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帝溥仪在全国政协趣事:卫生间内等人“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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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帝溥仪在全国政协趣事:卫生间内等人“救驾”
溥仪特赦后,于1960年来到全国政协工作,在平常的接触中,溥仪给人宽厚的印象,曾经和他一起工作过的同志们至今还很惦记他。谈起他,全国政协机关工作人员赵公勤、彭光等同志都能讲出一些和他相处的故事。
恋爱和结婚
据全国政协机关退休干部赵公勤回忆:对于溥仪与李淑贤的婚姻,介绍人是人民出版社编辑沙曾熙和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专员周振强。
记得那是1962年的一天,周振强来全国政协上班时,拿来一张女子照片,大家好奇地传着看。一问才知道,这是周振强的朋友沙曾熙拿来让他帮忙给介绍对象的同志的一张照片。传来传去,照片传到了溥仪手中。溥仪问:“她是干什么的?”当得知照片上的女子是医务工作者时,溥仪立即对照片上的李淑贤表示感兴趣。溥仪在抚顺监狱里的时候,就想当个医生,出了监狱,还想当医生。虽然没当上医生,但溥仪总想找一个医务人员做妻子。见了李淑贤的照片,溥仪就跟周振强提出来想见一见面。1962年正月初七那天下午3点,李淑贤由沙曾熙陪同来到了全国政协文化俱乐部。当时,周振强已经陪着溥仪到了那儿。溥仪很大方地伸出手与李淑贤握手。李淑贤一眼看上去,觉得溥仪这个人很朴实。那天,李淑贤的手里头正拿着一本医学书,溥仪拿过去瞧了瞧,然后对她说:“我在改造时也学过中医,我对医学一直感兴趣,看过不少医书,还帮着医务室做过护理工作呢。西医嘛,我也懂一点儿,量血压也会……”李淑贤觉得挺好笑,溥仪坐在那里根本不管你愿听不愿听,一直兴致勃勃地说个没完。
溥仪见过李淑贤没几天,就向全国政协领导同志汇报了这件事。于是全国政协派人了解了李淑贤的情况。
1962年4月30日晚上7点,溥仪与李淑贤在全国政协文化俱乐部举行了结婚典礼。
当时参加婚礼仪式的人员有沈醉、杜聿明、王耀武和廖耀湘等。婚后,溥仪夫妇的家就安排在顺承郡王府全国政协机关东小楼。
后来他在东冠英胡同居住时,我们是邻居。这是一个不大的四合院,南面是一排新盖的平房,住的是全国政协机关普通职工。我结婚后曾搬到那里居住,在院子里常常见到溥仪夫妇。我们见面都热情地打招呼,有时我们也去他的房间里聊聊。
“需要多少钱,你们自己拿”
赵公勤同志还记得:第一次跟溥仪打交道,是在1959年。因为那一年公审日本战犯。公审时全国政协派人旁听,全国政协派我旁听了公审。休息时,我们来到战犯管理所,让溥仪、溥杰出来跟大家见见面。他们当时身穿黑颜色的制服,戴着棉帽子、穿着棉衣服。溥仪出来后,给我们讲了他的学习心得。这是我第一次见溥仪。后来特赦后,溥仪的人事关系转到全国政协联络处。1959年12月溥仪被第一批特赦后,于1960年溥仪来到全国政协,第一年先到植物园锻炼,后安排他作政协文史专员,联络处具体负责他的生活。全国政协在生活上对这些特赦人员照顾得很周到,还组织他们到外地参观过一次。溥仪来到政协后,生活自理能力还不是很好,全国政协机关有一位从北京饭店调来、叫张华堂的老服务员,主要工作就是负责照顾他的生活。溥仪当时住在机关大院东小楼下面的两间房屋内。我记得当时在机关吃饭要换饭票,有一次溥仪来饭堂吃饭,因为他嫌算账太繁琐,就把自己的钱包往窗口一搁,对服务人员讲:“需要多少钱,你们自己拿,需要多少拿多少。”
让公共汽车营运以来第一次中途停车
全国政协机关退休干部赵公勤回忆:溥仪在第一次乘坐公交车时闹了个笑话。那天溥仪自己出门,乘坐公共汽车。回来之后跟我们讲:他受的教育是乘坐公共交通工具时要“女士优先”。在上公共汽车时他让女同志先上车,人家以为他不乘车,于是将车门“啪”地关上,车一溜烟开走了,溥仪非常着急,就在后面边喊边追让车停下。幸亏司机看见了,将刹车踩住,重新开车门让溥仪上来。据说这是那趟公共汽车营运以来第一次中途停车。
卫生间内等人“救驾”
