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绝嗣淘空身体借种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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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目录

1、纵欲绝嗣淘空身体借种亡国

2、从屡屡绝嗣到过继宗子,闲谈让赵官家们辛酸的养子制度

纵欲绝嗣淘空身体借种亡国

  上文说宋明帝刘调戏命妇辱君臣,命令朝中大臣的一班夫人脱衣陪宴,不听从者斩,光禄大夫曹渊的夫人杨玉洁宁愿一死,也不污了身子,怒骂昏君刘如此作孽将断子绝孙!身死国亡!随后触柱身亡!宋明帝刘恨怒不减,对左右宫女们叫道:“纵使死了也要脱去衣衫!”王皇后出面请求刘慈悲饶过死去的杨夫人,宋明帝余恨未消对王皇后也是一点情面不留,你既然不想做皇后,明日就滚出宫去,王皇后不敢再言语伤心不已。那些宫女已将杨夫人衣衫尽行脱了,那些朝中大臣的一班夫人此时哪敢迟疑半分,尽皆自除其衣不敢留寸丝在身。宋明帝刘见众夫人皆裸身而坐这才转怒为喜,说道:“朕本欲与众夫人共度良宵,不料竟有贱人生事,搅了朕的酒兴,而今贱人已除,朕请众夫人纵情欢乐!”说罢又饮了一杯,那些夫人不敢怠慢纷纷举杯饮酒。宋明帝刘一边饮酒一边拿眼看台下的众夫人,偶尔伸手抓过身边赤身的宫女在其身上乱摸一通,然后又是一阵牛饮。不一刻宋明帝刘便醉倒台上,众夫人方才如获大赦连忙穿衣,宫女们扶宋明帝刘进宫安歇。次日,宋明帝刘酒醒想起杨夫人心中恼怒,竟杀了光禄大夫曹渊一18口,又诛杀杨氏家族一百余人。宋明帝刘又恨王皇后多嘴,更兼她年老色衰,索性将王皇后驱逐出宫,遗回老家。
  宋明帝刘遣走王皇后,终日在宫内纵欲饮乐,好不快意!然日子久了,宋明帝刘对宫中女子烦腻起来。一日,宋明帝刘午睡醒来,突地想起一个人。此人是位女子,是位不一般的人物,姓陈名妙登。
  这陈妙登有何不一般,原来此女12岁时即被孝武帝刘骏选进宫中,并在入宫的当晚即受孝武帝临幸。此后,陈妙登又多次为孝武帝侍寝。只是好景不长,不久,孝武帝忙于削减诸侯势力,再加上陈妙登年幼,毕竟不解风情,是故将陈妙登冷落了几年。后来,孝武帝干脆将陈氏赐与其弟湘东王刘了。刘当年出任湘东王,风流成性,最喜声色。既得陈妙登,哪里顾及其他,只是欢喜不已。陈妙登此时业已十六七的芳龄,出落得更是风姿绰约。刘将她立为正妻,日日与她纵情交欢,好不自在!
  也是陈妙登命运不济,做了几年湘东王妃,过了几载的欢心承宠的王府生活,竟又生出变故。原来孝武帝刘骏崩逝后,前废帝刘子业即位。刘子业是刘骏的长子,继位后,对同姓诸王,尤其是那些叔父们猜忌重重。其中湘东王刘最为刘子业畏忌,刘子业欲置刘于死地而后快,竟召湘东王刘上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刘的封号改为“猪王”。随后,刘子业又命人剥光刘衣服,将他扔进泥水坑中,并令他日日似猪般吃食。如刘不从,刘子业即可借机杀了刘,除去心头大患。不想刘为求生路,竟甘愿做“猪”。
  刘既然成了前废帝的一头“猪”,当然顾不了陈妙登,遂将陈妙登赏与老师李道儿。陈妙登由王妃一夕之间成为刘师母。
  刘委曲求生,获得刘子业的赦免。一年后,刘买通刘子业身边内侍,乘机杀了刘子业,夺得帝业,称为明帝。刘将前废帝的后宫嫔妃全部占为己有,并立前废帝的王贵妃为皇后。至此,刘沉湎酒色,荒淫至极。
  而今,宋明帝刘遣走王皇后,对宫内其她嫔妃不再有兴趣,竟想起昔时的湘东王妃陈妙登。宋明帝刘心道:“苦于无奈,才将如花似玉的的美人送与李道儿,如今我已得了天下,万事无虞,正好寻声色之乐,岂能不将王妃重新弄到手中?”宋明帝刘当即遣人召来心腹御史大夫刘泽。宋明帝刘向他谈了自己的心事,然后道:“朕召你进宫,就是要你为朕出个主意,如何体面地将王妃弄到宫中来?”
