会想到做诗,到了乌江四面楚歌的时候,就唱开了“虞兮虞兮奈若何”来了。凡无出路,无出息,在仕途上晋升无望,拓展无门,但天性不甘落寞,不肯归田,情不自禁犹想一搏,然而无气力、无奥援的吃政治饭者,就只有附庸风雅,作斯文状,为最佳的保持心理平衡之计了。亦文亦官,似官似民,有名有实,亦下亦上,说在位又不在位,说不管事又管事,说退了还很忙,说忙吧,忙里偷闲还能跳跳舞,唱唱歌,看看戏,指导指导创作,是中国官场中的落魄者和即将落魄者的最能接受的处境。>> 外国人不大搞这一套假惺惺,打仗就打仗,绝不唱偃武修文的高调,做官就做官,不表示自己案牍劳形,作清高状。决不羡慕作家的荣誉,非要当一名作协会员。据传他从莫斯科败退时,把作家和驴子编在一个队伍里,放在最后,不知确否?伊丽莎白女王可以示意写她喜欢看的《第十二夜》,但决不亲自执笔,还要在剧本开头署上芳名。哈韦尔当了捷克总统以后,就管做他的总统,不再当他的剧作家了,而且也不过问别人应该写喜剧,还是写悲剧的事。一到我们这儿,什么儒将啊,儒吏啊,全出来了,最近更扩而大之,还有儒商一说。人们知道,商是惟利是图的,而儒是反对上下交征利的,儒和商联在一起,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若以此类推的话,岂不是可以有儒盗、儒匪一说了么?那可就是真正的笑话了。>> 其实,像刘表这样的中国官僚,说穿了,有了足够的权力还不满足,和中国的暴发户,百万富翁,有了许多的钱,甚至做到有钱能使鬼推磨以后,还觉得缺点什么一样,就因为中国是一个文化古国,事实上存在着一种权力、金钱之外的社会价值观,那就是文化。所以,狗屁不通,平仄不分的领导,要作两句歪诗,以显肚子有墨水;毛笔握不好,字像鬼画符的老爷,喜爱到处题词,表示自己有学问;分明文学白丁,却要指导作家,证明他什么都明白;唐宋元明,,都搞不清楚,也说不上来,却大讲历史教训,以示自己渊博。和有钱人在多宝格里摆假古董,在墙上挂赝品字画,修不今不古的亭台楼阁,雇几个作家为自己写传,或者当枪手弄出一部着作一样,不过是钱多了,权有了以后,在文化方面沽名钓誉,给自己沾点书卷气而已。>> 荆州的平稳假象,使得刘表错以为他的感召力、凝聚力,和政治、经济、文化实力,可以与曹氏父子一埒高低。人通常缺乏自知之明,有一定实力的人物,尤其容易过高估计自己。这也不光是作家的毛病了,绝对清醒的政治家,和具有深刻自省意识的作家,终究是少数。处于中原战乱之外的荆州,不过是一个暂时安稳的地方,许多人的到来,逃难避乱,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其实,明白人也看出虚名无实的刘表,前景不佳。《世说新语》引《魏志》曰:“裴潜,字文行,河东人,避乱荆州,刘表待之宾客礼。潜私谓王粲、司马芝曰:‘刘牧非霸主之才,而欲以西伯自处,其败无日矣!’遂南渡过长沙。”可见有识之士,并不把他当成为什么中心的。后来的荆州,实际上成了吴、蜀、魏的兵家必争之地,成为重灾区。刘表也成了过眼烟云,除了他的怕老婆名声外,现在谁还知道他在文化上的任何成就呢?就算他当时做了荆州作家协会的主席,又如何?>> 文人的不肯安生,也实在是没有办法,曾经在荆州呆过的,那位很自负的青年才子祢衡,大概觉得刘表不过是个浮泛虚靡的人物,到底打了个铺盖卷,不远千里跑到许都,想在那里,结果没想到送了一条小命。写《登楼赋》的王粲,命运比祢衡强多了。刘表死后,劝他的儿子刘cóng依附曹操,也随之来到许都,跟着立了功。这位被刘表以其“貌寝通脱,不甚重之”的王粲,颇被曹操和曹丕倚重,很快成为建安文学的主力。>> 此其时也,许都的文学气氛达到了高潮。《文心雕龙》的作者刘勰,对活动着许多文人墨客的这个中心,有过这样一段评述:“自献帝播迁,文学蓬转,建安之末,区宇方辑,魏武以相王之尊,雅爱诗章;文帝以副君之重,妙善辞赋;陈思以公子之豪,下笔琳láng;并体貌英逸,故俊才云蒸。”孔融,杨修,陈琳,刘桢,徐干,阮yǔ,应chàng,和从匈奴赎回的蔡yǎn,真可谓济济一堂,竞其才华。刘勰距离这个时代约两个世纪,来写这段文坛盛事,是相当准确,并具有权威性的。>> 所以,建安文学得以勃兴,很大程度由于曹操削平袁绍,北征乌桓,统一中原,休养生息,出现了一个安定局面的结果。如果仍同吕布,刘关张没完没了地打,和我们文革期间没完没了的斗一样,除了样板戏,就搞不出别的名堂了。