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高官如何奖掖后进

Posted 光绪

篇首语:努力让人有了奇迹般的进步,努力可以让人有了奇迹般的成功。本文由小常识网(cha138.com)小编为大家整理,主要介绍了晚清高官如何奖掖后进相关的知识,希望对你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本文目录

1、晚清高官如何奖掖后进

2、如何评价宋文帝刘义隆

晚清高官如何奖掖后进

清代皇帝有避暑巡狩的习惯,随着季节变化在紫禁城和淀园(圆明园)等地临朝,重要的内臣受到皇上、皇太后恩宠者可以得到淀园的赐第,潘祖荫及其祖父潘世恩都得到过恩赏。

缘起

今年世界博物馆日,苏州博物馆推出了“馆藏古籍碑拓特展”,集中展示了馆藏古籍善本、稀见碑拓等难得一见的珍品。其中,集中展示的苏州潘氏家族日记稿本尤其令人赞叹。潘世恩以降,潘曾绶、潘曾莹、潘祖荫、潘祖同、潘钟瑞、潘观保,一族三代的日记文献能够集中地保存至今,恐怕在近世家族中是罕见的。笔者因研究潘祖荫的生平,撰写《潘祖荫年谱》,多年前有幸在苏州博物馆寓目过这批珍贵文献。时隔十载,重见真容,有故人重逢之喜,故不揣谫陋,介绍一下潘祖荫的日记和一些逸事。

日记概况

潘裕达老师见告,据苏州博物馆原馆长钱镛老先生回忆,上世纪五十年代,南石子街潘家旧宅的住户上报文管会称旧宅滋生白蚁,苏州市文管会派人前往察看,考察发现系“废书成堆”所致。在清理“废书”的过程中,捡出这部稿本《潘祖荫日记》,归藏于苏州市文管会、苏州博物馆。

苏州博物馆藏稿本《潘祖荫日记》,《中国古籍善本书目》有著录,2008年1月21日,文化部办公厅公示了首批《国家珍贵古籍名录》,3月1日由国务院正式批准颁布。《潘祖荫日记》和其他六部苏州博物馆的藏品入选,并被评定为一级一等。

全书现存十二册,记载的年份为同治二年、光绪七年至十三年、光绪十五至十六年。同治年册与其他年份开本、行款不同,开本较大,所用稿纸红印套格上中下三截;光绪年册开本较小,所用稿纸红印“滂喜斋”套格纸,不分栏。其中光绪九年正月廿二日至十二月三十日、光绪十一年正月初一日至五月初九日,因潘祖荫丁父忧,前后两年用蓝格纸。光绪十年册封面题注“是年患目疾,四月十四后长太代书”,检书中该日起字体确有不同。封面及封底皆钤有潘祖荫大小闲章数十枚,常见的印文有:“八喜斋”、“千载一晴”、“如愿”、“喜”、“红蝠书堂”、“晚夝轩”、当年干支等等。

同治年日记

另有光绪十四年日记藏于上海图书馆,同属一套,为潘景郑题签、装池,题名《潘文勤公日记》。或是原书于宅中散乱摆放,潘景郑所见仅此一册,将它与其他部分潘氏旧藏文献带到上海。

潘祖荫记录日记比较简略,一条完整的日记主要内容大致上包括:上朝议政、职务变迁、政务工作、交游书信、金石图书、花销账目以及身体状况等。从内容来看,潘祖荫写日记只是留给自己核对和备忘之用,与他的好友翁同龢、友生叶昌炽、李慈铭的日记大不相同。

尤为触目的是,日记止于十月二十九日的绝笔:“乙丑,凤石来诊,周姓诊。”根据日记可知,潘祖荫因救灾过劳受寒发病至逝世仅仅七天,令人浩叹。潘祖荫的病因,据姜鸣研究推断(《一时耆旧凋零尽——光绪十六年冬季的传染病》),可能也是染上了那年的瘟疫。

日记虽然简略,仍包含了从宫廷礼仪、典章制度到生活起居,丰富的历史信息,值得我们结合更多史料深入研究。关于日记的具体情况,详参拙作《苏州博物馆藏稿本〈潘祖荫日记〉述要》(《苏州文博》2009年第1期)。