  刘泽道:“皇上如求体面,不可由皇上下诏拆散他二人,最好由他人出面将王妃弄到宫来。”宋明帝刘点头称善,刘泽沉吟半晌,眉毛一挑,拍手说道:“有了!皇上可传太后旨意,召王妃进宫。如此一来,既可避他人非议,又能使王妃光明正大地进宫。”宋明帝刘闻言大喜,说道:“就依此计而行!你速去草道懿旨,以太后名义发出,召王妃即刻进宫服侍太后。”刘泽唯唯退下,忙起草去了。
  却说陈妙登自与李道儿结为夫妻以来,两口子着实你恩我爱地过了一年多。这一日,陈妙登只觉心里发慌,眼皮跳个不停,觉得有什么不祥之兆,遂唤丫环红英去叫李道儿。李道儿原是刘的老师,而今虽无官位,却享用三品官俸,日子过得倒也消遥。红英寻着李道儿时,李道儿正在小酒楼里喝个半醉。闻夫人有请,李道儿连忙随红英回家。
  李道儿进到房里,见陈妙登躺在床上,一脸恹恹的神情,顿时吓了一跳。李道儿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前,握前陈氏纤纤玉手,急切地说道:“夫人是否不舒服?我这就叫红英去请医生。”说着,李道儿就要唤红英。陈妙登微微摇头,轻声道:“莫请医生,妾身只觉心慌眼跳,疑心有事发生,故叫红英去唤夫君回来。见夫君安好,心里舒服多了。”李道儿关切道:“夫人不要疑心,为夫一不为官,二不经商,只是闲居家中,哪会有不祥之事?恐怕是夫人前些天往宝龙寺进香受了些劳累,以至心慌眼跳?”陈妙登笑道:“如此最好!妾身只须略加歇息,就可伴夫君左右了。”
  当下,二人房中闲聊,甚是融洽。忽然,门外一阵喧哗。二人正在疑惑,丫环红英奔进房来禀道:“老爷、夫人!门外有太后圣旨!请老爷、夫人出去接旨。”二人闻言,不敢怠慢,忙出房接旨。传旨人正是那刘泽,见二人跪下,便从袖中掏出一道圣旨,高声宣读起来:“今李道儿之妻陈氏,原乃孝武帝嫔妃,深得太后宠爱。而今太后深居内宫,年老体衰,对陈氏甚是挂念,特传旨召陈氏入宫服侍太后……”二人不待刘泽宣读完毕,早已惊得魂飞魄散,乱了方寸。刘泽读完圣旨,二人也忘了谢恩。
  刘泽临走之前,回头叮嘱二人道:“望陈夫人即收拾行装,明日进宫去见太后。太后已在宫内候盼多时了!”
