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的“匈奴”斯基提亚人如何让波斯帝国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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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目录

1、欧洲的“匈奴”斯基提亚人如何让波斯帝国胆寒

2、他让匈奴人胆寒 最后却因过失竟自刎而亡

欧洲的“匈奴”斯基提亚人如何让波斯帝国胆寒

欧洲的“匈奴”斯基提亚人如何让波斯帝国胆寒

  当战败的消息传来时,大流士显得非常震怒,他马上就派使者到一切城市,命令他们做入侵希腊的准备工作,征集远比以前为多的战舰、马匹、粮饷和运输船。正在大流士做这些准备的时候,埃及人叛离了波斯人,因此大流士便决定对这两者都加以讨伐,但是就在埃及叛离的第二年,大流士死了,他的儿子薛西斯继承了王位。薛西斯立马征服了埃及,他本来无意攻打希腊,因为他并不象其父大流士那样仇视雅典人,但是在以玛尔多纽斯为首的波斯贵族以及希腊失势贵族的蛊惑下,他决定远征希腊。

  远征之前,薛西斯召集波斯的第一流人物前来会商,召开这一会议的目的是他想听取这些人的意见,当薛西斯和玛尔多纽斯宣布他们打算在赫勒斯滂海峡架一座桥,然后率领一支异常庞大的海陆军通过色雷斯到希腊去,以便惩罚曾对波斯人和大流士犯下了罪行的雅典人的时候,无人敢站出来反对,除了大流士的兄弟,薛西斯的叔父阿尔塔巴诺斯。

  阿尔塔巴诺斯从以前波斯失败的战争经验出发,认为远征希腊是不明智的。在此,我想我们有必要回顾一下波斯历史上的几次失败战争,以便续写下文。

  需要回顾的第一个战争,是刚比西斯远征埃塞俄比亚人的战争。

  居鲁士的儿子刚比西斯在征服了埃及之后,他计划了三次征讨,一次是对迦太基人,一次是对阿蒙人,一次是对居住在利比亚海岸之上的埃塞俄比亚人。他派海军攻打迦太基人,派他的一部分陆军去攻打阿蒙人。至于埃塞俄比亚人,他首先是派一些间谍到那里去侦察一下,以便了解一下虚实,埃塞俄比亚的国王在言谈举止间,都表示了对波斯人的轻蔑,当间谍返回并把这一切都告诉刚比西斯后,刚比西斯十分震怒,并立刻命令军队向埃塞俄比亚人进发,他既不下令准备任何粮食,也没有考虑到他在率领着自己的军队向一个遥远的国度进发;由于他不是冷静考虑而是处于疯狂的状态,因而在他听了间谍们的话之后,立刻率领全部陆军出发。当他在进军的道路上到达底比斯(不是希腊城邦底比斯)时,他又从他的军队中派出了大约五万人,要他们奴役阿蒙人。他本人则率领其他的大军向埃塞俄比亚继续进发。但是在他的军队还没有走完全程的五分之一的时候,所携带的全部粮食就消耗完了,而在粮定耗完之后,他们就吃驮兽,直到一个也不剩的地步。即使在这么严峻的形势下,薛西斯仍然一味猛进。当他的士兵从土地上得不到任何可吃的东西的时候,他们就借着草类为活:可是当他们到达沙漠地带的时候,他们的一部分人却做了一件可怕的事情:他们在每十个人当中抽签选出一个人来拾大家吃掉。刚比西斯听到这样的事之后,害怕他们会变成食人生番,于是便放弃了对埃塞俄比亚人的出征而返回底比斯,不过他已经损失了许多军队。至于他所派出去攻打阿蒙人的那部分军队,则据说全军在沙漠中为黄砂所吞噬。

  需要回顾的第二个战争,则是大流士远征南俄草原上的斯基提亚人的战争。

  大流士打算出征南俄草原的时候,上文所提到的阿尔塔巴诺斯同样劝大流士不要冒作战的危险而去同如此强悍的敌人作战,但是这并不能阻挡大流士一意孤行。大流士把一切准备停妥之后,便率领大军离开了苏撒。全军的人数,根据希罗多德记载,除去海军不算在内之外,军队的总数加上骑兵是七十万人,集合起来的战船则是六百艘。