光绪年日记

潘祖荫奖掖后进

潘祖荫以其特殊的身份和独到的学识,奖掖后进,始终不遗余力。身历四朝,几十年间,聚集了一大批文人学者,影响了晚清学风。不少近代著名的政治家、文人学者在早期的生涯中都与潘祖荫有交游,结合日记和有关文献兹举两例。

潘祖荫与吴昌硕的交游始于光绪九年(1883年)。大致在春夏之际,潘祖荫因族兄潘钟瑞看到吴所刻印章,十分欣赏,于是请吴治印。七月间,吴昌硕登门拜访了潘祖荫,其诗文、书法和篆刻颇受潘的赏识,潘称赞他的篆书有古意,并勉励他研习经典,吴昌硕大受鼓舞。此后,二人金石往来渐多,吴前后为其治印数十方。《日记》:“七月初二日,吴苍石复刻‘井西书屋’印好。”“初五日,仓石来赠拓本廿五纸。”“初六日,仓石名俊卿,从九,刻印、行草、诗文俱好,湖州人。”光绪十年正月、二月、九月、十二月,吴昌硕多次造访,十二月二十七日吴执彭姑钟拓本出示,潘祖荫判为伪器。光绪十一年正月至三月吴四次造访,二月二十八日潘应前次所求,送他对联两幅。三月十七日,是日记中最后一次记录吴来造访。潘祖荫服除回京之后,两人就“分隔云泥”,无缘见面了。

吴昌硕是这样回顾这段交谊的:“潘郑庵宫保,硕德清望,为世名臣。顾好奖借寒畯,有一善,称道如不及。癸未春,读礼家居。偶见余篆刻,有过誉,遂以印托其族瘦羊先生命刻,先后凡数十方,皆称善。以分隔云泥,久未晋谒。宫保先使人致意,并贻古铜器拓本多种,始一往见。宫保以通经学古为勖。又谓余篆书入古。余谢不敏。盖余学刻印有年,未能自信,即篆书亦人罕许可,闻宫保言,不觉有感。非敢引公自重,然不可谓非受知。故记之如此。”(见沙匡世《吴昌硕石交集校补》吴昌硕撰“潘祖荫”条)

苏州博物馆展出的一卷信札,是这段交谊的最好实证。信共八封十页,前三封五页字很大,潘祖荫此时患眼疾。潘祖荫在这八封信末都自称“制荫”,即守制也。潘祖荫写信一般不具年月,二、三两封所用信笺左下角钤有“甲申”朱印,第四封落款“五月三日”。信文主要是潘祖荫请吴昌硕治印的来回“短信”,兹录于下:

(一)病目久不愈,不能视,肿赤未消。谢客已月余矣。外三石祈赐篆。屡渎不安,当图报。来札字须大如此,小则不见也。敬上仓石仁兄。制荫顿首。

(二)印石若蒙先篆其一,见感。

(三)拓本四十二奉赠,医戒看字,勿赐收。仓石仁兄。制荫顿首。

(四)晋石拓本一纸奉赠。病未愈也,心绪亦纷然耳。仓石大兄大人。制荫顿首。五月三日。

“不如掩关”印,便中当定也。

(五)求篆印不敢促迫,能事但能先得,阳文者为妙耳(小字:旧者太大,石如方伯裕印之小也),必当图报。仓石仁兄大人。弟制荫顿首。

(六)印收到。百朋之锡,何以加之。敬谢仓石仁兄大人。制荫顿首。

(七)篆石收到,敬谢仓石仁兄大人。制荫顿首。

(八)墓志二分、对一分,敬赠仓石仁兄大人。弟制荫顿首。

潘祖荫致吴昌硕信

从内容上看,可知是从求印到得印的一批信札。潘祖荫当时的眼疾很重,医生嘱咐要少看字,潘还关照吴昌硕回信字要写得够大,否则看不见。潘祖荫急于求印,拿到后也有所要求,他喜欢阳文印,还嫌原来刻的太大,希望吴能像给方伯裕(方浚益)的那样大小再刻一个。

