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晚清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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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目录

1、中国晚清政局

2、历史人物 咸丰临终安排的政局大漏洞

中国晚清政局

“晚清三大军政集团”,是指由曾国藩开创的湘系集团、以李鸿章为首的淮系集团以及后起的袁世凯北洋集团(以下以“湘”“淮”“袁”简称之)。三者是对当时朝政、社会乃至历史进程有着重大影响的群体势力,其间交错勾连,发展嬗变,承续更替,可以“三环链”喻指。

揭秘晚清三大军政集团的“环链关系”

所谓“晚清三大军政集团”,是指由曾国藩开创的湘系集团、以李鸿章为首的淮系集团以及后起的袁世凯北洋集团(以下以“湘”“淮”“袁”简称之)。三者是对当时朝政、社会乃至历史进程有着重大影响的群体势力,其间交错勾连,发展嬗变,承续更替,可以“三环链”喻指。本文就其“环链关系”略呈浅见。

就三者的形成而言,“湘”“淮”时间上比较靠近,且源流上关联直接而又密切。当年曾做过“湘”“淮”大员(如胡林翼、李鸿章)幕僚的安徽桐城人士徐宗亮,在其《归庐谭往录》中曾说:“湘、淮本系一家,淮由湘出,尤有水源木本之谊”(后来浙江慈溪人氏柴萼的《梵天庐丛录》中,也转录了有此话的笔记内容)。这种说法旨在揭示其间的连带关系,无疑也提示出其形成时间的先后。具体看,曾国藩自咸丰二年末开始借办团练练兵,咸丰四年(1854年)春湘军正式练成出征,至此可以说湘系集团雏形初备(当然,还说不上具有“完备”形态)。而以李鸿章为首的淮系集团,在特定情况下形成比较快捷。因“东援”需要,本为曾国藩幕僚的李鸿章奉幕主之命组建淮军,同治元年(1862年)开赴上海,并且他很快有了疆吏(出任江苏巡抚)权柄,这样“军政结合”,淮系集团就有了比较完备的形态,完成了“淮由湘出”的衍生分化。从湘、淮集团各自初成的时间上看,前后有大约七年的时间差,而两者形成后共存“交叉”的时间则更长。

袁世凯北洋集团的孕育产生则比较靠后,自甲午战后的“小站练兵”初萌,嗣后逐步成型,时间上与其笼统地说承湘、淮两者之后,不如说承淮衍生更为直接。袁世凯的叔、祖辈与李鸿章即多有联系,袁本人的为官初阶则可谓从淮系要员吴长庆门下踏出,而后更得助于李鸿章的护持、荐引。其集团势力的奠基,也离不开对淮系人员的直接延揽、收用。而及至其集团势力初成之际,湘系群体形态上已告漫漶,淮系则因其“开元”领袖李鸿章的在世而实体尚存,与袁氏集团有着交叉共存时段。及至光绪二十七年(1901年)李鸿章去世,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的要职由袁世凯继任(先署理,随后实授),则可视为完成其群体性直接替代的标志。由此可见,渊源上袁氏集团与“湘”“淮”有着相对的远近、疏亲。

三大军政集团就是这样递次生成,交错连接,相承相续,此为体现其“环链关系”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更内在地体现于其有同有异、形态嬗变演化的关联上。

它们有着共同的基础。就最基本的要端而言,一是在形成的背景性契机上,都是基于特定条件下清朝的军事需要应运而生,乘机发展。“湘”“淮”之生成尽管有一定的时间差,但显然都是利用了清廷镇压太平天国的需要因势而起。而袁世凯“小站练兵”,则是在甲午战后的背景下,适应清朝藉“变通军制”而“讲求自强”的需求而得。没有各自当时特定的背景条件,也就没有其军政集团形成的客观契机。再一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它们皆以“私属性”颇强的军队为支柱,进而实现密切的“军政结合”(有“私属性”军队又有督抚权柄,而此种人物实力上已非一般督抚可比),终得形成具有完备形态的集团性群体势力。所谓其军之“私属性”,当然是就特定意义而言,主要是指在其军队内部具有相当程度的私人隶属性,而并不是说它就完全不听命、不受节制于朝廷。湘、淮“勇营”不属于国家“经制军”,袁世凯的北洋新军从形式上似颇具“国家规范”,而实际上的私人控制却愈加强化,这在袁氏即使被罢在乡所谓“养疴”期间,仍能暗中控制其军队的事实就足以证明。军队“私属性”的要素,对于“湘”“淮”“袁”三大集团来说,可谓共同基点,也是扩大和维系其群体势力的重要保障。