加之他本人“雅爱诗章”,懂得文学规律,与只知杀人的,用刀逼着大作家蔡邕出山,就是完全不同的效果了,很快,“建安之初,五言腾踊”的局面出现了。>> 《文心雕龙》说到建安文学的特点时说:“观其时文,雅好慷慨,良由世积乱离,风衰俗变,并志深而笔长,故梗概而多气也。”所以,曹操的《蒿里行》,曹丕的《燕歌行》,曹植的《送应氏诗》,王粲的《七哀诗》,陈琳的《饮马长城窟行》,蔡yǎn的《悲愤诗》,以及《孔雀东南飞》等具有强烈现实色彩的诗篇,便成了建安文学的主流,也就是文学史所说的“建安风骨”了。>> 曹植《与杨德祖书》中,说到这番繁荣景象,不免为他老爹的气派自负:“昔仲宣独步于汉南,孔璋鹰扬于河朔,伟长擅名于青土,公干振藻于海隅,德琏发迹于大魏,足下高视于上京……吾王(曹操)于是设天网以该之,顿八以掩之,今悉集兹国矣!”看起来,曹操是振一代文风的始创者,而曹丕曹植是不遗余力的倡导者。所以,在三国魏晋文学中起先河作用的,正是曹氏父子和建安七子,他们开创了文学史上的一个新时期。戏文三国_闲话三国
> 旧时的京剧舞台上,着名的老生,言菊朋老板有一出脍炙人口的戏,叫做《让徐州》。看过他戏的人,如今大概不是很多了。但由于当时有一家叫“百代”的公司,做过这张唱片,造福后代戏迷,所以现在还能够听到。>> 这是言派的拿手戏,他把那个徐州刺史陶恭祖,演得温文儒雅,慕贤若渴。他创造的唱腔,字正句清,精致细腻,婉转曲折,回肠荡气,真有一唱三叠,余音绕梁之感。三十年代,言老板在上海天蟾舞台唱这出戏,很叫座的,称得上风靡一时,观者若鹜。>> 看京戏,并不在戏,遂有“听戏”一说。因为旧时戏园子里,卖瓜子糖食的,提水壶沏茶的,送热手巾把的,川流不息,像走马灯似的。即使非常有名的角儿,台下照例这样闹闹哄哄的。想认认真真看戏,实在有些困难。真想听戏的人,索性在楼上后座一靠,闭上眼睛品味。这大概也是中国人的一种很了不起的,说归说,做归做,你归你,我归我,正面是一回事,反面又是一回事的习性。>> 名曰看戏,实际却在那里谈价钱,做生意,拉交情,套近乎。名曰喝茶,踱进茶馆,意不在茶者多,而是听弹词,扯闲淡,吃点心,看堂客。名曰开会,手捧茶杯,个个落座,上面发言,下面看报纸,打瞌睡,织毛衣,练气功者,各干各的。名曰义演,贡献之余,也无妨其拉赞助,要回扣,索酬金,讨高价,为了腰包奋斗。所以,《让徐州》的这个“让”字,不过是为谋立足之地,表现得斯文一点的夺取罢了。>> 这出戏,剧情很简单,徐州刺史陶谦老了,本来应该把刺史牌印传给自己儿子,但陶谦高风亮节,举贤荐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要让位于解了徐州之围,如今屯兵在小沛的刘备。这样子虔诚地让出自己的交椅,差点都要跪下来央求刘备接受这份官职,在中国历史上实在罕见,所以就编成了戏文,弦歌不绝,一直唱到了现在。刘备也是难得的谦虚,别人打破头,削尖脑袋,就为了做官,可他,说什么也不肯接这个印。于是抱病的陶恭祖,在天蟾舞台上就是那位言菊朋老板了,一口一声,皇叔啊皇叔,恳求他走马上任。这时,有一大段四字句的唱词,声声紧催,字字动情,总能激起台下观众一片叫好喝彩之声。>> 《演义》第十二回,写的就是这段故事,当然,并不符合历史真实。陶谦根本没让,但他两眼一闭,刘备捡了个便宜,倒是真的。目的达到,话就可以尽量说得动听了。于是这两位成了“温良恭俭让”的典范。>> 历史上并没有让徐州这一说,完全是民间文学一厢情愿的创造。>> 虽然糜竺传达过一句陶谦病笃时的话:“非刘备不能安此州也。”而这位先生此时已完全站在刘备一边,而且很快就有郎舅之谊,事先造一下夺权舆论,也未可知的。其实正史称陶谦这个人,寡廉鲜耻,陈寿在《三国志》里说他“背道任情”,“刑政失和,良善多被其害”,并不是一个好东西。>> 《三国演义》虚构这场三让徐州的情节,倒不是为后来的言菊朋老板唱戏考虑的。罗贯中是为了突出刘备的忠诚,仁义,谦虚,逊让和施恩不图报的高尚品格,才不得不让陶谦也随之被美化,若是一个政绩很坏,名声很臭的州牧,刘备让来让去,那岂不是一种虚伪了。>> 所以,戏文是戏文,生活归生活,尽信书不如无书,有时候是当真不得的。>> 在封建社会里,为一顶乌纱帽,即使是亲兄弟,也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别说史书中那些禅让,是冠冕堂皇做给人看看的,《三国演义》中的这个陶恭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把屁股从交椅上挪下来。