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承与邓小平分手的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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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承与邓小平分手的内幕
1950年6月,朝鲜战争爆发,美军无视中国的警告,悍然将战火烧到了中国的鸭绿江边。中国政府果断决定,由彭德怀率兵出战,抗美援朝。双方在朝鲜半岛打得难解难分。没有比战争更能刺激军人神经的事了。刘伯承统兵作战30多年,挚爱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军队,深信这支经过土地革命战争、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三个历史时期锻打锤炼的铁军能够战胜世界上任何一支武装力量。同时,他也深知,人民解放军也存在先天不足的顽症,诸如兵种单一,装备落后,游击习气浓厚,等等。这些问题一日不解决,就不能赶上世界军事发展的趋势,就有可能打败仗。在得知中央准备创办陆军大学的消息后,刘伯承首先找到邓小平,说:“彭老总在前线为打败最强大的军队而作战,我要为使解放军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而重执教鞭。”
“看来你与教书先生有缘呀。”邓小平理解自己战友为军分忧的赤子之心,也熟悉他“建军先建校”、“治军先治校”的主张,只好苦笑一声表示同意。刘伯承毅然提笔,给中央写信,请求辞去中共中央西南局第二书记、西南军政委员会主席的职务,去参加陆大的建设。他写道:
“要建设一支现代化的军队,最难的是干部的培养,而培养干部最难的又是高级干部的培养。我愿意辞去在西南担任的一切行政长官的职务,去办一所军事学校。战争已经结束了,我年龄这么大了,还是让我去办学校吧!”毛泽东为刘伯承的赤诚所感动,也认为这位军事理论和军事经验兼长的老帅是陆大创办者的最佳人选,遂亲自复信,让他把西南的行政工作移交给邓小平,尽快到北京领导军校的筹建工作。
就这样,亲密合作了13年的刘邓终于分开了。
陆大原定设在北京。刘伯承考虑为节省财力,建议充分利用原国民党陆军大学的校舍,遂定址于南京,正式名称为南京军事学院。经过半年筹备,学院正式开学,首批758名学员绝大多数都是师级以上年轻干部。这些将领都是令敌军闻名丧胆的英雄、功臣。
可俗话说的好,即便是雄狮,身上也会有虱子。他们大多出身农民,又长期生活在游击环境里,自由惯了,散漫惯了,不拘小节惯了。于是,各种奇怪的现象都出来了,有的学员无故不出操、不上课,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有的学员上课时翘二郎腿,回答老师的提问懒得起来;有的学员开会时不注意军纪,敞胸露怀,双手在身上搓泥搔痒,更有甚者,有的索性把脚放在椅子上,脱掉鞋子,用手抠脚丫子。
南京军事学院学生自由散漫的名声一直传到北京。毛泽东十分生气,提出:“游击队不可冒‘油’,野战军不可撒‘野’”。刘伯承决定整肃校风。他在全院师生大会上说:“有的人自由主义,违犯纪律,国防部、毛主席都知道了,真是‘搞臭了南北二京’,这叫着‘光着腚推磨盘--转着圈丢人’”。刘伯承要求从基本科目做起,颁布实行我军三大条令--《内务条令》、《队列条令》、《纪律条令》,很快使学院的风气焕然一新。
在此后的5年间,刘伯承主持编写、编译和翻译军事、政治、外语等各类教材数百种,从陆、海、空三军到炮兵、工程兵、通讯兵、装甲兵等技术兵种专业,从战略、战役、战术的现编概则到集团军、军、师、团、营的设定作业,应有尽有。学院也由初办时的4个系发展到12个系,学员人数由758人增加到3000余人。南京军事学院成为人民解放军名副其实的最高学府和将军的摇篮。
可就在这时,一股反“教条主义”的运动突然降临。
1957年2月,当时担任国防部长的彭德怀与陈赓、谭政到南京军事学院检查工作。在座谈中,有部分教员、学员提出学院存在“教条主义”问题。经过调查,彭德怀认为在教学中,不是有没有“教条主义”的问题,而是“教条主义”十分严重的问题,主要表现就是现在的教学内容与我军的实际情况不相适应,没有对我军的几十年的战争经验进行系统整理和总结,提出反对“教条主义”。