三大军政集团的相对特异性,这里主要言其三端:

一在军队新旧反差。相比之下湘军最为传统旧式,而淮军大进一步,主要是武器装备上的日趋“洋化”。及至袁世凯北洋新军,进而从“军制”的整体层面追求效法“西式”(这在袁氏所辑《新建陆军兵略录存》的相关内容里即可见一斑),技术层面的“现代化”色彩已较鲜明,淮军比之不及,湘军反差更大。

二在群体结构状况。湘军以“选士人领山农”(王定安《湘军记》中语)为组织要则,淮军将领出身于“士人”的则要少得多,兵员成分也明显庞杂,惟“战”是取的实用功利性强。到袁世凯的北洋新军,选员因明显借鉴“西法”,官兵素质条件上愈发有“趋新”气象。再如要员关系方面,总体上湘系是“多头并立”,不但军多分支,而且要员中得以出任督抚、独据一方者人数众多,且有“喷发”式阶段。而淮系,则不但军队由李鸿章总揽的情况相对明显,而且其要员出任督抚者也要少得多(这一则因其未占先机,再则也受出身条件限制),实力地位上鲜有能与李鸿章抗衡者,其群体关系格局可以说是“众星拱月”。而到袁世凯,对其集团内部的控制就愈趋严密,他“实行‘兵为将有’,使自己成为‘本军之君’”(前辈学者李新语),“寡头”色彩愈显浓重。

三在首领风貌特征。不妨就以三个集团各自最具代表性的人物曾国藩、李鸿章、袁世凯为例来看。曾国藩最为传统,浸润儒风,追求圣道,统兵理政也不弃学问。李鸿章尽管也是进士、翰林出身,但就专意带兵、理政,少受道学束缚,甚至不忌“痞”气,如有以“打痞子腔”“参用痞子手段”来应对洋人之语(而曾国藩主张于此也得“老老实实,推诚相见”“言忠信”“行笃敬”)。即使日常气态、做派上,曾、李也大为不同。到袁世凯,于此更见其异。其人并非科举出身,比起曾、李他简直就是个“大老粗”,而这样一个人能够在军政界出道、腾达,与他非常的心计、权术、手段自然密不可分。

上述异同的造成,既基于客观时势条件,又取决主观人为因素。且异同之端并非能够绝对、截然地割裂,而是同中有异,异中有同。察识这种复杂情状,自有助于整合性地体察其历史效应的发挥。

先就晚清军制变革的节点和轨迹而言。湘、淮军(所谓“勇营”)得以崛起,与作为清朝“经制军”八旗、绿营的腐败无能分不开,之后“练军”的出现(由湘系大员刘长佑在直隶创始)和推广,自是以“勇营”改造绿营的一途,而以湘、淮“勇营”作为“防军”存续,则可以说是进而为其实际走向“经制”放开的表现。如果说这还未能完全突破“旧制”的藩篱,那么,到袁世凯“新军”的编练,就无疑是一种“转型”的发轫。而这自然也不是完全“赤地新立”,离不开对湘、淮军(尤其是淮军)趋新发展所积留的有形、无形资源的借助,从这个意义上说,也自有其一脉相承性。

再从近代军阀的孕育过程来看。关于近代军阀的界定以及对它何时与如何形成的看法,学界观点不尽一致,认定其到民国代清后的袁世凯集团那里才告正式形成,而袁氏清末编练和发展新军,则为“北洋军阀的孕育阶段”,应该说比较合理。前后联系看来,在整个“孕育”过程的“段位”上,“湘”居初基,“淮”近一程,到“袁”则最终完成。而这,与其“西化”趋向扭曲绞合。

