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渡成败的秘辛_闲话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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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首语:一天不练手脚慢,两天不练丢一半,三天不练门外汉,四天不练瞪眼看。本文由小常识网(cha138.com)小编为大家整理,主要介绍了官渡成败的秘辛_闲话三国相关的知识,希望对你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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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渡成败的秘辛_闲话三国
>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实在是世相的准确描写。期间,实力最强,称得上是霸主之势,渐渐壮大起来,当然不买账,于是,这两个人明摆着要决一胜负。>> 在这个世界上,两强相遇,彬彬有礼地和平共处,大概是不可能的。暂时的握手言欢,不是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例,但最后,总是要摊牌,要分个高低上下,总是这两强中的一个要降服于另一个,这才相安无事。中外古今的一切纷扰,大则国家间的战争,小则人与人的矛盾,无不是由于这种降服与不甘降服的斗争而产生的。在利害面前,绝对意义的朋友,简直是凤毛麟角,都得根据自身的得失,来决定友情的深浅。所以,曹操和袁绍,虽然早年还算志同道合,但后来各霸一方,势均力敌之后,谁把谁吃掉,便是这两个人连做梦都放不下的事情了。>> 《三国志》对袁绍的评价是:“有姿貌威容,能折节下士,士多附之,太祖少与交焉。”“当是时,豪侠多附绍,皆思为之报,州群蜂起,莫不假其名。”“绍外宽雅,有局度,忧喜不形于色。”因此在家族地位,政治声望,个人魅力,民情舆论上也比曹操有号召力。正因为如此,袁绍知道曹操是个枭雄,不过,并不太把他放在心上。曹操虽然看不上袁绍,了解他并非宣传的那样了不得,实际是很凡庸的。但对他的实力,心底里是有点怵怯的。>> 这时的谁怕谁,是从实力考虑的。>> 在群雄互斗、征战不已的格局中,曹操说过:“吾所惑者,又恐绍侵扰关中,西乱羌、胡,南诱蜀、汉,是我独以兖、豫抗天下六分之五也,为将奈何?”从只占六分之一的弱势出发,他可以对、、袁术、孙策、刘表等,不那么在意,但对袁绍,他不敢不认真对待。所以,他在许都立下脚来,第一件事,就是拉拢袁绍,用献帝的名义,封官许爵,赶紧封了一个太尉的职衔给袁绍。袁绍偏不领这份情,拒绝接受,摆着架子。曹操只好把大将军的位置让给他,以求暂时妥协。>> 两强相峙,各不相让,操、绍决战,势不可免。>> 曹操以七万兵力和袁绍的七十万大军对阵,是历史上一次有名的以少攻多,以弱击强的战役。官渡一战,对曹操来讲,至关重要。秦、汉之际,得中原就等于得天下,要得天下,必先取中原。袁绍不除,中原不稳定地掌握在曹操手中,就是他一个永远的心腹之患。而且,袁绍在实力上占压倒优势,你不把他吃掉,他就会把你吃掉,这是早晚的事。所以,曹操进军洛阳,迁都许昌以后,一方面授官安抚这个劲敌,一方面除吕布,逐刘备,拒袁术,抚孙策,扫清周围,也是在为彻底消灭袁绍作准备。