  大流士渡海进入欧洲后一路北上,征服沿路那些不曾臣服于他的民族,一直到达欧洲第一大河伊斯特河(多瑙河),伊奥尼亚人早已在河上架桥等候大流士的主力,波斯主力过河之后,大流士便命令伊奥尼亚人把舟桥毁掉,而和水师一道随着他在大陆上进军。正当伊奥尼亚人依照大流士的命令准备把桥毁掉的时候,一位将军劝柬大流士说:“哦,国王!既然你要进攻的国土是一个既无耕地,又无有人居住的市邑的国土,那末请你还是把这个桥留在原来的地方,要修造这座桥的那些人来看守它罢。这样的话,如果我们遇到了斯基提亚人并且达到了我们的愿望,我们便会有一条回来的道路;而甚至如果我们遇不到他们,至少我们的退路还是安全的:因为我个人所担心的决不是我们会被斯基提亚人所打败,而是担心我们遇不到他们,而在仿徨迷路的时候遭受损失”。大流士十分嘉许他的意见,他便命令伊奥尼亚守卫伊斯特河上的桥梁60天,如果60天过后大流士的大军还没有回来,这些伊奥尼亚人便可以乘船回国。

  斯基提亚人的国土,总体上来看是方形的,它有两面在内地,两面是沿海的,基本构成一个四面相等的正方形,而每一边的长度则大概为四千斯塔迪昂(约合800公里)。这些斯基提亚人,他们自料在公开的战斗中无法独立击退波斯人,于是他们派遣使者向他们的邻人求援。斯基提亚人一再强调波斯人所指向的目标是他们沿路所遇到的一切民族,而非仅仅是斯基提亚人,一旦斯基提亚被消灭,那么唇亡齿寒,这些邻国也难逃被波斯人奴役的命运,以此来号召它的邻人齐心协力,共同对付波斯人。斯基提亚人表明了他们的态度后,八个邻国中有三个表示愿意支持斯基提亚,但是有五个邻国不愿意支持他们,鉴于此,斯基提亚人决定暗中撤退并赶走他们的牲畜,填塞他们撤退道路上的水井和泉水并把地上的草连根掘掉。至于他们的军队和他们邻国的军队,则分成两部分,第一部分军队,如果波斯人向他们进攻的话,这支军队便在他们面前沿着密俄提斯湖方向退却,如果波斯人向回走的话,那他们就进击和追踪他们。第二部分军队,他们同其他人一样地暗地里撤退,他们要在敌人前面保持一天的路程,避免与敌人相会并且按他们所决定的办法去做。但首先他们必须一直撤退到拒艳和他们联盟的国家里去,以便使这些国家也会被迫战斗。在这之后,军队便返回自己的国土,而在商议之后觉得于己有利的时候,便向敌人发动进攻。

  斯基提亚人如期执行了他们的计划,他们利用广袤的战略纵深,自身强大的机动能力,无尽无休领着波斯人在其国土及其邻国的国土上做集体武装大游行。他们并不缺乏补给,因为他们以牲畜为食,而牲畜是可以很容易的跟随他们行动的;他们并不担心什么要地被攻克,并不需要保护任何地方,因为他们是游牧民族,因此,无论在兵力还是物质方面,他们基本无法遭到什么损失;反观他们的对手,波斯大军70万之众在南俄草原上找不到可以攻击的目标,却在做着不间歇的行军,他们的补给日益缺乏,因为斯基提亚采取了焦土政策,他们不能从当地获取多少补给,这让他们越来越疲弱;他们的士气日益降低,因为他们总是遭到对方不间断的袭击,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而波斯人对这种袭击也无可奈何。因为对方拥有优越的战术机动能力,一旦波斯人集结好步兵准备好反击的时候,斯基提亚人已经跑远了。总之,长期对峙下来,斯基提亚人未见有什么损失,波斯人则显得疲乏不堪,其中波斯人补给的缺乏则是最致命的。

  当斯基提亚人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他们派军队到守卫伊斯特河上的桥梁伊奥尼亚人那里去,希望他们背叛大流士而把桥梁毁掉,出于幸运,伊奥尼亚人没有背叛大流士。同时,斯基提亚便把步兵和骑兵拉出来和波斯人对阵了,当大流士认识到斯基提亚人如此强大而且如此不把他们自己放在眼里的时候,他认为当前如何能安全的返回自己的国土乃是第一要务,于是他把那些困难之极的和即使被杀死对他也无大妨碍的士兵留在营地,自己则率领在长期的行军与袭击中仍然精锐那一部分士兵弃营南逃,出于侥幸,大流士逃出了斯基提亚,但是在这次军事行动中,斯基提亚人没有受到什么损失,而波斯人则在对方不间断的袭击中受到了损失,在长期行军与后勤补给缺乏中形成了不少非战斗减员,在逃跑时丢弃了大量士兵。