当然还需归结到促使朝政权力格局变化方面申说。由湘军崛起导致形成“督抚专政”“内轻外重”(罗尔纲语)之局,是前辈学者由来已久的看法,虽说也有(特别是近些年来)或直接或间接的异议出现,但若非陷于绝对化而是从相对意义上(即与“湘”前比较)来考量,若非惑于制度性的某些表象(如臣奏与上谕之类)而是把握实质,若非捕捉个别时候的“反弹”现象以偏概全而是综观整体趋势,那么,说其时“内轻外重”则基本属实,并且是呈愈演愈烈之势。袁世凯最终能够左右清廷、挟清帝逊位(前不久问世的《袁世凯全集》中有录件,可证他竟能按己意改定清帝逊位诏书),固然是投机性地利用了革命形势,但同时也可谓“内轻外重”发展到极致的结果。而这一发展过程,自可溯源于“湘”“淮”的奠基。总之,从相关诸多要端来看,都能显现三大军政集团接续发力的“环链效应”。

历史人物 咸丰临终安排的政局大漏洞

  很多人认为当皇帝是天下第一美差使,但对于本站网上的咸丰皇帝来说,可谓是福没多享,难没少受,算得上是一个知名的苦命皇帝。也许是过多的磨难,才能这位少年天子过早的离开了人世,由此也引发了晚清政局的极大动荡。   1861年7月16日,也就是咸丰十一年的六月初九,这一天是咸丰的31岁生日。在这个盛夏的三伏天里,在折腾了整整一天后,身体已经十分虚弱的病皇帝咸丰终于在晚上大戏开唱后支持不住了,本是戏迷的他,丢下大臣们,独自回宫了。   过完31岁万寿节的咸丰,在生日后卧病不起。七月十六日的下午,咸丰突然昏厥,值日的大臣们都预感情况不妙,当晚谁也不敢散值回家,他们都在行宫外静静地等待,并暗自揣测着今后的政局变化。   当晚的子初三刻(即晚上11点45分左右),咸丰苏醒过来,他看起来还算神智清楚,但这只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而已。随后,咸丰用微弱的声音传谕,将宗人府宗令、御前大臣、军机大臣等召入寝宫,他要在他最后的时间里履行最后一项职责,那就是为大清王朝解决皇位继承人和未来大政安排的问题。   这个问题,咸丰想了很久,但他当时已经没有力气去跟大臣们解释,他甚至连拿笔的力气都没有。但大臣们请咸丰用朱笔亲写遗嘱遗命的时候,咸丰只能口述,命在场大臣们代笔书写。   趁着清醒,咸丰用最简洁的语言口述了两道谕旨。第一道谕旨是:“咸丰十一年七月十六日,奉朱谕:皇长子载淳,著立为皇太子。特谕”;第二道谕旨是:“咸丰十一年七月十六日,奉朱笔:皇长子载淳,现立为皇太子,著派载垣、端华、景寿、肃顺、穆荫、匡源、杜翰、焦瀛,尽心辅弼,赞襄一切政务。特谕”。   “咸丰十一年七月十六日,奉朱谕”这句,其实是大臣代写时添加的,咸丰真正口述的是“皇长子载淳,著立为皇太子”和“著派载垣、端华、景寿、肃顺、穆荫、匡源、杜翰、焦瀛,尽心辅弼,赞襄一切政务”这两道有实质性的谕旨。这两句话极为的简单明确,足见当时情况的紧迫仓猝。   咸丰十一年七月十七日(1861年8月22日)卯时(即早5点至7点之间),热河避暑山庄的烟波致爽殿西暖阁中,咸丰驾崩,苦命天子终于走完了他短暂的一生。   咸丰崩逝后,载垣等赞襄政务八大臣颁发咸丰遗诏,并为小皇帝载淳拟定了“祺祥”的新年号。“祺祥”二字,出自《宋史?乐志》:“不涸不童,诞降祺祥”,所谓“不涸”,即河流通畅;所谓“不童”,即草木繁盛。“不涸不童,诞降祺祥”,呈现的是“欣欣向荣、吉祥如意”的景象,这个年号应该说是不错的。   至此,皇帝驾崩后的乱象重新归于平静,大清帝国似乎又重新走上了正轨:皇位已经平稳地交接到小皇帝载淳手中,符合正统,世人无议;大行皇帝咸丰临终授命的八大臣,载垣、端华、肃顺等人也走马上任,继续维持着朝政的正常运转。   早在咸丰避走热河的时候,民间就传闻大清皇帝快不行了,随时可能病死,而咸丰在热河过完春节后久不回銮更是证明了这点。