>> 面对强大敌人,曹营内部上上下下的心理压力很大,有的人私下与袁绍方面输诚纳款,有的人则散播失败情绪。对于作为统帅的曹操来讲,以弱胜强,以寡敌众,能不能打赢这场仗,也是充满疑虑的。他说过:“袁绍据河北,兵势疆盛,孤自度势,实不敌之,但计投死为国,以义灭身,足垂于后。”所以,在这决战前夕的谁怕谁,不仅仅是单纯的军事实力问题,进行这样一场大的战争,必须在战略指导思想上,要做出涵盖着政治的、经济的通盘的考虑。不仅打军事仗,还要打政治仗,是最为关键的一步了。>> 他的谋士郭奉孝的十胜十败说,其实是在理论上巩固曹操的心理优势。而荀文若批驳以孔融为代表的畏袁思想,也从根本上分析了袁绍貌似强大,本质虚弱的真实情况。政治这东西是虚的,但在增强斗志,提高士气,鼓舞人心,勇往直前上,能起到枪炮起不了的作用。>> 在黎阳相峙,廷津交手以后,曹操便有信心寻找战机与袁绍摊牌了。>> 这场战争,袁绍所以兵败如山倒,是败在精神状态上。一支没有思想的军队,是打不赢仗的。袁绍的败,又和他“外宽内忌,好谋无决,有才而不能用,闻善而不能纳”的性格分不开的。两军对垒,当然也是双方统帅才智的较量。一个具有“矜愎自高,短于从善”许多劣质因素的袁绍,不是把田丰关进牢里,就是把许攸逐出军营,其他像沮授、审配等人,都是当时最优秀的又忠诚于他的谋士,弃而不用,怎么敌得过那礼贤下士,深夜里听说许攸来降,光着脚跳下床,忙不及地迎接的曹操呢?>> 从发兵声讨开始,袁绍就未有任何才禀的特殊表现。这和我们后来在现实生活中看到的许多碌碌之辈,连一句整话都说不下来,由于历史的误会,居然窃居人上,尸位素餐,是没有什么两样的。若能甘于凡庸,无所作为,在他治下的子民,也许是份福。而越是这样的货色,越不安生,越要弄出些不得人心的名堂。许多决策的错误,包括我们身受体知的,无不可以从这些失败中,找出个人性格的劣质因素的来源。最后身败名裂为止,但跟着倒霉的还是老百姓。>> 陈寿《三国志`魏书`武帝纪》里有这样一段记载:“初,绍与公共起兵,绍问公曰:‘若事不辑,则方面何所可据?’公曰:‘足下意以为何如?’绍曰:‘吾南据河,北阻燕、代,兼戎狄之众,南向以争天下,庶可以济乎?’公曰:‘吾任天下之智力,以道御之,无所不可。’”>> 袁绍依靠的是实力,他的本钱就是地盘和兵马。曹操知道自己实力远不如他,但他懂得利用天下的智力,和实质是一种精神、一种政治的称之为道的无形财富。结果,曹操赢了。>> 所以,那些重物质,轻精神的,或太相信自己的权势财富,却不大在乎思想精神文化素养政治品质的人,倒是应该吸取一下三国时期这个谁怕谁的历史教训。>> 权谋三国《三国演义》是一部讲权谋的教科书。因此,这部书好看的地方,便是其中的计谋,和制造计谋的谋士,以及使用这些谋士的主子。在三国初期,各路诸侯混战的年代里,以曹操和袁绍二人手下的谋士最众。这些谋士的谋略水平都不低,但曹操获益于谋士很多,但袁绍很大程度上是败在了那些太能干的谋士手里。>> 在《资治通鉴》里论述袁绍时,说他“短于从善”,这是官方的评价,大抵是准确的。这位出身高门,四世三公之后的袁绍,听不进去正确的话,不善采纳好的意见,便是他的致命伤。>> 袁绍因为家族的关系,曾经是一个很有号召力的人。《三国志》说他,“能折节下士,士多附之”。他手下的一些谋士,其实是很有真知灼识的。但他“外宽内忌,好谋无决,有才而不能用,闻善而不能纳”,一个人要有了这样的毛病,便一点辙也没有,只有走向败亡之途。他的谋士们看着他垮台,也无能为力,于是,或随之殉葬,或弃之求生,便是自己的选择。>> “沮授、田丰俱忠臣也。”孔融这句话是说对了的。袁绍何许人也,这两位谋士会不清楚?