  刘泽走后,二人半晌方回过神来。站起身来,进得房去,即搂作一块大放悲声。李道儿道:“太后真心狠!竟狠心拆散我二人。夫人此去深宫,不知何日方得回还!”陈妙登泣道:“妾身活了这些年,就数与夫君在一起时最开心!妾身已许身夫君,自当不敢相忘。纵使入了深宫,也要与夫君设法谋面!”二人悲悲切切,不觉已到掌灯时分,红英来请二人吃饭。二人哪有心思吃饭,叫红英自己去吃。两人关了房门,相对而泣。这一夜,二人似有道不尽的话,诉不完的情。
  次日,陈妙登跟李道儿凄然作别,乘轿进宫。李道儿目送夫人离去,已是泪流满面。
  陈妙登进得宫来,早有内侍黄晏奉宋明帝刘之旨在宫门迎候。当下,黄晏在前,陈妙登随后,不一刻二人来到宋明帝刘寝宫。
  宋明帝刘早在寝宫等候,见陈妙登进宫,忙迎进房里。黄晏这时已识趣地退了出去。房里只剩下刘与陈妙登二人。陈妙登对宋明帝刘行过礼,即道:“陛下,妾身奉太后懿旨进宫,侍奉太后。不知陛下着人引领妾身至此,有何吩咐?”宋明帝刘看陈妙登,真是越发妩媚娇艳,恰似熟透的红桃惹人垂涎,心里早已欲火升腾。闻陈妙登如此说话,宋明帝刘笑道:“并非太后召你进宫,实则是朕思念于你,召你进宫伴朕,同享富贵荣华。”
  陈妙登此时方知事情真相,却也不敢对宋明帝刘有半句怨言。她与刘曾共同生活过几年,深知刘心狠手辣,独断专行,只有顺其心意而动,方可确保无虞。当下,陈妙登媚眼频飞,娇声道:“感念皇上还记得妾身,妾身自当倾身相伴!”宋明帝刘已是欲火攻心,难以自持,一把抱住陈妙登,将她掀翻在床上,急忙宽衣解带。陈妙登虽非水性杨花,却也是风月中人,此时也已动情。不料,到了关键时刻,宋明帝刘竟败下阵来,不用说不如李道儿,甚至还不及孝武帝刘骏。陈妙登明白宋明帝刘已患瘘疾,不能御女,顿时心灰意冷起来。宋明帝刘一通发泄,自觉心满意足,竟搂着陈妙登呼呼地睡过去了。陈妙登不习惯大白天酣睡,却不敢有违宋明帝刘,只得任他搂着躺在床上。
  久而久之,陈妙登不禁有些厌倦了,却又不敢违抗帝命。宋明帝刘虽挑起欲火,却只是力不从心,惹得陈妙登怨气冲天。这日,宋明帝刘搂着美人发泄完毕,自己又睡去了。陈妙登没得满足,独自下床,想道:“为皇宫中人倒不如作了平民妻,如今皇上淘空了身体,却让我守着活寡,这苦日子何时是个头啊!”想着想着,不禁忆起同李道儿一年多的恩恩爱爱,当下兴头上来,环顾左右无人,偷偷溜出宫来,径直往李道儿房中走去。
  却说李道儿40多岁才得妻,兼陈妙登柔情似水,如何能忘却得了?多日独守孤衾,甚是凄凉。这日又想着往事,不由得潸然泪下。正伤心之际,忽闻有敲门声,李道儿忙碌止住眼泪,说道:“敲门作甚,快进来吧!”李道儿还当是学生过来讨教,头都懒得抬,只顾说道:“若没要紧事,且请回吧,我今儿心上不太舒畅,待明日再切磋,意下如何?”
  陈妙登痴痴望着他的后背,却不答话。李道儿顿觉奇怪,忙回头来看,见陈妙登独个站着不动,不免吃了一惊。李道儿早知太后召她进宫乃一借口,其实是日夜伴着皇上。李道儿纵使色胆包天,又怎敢再有非分之想?李道儿起身施礼道:“贵妃娘娘到得陋室,有何指教?”陈妙登听了此话,禁不住泪水涟涟,泣道:“你我夫妻恩爱一场,如今却这般生分,莫非早忘了昔日情义?”
  李道儿见陈妙登伤心,心如刀割,却不敢上前抚慰,忙道:“娘娘哪里话?道儿就是死后,断不忘娘娘恩情,只是你已入宫中,受皇上宠幸,我若藕断丝连,恐怕无好处的。”陈妙登收住泪,急步上前,抱住李道儿温存,娇嗔道:“怕他作甚?妾身只爱你一个,却不慕他荣华富贵!”