吴昌硕自述为潘祖荫治印几十方,以现存书信中潘祖荫求印情况来看,是符合的。可惜的是,上文提到的“井西书屋”“不如掩关”印,笔者考诸吴昌硕的几种印集,均未找到印蜕。吴昌硕印谱中唯有“攀古楼”明确可知是潘祖荫之物,亦无刻款。蒙潘裕达老师告知,另一方吴昌硕所刻“沇钟堂”朱文印乃潘祖荫故物,考新出邹涛主编《吴昌硕全集·篆刻卷》果有此印,惜无刻款,列在无年月类。另检得吴昌硕在光绪十年寒食节那天,给潘祖荫族侄潘志万(硕庭)治了一方“还砚堂”,尺寸和风格与“沇钟堂”酷似,很可能是同时所作。而吴昌硕给方浚益(伯裕)刻的一方白文印“方浚益印”,果如信中所说,印面比给潘祖荫的小不少。由此可知,现存吴昌硕为潘祖荫所治印唯两方:“攀古楼”白文印和“沇钟堂”朱文印。

“沇钟堂”

“还砚堂”

潘祖荫因族兄潘钟瑞与吴昌硕相识,而吴昌硕与潘钟瑞交往甚深,金石往还甚密。吴昌硕《石交集》“潘钟瑞”条云:“香禅居士名钟瑞,字麐生,又号瘦羊,吴县人。性澹泊,貌和而清。……与余有深契,过从频数。每得书画碑版,辄共欣赏。恒为余题跋,余亦为君奏技,相得甚欢焉。”由此可知,吴昌硕与潘氏一族多有金石之交,这对吴昌硕得盛名起到了重要推动作用。

康有为是晚清维新变法的主要人物之一,早岁参加科举,并不理想,时天下巨变,渐有维新之志。光绪十四年(1888年)他再次进京参加顺天乡试前,先行投刺潘祖荫、翁同龢、徐桐等“有时名”的几位大臣,恐怕是希望他们能替他递交上书光绪的信。《康南海自编年谱》:“光绪十四年戊子三十一岁,八月谒明陵……九月游西山……时公卿中潘文勤公祖荫、常熟翁师傅同龢、徐桐有时名,以书陈大计而责之,京师哗然。……吾居米市胡同南海馆,出口即菜市也。”

十月初四日,康有为致信潘祖荫求见,潘祖荫与康有为的伯祖康国器有旧谊。(《日记》:“初四日,康祖诒,号长素,友国器之从孙。上书,自称南海布衣。”)康有为在信中盛赞潘祖荫“好才爱士、雄略柱天”请求一见:

……仆生人间三十一年矣。少涉百家之言,长通六经之旨。……恭闻明公雄略柱天,真气惊牖,胸中有纵横九流之学,眼底有纬繣八表之思,好士若饥渴,而能容度外之说,诚可谓魁罍耆艾之大臣也……(见康有为《与潘宫保伯寅书》)

十月初八日,潘祖荫约见了康有为,十七日,潘主持考试刚结束就送给康有为一笔川资,并答应为康国器作墓志。(《日记》:“初八日,康祖诒来。”“十七日,卯刻出闱。送康祖诒长素八金,并允其伯祖友之国器作志。”)康有为随后又写一信抒发胸意,大抵可知康有为再三求见、致信是表达自己救弊济世的急切之情,盛赞潘祖荫“公卿子弟,熟谙掌故,又身阅四朝,老于时事”,“才气魄力,能运天下为非常之事、度外之言,大人一人而已”,鼓动他挺身而出,推动革新。潘祖荫谆谆教导康有为要“熟读律例”,安心参加科考,而康有为不以为然,称“此自当官所宜然。窃谓成例者,承平之事耳,若欲起衰微,振废滞,造皇极,晖万象,非摧陷廓清,斟酌古今不能也”(见康有为《与潘文勤书》)。潘祖荫此后未再与康有为来往,现存文献也未见潘祖荫为康国器作的墓志。更有趣的是,与潘祖荫的老友翁同龢同样以爱才名于世,却将初次求见的康有为直接拒于门外,这与日后向光绪皇帝引荐康有为共推维新的他判若两人。(《翁同龢日记》:“十月十三日,南海布衣康祖诒上书于我,意欲一见,拒之。”)