  要对以上战例作出合理的分析,则首先必先了解古代的后勤制度。也许有些读者认为了解这些与本文主题相去甚远,但是实际上,若要对第三次远征做出透彻的分析,则非了解古代的后勤制度不可,因为历来后勤都是远距离作战的第一要务。对于古典战争时代的后勤描写,本人见过的描写的最详细与透彻的莫过美国当代军事历史学家阿彻·琼斯的巨著《西方战争艺术》,现将专门描写后勤的一章摘录整理如下:

  无论是民兵军队还是职业军队,只要集中起来,就会带来食物供给的问题。一支集中起来进行一次战役的军队,就相当于一个城市:人口密集,又不生产自己所用的粮食。但是,军队又不同于城市,既没有原已存在的运输网,也没有任何已有的在当地供给各种需要的模式。

  一支军队在特定地区获得食物供给的能力,部分地依赖于一年中的季节。如果一个地区在食物上能够自给自足,可以通过购买或强迫的方法从当地储存的食物中获得供给。收获刚结束,军队就拥有当年收成的使用权;如果处在即将收获之前,军队就会发现粮仓都是空的;而在冬季,处于两次收获之间,粮仓内将只有6个月的供给。

  军队规模与其集中地域人口的比例也影响对军队的供养能力。假定士兵剥夺居民的所有东西,如果士兵与居民的比例是1:1,那么士兵能够生存一个居民能生存的时间。如果士兵与居民的比例达到10:1,那么士兵们的生存时间只能是居民生存时间的1/10。例如,如果军队在收获之前180天到达一个地区,而其数量是当地居民的10倍,假定它找到了所有的食物,并且一点不给当地居民,在其离开之后让当地居民毫无生存的依赖,那么它也只能在当地驻扎18天就必须离开。当然,军队可以在一个较大的地域展开,从而有效地降低士兵与居民的比例,这样它就能在当地驻扎较长的时间。

  一支强大的军队要在一地驻扎较长的时间,就必须拥有水路运输通道。在罗马帝国时代,航船通常很小,船的长度达到180英尺就是非常不一般了;其宽度是全长的1/4到1/3;较大的船上设有覆盖着甲板的深船舱。由于这些船采取短粗设计,并且只用单个桅杆,所以航速非常慢。原始的帆具使其不能顶风航行,而导航用具的缺少,则意味着水手更喜欢在能看到岸边的水域航行,而且晚上还要在岸边找一个掩蔽之所过夜。同时,哪怕是一只小船,也能运载60000磅食物,是20000人一天的消耗量。水路运输的替代办法是陆路运输,这就意味着要么使用平均每小时只能走2英里的速度缓慢的牛车,要么使用只能驮载100磅的毛驴。缺乏合适道路也限制了牛车的使用,甚至在经过修整的交通干线上,(欧洲历史 www.cha138.com)最好的陆路运输工具的费用也至少是水路运输的30倍。

  因此,军队发现,要从其直接集中地将补给品拉来,无论距离远近,都是一个巨大的困难。一支强大的军队要在一地停留较长的时间,通常必须有水路运输通道。一支与驻地居民和资源之比很大的军队,除非拥有方便的水上运输,并有可供船运的丰富补给,否则只能经常向新的地区机动。这种因后勤需求而实施的机动,可能正好适应抵抗或进攻敌人的需要。

  骑兵带来了另一个主要的补给难题,在战斗中,一匹马一天的消耗限额是20磅。如果军队马匹数量与集中地马匹数量的比例,与士兵与当地居民的比例相同的话,那么当地供养马匹的时间与供养士兵的时间相同。但是,如果军队马匹的比例较大,那么饲料的数量将决定军队在一地能停留多长时间。一支完全由骑兵组成的军队,比一支仅由步兵组成的军队所进行的机动要更加经常得多。如果军队的集结地区距离敌人较远,那么它可以疏散军队,从更大的地区筹集给养。如果有骑兵,可以将他们疏开得更远,因为骑兵具有较强的机动能力,在相同的疏开程度下,骑兵可以比步兵更快地再次集中起来。这样,依靠骑兵较强的机动能力来满足对饲料的需求,才不致迫使步兵在消耗完当地的食物资源之前离开该地。