  李道儿心有余悸,虽抱美人在怀,倒不胡来,轻声劝道:“你才过去几日,就返回来,可知确实于我有情,只怕时候尚早,若皇上疑心,恐怕会要你我之命。倒不如先忍耐一时,再观察情势,不知你意下如何?”陈妙登适才被刘挑起欲火,现又抱着李道儿在怀,岂能罢休?见李道儿诚惶诚恐,知他是有些忧虑,忙道:“妾身特来侍奉夫君,皇上知晓又能如何?何况他已不算个男人了?”李道儿一惊,说道:“快别乱说,此事传入他耳中,如何得了?皇上明明乃伟岸男子,怎能说不算男子?”陈妙登已将手摸进李道儿衣内,答道:“夫君有所不知,那皇上倒日日想干好事,只是力不从心,到了关键时刻常败下阵来,这还算得上个男人吗?妾身忍不得了!”说罢浑身娇颤。李道儿本就迷恋于她,见她这般多情,也不觉欲火上升,抱着陈妙登上床温存,两个缠缠绵绵,恩爱非常。待两人云雨完毕,陈妙登道:“皇上还在内室睡着,只怕待会醒来问起,今儿不在此处过夜,等日后抓着机会,再来与你欢爱!”李道儿也不推辞,叮嘱道:“还请多加小心才是,防着他人的眼!”
  陈妙登应声离去,回宫见宋明帝刘还酣睡着,忙钻入被窝,宋明帝刘却不知觉。这以后,陈妙登抽空到得李道儿卧房,两个你贪我爱打得火热。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陈妙登常不在内室歇息,却总去找李道儿欢会,时间一久,宋明帝刘贴身内侍黄晏有所察觉,要等机会告知刘。
  偏这日宋明帝刘到了陈妙登处,不见人影,左右宫女道:“皇上请坐!娘娘这几日心上不舒畅,怕是到花园散心去了,待奴婢前去叫了来!”宋明帝刘无甚欲念,也不着急,只道:“别去烦她了,且随她散心去吧,朕晚间再过来看望,不等了!”说毕走出宫去。黄宴紧跟身后,狡黠道:“皇上莫非真信了宫女之言?”宋明帝刘随口答道:“不上花园,又有何处去?”黄宴不便明说,低声道:“皇上难道忘了?娘娘曾是李道儿之妻,就不怕她前去叙旧情?”宋明帝刘沉吟一会,却不言语,只顾走路,黄宴自讨没趣,也不敢多说,忙跟了上去。
  你道刘真一点不疑心?非也!还是他心甘情感找顶“绿帽子”戴?更不是这样,宋明帝刘自有打算。原来,宋明帝刘虽幸过众多女子,却未能谋得一个皇子,加上他自知患有痿疾,不能御女,想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偌大个国家没个继承人,岂不乱了套了?故对陈妙登之事睁只眼闭只眼,只盼她能生个儿子,好继承皇位。
  陈妙登却不知宋明帝刘有此种想法,几月过去,李道儿真的下怀了种,陈妙登哪里敢说?这日,陈妙登正为此事烦心,宋明帝刘乐滋滋走进内室,抱住就欲求欢。陈妙登只怕他看破,忙道:“皇上,臣妾这两日身上不适,恐不能侍奉皇上,待过几日再说吧。”宋明帝刘虽患着痿疾,却总有强烈的欲火,今儿更甚,哪肯听她的话?滚入床中撕扯起来。陈妙登如何抵抗得住,只任他扯去衣衫,不一会儿工夫,身体显露,陈妙登吓得冷汗漓漓,不敢说话。宋明帝刘定睛一瞧,陈妙登下腹微微隆起,心上不禁一喜,欲火自然下去,问道:“爱妃怀有身孕,为何瞒着孤家?”其实宋明帝刘这一问实乃多余,只是宋明帝刘爱好面子,加之思儿心切,陈妙登正等体罚,却不料皇上非但不责,反而面有喜色,当下领会,答道:“臣妾只怕日后生个女儿倒扫了皇帝兴,不若等生得皇子,再让皇上知晓,岂不更好?”