那个汉献帝做皇帝做得多苦啊,连怀了孕的老婆都保护不住,最后被一脚踢开时,不也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舍不得丢掉王位嘛!>> 一般来讲,凡骑在人民头上的统治者,上自天子,下至里正(也就是街道保甲长之流),是绝不会心甘情愿把权拱手让人的。除非屈服在某种压力,如果不放弃权力,可能还要失掉更多(包括脑袋)的情况下,才会乖乖地腾出位子。尽管孟德斯鸠说过“久握权力会使人腐化”,但所有这些大小官员,宁愿被腐化,也不愿交出权力,这大概也是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但《三国演义》却创造了这样一个让贤擢能的千古佳话,某种程度上也反映了老百姓的心理和愿望。因为,历朝历代骑在人民头上,那些作威作福的,无德无能的封建统治者,谁也不肯自动退出历史舞台。而皇子皇孙,无论好坏,老百姓根本无权选择。幸运碰上一位不那么坏的,不致草菅人命,那就谢天谢地;而若是相反,老百姓就得遭殃,而无以为生。所以,人们才喜欢听《让徐州》的说书,看《让徐州》的戏文,实际上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感情宣泄,和乌托邦式理想的寄托,取得一种虚幻的满足罢了。由于这出臆想的戏文,更接近老百姓所希冀的,但难以实现的美丽憧憬,所以唱的人也好,听的人也好,便不细考究历史的真实,而能津津有味地陶醉其中了。>> 说到底,《让徐州》是一段伪托的历史,是戏文中事罢了。但作为言派的看家戏,值得一听,可如今,大概很难找到一位像言老板那样出色的演员,唱这出戏了。相关参考
> 听书,是一种中国式的读书方式。>> 起初,这是为老百姓准备的。因为,一、他们文化不高;二、在印刷术未普及前,书籍很贵。所以,就由一个识字的人,念给大家听,像后来的读报一样。慢慢地,说书成为一门
> 旧时的京剧舞台上,着名的老生,言菊朋老板有一出脍炙人口的戏,叫做《让徐州》。看过他戏的人,如今大概不是很多了。但由于当时有一家叫“百代”的公司,做过这张唱片,造福后代戏迷,所以现在还能够听到。>
> 赤壁之战,是中国战争史上一次有名的战役。>> 但赤壁到底在哪里,其说不一。那首脍炙人口的“人道是周郎赤壁”的黄州,据考古家说,倒不是进行那场大战的场所。无论是真是假,这首词说出了一个无可辩驳的
> 现在,在商品大潮的冲击下,文学颇有点不景气了。一位个体书商向我诉苦,他搞的几本书砸了。>> 于是,他感慨,不知道读者现在的胃口,到底想吃什么?武侠的书潮过去了,港台的书潮过去了,隐私内幕、社会
> 拜把子,是国货。很少见外国人有什么结义兄弟的,除非勾肩搭背的同性恋,两个男人有点像契兄契弟那样亲热。正经的西方男人很忌讳同性之间过分亲昵,友情可以很深厚,但无结拜这一说。即或是基佬,他们也宁愿是
> 在中,是个有争议的人物。>> 他的一生,过五关也好,走麦城也好,单刀赴会也好,水淹七军也好,后来人的看法,大致能取得共识。独有降操、释操这两件事,众说纷纭,评价不一。有赞美者,如李卓吾先生,“
> “和亲”政策,是历史上的中国皇帝们,对周边强邻比较喜欢采用的一种笼络手段。>> 因为对实行者来说,是一个不算很痛苦,而且成本较低的办法。其实,用婚姻手段巩固和发展两个家庭的联系者,老百姓也干得
> 魏、蜀、吴三分天下,以最为步履艰难,一直是在颠沛流离中求生存,并逐步拓展。>> 魏得天时(挟天子以令诸侯)、地利(中原腹地悉归于曹)、人和(谋臣良将、贤俊鸿儒均集中在许都);吴守江东,天堑可赖
> 人类历史就是一个从野蛮向文明逐渐过渡的过程。>> 野蛮渐渐少下去,文明渐渐多起来,这是个总趋势。但也保不齐,野蛮又猖獗起来,实行灭绝文明的大倒退。在我们中国历史上,这种短暂的,或相当长时期的野
> 在《演义》中,公元200年因衣带诏杀董承、王子服,诛董妃;公元254年司马师仍因衣带诏杀夏侯玄、张缉,诛张皇后,故事情节一样,人物身份一样,场景地点也一样,只不过时间相差半个世纪罢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