咸丰对此何尝不是心知肚明,但他认为自己还年轻,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走得那么的快。说真的,他心有不甘哪。   和康乾盛世人口剧增相反的是,爱新觉罗皇族的子嗣却一直在走下坡路。清军入关后,顺治虽然只活了24岁,但却有8子6女;康熙是清朝皇帝里子嗣最多的,有35子20女;雍正有16子8女;嘉庆有5子9女;道光有9子(其中前三子夭亡)10女;而到了咸丰这,只有2子(次子夭折)1女(到了同治、光绪和宣统,这最后三个皇帝在已经成年的情况下,竟然都没有一个子女)。   对于皇位继承人的问题,这基本不用考虑,因为咸丰当时只有一子,也就是慈禧生下的载淳(即后来的同治皇帝)。如此一来,自雍正朝设立的秘密建储已经没有实施的必要和可能性,咸丰不能像他的祖父嘉庆那样从容挑选皇储,也没有了父亲道光当年立储时的左右为难,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其他选择。咸丰死时31岁却子嗣不旺,这或许预示了大清帝国已经走上了穷途末路。   咸丰当时要考虑的主要问题的是,儿子载淳当时只有6岁,显然要到至少10年以后才能亲政。在这未来的10年中,如何才能保证大清皇权牢牢掌握在自己儿子手中,而不旁落他人呢?   为此,咸丰在临终前的数十天里反复思索,左右掂量,他将朝中的主要政治力量在自己的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辗转反侧,彻夜无眠,一时间难以拿定主意。   咸丰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六弟奕。奕从小和咸丰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玩耍,曾经是亲密无间的兄弟,但是,咸丰做了皇帝而奕最终只是封了亲王。咸丰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是有能力的,能力甚至远超过自己,如果让他以皇叔的名义来给小皇帝辅政,固然名正言顺,足以让大清帝国危木独撑,渡过难关,但是……   这时,咸丰又想起了先朝的故事。清朝的第二代皇帝皇太极死后,顺治年幼继位,皇叔多尔衮成为摄政王后大权独揽,妄称“皇父”,要不是孝庄太后在背后暗中操控,委曲求全,这顺治的江山险些就成了多尔衮子孙的家产。三岁看老,咸丰心里清楚,自己的这个儿子自小就喜好玩乐,即使他不是刘阿斗,但也决没有成为康熙的可能。如果把辅政权交给奕,能放心吗?   在咸丰病重之时,奕正在北京主持和局,当他听说咸丰的身体越来越坏并多次吐血之后,奕也是心急火燎,多次上奏请求前往热河向咸丰“问疾请安”。奕之所以急于前往热河,固然是出于兄弟间的手足之情,但也不乏对未来政局安排的关注。奕也知道,咸丰的日子可能真的不多了,他也希望能够赶在咸丰去世前面见兄长,将之前兄弟之间的疙瘩解开,免得留下终身遗憾。   看了奕的奏折后,咸丰何尝不是百感交集。他想起了和奕一起渡过的年少时光,又想起了当年竞争皇储的尴尬和自己即位后兄弟间的猜疑和抵牾。想到这里,咸丰摇了摇头,将奕先否决了。他强挣着坐起身,亲笔给奕回信:自从去年秋天一别后,转瞬已是半年有余,我也时时刻刻都想与你“握手而谈,稍慰廑念”;但是,最近我的身体实在是不行,经常咳嗽不止,有时还出红痰(痰中含血);我怕与你相见后,回思往事,徒增伤感,岂能无感于怀,对我的病实在无甚好处。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必须要来热河禀报,你姑且在京中好好办事,等我病好回銮后再叙兄弟之情。   从“徒增伤感”四个字中,似乎可以看出咸丰当时心境的凄凉。