知其不可谋而谋,悲剧便发生在这里。用人要有选择,被用于人,也要有选择,良禽择木而栖,还是一句金玉良言。袁绍最后到了用人疑人,是计疑计的程度,这等人怎能不败呢?而谋士们知其非主而事之,知其必败而从之,有识而无断,死也活该了。>> 官渡之战,曹操以七万兵力对抗袁绍七十万大军,这是一次在军事史上以弱胜强的典例。曹操敢打这一仗,是已经看到敌方势重而实不强,己方力薄而本不弱的实质。“善能用兵,贤俊多归”八字,足以说明曹操必胜的原因了。而他在围攻袁绍不下的时刻,听说许攸从袁绍方面投奔过来,来不及穿鞋,就迎了出去,可见他求贤若渴之心。一番试探以后,纳言广听,从善如流,用人而不疑人,是计而不疑计,这样的统帅,能不操胜算么?>> 这场战争中,袁绍方面由于主将无能,谋士邀宠,自然是成群结党,内外勾连,互相捣乱,彼此拆台。加之盘算不一,利害有别,肯定什么卑劣手段,都会使得出来。因为,窝里讧,是中国人的拿手好戏,而谋士们动起心眼来,自己人整自己人,那就更在行了。>> 初时,审配、郭图为一党,造成沮授死,田丰杀,许攸走,张tái、高览奔,袁绍大败的局面。后来,袁绍死,袁尚、袁谭兄弟厮杀争斗,审配、逢纪一党,为袁尚出谋;郭图、辛评又一党,为袁谭献计。除了一个王修,说了一番手足道理外,所有这些谋士,无一不是火上浇油地促使内战升级。所以,一个国家,一个团体,一个部门,一个单位,若是存在小集团的同气相求,此呼彼应,拉帮结伙,暗中来往的现象,那就意味着这个大的整体,在运作机制上,必定出了毛病,而且是出大毛病了。>> 君子不党,这是孔夫子的一句话。党,即朋党,是一种为争权夺利,排斥异己而结合起来的集团。君子,可以理解为正派人的意思,那就是说,正派人不搞这些不正派的朋比为奸、沆瀣一气的活动。这种派性现象,倒也不光是中国的特产,世界上凡国家,凡政党,凡机关团体,凡宗教、文化、社会团契,一直到黑手党,丐帮,行骗、扒窃的秘密组织中,都有不同形式的朋党存在。>> 不过,外国人搞派别活动,有阴谋者,也有阳谋者。公开亮出旗帜,毫不掩饰观点。这可能和他们的社会机制,也就是我们经常批判西方的“假民主”有关吧?能够允许一些看法上的差异,做法上的不同,当然很大程度也是为了做做样子的。但长达数千年的封建统治下的中国社会,则形成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亿万子民,只听一个声音的习惯,那就是皇帝的金口玉言。所以,朋党,也就是山头、宗派、小集团、小圈子等,都是偷偷摸摸地经营,鬼鬼祟祟地活动,不见天日,秘密串连,眉目传情,心领意会,绝不敢堂而皇之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的。哪怕心存叛逆,暗藏杀机,定时炸弹已开始倒数计时,那脸上仍然是狗的忠诚,猫的甜蜜,嘴上还在高唱精诚团结之歌的。>> 朋党,是一种腐蚀剂。如果是公开的话,多少还能起到一点制衡的作用,或许不无益处。如果是地下活动的话,那就有百害而无一利了。>> 所以,袁绍之败,除了他个人因素外,这些谋士的内讧,也加速了他的灭亡。俗话说,“龙多不治水”,就是这个道理。若是像曹操那样,驾驭得住这些行云播雨的龙,便风调雨顺,岁rěn年丰;若是像袁绍这样优柔寡断,迟疑不决,手下的这些龙,就要让他倒霉了。戏文三国_闲话三国