  了解了古代的后勤体系后,就不难分析以上两个战例了,刚比西斯远征埃塞俄比亚人的战争的失败在于,一者,他们很少从当地得到补给,因为他们行军所经过的地区是缺乏粮草的,二者,他们不能从后方得到补给,因为在战前没有准备,而实际上即使准备了也似乎不大可能,因为远征的地区过于遥远,而他们又不能依靠水运。

  大流士远征南俄草原上的斯基提亚人的战争看起来与第一个战争不大相同,其实也是因为后勤这个软肋导致的失败。希罗多德如此胜赞斯基提亚人:“如果他们不想被人发现的时候,也就没有人能捉住他们。原来他们并不修筑固定的城市或要塞,他们的家宅随人迁移,而他们又是精干骑射之术的。他们不以农耕为生,而是以畜牧为生的。他们的家就在草上,这样的人怎么能不是所向无敌和难于与之交手呢?”大流士带领着他的70万大军在南俄草原上做集体武装大游行,但是他们却因为斯基提亚人的焦土政策而几乎无法从当地获取补给,当然,如果斯基提亚人拥有固定的城市或要塞,波斯人是很有可能打败斯基提亚人的,但是事实上却是波斯人根本找不对手来作战,于是波斯人只好在斯基提亚人的国土和它邻国的国土上做永不休止的武装大游行,直到波斯人在缺乏补给和对手不断小规模袭击中变得羸弱不堪为止。

  现在我们再把思绪带回到第三次远征,阿尔塔巴诺斯认为此次远征凶多吉少,他认为世界上最重大的两件东西是敌视薛西斯的,薛西斯则不服气的认为,他的海陆大军非常的强大,足够横扫希腊,如果阿尔塔巴诺斯认为他的海陆大军还有什么不够的地方,那么他将征集一支更为强大的军队。阿尔塔巴诺斯回答他说:“国王啊,任何一个有正常判断能力的人都不能发现这支陆军或船数有什么不够的地方。而如果你纠集更多军队的话,则我所提到的那两件东西也便更加敌视你了。这两件东西就是土地和海洋。因为,我认为,如果起了狂风暴雨的话,海上任何地方都没有一个海港大到可以保证容纳下你的水师并搭救你的船只。而且即使有这样的海港,则单是一个地方有也不行,而是要在你所经过的大陆沿岸都要有这样的海港。既然看到没有海港可以容纳你的水师,那末就要记着,人不能控制事故,而是要受到事故的摆布。现在这两件东西我已经告诉了你一件,我再告诉你另外一件。我要说明为什么土地是你的敌人。如果在你的进军途中没有任何东西阻挡你的话,则你在前方茫茫一无所知的土地上向前行进得越远,土地也就越发表现出是你的敌人,因为任何人都不会充分满足于他所得到的成功的。因此,我说,如果没有任何人抵抗你的话,则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日益扩大的领土也会产生饥馑的。在决策的时候由于考虑到他会遭遇到的一切而胆怯,但是在行动上十分果敢,这样的人可以说是最有智慧的人了”。

  阿尔塔巴诺斯说土地是薛西斯的敌人,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日益扩大的领土也会产生饥馑的。其实,从本质上说,就是讲的后勤问题。随着远征军的前进,军队将离后方补给地越来越远,那么通过陆地运输的方式从后方得到补给几乎不可能;希腊是个多山地区,农业非常不发达,因此波斯大军从当地得到的补给也相当有限;于是,波斯大军最可能的补给来源则是海路运输,而实际也的确如此,参见英国军事历史学家利德尔——哈特在其著名兵书《间接路线战略》的考证:“他调用的军队实在过于浩大,以至于不可能从海上进行输送,因此被迫从陆地进军。由于这一原因,波斯军队的补给储备无法获得解决,只得调用海军予以支援协助。这样一来,波斯的陆军只能沿着海岸地区前进,而海军舰队必须紧靠陆军进行活动”。因此,波斯陆军的生命线得由海军来维持,可是,假如,波斯的海军被击败了呢?那么庞大的波斯陆军将会在贫瘠的希腊缺衣少食,不用作战,则已经处于失败的地位。萨拉米海战一结束,波斯海军被击败,波斯王薛西斯就马上率领大部分军队班师回到了亚洲,正是基于这种考虑。当然,波斯的海军也是非常强大的,它计有战舰上千艘,运输船则高达3000之巨,可是,正如阿尔塔巴诺斯所言,如果起了狂风暴雨的话,海上任何地方都没有一个海港大到可以保证容纳下波斯人的水师并搭救其船只。而且即使有这样的海港,则单是一个地方有也不行,而是要在波斯大军所经过的大陆沿岸都要有这样的海港。而历史事实也与阿尔塔巴诺斯所判断的相差不大,波斯海军有几乎一半毁于海上的风暴。既然波斯人的陆军依赖着海军,而海军则容易受到海上风暴的影响,而且希腊有着强大的海军势力,那么,波斯人的远征,会成功吗?在决策的时候由于考虑到他会遭遇到的一切而胆怯,但是在行动上十分果敢,这样的人可以说是最有智慧的人了。难道不是金玉良言吗?