军事学院领导认为彭德怀的结论不符合实际情况,军事学院的成绩是主要的。在全军训总四级干部会议上,许多干部要求彭德怀收回他视察军事学院后给中央的报告.彭德怀一方面积极主张反对“教条主义”,一方面又尽量避免扩大打击面,避免整具体的人。他对持有对立意见的两派人说:“你们对敌斗争都很坚决,不搞阴谋,不想推翻谁,都是好人、正派人,但思想方法都有片面性。今天只是整一整思想,分清是非,接受教训,不追责任。”
但是,这场运动由于有了林彪的参与,情况就变得难以控制。他对一些军队高级干部说:“有人一提起学习就想到外国,专学外国的东西,以为只有外国的东西才是好的。这就是迷信,一定要打破迷信观点。我们的经验很丰富,不能把黄金当黄土甩掉了”。“有的单位不把毛主席军事著作作为军事基本教材,只作为参考材料,这是不对的。有的单位连参考都没有列上,这就更不应该了。”
林彪没有点名的单位就是指刘伯承负责的军事学院和叶剑英负责的训练总监部。风声传到毛泽东耳边,引起勃然大怒。毛泽东一生最痛恨教条主义,特别反感别人崇洋媚外。“现在学校奇怪得很,中国革命战争经验不讲,专门讲‘十大打击’,而我们几十个打击也有,却不讲。应该主要讲自己的,另外参考别人的。我不知道军事学院、训总到底有多少马克思列宁主义。马列主义本来是行动的指南,而他们当作死条条来啃。如果马克思、列宁在的话,一定批评他们是教条主义。”激愤之下,毛泽东还讲了评论刘伯承的有分量的话。
1958年6月,毛泽东在听取汇报时,又说:“军队中有无‘教条主义’的问题,现在有四种说法:一种说没有,一种说有,一种说很多,一种说相当多。说没有‘教条主义’是不存在的,究竟有多少,这次军委会议要实事求是地加以分析,不要夸大,也不要缩小。”很显然,毛泽东对刘伯承产生了误解。
毛泽东讲这些话时,刘伯承正在养病之中。
刘伯承
在刘伯承一生的戎马生涯中,他先后负伤九处:
左脚一伤;
颅顶一伤;
右眼一伤,使其不幸失去右眼;
右腿股动脉一伤,险些丧命;
左臀部一伤;
左腿受伤,损及神经,一度拐腿不能行走;
右腿侧面一伤,弹头入肉,情急之下,自己咬牙用手指抠了出来;
左脚侧边一伤;
右手侧面一伤。
叶剑英曾诗赞刘伯承“遍体弹痕余只眼”。这些创伤时刻折磨着老帅,直到一年前,伤情恶化,不得不从南京转往上海医疗,当时,邓小平已调至中央担任总书记,经常过问老战友的健康状况和医疗进展情况。刘伯承自己形容道:“感觉残老的身体就像一部长久用损的汽车,小修未好又经近年过分使用之后,遂成一部难好易翻的破车。近来寒潮时降,左脑后部与两太阳穴处常作胀痛,眼复流泪水至头部昏眩。”
在邓小平的劝告下,刘伯承于1957年8月6日写信给毛泽东:
“原来就是残衰多病的身体,勉任六年学术工作,极感吃力。自1953年患虚脱症以来,脑力、眼力、神经和创伤诸伤旧病反复纠缠,已经难于看书提笔,休假也多,因而不能时常参加教材编审工作。”
刘伯承恳请免任南京军事学院院长和高等军事学院院长,中央军委照准同意。虽然刘伯承卸任将近一年,但中央军委准备召开有全军高级干部参加的扩大会议,批判所谓的“教条主义”,勒令刘伯承作公开检讨。
邓小平认为把刘伯承作为“教条主义”的代表来批是不公正,也是错误的,但是,在当时极“左”的政治空气下他无力回天。为了让老战友免遭公开被批斗的屈辱,他专门找到毛泽东,恳切地说:“伯承同志是位组织性很强的老党员,他身体不好,只要表个态就行了,我看不必上台作检讨了。”
毛泽东没有吱声,会议按原定计划进行。
6月20日,军.委扩大会议举行全体会议,与会者增至1442人,规格也由三座门军委会议室搬到中南海怀仁堂。随着会议的深入,斗争的范围越来越大,牵涉的人员越来越多,由最初的刘伯承、萧克扩大到叶剑英、粟裕、李达、陈伯均、钟期光、宋时轮等众多高级将领。7月上旬,军委扩大会议进入高潮,由刘伯承到会作检查。那天,刘伯承从南京赶到北京,刚下火车,他就一个踉跄,险些倒在月台上。人们搀扶着他到陆军医院检查。
1972年和家人在东四家里
医生建议:“您得卧床休息。”
“不行,我得起来,我要到中南海作检讨,大家还等着我呢!”刘伯承挣扎着强撑病体赶到怀仁堂。怀仁堂前,邓小平第一个迎出来,紧紧地握着刘伯承的手,嘴唇嚅动了几下,想说又不知说什么好,便牵扶着刘伯承走进怀仁堂。怀仁堂内,1400多位高级干部胸前的将星亮得耀眼。扩音器传来主持人的声音:“下面由刘伯承同志作检讨。”
大堂鸦雀无声。刘伯承走上讲台,掏出准备好的讲话稿,边念边讲,边讲边念。讲到动情时,想到委屈处,禁不住哽咽起来,老泪纵横。他的战友,他的部下,他的学生,他的战士,面色沉重、复杂。刘伯承作完检讨后,怀仁堂竟然响起经久不息雷鸣般的掌声。作检讨还能赢得热烈的掌声,这是一个多么奇特的现象!
