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历史上称霸西域百年的女儿国凶狠彪悍

Posted 2023-01-04 于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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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历史上称霸西域百年的女儿国凶狠彪悍

　　历史上真实的女儿国：历史上曾有一个凶猛强悍的女儿国，中国史书上记载的“一妻多夫制”的国家有三个：一是《北史》中的嚈哒（ｙàｎｄā），另外两个是《唐书》中记载的东女国和名蔑。其中在南北朝时期兴起的嚈哒国，以其民风强悍、凶猛善战著称于世，曾经一度称霸西域，撼动北朝，国力盛极一时。

　　“一妻多夫”就是一个女子同时与几个男子结为夫妻的婚姻形式。这种婚姻有两种类型：一是有血缘关系的几个兄弟共娶一妻，一般由长子出面迎娶，然后兄弟共妻；二是朋友共妻。其形式为依次同居，不是联合同居。其中一人为正夫，其余为副夫。从这种习俗中可以看出，当时嚈哒国是以女性为主宰的母系氏族体系，男性处于从属地位，是地地道道的“女儿国”。

　　有关嚈哒国的情况，中国史书上略有记载，从中我们可以对嚈哒国的情况有个大概的了解。《洛阳伽蓝记》是这样记载的：“十月之初，至嚈哒国。土田庶衍，山泽弥望。居无城郭，游军而治。以毡为屋，随逐水草，夏则随凉，冬则就温。乡土不识文字，礼教俱阙。嚈哒国去京师二万余里”这是中土人士到访嚈哒国所见到的情形。

　　《北史·西域传》中说：“其俗，兄弟共一妻，夫无兄弟者，妻戴一角帽，若有兄弟者，依其多少之数更加帽角焉。其人凶悍，能斗战，西域康居、于阗、沙勒、安息及诸小国三十许，皆役属之，号为大国。与蠕蠕婚姻”。蠕蠕即柔然，是北魏对柔然侮辱性的称谓。

　　《周书·异域传》中也有类似的记述：“囐哒国，在于阗之西，东去长安一万百里。其俗又兄弟共娶一妻。夫无兄弟者，其妻戴一角帽。若有兄弟者，依其多少之数，更加帽角焉。其人凶悍，能战斗。于阗、安息等大小二十余国，皆役属之”。

　　从以上资料，我们最少可以得到有关嚈哒国的五个方面的信息：①嚈哒人是游牧民族。“居无城郭，游军而治。以毡为屋，随逐水草，夏则随凉，冬则就温”。可见他们是追逐水草而生，随着四季温度变化而迁徙，居住之所类似于蒙古包。②盛行一妻多夫、兄弟共妻的风俗。“依其多少之数，更加帽角焉”。有几个丈夫，头上的帽子就有几个角。从女人头上的帽角数就可以知道她有几个丈夫，倒也一目了然方便得很。③这里的国民文明程度不高。“乡土不识文字，礼教俱阙”，足见他们所处地方偏远，与发达地区交流甚少。④嚈哒国民风非常凶悍，打仗很厉害。“其人凶悍，能战斗”，这也是游牧民族的共性。⑤该国曾经非常强盛。西域诸国“皆役属之，号为大国”，可以想见。

　　嚈哒国在公元５世纪，也就是中国南北朝的时代，进入全盛时期。领土疆域西至波斯，东至天山南路，南达印度，可以说几乎控制了整个西域地区，不愧是强贯东西名噪一时的“女儿国”。

　　西域是连接东西方的纽带。狭义上的西域指的是天山南路至青海西藏交界处，后来随着丝绸之路交通的渐进，就把葱岭以西至里海一带统称西域，也就是现在的帕米尔高原以西的中亚和西亚地区。嚈哒国崛起时，西域地区由贵霜和波斯两个对立的大国控制，贵霜是月氏西迁后建立的帝国，中国史书习惯上仍称其为月氏，“汉本其故号，称之为大月氏”。后来贵霜帝国逐渐壮大，成为中亚霸主，占有两河流域、伊朗东部和阿富汗大部以及印度北部。

　　嚈哒国民风凶悍，打仗勇猛，首先灭掉了中亚称雄的贵霜王国，开始侵伐波斯，波斯抵挡不住，也被它慑服了，从此开始向嚈哒称臣纳贡。６世纪初，嚈哒人又北上同高车（丁令部族的一支）争夺准噶尔盆地及其以西地区，并控制高昌（今吐鲁番西４０千米处），遏制柔然势力的西进。与此同时，嚈哒人又东进控制塔里木盆地西部，南边攻破于阗（今塔里木盆地南沿），北边控制焉耆（地处塔里木盆地以北天山南路）。这就与北朝的北魏领土相接了，于是又不断进扰北魏，迫使北魏在５１６年不得不派遣使者南下与梁朝通好，以免腹背受敌。令同样以剽悍著称的北魏胆怯，嚈哒人的凶猛可见一斑。向南，嚈哒国还曾一度征服西北两印度，大军一直推进至摩揭陀国。