  宋明帝刘道:“爱妃真会替孤着想,只是日后要注意保养自己,别让孤的宝贝儿子受累?”陈妙登高兴得语无伦次,只点头应允,不住地道谢。宋明帝刘道:“爱妃休要如此!孤就不打扰了,爱妃早些歇息才是。”陈妙登心上欢畅,直把宋明帝刘送至宫外,才回到内室,上床歇息。由于心上有事,怎么也睡不踏实,只得下了床,独个胡思道:“这般好事,不去说与他听,如何安睡得了?”想着想着就出去了。
  李道儿正为这事烦心,忙道:“胎儿一事作何打算,想着法子没有?”陈妙登娇呼的一下,扑入怀内,喜道:“天大的好事!皇上竟没有识破,却认作自己的了!”李道儿不信道:“你说皇上患有痿疾,理应知晓自己不能有子,为何认了别人的?”陈妙登解释道:“皇上至今无有皇子,却不能御女,自然盼望我为他生个儿子,日后也省也后继无人。”李道儿这才信了,笑道:“这么说你我担了这许久的心,实乃多余,只害得忍了多日,怪不好受的!”说着抱入床中亲热,陈妙登去了心病,更无所顾忌了!两个几度颠鸾倒凤才心满意足。陈妙登道:“此后恐不能前来幽会,皇上每日必去看我,总得给点面子与他。”李道儿一想也对,直把陈妙登送至门口,依依惜别。
  从这以后,宋明帝刘对陈妙登关怀备至,直至分娩,都没有任何不高兴的表示。陈妙登倒也争气,生了个大胖小子。孩子生下来之后,宋明帝刘欢喜异常,按照祖宗传下的家法,亲自拿着一本《周易》占卜吉凶,且根据八卦“乾、坤、坎、离、震、艮、巽、兑”中的卦象,为刚生下的皇子取名慧震。
  那边李道儿也不闲着,为自个亲生儿子取名李统,陈妙登自小唤他统儿,只是不当着刘的面。
  公元473年,宋明帝刘病死,陈妙登之子继承皇位,即后废帝刘昱。
  新皇帝即位,自然宫廷之事有所变更,别的事倒顺手,偏偏册立皇太后一事意见不一。一日,刘昱召集众老臣上朝商量此事。刘昱道:“如今别的事已处理完毕,只为朕之母后可否立为皇太后一事请众爱卿商量,还望畅所欲言才是!”
  众臣哪敢说什么?只是唯唯诺诺,虽平日风闻陈妙登与李道儿私通,可如今母以子贵,顺理成章该立为皇太后了。偏有个名唤王则的老臣不满意,奏道:“陛下,依老臣之见,这立太后之事尚需斟酌,马虎不得!”刘昱也知其父为谁,只得道:“爱卿说得是,朕也想过些日子再定,今儿就先摘下,退朝!”
  这以后,刘昱经过力争,才将其母陈妙登封为皇太妃。
  刘昱自做了皇帝后,终日不理朝政,只喜外出游玩,可谓好事不干,坏事做绝。久而久之,朝中大臣皆不满他的胡为,怨声载道。可刘昱却不理会,依然故我,给承谋篡位的权臣提供了可乘之机。
  公元477年,手握重兵的权臣萧道成暗中勾结宫廷侍卫杨玉夫等25人,趁刘昱酒醉无知时,将他谋杀了。萧道成怕引起众大臣之愤,忙以皇太妃妙登名义,说刘昱罪该诛杀,将安成王刘准迎入宫中,尊为顺帝,而实权仍握在萧道成手上。两年以后,萧道成见时机成熟,一脚踢开刘准,改刘宋王朝为南齐。至此,刘裕创建的宋王朝历经59载,最后灭亡了。可怜刘本欲借种即位,好保住帝业,却不料落得这般下场,实在可哀!