或许,要强的咸丰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亲弟弟、昔日的竞争者看到自己临终时的衰状。毕竟,在皇位竞争中,咸丰是胜利者,但老天爷又是那么公平,身为皇帝的他天年不永,将不久于人世,而“落榜的皇帝”奕却仍旧身体健康,可以安享岁月。   兄弟的关心让咸丰感动,但未来权力的安排却必须让奕走开,因为此时咸丰已经选定了未来的辅政人选,那就是以怡亲王载垣、郑亲王端华、户部尚书肃顺等人为首的八大臣班子,这一批人深受咸丰的宠信,但他们和奕却是政见不合,一旦让奕介入,不但不利于政局的稳定,反会起到拖累的作用。   排除皇族宗亲、任用外姓作为辅政大臣,这在清朝本站网上是有先例的。在顺治死后,鉴于多尔衮擅权的教训,孝庄太后任命了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四人为辅政大臣,以免皇族宗亲窃取大权。但是,在康熙年幼之时,鳌拜也同样飞扬跋扈,专横擅权,要不是少年康熙英明神武、力擒鳌拜的话,清朝的江山恐怕也是岌岌可危。   本站网的教训必须吸取。在排除了威胁最大的恭亲王奕后,咸丰将康熙年间的四大臣辅政的人数增加一倍,变成八大臣辅政,但这一安排是否能真的保证皇权的安全呢?对于这个问题,咸丰又做了一个巧妙的安排,那就是钤印制度。  所谓“钤印制度”,那就是咸丰在临终之时,将自己平时最喜爱的两枚私印,一枚“御赏”,一枚“同道堂”,分别授予皇后钮祜禄氏和儿子载淳,作为皇权的象征(因载淳年幼,慈禧也就顺理成章的代理了钤印之责)。钤印制度规定,在皇帝年幼尚不能亲政时,凡是以皇帝名义下达的谕旨,在起首之处必须钤盖“御赏”,即所谓的“印起”;谕旨的结尾之处,必须钤盖“同道堂”印,即所谓的“印讫”, 这样的谕旨才有效;没有钤加了这两枚印章的谕旨,一律无效。   咸丰的八大臣辅政和钤印制度安排,使得朝政的运作形成了两宫太后代政和八大臣辅政的平行体制。在咸丰的设想中,www.cha138.com八大臣辅政可以发挥这八位顾命大臣的政治经验与集体智慧,又可以让他们相互监督和牵制;在此之上,两宫太后代政制度可以让皇后和载淳(实际上是慈禧)利用钤印制度对八大臣进行防范,而两宫太后又不必参与日常的政务处理和军国大事决策。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咸丰帝临终时精心设计的权力分配方案,其实是想通过多方牵制达到权力的制衡,以确保皇权不会旁落。不过,这个安排看似巧妙均衡,毫无纰漏,但他忽略了其中的一个重要矛盾,那就是平行体制中的合作问题,这权力的执行者(八大臣)和皇权的象征(两宫太后)能否在未来的朝政中通力合作呢?   所谓的辅政“八大臣”,指的是怡亲王载垣、郑亲王端华、户部尚书肃顺,还有额驸(即驸马)景寿、军机大臣穆荫、匡源、杜翰、焦瀛这八个主要大臣。就当时情形而言,载垣、端华、景寿、肃顺四人为皇室远支宗亲;载垣、端华是两朝老臣,两人既是道光临终时的顾命大臣,又有辅弼咸丰之功;景寿为道光帝的六额驸;穆荫、匡源、杜翰、焦瀛四人本为军机大臣,这个安排倒也还算正常。   在八大臣中,载垣的地位最高,其祖上是康熙的十三阿哥胤祥。胤祥在雍正朝最得信任,因而被命为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载垣便是胤祥的五世孙。道光五年(1825年)载垣世袭怡亲王后,受到道光的重视并在其去世的时候被任命为顾命大臣;在咸丰朝的时候,载垣同样是位高权重,并继续得到咸丰的重用。不过,咸丰在热河龙驭过天的时候,载垣已经年老,八大臣虽然以他为尊,但具体的筹划反以当时年富力强的肃顺为核心。   说到肃顺,本站网上关于他的传闻不可谓不多,不过大都是污蔑中伤之辞。