　　游牧民族的崛起总是旋风来临般的迅速，但往往又只能是昙花一现，在历史中转瞬即逝。到了隋朝时，西域地区风云又起。东西突厥分裂后，西突厥西进西域并开始壮大，二虎不能并立，于是就和嚈哒国产生了争伐，这也让长期受嚈哒压迫的波斯看到了希望，急忙与西突厥建立了联盟，造成东西夹击嚈哒之势，嚈哒国腹背受敌，终于灭亡。

　　嚈哒国灭亡后，领土被瓜分，部众散居于北亚、中亚及南亚各地，后渐渐与各地民族融合，在后来阿富汗民族的形成中起了重要的作用，阿富汗国的第一任国王就是出自普什图人的核心阿布达里部落，也就是后来的杜兰尼，而“阿布达里”正是古代的“嚈哒”。

从土木堡之变到清准战争，卫拉特蒙古为何能一直称霸西域

▲封面图来自电影《游牧战神》准噶尔这个名字，对于熟悉清史的读者来说，肯定并不会陌生，作为后来「 ”十全老人”的武功之一，准噶尔经常被人们称赞为游牧民族「 ”最后的武德”。当然有关准噶尔到底能不能配得上这个头衔暂且不论，人们往往只注意准噶尔的一系列战争，而很少注意为什么作为卫拉特四部之一的准噶尔，为何能在混乱的卫拉特四部中脱颖而出。本期就将时间带回到准噶尔崛起前的17世纪前半叶，讲述一下当时一个改变历史的重要事件。 ▲准噶尔部（右）与哈萨克汗国（左）之间的战争明景泰六年（1455年），在那位打赢了土木堡之战，打输了北京之战的绰罗斯·也先死于内斗后，原本强盛的瓦剌帝国就此衰落。卫拉特人不得不放弃蒙古高原东部广袤的草场，退居他们的西部故地。原本内部就并不完全团结的卫拉特人，最后也很快分裂成了「 ”卫拉特四部”，即和硕特部、绰罗斯部、土尔扈特部、杜尔伯特部。其中出了那位也先的绰罗斯部，正是后来准噶尔部的前身。由于之前也先僭越称汗一事，引起了包括卫拉特人在内大量蒙古人不满，因此在早期，准噶尔部丧失了大量的部众，势力衰退，因而卫拉特四部的盟主，便由与黄金家族有渊源的和硕图部担任。 ▲西迁的卫拉特四部成为了蒙古草原西部最强的力量正所谓「 ”家小事少”，虽然卫拉特四部之间的关系也是矛盾不断，但是为求自保，在面对自己蒙古堂亲的进攻，以及到中亚和叶尔羌汗国打秋风等事情上，都还是保持着极高的团结性。但是伴随着准噶尔部的再次壮大，事情有一次发生了变化。 ▲和硕特部的领地主要在今天新疆北部伴随着准噶尔的再次实力壮大，和硕特部卫拉特盟主的地位便因此收到了直接挑战。当初和硕特部之所以能成为当时卫拉特四部的盟主，是源自和硕特的祖先，成吉思汗的二弟拙赤合撒儿。即具有黄金家族血统的和硕特部，有资格称汗，从而与东面的蒙古各部分庭抗礼。其自身实力并不够强。而在准噶尔部崛起后，自身硬实力不足的和硕特部，在车臣汗时期，只能让准噶尔部的巴图尔珲台吉共为盟主。 ▲准噶尔部的崛起打破了卫拉特原有的秩序不过对于和硕特部来说，更大的问题则是此时和硕特部已经一分为三。其中除了作为本家的车臣汗一支，还有昆都伦乌巴什所率在伊犁河谷的一众，以及由后来的固始汗所率，进入天山南麓的一支。其中前者因为反对准噶尔部与和硕特部共为盟主，最终被准噶尔部胁迫土尔扈特部和车臣汗击败。因此，此时固始汗所率的一支，可以说就成为了和硕特部「 ”全村的希望”。 ▲固始汗是此时唯一一个在准噶尔控制外的和硕特部首领固始汗可以说也是一段传奇，他起先也是受到准噶尔部的压制，因此干脆放弃了天山北麓草场，转而进入南疆和青海北部。由于在之前进入青海的土默特部衰落，因此喀尔喀蒙古一部首领却图汗，在蒙古察合台部首领林丹汗的支持下，占据青海。