 

  但是薛西斯并不是如阿尔塔巴诺斯般的智谋之人,百万大军,蓄势待发,历史的车轮,将会走向何方?

他让匈奴人胆寒 最后却因过失竟自刎而亡

对李广的怀念,是缘于一种对久已失传的血脉的怀念。

李广并不是我们传统意义上那种将军,他没有靠谋略取得过胜利,但是因为勇敢他从匈奴人那里得到了“飞将军”的美名。与他同时的卫青是成功者,霍去病是成功者,但最让匈奴人胆寒的,相信还是李广。

在我的印象中,我们的历史是在对北方民族的恐惧中写成的,最起码在李广出现以前,好象只有我们怕那些人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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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的北方是辽阔的草原和沙漠,那里盛产良马和烈酒。我不知道你们骑在马上有什么感觉,我的感觉是,人一旦骑到马背上,就特别想踏碎或征服些什么。而我们呢,醉心于用丝绸编织华丽的锦缎,被人逼得急时也做些消极的抵抗,但后来最好的办法还是筑了一道院墙——我不出去,你也别进来。

我们这边也有强盛的时候,比如刚刚一统六国的秦王朝,也有良将雄兵,比如赵国的李牧、秦国的蒙恬,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向着北方进发,去追求一次决定性的胜利呢?要知道,对匈奴民族,除了征服,别无他途。

李牧确曾使匈奴人不敢靠近,蒙恬也确曾筑起了雄伟的长城,但北方之患始终不能解除,甚至强汉盛唐都要靠和亲来笼络那些马背上的民族。或许这也是一种普遍的命运。曾经不可一世的罗马帝国在北方蛮族的铁蹄下分裂,东罗马甚至遭到来自东方异族的屠城。

文明越悠久、越成熟,就越软弱、越容易被击倒——不为别的,因为像李广这样的人在一个文明社会里太少太少了。

李广即使是在崇武的汉武帝时代,也落得个终身不封侯、最终自刎死的结局。而在他的敌人那边,匈奴王不准他的士兵伤害这个勇者,而要不惜代价生擒。

在卫青、霍去病等名将,甚至是汉武帝看来,李广勇则勇矣,但那种贴身近战实在是匹夫之勇,而在匈奴人看来,李广就是他们的“射雕者”,是勇气和强大的化身。

这两种不同的看法,造成了李广独特的命运——在自己人这边始终不得意,却在敌人那边获得了无上的美名。

从古自今,中国好象没有过一对一决斗式较量的传统。有这种想法的人是当时社会的异类,往往被耻笑。

战国时代的秦军骁勇,虽然灭了六国,在军事史上却得不到应有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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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项羽的楚军骁勇,作战时能看得友军心跳腿软,但最终也是在这群“心跳腿软”的人的阴谋中倒下。

李广是秦人,或许他的血比周围人的血要浓热。六国之乱他能斩旗破敌勇冠三军,北伐匈奴他的“大黄羽”入石穿云吓破敌胆,但在其他将军看来,他缺少理智和谋略。

李广也不是我们传统意义上的“完人”,他是有仇必报的。他落魄的时候,因为违反宵禁被一个地方上的小官处理过,他一当上那个地方的太守,立刻就把那个人给办了。

包括他的死,也是因为作战不利,又不愿以百战之身受文吏的责罚,在我们看来,是典型的“义气用事”,根本比不上能受“跨下之辱”的韩信。

然而,李广确是让我们看到了值得我们自豪的血脉,如果这血脉还在,就不会有我们这个民族在盛唐之后一病不起,就不会有历史上那么多的外辱加身。

但是翻遍了历史,我失望地发现,只有一个飞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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