  陈妙登在儿子刘昱死后不久,就被降封为苍梧王太妃。她这一倒,几个亲戚都先后遭了殃,伯父陈照宋、叔父陈弘念、从兄陈敬元先后被萧道成矫诏赐死。曾两次入宫、一度显赫的陈妙登最后不知所终,据说在宋顺帝升明年间,凄凉地死去了。(文/梦光情雨)
身体纵欲亡国昏君

从屡屡绝嗣到过继宗子,闲谈让赵官家们辛酸的养子制度

如果历代皇帝聚在一起聊起子嗣的事情,两宋的皇帝们大多都要留下辛酸的泪水,沉痛的说:生!不是问题,生下来能不能养大才是大问题啊! 历朝历代,像两宋皇帝绝嗣率那么高的,简直是少有,从宋真宗之后开始,赵家的男丁就总是不兴旺,仁宗绝嗣,哲宗绝嗣,高宗绝嗣,宁宗绝嗣,理宗绝嗣,和其他朝代相比较,皇帝的绝嗣率的确有点小高哦! 以宋仁宗赵祯为代表的绝嗣皇帝团队苦着脸挠墙:我不是不能生,是生了儿子他就是养不大啊!要么就都生闺女,还被大臣嘲笑只会生妞不会生孩儿,我太难了! 01,生育率不均匀、夭折率过高的两宋皇子 两宋三百来年,有十八个皇帝,除去末代三幼帝,十五个成年帝王一共生了104位皇子,其中太祖4子,太宗9子,真宗6子,仁宗3子,英宗4子,神宗14子,哲宗1子,徽宗32子,钦宗3子,高宗1子,孝宗4子,光宗2子,宁宗9子,理宗5子,度宗7子。 另外,有皇子名分的宗子6位,分别是英宗赵曙、孝宗赵昚、景献太子赵询、济王赵竑、理宗赵昀、度宗赵禥。 这110位皇子,北宋有77位(76位皇子加1位宗子),南宋有33位(28位皇子加5位宗子)。 不说6位宗子,只说这104位皇子,除去生卒年龄不详者17位,活到50岁以上的只有12人,早亡夭折的就有46位,夭折率高达44%。 太祖4子夭折2,太宗9子夭折1,真宗6子夭折5,仁宗3子夭折3,英宗4子夭折1,神宗14子夭折6,哲宗1子夭折1,徽宗32子夭折6。 高宗1子夭折1,孝宗4子夭折1,光宗2子夭折1,宁宗9子夭折9,理宗5子夭折5,度宗7子夭折4。 数目看着是不是有点触目惊心?北宋时期这种情况看上去还不严重,比如真宗好歹还生了仁宗,神宗也有儿子哲宗继承皇位。 到了南宋,就严重的多了,高宗绝嗣,过继了孝宗,孝宗四子五孙十个曾孙,不是夭折就是早亡,直接导致孝宗、光宗、宁宗三代绝嗣,宁宗生前过继两次,一个早亡,一个被权臣史弥远废黜,在灵前另立宗子理宗赵昀,但赵昀又绝嗣。 02,宋人解决皇子夭折率高的办法 有人会说,绝嗣率这么高,难道就不找原因吗? 怎么可能会不找原因,关于两宋皇子夭折率高,一直流传着这样的说法:说是因为宋朝修建皇宫时,在地基和颜料上掺有水银、丹砂和铅以防虫蛀,赵官家在有毒的皇宫中居住,能生出健康孩子才怪呢! 真的是这样吗?当然不是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理由,两宋三百年都发现不了这个原因?等着让现代手操键盘、并没有见过两宋皇宫的人发现?不要把古代人想的那么蠢好伐?要论养生,古人还是比今人强的。再说,如果都是铅中毒,怎么徽宗生那么多?钦宗生的几个也都渡过夭折期了,他爷俩没在皇宫住吗? 可见,什么水银、丹、铅,都是信口胡扯的。其实,早在仁宗时代,宋朝人就开始反省皇子屡屡早夭的原因了。 有人觉得皇子老是夭折,会不会是没有善待前朝的原因,就上书说「 ”皇嗣未生,盖以国家未如古礼封二王后。”(涑水纪闻卷十) 因此,在嘉祐四年(1059),仁宗下旨在柴氏族人中选择一个年长者授京官,已经在职的就换为文职,封崇义公,在河南府郑州境内差遣,并给公田十顷,让他管理后周陵庙。通过优待柴氏后裔祈求庇护,让赵家皇嗣昌盛。 