“攀古楼”

潘祖荫不收画

潘祖荫一生嗜金石、古籍,收藏甚巨,不过,他并非无所不收,尤其有趣的是不收画。光绪十年(1884年)守制期间,有人送他画,竟被退还。《日记》:“十二月二十八日……文小坡乞书,并索题西台墨迹。又赠香光山水,煦斋奏草。余向不收字画,拟却之。”

潘祖荫拒绝了董其昌的画,却独独“酷嗜”钱松壶的画(钱杜,字叔美,号松壶),称其诗画“非食人间烟火者能为”,可谓别具只眼。钱杜的集子曾有三种刻本,历经兵燹,到光绪年间已经绝迹。为此,潘祖荫在光绪六年以“八喜斋”的名义特地请善书的门人徐琪手书上板单刻了钱杜的《松壶先生集》,他在序中说:“荫酷嗜松壶先生画,所收亦最多。先生诗画,非食人间烟火者所能也。集凡三刻,兵燹后皆不存,荫有旧藏本,属门人徐花农太史手书付剞劂,而以《画忆》及《逸事》附焉。太史书画篆隶皆工妙,今手录是集,亦犹林吉人书午亭、渔洋、尧峰诗文……叔美有知,其无憾矣。”

这部《松壶先生集》是绿色板框套印本,在潘祖荫辑刻的数十种书中是唯一的,睹物思人,恐能想见他“酷嗜”而自得的神情。

“壶天”吃烧鸭

清代皇帝有避暑巡狩的习惯,随着季节变化在紫禁城和淀园(圆明园)等地临朝,重要的内臣受到皇上、皇太后恩宠者可以得到淀园的赐第,潘祖荫及其祖父潘世恩都得到过恩赏。他们的家在宣南米市胡同,毕竟离淀园甚远,赐第主要还是方便上朝议政。皇帝、皇太后在紫禁城的时候,潘祖荫等大臣不一定回家。据其日记所载,几乎每日上朝“入值”之后,要到一个“壶天”的地方小坐,或者住下。“壶天”是潘祖荫常年在东华门外租住的客房,老友翁同龢书额。客房所在酒馆初名“觐光亭”,后名“广盛亭”(据上图藏潘祖荫旧藏《龙角山纪圣碑阴》跋)。他在这里小憩、会友、用餐、请客、读书、避雨住宿,“时时居之”,几乎如自家。光绪二年(1876年)十月,竟在这里发出了“三十年后不知谁住此”的慨叹。

同治十年(1871年)五月廿九日翁同龢与潘祖荫等奉敕影写《星凤楼帖》中草书。两人因雨皆住酒家,入夜,翁同龢买烧鸭款待潘祖荫。(见《翁同龢日记》)考潘祖荫日记,他似乎爱吃烧鸭,尤其是光绪十五年(1889年)一年里,他在“壶天”吃了八次烧鸭,一至三月就有六次,或许是大冷天特别好吃吧?笔者多次在东华门外徘徊,试图体验一下宫门外吃烧鸭的境遇,可惜并没有找到这家馆子的踪影。

(本文原题《日记中的潘祖荫》,发表于2016年7月17日《东方早报·上海书评》,现标题为编者所拟。)

