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名将韩世忠后裔不知先祖就葬在数十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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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名将韩世忠后裔不知先祖就葬在数十里外
:如果不是抗金名将韩世忠的长子,恐怕很少有人知道韩彦直的名字,就连韩氏的后代也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先祖就葬在脚下这块土地上。韩世忠
本文来源:长兴新闻网,作者:吴黎明,原题为:访韩彦直墓
前段时间与一个同事聊天时说起在本县二界岭有一座古墓的事,我说墓主是南宋抗金名将韩世忠的长子叫韩彦直。同事有些诧异,他说他就是韩世忠的后代,据他的家谱记载他的父亲就是韩世忠的第25世孙,但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的先祖就葬在本县的二界岭。我跟他说这可是千真万确的,县志上有明确的记载。
第二天下午他打电话给我说要去看看,于是我们就骑车去了二界岭。根据县志记载的地址,我们找到了这座历经八百多年的古墓遗址。让人始料未及的是事实上我根本无法辨认这座古墓的具体位置。县志上说的500米墓道也没有一点迹象。我们顺着村后的一条黄土小路往前走,看到了一块“韩彦直墓”字样的县级文物保护石碑,再往上去,在路边的树林和草丛中有横七竖八巨大石灰岩,啊呀!原来这就是墓道两边的石兽。就在这些残破倒伏的石兽北面。我们又发现了类似坟墓的大土堆,上面长满了树木和杂草。在土堆的西侧散落了许多断裂的大砖块,这些又厚又大的青砖应该是墓穴里的,怎么会在地表上呢?看来这座古墓早已被盗墓者光顾过了!看到眼前这样的情景,不禁感到一丝悲凉。同去的那位韩氏后人一直沉默着,我猜想他一定非常失望。
如果不是抗金名将韩世忠的长子,恐怕很少有人知道韩彦直的名字,就连韩氏的后代也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先祖就葬在脚下这块土地上。按理说韩彦直的墓不应该被后人遗忘。况且韩彦直是当时朝庭的一位官员,曾做过温州太史。写过一部世界上最早的关于柑橘的著作——《橘录》,在历史上与陆羽的《茶经》齐名。这样一位重要的历史人物怎么可能被他的后人所遗忘呢!我的心里产生了一个巨大的谜团。还有一个疑点是现在被证实的韩氏家族的村落——白岘乡水曲卡离韩彦直的墓地至少有三四十里的路程,为什么他们要把他葬到离居住地那么远的地方呢?
南宋后裔
宋朝历史 南宋名将韩世忠的这场赤身肉搏战被永载史册
南宋绍兴五年(公元1135年),韩世忠任武宁安化军节度使、京东淮东路宣抚处置使,置司楚州。
到了楚州,韩世忠披草莱,立军府,与将士同心协力,作战备计。甚至他的夫人梁红玉也加入到建设队伍中来。
军中有怯战将士,韩世忠就设乐大宴,赏女人的衣裙给他们,羞辱他们。
在韩世忠的恶搞羞辱之下,楚州将士人人奋厉。
韩世忠又注意抚集流散,通商惠工,很快,楚州就成为了一座军事重镇。
韩世忠还注意遣间结山东豪杰,相约缓急为应。
绍兴六年(公元1136年)二月,张浚在镇江府召开了一个都督行府军事会议,接待各路军队首脑人物,鼓励他们,打算将原来对金、伪齐的守势调整为攻势。
张浚的设想是由行营五路大军齐头并进、分道合击。
可是遭到了张俊(此为中兴四将之一的张俊)和刘光世的一致反对。
会议最后制定的战略部署是,刘光世屯军庐州(治安徽合肥),以招北军;江东宣抚使张俊练兵建康(今江苏南京市),进屯盱眙;权主管殿前司公事杨沂中领中军,为张俊后翼,采取守势;而韩世忠屯军于承州(今江苏高邮市)、楚州(今江苏淮安市),进取淮阳京东东路的淮阳军(治下邳,今江苏邳州市西南),岳飞屯军于襄阳,窥取中原,采取攻势。
韩世忠是个实干家,说干就干,一点也不含糊,回到楚州,立刻尽发军马,直取淮阳军。
大军到了宿迁县(今江苏宿迁市),命统制岳超带领二百余名将佐亲随作为硬探,到前面侦察敌军情况。
事有凑巧,淮阳城中的伪齐知邳州贾舍人、和金国都统阿里听说韩世忠准备来攻打淮阳,也派遣千骑南来,和岳超在途中狭路相逢。
岳超的部下看见敌人势大,纷纷以“硬探不可迎战”为由,劝岳超赶紧退走,回军复命。
岳超慨然说:“遇敌不击,何以为将?”
敌人的战鼓已经擂响,岳超不再犹豫,率众将冲入敌阵,出而复入者数四,将敌军蹂躏得溃不成军,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兵而回。
这一战,“有中伤者数十人,然无一落阵者”。
如果说岳超这一场遭遇战打得惊心动魄,那么,接下来由另一员猛将呼延通担纲主角的阵前单挑大战更是让人觉得心惊肉跳、血脉贲张。
主将单挑的胜利只能提升自己军队的士气,而并不能决定两军胜败。所以,历史上虽然发生过无数次单挑大战,史书上却记载无多。
呼延通这场的单挑肉搏战分别被李心传和徐梦莘详详细细地收入了《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九八和《三朝北盟会编》卷一六九,足现这场打斗的凶险、激烈和夺人眼球。
打斗的全过程基本是史实的白描,读来却恍如小说笔法。
以下文字是由《三朝北盟会编》中整理而来:
韩世忠到了淮阳军城下,吩咐呼延通单人独骑走在前面,自己领一名“一把雪”执信字旗跟在后面,(“一把雪”,是韩世忠军中专门执掌令旗的旗头兵的称呼,通常都是由矫健擅长奔跑的人担任),而命令诸部骑兵继进,见信字旗停则停,见信旗进则进,步兵紧随其后。
呼延通在前面走了二三十里,遇上了金军。
韩世忠于二三里外登上一个高坡眺望,后面的大军又在三里之外,在信旗的指挥下停止了前进。
呼延通驰马冲到阵前请战。
金军阵中冲出一员名叫牙合孛堇的猛将,喝令呼延通解甲投拜。(该金将会说汉话,难得。)
呼延通喝道:“我乃呼延通也。我先祖呼延太保在太祖、太宗朝杀契丹立大功,曾设誓不与契丹俱生,况尔女真小丑,侵我王界,我岂与尔俱生?”(看来《水浒传》中那些“来将通名送死,免做刀下无头之鬼”单挑开场白并非小说家虚构。呼延太保即为宋初名将呼延赞,其身上纹有“赤心杀贼”的字样,家里所有的妻妾奴也无不如此,儿子的耳后更有刺“出门忘家为国,临阵忘死为主”十二字,呼延通忠义报国,有乃祖遗风。 )
呼延通挺枪剌向牙合孛堇,牙合孛堇与呼延通交锋,两人枪来槊往,难分难解。
转战移时,两人兵器均被击飞,并且一齐跌落马下。(真正势均力敌!)
但格斗并不停止,两人继续徒手相搏,你一拳,我一脚,追击逐杀,离两军战阵越来越远。
牙合孛堇体力出现不支,脚步跄踉,摔了一跤,呼延通跳起来坐在他的身上乱拳暴打。
牙合孛堇挣扎着抱住呼延通的腰,在地上滚来滚去,缠斗不休。
恶斗了大半天,呼延通开始大口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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