到了神宗时期,又遇到皇子屡屡夭折的情况,承议郎吴处厚建议神宗为程婴、公孙杵臼立庙封爵。为啥要给晋国这二位立庙封爵呢? 因为在晋国大夫屠岸贾消灭赵氏的时候,是这二位义士拯救了赵氏孤儿,让赵氏血脉得到保存,这二位对赵氏有大恩,在吴处厚看来,所有姓赵的都要对程婴、公孙杵臼感恩戴德,如今赵官家总是养不大儿子,就得考虑是不是因为亏待二位义士遭受到惩罚。 神宗从善如流,命吴处厚为将作监去河东路寻访程婴、公孙杵臼的遗迹,封程婴为成信侯,公孙杵臼为忠智侯,并在他们的老家绛州(山西襄汾西南)立庙。 仁宗、神宗这样的行为有用吗?从仁宗三子全夭折,神宗子夭折近半看,优待前朝、祭祀神灵,貌似没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只不过是心理上有点安慰罢了。 在优待前朝的同时,还从医官方面寻找原因,遇到皇子、公主夭折的,开封府要对供药医官进行审查,查皇子公主夭折的原因,到底是不是用药不当引起的,再根据情况惩处医官。 但最初对医官的惩处并不严厉,比如仁宗的皇子豫王和鄂王夭折,医官也只是「 ”降一两官,未旬月间,寻得牵复。” 因此,有些大臣就认为对医官过于宽松,才让他们敢在皇子公主的病情上不竭尽所能。蔡襄就是这样认为,他认为皇子公主夭折,医官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要用什么「 ”生死有命,药饵难工”找借口,从来都是「 ”所医疾病尽是当痊愈”,蔡襄觉得,仁宗的皇子、公主6人相继夭折,就是因为医官的互相推托,「 ”不肯及时下药,以致病深,虽有良医,无由措手。” 因此,蔡襄建议仁宗从重责罚医官,以警示后人,让他们知道尽心尽力,这样才是保育皇嗣最根本的方法,但仁宗仁慈,并不采纳。哲宗时对医官的惩处才严厉起来,元符二年(1099)九月,皇子茂夭折,医官卓顺之等六人,因医治皇子无效,被贬谪流放。 做为现代人来看,惩罚医官并不能阻止小儿夭折的发生,小孩子做不到配合医生治疗,对于皇子、公主的病情,医官又做不到尽医者本分,就算再严惩也无用。 优待前朝、祭祀神灵、严惩医官,好像都解决不了皇嗣夭折的问题,那就借助于宗教吧! 徽宗刚继位的时候,子嗣稀少,就请茅山道士刘混康来宫里看风水,刘混康看后建议在禁中西北角地形低洼处稍加垫高些,就可以多生皇嗣。 宋徽宗就命人把刘混康指定的地方垫高,之后,真的生了一长串皇子皇女,还大多都养大成人,只不过,最后都给金国大王送人头了。 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徽宗的皇子们总算都健康的长大,夭折率高的问题被解决了,因此,徽宗对道教奉若神明,还自称道君皇帝,在宗教信仰方面日益放飞自己。 03,被动形成的养子制度 皇帝没有儿子,就只能考虑过继,总不能后嗣无人吧!赵官家首次遇到没儿子的问题是真宗赵恒。 咸平六年(1003),真宗唯一活着的儿子周王赵祐夭折,年仅9岁。36岁的皇帝陷入无子的苦恼中,在大臣们的劝谏下,真宗选择四弟赵元份第三个儿子,8岁的赵允让,以绿车旄节迎接进宫,养育在宫中,这是宋代首次选择宗子充当备胎。 赵允让在宫中养了八年,在他15岁的时候,大中祥符三年(1010)四月,仁宗赵祯出生,真宗欢天喜地的用箫韶部乐把赵允让送回家去,后来为了补偿赵允让,封他为汝南郡王,死后还追封濮王,谥号安懿。 之后,仁宗无子,大臣们劝谏他效法真宗,抚养宗子,等生出皇子了再送回家去。