作者:少华
来源:《中共著名搭档大结局》
分手邓小平内幕刘伯承
自豪称集王颜柳欧大成
核心提示:有时,工作人员前去欣赏,邓小平总是自豪地说:“我练的是‘刘体’,这可是集王(羲之)、颜(真卿)、柳(公权)、欧(阳询)等名家之大成呀!” 邓小平与刘伯承 资料图 本文摘自:中国网,作者:佚名,原题为:《刘伯承临终前重托华国锋为何事?》,本文系节选 在业余爱好方面,邓小平和刘伯承迥然而异。刘伯承闲时多是散步,聊天。不过由于他博学多闻,闲聊起来,天文地理,风土人情,古今中外,无所不侃。常有令人捧腹的笑话出口,人称“口头娱乐家”。邓小平业余活动则相当丰富,除各项运动之外,还常在“梅花”、“方片”、“黑桃”、“红心”中斗法,或是在麻将城中摆方阵。尽管如此,他们却是一对密不可分的搭档。“刘邓不可分”一直是129师和第二野战军老同志中流传的佳话。 但在书法方面,两个人的爱好却是相同的。 安徽桐城,是清朝以著名散文家方苞、姚鼐为代表的“桐城派”的发祥地,人文昌盛,遐迩闻名。1949年初春,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野战军司令部暂时设在这里。首长们群策群力,为百万雄师过大江的战役积极做着准备。 在桐城中学的花园内有一个亭子,亭子里有一块由乾隆年间著名书法家梁山献书写的碑刻,故名梁碑亭。由于碑文书法刚劲挺拔,刘伯承非常喜爱,便吩咐处长魏锦国、参谋李明义和高易拓下来。几天后,为了战备工作的更加落实,邓小平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桐城,和刘伯承、张际春、李达等召开二野高级干部会议。刘伯承知道邓小平喜欢书法,立即赠给他桐城梁山献碑墨拓。 刘伯承是文武双全的儒将,书法造诣颇深,写得一手好字。当时,刘、邓首长同寝一室,每日他们黎明即起,刘伯承翻译俄文军事论著,邓小平就将他的字帖、拓本拿来细心琢磨,并临摹刘伯承那运笔遒劲的手迹。诸如“避其锐气,击其惰归”、“王者之道,厚爱其民者也;王者之师所向无敌”等,邓小平都临摹得入木三分,惟妙惟肖。 有时,工作人员前去欣赏,邓小平总是自豪地说: “我练的是‘刘体’,这可是集王(羲之)、颜(真卿)、柳(公权)、欧(阳询)等名家之大成呀!” 经过一段认真临摹,邓小平的字很快就颇接近刘伯承的翰墨了。 刘伯承有一张1915年时的照片,但在战乱中丢失了,全国解放以后,刘伯承在重庆一位友人处又重新得到了这张珍贵的照片。1950年10月,他把这张珍贵照片赠给邓小平,并在照片背面亲笔写下如下字样: 小平同志: 1916年袁世凯称帝,发生了反袁战争。我在反袁战争中于是年阴历二月十七日在四川丰都县城脑顶受伤,右眼残废。此为前一年所照之相,历今36个年头了始获之。置之座右,可博一粲。 刘伯承敬赠 邓小平十分珍惜地保存着这张照片。这张珍贵的照片,记录着两人并肩战斗、非同一般的战友情谊。 邓小平和刘伯承在战争年代结下的深厚情谊,解放后得到加强和升华。在西南、在北京,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两家相邻而居,往来十分密切,成为真正的世交之家。相关参考
核心提示:假如有人问伯承同志有无缺点呢?我想只有一个,就是他的一生,除掉工作读书之外,没有一点娱乐的生活。他没有烟酒等不良嗜好,他不会下棋打球,闲时只有散散步、谈谈天。他常常批评自己,对于时间太“势利
核心提示:有时,工作人员前去欣赏,邓小平总是自豪地说:“我练的是‘刘体’,这可是集王(羲之)、颜(真卿)、柳(公权)、欧(阳询)等名家之大成呀!”邓小平与刘伯承资料图本文摘自:中国网,作者:佚名,原题
核心提示:以后我死了,希望邓小平同志主持我的追悼会,如果不行,我决不进八宝山。让儿子把尸体扔到荒草野地里好了。”如果此事属实,那么,这位同邓小平有着深厚情谊的老元帅的话,表明了他直到晚年仍然保持着“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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