如何评价宋文帝刘义隆

  总评
  刘义隆在位三十年,十七岁即位,诛杀权臣,修明政治。他压抑豪强兼并,清理户籍,减免税赋,劝课农桑,奖掖儒学。“元嘉文学”更是中国文学史上大书特书的时代,有谢灵运、刘义庆、鲍照、陶渊明等群星照耀;武将赫赫,如檀道济、沈庆之、宗悫等辈,横槊跃马,四击不辍。在位期间宋国境内政治、经济、文化均得到较大的发展,是东晋南北朝国力最为强盛的历史时期,史称“元嘉之治”。但同时,刘义隆好大喜功,行事不切实际,几次北伐均已惨败告终,同时,刘义隆好猜忌,视兄弟如豺狼,视大臣如仇敌。登基之后,对拥护他的大臣徐羡之、傅亮、谢晦等毫无情义,皆杀之。后来又杀名将檀道济、彭城王刘义康等,大失人心。
  历代评价
  沈约:“太祖幼年特秀,顾无保傅之严,而天授和敏之姿,自禀君人之德。及正位南面,历年长久,纲维备举,条禁明密,罚有恒科,爵无滥品。故能内清外晏,四海谧如也。昔汉氏东京常称建武、永平故事,自兹厥后,亦每以元嘉为言,斯固盛矣!授将遣帅,乖分阃之命,才谢光武,而遥制兵略,至于攻日战时,莫不仰听成旨。虽覆师丧旅,将非韩、白,而延寇蹙境,抑此之由。及至言漏衾衽,难结商竖,虽祸生非虑,盖亦有以而然也。呜呼哀哉!”
  李延寿:“文帝幼年特秀,自禀君德。及正位南面,历年长久,纲维备举,条禁明密,罚有恒科,爵无滥品。故能内清外晏,四海谧如。而授将遣师,事乖分阃。才谢光武,而遥制兵略,至于攻战日时,咸听成旨,虽覆师丧旅,将非韩、白,而延寇蹙境,抑此之由。及至言泄衾衽,难结凶竖,虽祸生非虑,盖亦有以而然。夫尽人命以自养,盖惟桀、纣之行;观夫大明之世,其将尽人命乎。虽周公之才之美,亦当终之以乱,由此言之,得殁亦为幸矣。至如废帝之事,行着于篇,假以中才之君,有一于此,足以致B,况乎兼斯众恶,不亡其可得乎!”
  虞世南:“夫立人之道,曰仁曰义,仁有爱育之功,义有断割之用,宽猛相济,然後为善。文帝沈吟於废立之际,沦溺於嬖宠之间,当断不断,自贻其祸。孽由自作,岂命也哉。”
  王锴:“文帝博涉经史,尢善隶书。每诫诸子,率以廉俭。”
  司马光:“文帝勤于为治,子惠庶民,足为承平之良主;而不量其力,横挑强胡,使师徒歼于河南,戎马饮于江津。及其末路,狐疑不决,卒成子祸,岂非文有余而武不足耶?”
  辛弃疾:“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
  吕祖谦:“宋文帝以河南之地为宋武帝旧物,故竭国家之力、扫国中之兵而取之,卒无尺寸之功。史称文帝之败,坐以中旨指授方略,而江南、白下,轻进易退。以愚言论之,文帝不用老将旧人,而多用少年新进,便专任属,犹恐不免于败,况从中以制之乎?锋镝交于原野,而决机于九重之中,机会\\于斯,而定计于千里之外,使到彦之辈御精兵,亦不能成功,况江南、白下乎?然江南之兵亦非弱也,武帝破燕、破秦、破魏,则皆南兵也。何武帝用之而强,文帝用之而弱也?南兵不可专用,岂无北方之人可号召而用之乎?盖武帝失之于前,而文帝失之于后也。”“文帝修政事,为宋朝之贤主,而措置之谬如此,可不戒哉!”
  王应麟:“宋文帝、魏太武,佳兵者也,皆不克令终,不祥好还之戒昭昭矣。”
  郝经:“文帝以元嘉之盛,欲恢复河南,两为大举,到彦之败还,而王玄谟退走,遂使代马饮江,建康震骇,两淮郡县,赤地无馀,春燕来归,巢于林木。”
  王夫之:“元嘉之北伐也,文帝诛权奸,修内治,息民六年而用之,不可谓无其具;拓拔氏伐赫连,伐蠕蠕,击高车,兵疲于西北,备弛于东南,不可谓无其时;然而得地不守,瓦解o缩,兵歼甲弃,并淮右之地而失之,何也?将非其人也。到彦之、萧思话大溃于青、徐,邵弘渊、李显忠大溃于符离,一也,皆将非其人,以卒与敌者也。文帝、孝宗皆图治之英君,大有为于天下者,其命将也,非信左右佞幸之推引,如燕之任骑劫、赵之任赵葱也;所任之将,亦当时人望所归,小试有效,非若曹之任公孙强、蜀汉之任陈祗也;意者当代有将才而莫之能用邪?然自是以后,未见有人焉,愈于彦之、思话而当时不用者,将天之吝于生材乎?非也。天生之,人主必有以鼓舞而培养之,当世之士,以人主之意指为趋,而文帝、孝宗之所信任推崇以风示天下者,皆拘葸异谨之人,谓可信以无疑,而不知其适以召败也。道不足以消逆叛之萌,智不足以驭枭雄之士,于是乎摧抑英尤而登进柔;则天下相戒以果敢机谋,而生人之气为之坐痿;故举世无可用之才,以保国而不足,况欲与猾虏争生死于中原乎?”
评价