再之后,就是高宗,大臣们劝谏他效法仁宗,先养宗子,等亲儿子出生了,再让养子退守藩服。 从真宗开始,到仁宗,形成了简单的养子制度,再到高宗,养子制度日渐成熟,成为皇帝选择皇嗣养子的执行规则。 这个所谓的养子制度具体是什么呢? 其一,选择养子要按家族的昭穆顺序,不管是近宗,还是远宗,都必须在皇帝同辈兄弟的子嗣中选择,例如真宗、仁宗选择允让、宗实父子,就是在同辈兄弟的儿子中选择,高宗和宁宗同样如此。 其二,选择养子的年龄在二岁到十岁之间,多数控制在四岁到六岁,允让入宫8岁,英宗首次入宫4岁,孝宗入宫6岁,景献太子入宫也是6岁,济王赵竑被立为沂王嗣子的时候,大约也是6岁,度宗同样是6岁被养在宫中。 其三,选择养子的时候,一般都要选择多个候选人,先海选,再让皇帝亲自选择两个,养育宫中,优胜劣汰。真宗时期没有形成制度不算,仁宗时开始,就养育两个宗子,除了英宗,还有一位宗子被仁宗嫌弃不慧而放弃;到高宗时,就有孝宗和信王赵璩;宁宗时就是赵询和赵竑,史弥远阴谋更换皇子的时候,也是选择了理宗和弟弟与芮两人。 其四,选择仁孝聪明的宗子,让后妃抚养,给宗子封赐官爵,让他和一般宗室有区别,使大臣们知道皇帝的传位意向,安定臣子之心。但是,又不为其正东宫之名,为皇帝有朝一日能生下亲儿子留下后路。 南宋的宗子过继流程,基本就是按照这套养子制度进行的,除了济王赵竑和理宗赵昀两个做皇子的时候年龄超标,但他二人的情况又和其他宗子过继不同。 赵竑是从小就承继沂王赵抦,接受培养十四年,具备一定的政治文化素养,景献太子赵询早亡后,宁宗赵扩也53岁了,没有太多精力重新选择五六岁的宗子去培养,所以才把年龄放大到十五岁,甚至直接选择了济王赵竑。 理宗赵昀则是权臣史弥远为了换掉对他不满的济王赵竑,才去寻找的备胎,18岁的理宗胜过了15岁的弟弟与芮,被史弥远选作沂王嗣子等待时机。 认真的读者菌看到这就会明白,理宗并不符合养子制度,只因为史弥远的私心作祟,才选择了他,当然不会按照养子制度来操作。 04,猴格说 因为两宋皇帝生前就过继嗣子,形成了成熟的养子制度,精心培养过继的宗子,虽然没有培养出啥英明君主伟大皇帝,但是,最大程度的避免了皇位传承时产生的风险,使皇权在和平有序中进行交替。 不像东汉那样,继承人在皇帝死后,由权臣和外戚选择,废立如同儿戏,引起各种动乱,在这一点上,宋代养子制度的确功莫大焉。 当然,不论什么制度,在皇权时代,总是会没落被践踏的,带头践踏制度的总是那些最高掌权人。如果说宁宗选择济王赵竑,是因为他的年龄不允许,那么,史弥远选择理宗赵昀,就是赤果果的不把养子制度当回事,或者说,史大相公不单单是践踏养子制度,而是在践踏赵官家的皇权。 辛酸的赵官家们,是因为没儿子继承江山,才被动的形成养子制度,只是,随着皇权的没落,任何制度都沦为权臣的脚下石。 就是这样。 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参考资料:宋代皇子制度研究等 透过表象寻找历史真相,以史为论,诉说个人见解。有喜欢辽夏金元的朋友可以关注猴格,不会让您失望!当然,还有后宫八卦。 另外,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猴格,在简单的算数中,已经算迷糊了,欢迎读者菌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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