有野史说,肃顺本是宗室出身,但他这辈已经家世中落。年轻时的肃顺到长得身材魁梧,相貌堂堂,但成天无所事事,经常在街上遛狗斗鸡,一副无赖相。有一天,肃顺的宗室郎中墨裕在街上遇到肃顺,见他盘辫反披羊皮褂(没钱买好衣服,只好反穿羊皮褂暖和点),牵着狗在街头闲逛。因为宗室关系,墨裕有时候还会接济接济他,看了肃顺这个样子就问:“你这个样子,自视为何等人啊?” 肃顺大咧咧的说:“亡赖耳。”墨裕很生气,问:“做亡赖光荣吗?”肃顺答到:“因亡所赖,斯亡赖耳。”(既然无所依赖,就只好做无赖了!)墨裕听了,后来想办法以闲散宗室的名义,给肃顺弄了小官做做,谁知肃顺在官场里如鱼得水,一发而不可收拾,远胜于墨裕。   事实上,肃顺是满洲镶蓝旗人(和慈禧同属一旗),他出生于1816年,乃郑亲王乌尔棍恭阿的第六子,家族一直是宗室贵族,世袭罔替的八大“铁帽子王”之一,郑亲王端华便是其兄长。肃顺这个人能力强,个性也张扬,他历任过御前大臣、总管内务府大臣、户部尚书、协办大学士等职,深为咸丰所信用。在朝廷中,肃顺与其兄郑亲王端华相互倚重,煊赫一时。   有意思的是,肃顺的得势正好与恭亲王奕的失势是相对应的,奕失意之日,也是肃顺得势之时。应该说,奕和肃顺都是那种有能力的人,但两人的矛盾也是很深的。比如在对外事务中,肃顺是强硬派,奕是主和派,两人的政见正好相左。1857年英法联军入侵广州时,肃顺和奕在咸丰面前相争,奕主和,肃顺主战,两人哄于御前而不能决。1859年,肃顺在与俄使北京谈判中,将未经批准互换的《瑷珲条约》文本掷于桌上,斥之为“一纸空文,毫无意义”。   不过话说回来,肃顺也的确是块做官的料,他虽然年轻时读书不多,但他的记忆力很强,只要和人见过一面,终身都记得别人的形体相貌;办理一件事情后,过上几年都还记得里面的内容词句。有人曾这么总结他的能力,说他“才浅而远见、学疏而有识”,博闻强记,行事果断;可惜的是,太喜欢拥权专权了。值得称道的是,在国内战乱频频的时候,肃顺力主平等看待满汉并重用汉人,当时*太平军的清军主将如胡林翼、曾国藩、左宗棠等人,肃顺就在在朝廷中给了他们很大的帮助。   载垣、端华、肃顺等人在北京的时候,便受到咸丰的倚重,在随同北走热河后,这些人更是深得咸丰的专宠信赖。特别是肃顺,咸丰命他以户部尚书兼协办大学士的名义佩管内务府印信钥匙,并署领侍卫内大臣,负责热河行在的一切事宜。换句话说,肃顺不但参与了当时所有的军国大事,就连皇家事务也归他管,俨然就是热河行宫的全权大总管。   咸丰最终选中肃顺等人为年幼的皇帝辅政,原因无外乎有三:一是肃顺等人和咸丰的政见相似,他们在对内和对外问题上基本保持一致,比如对内主张使用汉臣并重用湘军等,在对外问题上,他们则思想保守,偏于强硬,不善于外交;二是咸丰认为肃顺等人办事果断,不讲情面,以他们的能力和智慧,可以保证大清朝政的正常运转并*太平军起义等;三是 肃顺等人虽然位高权重,但从血统上来说,他们或是远支宗亲,或者和皇室根本没有关系。也就是说,这些人即使掌握大权,他们也不可能对小皇帝构成重大威胁。   以上也就是咸丰最终放弃自己的弟弟恭亲王奕而选用载垣、肃顺等人辅政的原因了。咸丰或许认为,如果将奕拉进辅政班子的话,不但会危及皇权,而且会因为两派政见相左而内耗不休,结果反使得朝纲紊乱,大清王朝更加岌岌可危。   咸丰到热河后,由于身体虚弱,对肃顺最为重视。由于频繁召见,咸丰甚至允许肃顺平时身穿便服,并可随意出入行宫(因为他是大总管嘛)。到后来,肃顺竟然发展到连嫔妃也不回避的地步,这把宫内的一些人给惹怒了。   作为内宫之主的皇后钮祜禄氏,对肃顺随意出入行宫的举动极为不满,因为这不但有违后宫严禁外臣擅入的祖制,也有违男女之别的传统道德与礼制。但是,钮祜禄氏为人平和善良,她倒也没有将不满过分的表达,但另一个人就不一样了,她就是慈禧。   慈禧和肃顺的矛盾由来已久。