相关参考

晚清高官曾国藩建富厚堂是大兴土木吗

曾国藩故居富厚堂是湖南省内极为少见的规模较大、保存完好的古建筑。关于富厚堂的规模,有两种截然相反的看法。一种人认为以曾国藩的地位,建这么一栋房子,实在太寒碜了。另一种人则认为,富厚堂太过富丽堂皇,肯定

这些晚清封疆大吏,谁最霸气

晚清留下影像的官员很多,他们有身份有地位,也有钱拍照,还有些参与洋务运动的官员,很喜欢拍照。本文选取的10名高官中,你看谁最威风霸气? 汉口道台何维健。1874年,汉口道台何维健戴着眼镜,身

曾任清朝的第一任台湾巡抚 晚清名将传奇刘铭传

光绪十一年(1885年),清朝在台湾设省,刘铭传出任首任台湾巡抚。刘铭传何许人也?原来刘铭传年轻时是个乡间勇夫,没受过正规教育,没中过举、更不是进士出身。他能当上主政一方的高官,靠的全是一身胆气。凭着

晚清第一秘书,勘破清朝气数,娶姐妹花为妾,死后留下奇书一部

此人被称为“晚清第一秘书”,深得曾国藩青睐,又得李鸿章力捧,35岁时勘破清朝气数,功成名就后辞去高官厚禄,54岁修建豪宅一栋纳一对姐妹花为妾归隐,死后还为后世留下一部奇书。此人一生堪称完美,令人羡慕。

如何评价宋文帝刘义隆

  总评  刘义隆在位三十年,十七岁即位,诛杀权臣,修明政治。他压抑豪强兼并,清理户籍,减免税赋,劝课农桑,奖掖儒学。“元嘉文学”更是中国文学史上大书特书的时代,有谢灵运、刘义庆、鲍照、陶渊明等群星照

为何做京官的曾国藩这样穷?

曾国藩的功业道德文章,世所瞩目,堪称晚清第一重臣。坊间关于他的研究可谓俯拾皆是,但可惜能兼得严肃与趣味者甚少。近日读到的《给曾国藩算算账:一个清代高官的收与支》作者张宏杰从曾国藩的日记、书信等材料入手

清朝哪位汉人做到高官

清朝的时候有哪些汉人做到很高的高官?其中做到最高的官的人是谁?没错话就是四蕃~因为他们被封王~皇帝下面就是王了四蕃中以吴山桂势力最大只是四蕃中的定南王孔有德被张宪忠逼的自焚儿子也被杀没人继位就没落了后

多为部队高官

朱德元帅:女儿朱敏,在北京师范大学俄语系工作。朱敏曾任教研室主任,1986年离休,创办了北京军地两用人才培训学院(现改名为北京军地专修学院),出任院长。(朱敏儿子:刘建,任解放军防化研究院副院长;刘康

彭玉麟六辞高官 如何评价彭玉麟

  彭玉麟  彭玉麟被誉为湘军水师创建者、中国近代海军奠基人,曾任两江总督、兵部尚书等职,封爵一等轻车都尉,于1890年病卒衡州,追赠太子太保,赐谥号“刚直”。  彭玉麟六辞高官  第一次是辞去安徽巡

派去反贪的高官吞赃款又占美妾

乾隆“打虎”:派去反贪的高官吞赃款又占美妾  有贪就有反贪,古代贪官的家产多是巧取豪夺、肆意搜刮民众得来的不义之财,但这些不义之财被没收后,究竟去了何方?用在何处?人们却不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