> 旧时的京剧舞台上,着名的老生,言菊朋老板有一出脍炙人口的戏,叫做《让徐州》。看过他戏的人,如今大概不是很多了。但由于当时有一家叫“百代”的公司,做过这张唱片,造福后代戏迷,所以现在还能够听到。>> 这是言派的拿手戏,他把那个徐州刺史陶恭祖,演得温文儒雅,慕贤若渴。他创造的唱腔,字正句清,精致细腻,婉转曲折,回肠荡气,真有一唱三叠,余音绕梁之感。三十年代,言老板在上海天蟾舞台唱这出戏,很叫座的,称得上风靡一时,观者若鹜。>> 看京戏,并不在戏,遂有“听戏”一说。因为旧时戏园子里,卖瓜子糖食的,提水壶沏茶的,送热手巾把的,川流不息,像走马灯似的。即使非常有名的角儿,台下照例这样闹闹哄哄的。想认认真真看戏,实在有些困难。真想听戏的人,索性在楼上后座一靠,闭上眼睛品味。这大概也是中国人的一种很了不起的,说归说,做归做,你归你,我归我,正面是一回事,反面又是一回事的习性。>> 名曰看戏,实际却在那里谈价钱,做生意,拉交情,套近乎。名曰喝茶,踱进茶馆,意不在茶者多,而是听弹词,扯闲淡,吃点心,看堂客。名曰开会,手捧茶杯,个个落座,上面发言,下面看报纸,打瞌睡,织毛衣,练气功者,各干各的。名曰义演,贡献之余,也无妨其拉赞助,要回扣,索酬金,讨高价,为了腰包奋斗。所以,《让徐州》的这个“让”字,不过是为谋立足之地,表现得斯文一点的夺取罢了。>> 这出戏,剧情很简单,徐州刺史陶谦老了,本来应该把刺史牌印传给自己儿子,但陶谦高风亮节,举贤荐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要让位于解了徐州之围,如今屯兵在小沛的刘备。这样子虔诚地让出自己的交椅,差点都要跪下来央求刘备接受这份官职,在中国历史上实在罕见,所以就编成了戏文,弦歌不绝,一直唱到了现在。刘备也是难得的谦虚,别人打破头,削尖脑袋,就为了做官,可他,说什么也不肯接这个印。于是抱病的陶恭祖,在天蟾舞台上就是那位言菊朋老板了,一口一声,皇叔啊皇叔,恳求他走马上任。这时,有一大段四字句的唱词,声声紧催,字字动情,总能激起台下观众一片叫好喝彩之声。>> 《演义》第十二回,写的就是这段故事,当然,并不符合历史真实。陶谦根本没让,但他两眼一闭,刘备捡了个便宜,倒是真的。目的达到,话就可以尽量说得动听了。于是这两位成了“温良恭俭让”的典范。>> 历史上并没有让徐州这一说,完全是民间文学一厢情愿的创造。>> 虽然糜竺传达过一句陶谦病笃时的话:“非刘备不能安此州也。”而这位先生此时已完全站在刘备一边,而且很快就有郎舅之谊,事先造一下夺权舆论,也未可知的。其实正史称陶谦这个人,寡廉鲜耻,陈寿在《三国志》里说他“背道任情”,“刑政失和,良善多被其害”,并不是一个好东西。>> 《三国演义》虚构这场三让徐州的情节,倒不是为后来的言菊朋老板唱戏考虑的。罗贯中是为了突出刘备的忠诚,仁义,谦虚,逊让和施恩不图报的高尚品格,才不得不让陶谦也随之被美化,若是一个政绩很坏,名声很臭的州牧,刘备让来让去,那岂不是一种虚伪了。>> 所以,戏文是戏文,生活归生活,尽信书不如无书,有时候是当真不得的。>> 在封建社会里,为一顶乌纱帽,即使是亲兄弟,也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别说史书中那些禅让,是冠冕堂皇做给人看看的,《三国演义》中的这个陶恭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把屁股从交椅上挪下来。那个汉献帝做皇帝做得多苦啊,连怀了孕的老婆都保护不住,最后被一脚踢开时,不也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舍不得丢掉王位嘛!>> 一般来讲,凡骑在人民头上的统治者,上自天子,下至里正(也就是街道保甲长之流),是绝不会心甘情愿把权拱手让人的。除非屈服在某种压力,如果不放弃权力,可能还要失掉更多(包括脑袋)的情况下,才会乖乖地腾出位子。