早在北京的时候,肃顺就对咸丰让慈禧批答奏章、干涉朝政表示过不满,想必慈禧也有所耳闻。在咸丰一行人逃亡热河的途中,由于沿途准备不足,慈禧当时乘坐的是一辆状况非常差的车,她受不了路上的颠簸,只好三次向肃顺屈尊“泣求”换辆好点的车。但逃亡途中,山高路远,肃顺一时也找不到好车,被逼得急了,就不耐烦的呵斥慈禧说“皇帝都要吃苦,你又有什么资格要这要那?”这种话很伤人,慈禧由此怀恨在心,而肃顺却并不以为意。   到了热河后,生活条件远不能和北京的皇宫相比,作为行宫大总管的肃顺,对后宫的生活照顾不周,“供应极薄”,包括慈安和慈禧在内的后妃们对肃顺都颇为怨恨。更气人的是,慈禧有一次向咸丰提议将“看席”撤去(皇帝用餐,只看不吃的一桌宴席谓之为“看席”),以缩减开支,但这个合理化建议遭到肃顺的反对,理由是非常时期更要保持皇帝的尊严并显示政治的稳定,撤去“看席”容易引起外人的猜疑惶骇,引起局势的动荡。联想起宫内的待遇和之前的恩怨,慈禧岂能不怒火中烧?   七月十七日,也就是咸丰崩逝的当天,管理后宫事务的敬事房传旨,将“皇后”(钮祜禄氏)改写成“皇太后”,“皇太子”(载淳)写成“皇上”,并传知皇太后(即钮祜禄氏)、琳皇太妃、肃中堂(肃顺)、皇上至灵前奠酒。   这个旨写得有点意思。按常理,大行皇帝驾崩后,皇太子立为新皇上,皇后成为皇太后,这都好理解,关键是载淳并非皇后所出,他的生母也就是慈禧(当时是懿贵妃)的名号该怎么变的问题。   在明代以前,老皇帝死后,新继位的皇帝按例尊封皇后为皇太后;但要是新继位的皇帝并非皇后嫡生而是其他嫔妃庶出的话,那么新皇帝的生母只能晋封为太妃而不能并尊为太后。不过,庶出的明神宗朱翊钧继位后,首辅张居正为了讨得新皇帝及其生母的欢心,尊原皇后为“仁圣皇太后”,尊朱翊钧的生母李贵妃为“慈圣皇太后”,由此开了两宫并尊之先例。   清朝的制度加强了两宫并尊的制度,原因是清朝皇帝大都不是皇后嫡出。由此,按照清制规定,嗣皇帝继位后,其生身母亲无论是否还健在,都是要尊封为皇太后。比如清康熙帝继位后,尊原皇后为“仁宪皇太后”,而自己的生母则尊为“慈和皇太后”;雍正帝继位后也同样尊自己的生母德妃乌雅氏为皇太后。   因此,在尊奉皇后钮钴禄氏为皇太后的同时,本应该同样尊奉载淳的生母懿贵妃(即慈禧)为皇太后,这才符合祖制。但作为当时热河总负责人的肃顺等人却没有这样做,他们直到第二天才宣布尊奉懿贵妃为皇太后,这到底是工作的疏漏呢,还是有意对懿贵妃稍加贬抑,以示身份差别,这就不好说了。   由此,咸丰设计的这个权力平衡的八大臣辅政体制从一开始便陷入了危机,这也为随后的“辛酉政变”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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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中国近现代汗青,那可谓是每一页纸都浸透者血和泪。自康乾盛世之后,中国就一向再走下坡路,到了清朝道光皇帝的时候整个社会都漫溢着一种大烟的味道,惨不忍睹。于是鸦片战争撬开了中国的门,而之后的天平天堂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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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中国近现代汗青,那可谓是每一页纸都浸透者血和泪。自康乾盛世之后,中国就一向再走下坡路,到了清朝道光皇帝的时候整个社会都漫溢着一种大烟的味道,惨不忍睹。于是鸦片战争撬开了中国的门,而之后的天平天堂活