全国政协机关退休干部彭光同志回忆说:我当时住机关东院,平时总能见到溥仪。有一次我父亲来看我,他在东院门口坐着。这时溥仪走过来。父亲问我:“这是谁呀?”我随便说了一句:“末代皇帝溥仪。”没想到我父亲跪下就磕头,被溥仪拦住了。在我印象中,溥仪待人随和,在机关里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他跟谁都说得来。他虽然不爱讲话,但对任何人都彬彬有礼,比较和善。我记得有一次,全国政协组织去参观一个景点,那个景点卫生间的门是弹簧门。溥仪一推门,感觉反弹力量相当大,由于不明就里,既不敢往里走,也不敢往外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喊人。大家上车后,清点人数时发现没有了溥仪,于是赶紧四处寻找,最后终于有人发现了还站在卫生间门边,等人来“救驾”的溥仪。
末代皇帝溥仪劳动改造趣事
文化大革命发挥“三大”政策:大鸣、大放、大字报。开始时,大字报贴在墙上,见墙就贴,所有的墙、门、窗户都贴满了。又发展了,拉绳子,挂在绳子上。一条条绳子,看大字报的人一边走一边看,大雪大雨就在室内。又发展了,重点批斗对象的大字报铺在地上;这样的大字报就是点名的,如:“某某某反革命分子,你老老实实交代,不投降,就叫你灭亡!不能蒙混过关!”这些都是重点批斗对象。记得皇帝、杜聿明、沈醉、杜建时和我,去一家纸厂拉大字报用的纸和笔墨。因为写大字报的纸、笔都由公家给,可以随便领取。有不少人就拿公家纸、笔、墨随意糟蹋。我和皇帝进这家厂子大门,皇帝用手指着地说:“看看!啊!一张大纸一个大字:走资派!某某某你必须低头认罪!”进大门地上就是大字报,满墙也是大字报。皇帝手里还抽着香烟,沈醉看见不敢说他,对皇帝作手势,用手指作熄灭烟头的动作,皇帝不理解,举着香烟来回晃悠。我挨着皇帝小声说:“把烟头熄灭了!快……”皇帝还不理解。这时来了一支男女队伍,穿得破破烂烂,都被剃了鬼头。(“鬼头”是指受“管制”的人的头发,被造反小将用理发推子从脑门向脑后推平,也有的从左耳朵根推到右耳朵根,推出个十字。)这是文化大革命最缺德的事之一,被推了鬼头的人就可任人驱使,随意批斗,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这一队人现在都低着头、脸上蜡黄,一看就知道是被批斗的“牛、鬼、蛇、神”。造反派小将的口里不停地喊着:“让开、让开!”又对这群人大声嚷道:“快走哇、跟上……”我心想,不是去挨批斗,就是去陪批斗。看见这群人,皇帝吓坏了!双脚后退让路,吓得周身发抖,忘了手里夹着香烟了。造反派看见皇帝背着的手里有烟,一把抢过来给扔了,正好掉在大字报上。一会儿地上冒烟了,造反派小将早押解队伍走远了。从门口刮进风来,门口、地上的大字报一张接一张,四角用砖压着,风一直刮进来引着了大字报,瞬息之间,窜出了火苗。立即有人大叫:“着火了呀!”有人忙提水桶泼水,大伙都撒开腿跑,皇帝不跑,闹了个从头到脚满身水。事情发生,开始紧张,一会儿火灭了,大家自然没事了。皇帝心神不定,也吃不下饭,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他对我说:“新凤霞,我相信坦白卸下包袱好,要连累别人可不好!”我奇怪地问:“老溥,你不是改造得脱胎换骨了吗?又有什么事背着包袱了?”皇帝急得脸通红,搓着手含含糊糊地小声说:“这场火是灭了,可这里……”我没在意:“过去了,这事也没有找上咱们这群倒霉的就算了!还想着这事,瞧你成了多嘴二大妈了……”皇帝看我不耐烦听他说就不作声了。事过后,我们装上领取的十几大捆各色纸刚要走,被造反派看管人喊住训话:“你们都听着!今天,发生了这场纵火案,你们这些人都在怀疑之列。溥仪!你出来!”皇帝战战兢兢地站出来了。造反派说:“你坦白自首很好,这场火是你抽烟放的!”皇帝哆哆嗦嗦说:“是,引的,不是故意放火。是……”造反派说:“混蛋!你还来狡辩吗?是你自己向我汇报,你抽烟的烟灰起了火呀!这是万幸,没有着起来,要是着了,你还得蹲十年监狱!你写一份检查!不深刻再写!明天交给我!”事后,我问皇帝:“你怎么搞的?自己没事找事,事情都过去了,又自己去向他坦白。哪门子事呀?看,看,又要写检讨。怎么写?”皇帝说:“我怕株连了大伙儿,又不敢说出我看见很多人都抽着烟,当我知道背着手时,被……那个领导……他抢去了,扔在大字报上的,可我不敢……说出来。我相信坦白了,就是对这场文化大革命忠实。”我听了说:“你是够忠的,可是忠实要倒霉呀!”