同时，还有一个重要背景，西藏地区的噶玛王朝统治者藏巴汗笼络和他一样信仰白教的川藏木府土司、却图汗，以及信仰苯教的仁蚌巴土司，一起对抗当时有大量民众基础的黄教。 ▲当时的黄教领袖达赖五世，藏传佛教的黄白之争给了固始汗进入青藏的机会机遇很快就到了固始汗面前。由八旗女真建立起的后金，击败了察哈尔部的林丹汗，从而成为了新的蒙古霸主。与此同时，在卫拉特，原本作为遏制准噶尔部的另一个重要力量土尔扈特部，因为不愿意卷入卫拉特即将到来的内战，因此干脆选择举部西迁。这两件事给固始汗出了一个巨大的难题，是土尔扈特部的西迁使得卫拉特原有的政治平衡备打破，也因此给了固始汗回到卫拉特争权的机会。而察哈尔的衰败，和西藏的黄白教之争，也给了固始汗问鼎青藏高原的机会。可以说至此，无论固始汗如何选择，他显然都将彻底改变东亚的历史。 ▲后金的崛起给整个东亚的局势带来了剧烈的变化不过对于固始汗来说，这个选择其实并不难做。由于此时准噶尔已经击败了和硕特部另一位首领昆都伦乌巴什和杜尔伯特部联军，因此准噶尔部在整个卫拉特可谓是风头正盛。与之相对的，固始汗通过捍卫黄教，得到了大量蒙古牧民和藏人的支持，准噶尔部更是顺水推舟，希望能让固始汗称霸青藏，从而避免这支争夺卫拉特盟主的潜力股干扰自己的霸业。最终，虽然青海的喀尔喀蒙古首领却图汗也不得不皈依黄教，但实际上却也已经无力对抗。因此，相对于险恶卫拉特草原，南面那些已经唾手可得西藏高原富裕的城市，无疑成了固始汗最好的选择。 ▲藏区的军队无力抵抗固始汗的军队在准噶尔的帮助下，固始汗在1637年迅速杀入青海，并擒杀了却图汗，收编了大量青海的土默特部和喀尔喀部部众。不过固始汗势力的暴涨，也让他和准噶尔之间的关系微妙起来。政治嗅觉敏锐的五世达赖和罗桑曲结上师，立刻向固始汗致信，请求他们派兵护法。也因此，觊觎藏地那些富庶城市的固始汗，先在青海留下了一部分部众用以防范准噶尔部从中作梗，之后立刻南下，消灭了康区的仁蚌巴土司，之后又将木府势力逼回丽江。 ▲和硕特部的军队在青藏高原势如破竹在完成对噶玛王朝盟友的剪除之后，为了麻痹拉萨的藏巴汗。固始汗先假意表示自己奉达赖五世命令返回青海，但是在半路突然直扑拉萨，猝不及防的藏巴汗急忙将军队撤退到今天的日喀则地区，但是却最终仍被固始汗擒杀。至此，最为和硕特部最强的一支，固始汗最终统治青藏，建立起了最后一个真正严格意义上的蒙古汗国——和硕特汗国。（按照蒙古政治文化，只有黄金家族成员才能称汗。） ▲拉萨的和硕特汗庭而固始汗的成功，却可谓是为准噶尔的霸权扫清了最后的障碍。在占领青藏高原之后，由于固始汗将汗庭迁到拉萨，因此对北方草原地区的控制减弱，从而无力威胁准噶尔。与此同时，还留在卫拉特草原的一些和硕特部众，也纷纷脱离原部，选择投靠和硕特汗国，这种部众的流失，导致其长兄车臣汗在1675年，被准噶尔部葛尔丹台吉轻松击败，后在博尔塔拉的软禁生活中渡过余生（清朝和俄国记载为被葛尔丹擒杀，蒙古记载为软禁）。完成了称霸卫拉特的准噶尔，在数十年后和固始汗一样杀入拉萨，擒杀了和硕特汗国末代可汗拉藏汗。从而从西北和西南两个方向对当时的满清帝国造成了军事压力，从而掀起了长达数十年的清准战争…… 本文系冷兵器研究所原创稿件。主编原廓、作者静默之鸮，任何媒体或者公众号未经书面授权不得转载，违者将追究法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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