这是四十年来,我做的最难的一件事

1870年代,梁启超出生在晚清的中国。当时的中国正处在危亡与变革的关键时刻,政局变幻,文明冲突。迷茫又寻求变化的时代氛围,造就了思想家梁启超。他在当时的种种思考,至今仍然强有力地影响着当代人的生活。1

张之洞的怪癖

  在晚清四大名臣中,张之洞(曾任山西巡抚、两广总督、湖广总督、两江总督、军机大臣等职,是洋务派主要代表人物)没有曾国藩那样走红,没有左宗棠那样牛气,也没有李鸿章那样位高权重。但令人称奇的是,在政局动

1899年建威号驱逐舰下水仪式,为福州船政局所造造价63.7万两银

这张照片非常珍贵,是记录「”建威”号下水的照片之一,是反映中国近代工业史的重要佐证。  同治五年(1866年)马尾境内创办船政,设厂造船。建威号是福州船政局所造第37艘舰船,单艘造价63万7千两银,由

1899年建威号驱逐舰下水仪式,为福州船政局所造造价63.7万两银

这张照片非常珍贵,是记录「”建威”号下水的照片之一,是反映中国近代工业史的重要佐证。  同治五年(1866年)马尾境内创办船政,设厂造船。建威号是福州船政局所造第37艘舰船,单艘造价63万7千两银,由

武汉市民政局有几个,武汉市民政局在哪里

武汉市民政局在哪里?根据相关资料查询到,武汉市民政局位于武汉市江岸区高雄路105号,公民若需要办理业务可以带上相关资料在正常工作日期间前往办理业务。湖北省武汉市新洲县民政局咨询电话武汉市新洲区民政局地

武汉市民政局局长,武汉市民政局局长现在还是罗时春同志吗

武汉市民政局局长现在还是罗时春同志吗?是武汉市东湖高新民政局在哪里啊?武汉市东湖高新民政局位于武汉东湖新技术开发区高新大道777号,电话是027-67880445。民政局的主要职责:1、拟订社会福利事

”天子七庙,诸侯五庙”—从武则天对太庙调整窥探武周政局的演变

文:历史云顶说起武则天,我们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位女皇帝。不得不承认,在等级森严、男尊女卑的封建时期,她是当之无愧的女中豪杰、霸气的女皇。她不畏强权、不被传统封建观念束缚,勇于对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