皇帝写了半夜检查。有十几篇稿纸,交给了看管人。下午我和皇帝倒垃圾,看见皇帝写的检讨,被团成了团扔在垃圾筐里了,皇帝用手捡起来,打开看看说:“我写了半夜,主要说明我不是放火。他们连看也没有看,团成了团扔在垃圾筐里了!我还认认真真检查自己呐。”
文化大革命有很多发明,创造出不少史无前例的怪事情:早请示晚汇报,向毛主席像行礼请罪,这是劳改队每天必作的。
忽然一天,不知哪位音乐家为劳改队员作了一首“认罪嚎歌”。监督看管人先训话:“你们这些罪犯听着!都站整齐了。溥仪!”皇帝答:“到!”“你站好了,看看你歪腰斜腿,像个军事化站队吗?”皇帝规规矩矩站好了。领导接着训话:“接受改造,服罪、认罪,要见行动!当然了,我们也为你们这些罪人创造机会!你们一定满意!”皇帝扭着腰,他排队总是很巧,挨着我。这是第一次排定好的,也不能改了。听训话老老实实不出声就行了,皇帝老是点头哈腰,答应:“哈……对……”我真讨厌他这样,可不敢说话。我用胳膊肘捅他,他下意识地也用胳膊肘捅我,又用腿拱我。“哎哟!”“什么?干什么?谁?”造反派领导大声问我说。“是我……”皇帝很义气,他大声说:“是我踩了新凤霞的脚!我,是我!”造反派领导听了说:“踩了脚就踩了吧!干什么这么大声叫唤?听着!有位音乐家作了一首‘认罪嚎歌’,让你们学唱。一天唱三遍,一是为了你们自己赎罪!二是为了让你们唱歌轻松一下神经!”说着,领来了一个搞音乐的“受审查对象”来教唱。大家跟着学,学得还算快。只有我和皇帝怎么教怎么不会,一遍、两遍就是唱不好。看管人大骂:“溥仪!你怎么老不会唱!再不会唱就不许你回家!新凤霞!你一定是装的!为什么你是演员连这几句嚎歌都唱不对,是不是有意反抗?啊?你唱!”我说:“我是唱戏的,唱歌真不行。我唱‘东方红’都像唱戏,谁听谁都笑。这个嚎歌是很简单,可我就唱不好。”皇帝是认真学,可是嗓子嘶哑,唱起来总像哭。他声音越大哭得越惨!因为我们两个总是唱不好,教音乐的叫我们两个单独出来学唱。这一出来,两个人唱得更糟,我个子低,皇帝个子高,可是我声音高,皇帝声音低,这一高一低更不是味儿了。歌词只有几句:“我有罪呀!哎哟!我该死了!哎哟!哎哟,该死、该死!真该死呀!我有罪呀!有罪、有罪、有罪,哎哟、唉唉哟哇!罪该万死了,我有罪呀!唉唉!我该死唉!唉唉、唉哟、唉呀……”我跟皇帝两个人唱,皇帝弯着腰,瞪着两眼,认认真真唱,我直着身子理直气壮,张着大嘴唱。“我有罪呀!我该死呀!该死,该死!真该死!唉哟!唉哟哟!唉哟哇!……”看管人看见我们两个这样拼命唱,皇帝忽然声音高了八度出怪音,看管人大声说:“行了!这可真是鬼哭狼嚎了,别叫唤了!”皇帝不听,仍然大声说:“我有罪呀……我该死了……唉哟唉哟、唉哟唉哟哇……”看管人走在皇帝面前大声说:“别唱了!”皇帝唱上瘾了,停不住了:“我有罪呀……唉哟,唉哟、唉哟哇……我有罪呀,我该死呀,有罪,有罪,我有罪了!我该死!该死!罪该万死了……”看管人笑了,用手捂住皇帝的嘴说:“行了!你还来劲了?不许你张嘴!听见没有,不许你张嘴!”皇帝的嘴才紧紧地闭住了。看管人问:“你为什么非唱?叫你别唱你不听?你是像鬼嚎哇!你知道吗?啊?说呀?你哑巴了?为什么不回答?装死反抗吗?”皇帝慢慢翻着白眼说:“你不是不许我张嘴吗?”看管人“哈……”大笑,又翻了脸,怒气冲冲说:“我是不许你再嚎唱了,我问你话你也不张嘴回答?这回命令你,张嘴吧!”
大伙每天学唱嚎歌,都是站好,排队,教一句唱一句,像我小时学戏一样口传心授。因为大部分人都不会认曲谱,可是学会了串起来一起唱,可就热闹了。当时一串连,各单位都是一样行动,批斗、打骂,关押游行,夜里不许关灯等等,都一样。各单位都有抓出来的被审查对象,都要唱嚎歌,一天三遍,声音够难听的。老百姓都说:“听听,又唱鬼嚎歌了!
鬼哭狼嚎一片叫哇,屈死的冤魂把命要哇!”
皇帝趣事溥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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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解玺璋,知名评论家、学者、近代史研究者。季我努学社顾问、季我努沙龙讲演嘉宾。从事报刊编辑、图书编辑二十余年,曾获多种全国及北京市文艺评论奖,著有《梁启超传》、《一个人的阅读史》、《喧嚣与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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