尽管孟德斯鸠说过“久握权力会使人腐化”,但所有这些大小官员,宁愿被腐化,也不愿交出权力,这大概也是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但《三国演义》却创造了这样一个让贤擢能的千古佳话,某种程度上也反映了老百姓的心理和愿望。因为,历朝历代骑在人民头上,那些作威作福的,无德无能的封建统治者,谁也不肯自动退出历史舞台。而皇子皇孙,无论好坏,老百姓根本无权选择。幸运碰上一位不那么坏的,不致草菅人命,那就谢天谢地;而若是相反,老百姓就得遭殃,而无以为生。所以,人们才喜欢听《让徐州》的说书,看《让徐州》的戏文,实际上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感情宣泄,和乌托邦式理想的寄托,取得一种虚幻的满足罢了。由于这出臆想的戏文,更接近老百姓所希冀的,但难以实现的美丽憧憬,所以唱的人也好,听的人也好,便不细考究历史的真实,而能津津有味地陶醉其中了。>> 说到底,《让徐州》是一段伪托的历史,是戏文中事罢了。但作为言派的看家戏,值得一听,可如今,大概很难找到一位像言老板那样出色的演员,唱这出戏了。相关参考
> 听书,是一种中国式的读书方式。>> 起初,这是为老百姓准备的。因为,一、他们文化不高;二、在印刷术未普及前,书籍很贵。所以,就由一个识字的人,念给大家听,像后来的读报一样。慢慢地,说书成为一门
> 旧时的京剧舞台上,着名的老生,言菊朋老板有一出脍炙人口的戏,叫做《让徐州》。看过他戏的人,如今大概不是很多了。但由于当时有一家叫“百代”的公司,做过这张唱片,造福后代戏迷,所以现在还能够听到。>
> 赤壁之战,是中国战争史上一次有名的战役。>> 但赤壁到底在哪里,其说不一。那首脍炙人口的“人道是周郎赤壁”的黄州,据考古家说,倒不是进行那场大战的场所。无论是真是假,这首词说出了一个无可辩驳的
> 现在,在商品大潮的冲击下,文学颇有点不景气了。一位个体书商向我诉苦,他搞的几本书砸了。>> 于是,他感慨,不知道读者现在的胃口,到底想吃什么?武侠的书潮过去了,港台的书潮过去了,隐私内幕、社会
> 拜把子,是国货。很少见外国人有什么结义兄弟的,除非勾肩搭背的同性恋,两个男人有点像契兄契弟那样亲热。正经的西方男人很忌讳同性之间过分亲昵,友情可以很深厚,但无结拜这一说。即或是基佬,他们也宁愿是
> 在中,是个有争议的人物。>> 他的一生,过五关也好,走麦城也好,单刀赴会也好,水淹七军也好,后来人的看法,大致能取得共识。独有降操、释操这两件事,众说纷纭,评价不一。有赞美者,如李卓吾先生,“
> “和亲”政策,是历史上的中国皇帝们,对周边强邻比较喜欢采用的一种笼络手段。>> 因为对实行者来说,是一个不算很痛苦,而且成本较低的办法。其实,用婚姻手段巩固和发展两个家庭的联系者,老百姓也干得
> 魏、蜀、吴三分天下,以最为步履艰难,一直是在颠沛流离中求生存,并逐步拓展。>> 魏得天时(挟天子以令诸侯)、地利(中原腹地悉归于曹)、人和(谋臣良将、贤俊鸿儒均集中在许都);吴守江东,天堑可赖
> 人类历史就是一个从野蛮向文明逐渐过渡的过程。>> 野蛮渐渐少下去,文明渐渐多起来,这是个总趋势。但也保不齐,野蛮又猖獗起来,实行灭绝文明的大倒退。在我们中国历史上,这种短暂的,或相当长时期的野
> 在《演义》中,公元200年因衣带诏杀董承、王子服,诛董妃;公元254年司马师仍因衣带诏杀夏侯玄、张缉,诛张皇后,故事情节一样,人物身份一样,场景地点也一样,只不过时间相差半个世纪罢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