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春山居图》六百年离散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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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富春山居图》六百年离散录

2、历史人物 明朝官员马录简介

《富春山居图》六百年离散录

2010年3月14日上午,在全国人大和政协“两会”新闻记者会上.温家宝总理回答台湾记者提问时讲了一段感人肺腑的话:“元朝有一位画家叫黄公望,他画了一幅着名的《富春山居图》,79岁完成,完成之后不久就去世了。几百年来,这幅画辗转流失,但现在我知道,一半放在杭州博物馆,一半放在台北故宫博物院,我希望两幅画什么时候能合成一幅画。画是如此,人何以堪。”如果您想了解这幅传世名画背后的故事,请读――
在位于杭州市中心西湖文化广场E区的浙江省博物馆武林睛区,三楼书画展厅,一幅长卷平铺在大型展柜中。
这幅长卷宽30余厘米,长足有6米,但前后多是题跋,真正的画作,只是画心处横51.4厘米、纵31.8厘米的一幅古画。长卷引首处有4个大字“富春一角”,这就是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的《富春山居图》。这尺许画卷中,淡雅笔墨勾勒出一山一水一丘一壑,自成气象,别有意境。该画在清朝初期曾遭火焚,断为两段,300多年间,前、后两卷不曾在同一地展出过。
被浙江省博物馆视作“镇馆之宝”的《富春山居图》,历来都是重点保护对象。对纸张脆弱的古画来说,温度、湿度的变化和灯光直射,乃至每一次展卷,都可能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害。因此,《富春山居图》长久以来被深锁库房,很少有人能够一睹其真容。直到2009年12月底,武林馆区建好后,展出条件改善了, 《富春山居图》才重新与观众见面。如今,安放《富春山居图》的展柜是从德国进口的,24小时恒温恒湿,连展厅的灯光都选用了光线柔和的冷光源LED灯。2010年全国“两会”之后,参观者骤增,浙江省博物馆又临时决定,将展期从3月20日延长到5月20日。
这是《富春山居图》入藏浙江省博物馆50余年来第4次公开展出。此前,《富春山居图》公开展出最长的一次为10天,最短的一次仅1天。
《富春山居图》原图为纸本水墨,高一尺余,长二丈四尺,是中国古代水墨山水画的巅峰之笔,被誉为中国山水画长卷“第一神品”和“画中兰亭”。如今,这幅真迹一分为二,天各一方。浙江省博物馆所存,乃画卷前半卷,世人称之为《剩山图》。后半卷又称《无用师卷》,纵33厘米,横636.9厘米,存于台北故宫博物院。在稀世珍宝数以百万计的台北故宫博物院, 《富春山居图》同样是“十大镇院之宝”之一。
黄公望(1269-1354)本名陆坚,字子久, “元四家”(黄公望、王蒙、倪瓒、吴镇)之首。黄公望于79岁高龄开始创作此图,经过三四年之后才题款,最后何时完成,不得而知。清代的王原祁在《麓台题画稿》中说是经营7年而成,黄公望自动笔画此图至去世恰恰是7年,堪称呕心沥血的绝笔之作。
《富春山居图》完成后不久,黄公望就离开了人世。据作者在画上的题款称,他把此图送给了好友――无用禅师。从此,这幅画就开始了它在人世间600多年的坎坷历程。
浙江省博物馆所藏《剩山图》,是20世纪50年代从中国现代着名书画家、收藏家吴湖帆手中所购。在着名书法家沈尹默楷书题写的引首中,讲到了这幅画作的离奇身世: “元黄子久富春山居图卷真迹火烬余残本。”引首后另有注释: “此为荆溪吴氏云起楼所藏之本也,前幅尚有数尺已罹劫灰,其后幅久归清内府。”
注中所说“荆溪吴氏”,指的是明末清初大收藏家吴洪裕。 “云起楼”则为吴家的藏书楼。藏品之中, 《富春山居图》是吴洪裕的至爱,为此,他还专门盖了一栋“富春轩”作珍赏之所。
吴洪裕对《富春山居图》的喜爱到了偏执狂热的程度,可就是他的这份畸形之爱,几乎让《富春山居图》全部成为陪葬品,这就是为人熟知的《富春山居图》遭“火殉”的故事。
清初着名画家恽寿平在其《南田画跋》中记录了当时的情景:吴洪裕临去世前,坚持要焚烧自己平生最喜爱的《富春山居图》和唐代智永的《千字文》真迹,为自己殉葬。去世前一日,他亲眼看着《千字文》化为灰烬。去世当天,他又叫人当着他的面焚烧《富春山居图》,直到目睹该图变成一团烈火才转身回到卧室撒手人寰。就在吴洪裕转身离开的瞬间,他的侄儿吴静庵冲到火盆前,抢出了《富春山居图》。然而,由于火势太猛,吴静庵抢出来的画卷前面5尺余已被焚毁,剩下的部分,中间烧出几个连珠洞,并断成一大一小两段。被烧毁的5尺图卷,画的是富春江口出钱塘的景色,城楼隐约,平沙无垠。5尺之后,才是峰峦云树,坡石起伏,“凡数十峰,一峰一状;数十树,一树一态;雄秀苍茫,变化极矣”!
后不久,画卷的一半为古董商人吴其贞所得,他将烧焦的部分细心揭下,发现还有尺许画卷完好,重新接拼后,正好有一山、一水、一丘、一壑之景,画幅虽小,但比较完整,几乎看不出是经剪裁后拼接而成的,后人称之为《剩山图》。另外一段长约6米,保留了原画主体内容,但损坏较严重,为了掩盖火烧痕迹,原本位于画尾的董其昌题跋也被切割下来挪至画首。重新修复装裱后,仍是一幅恢弘长卷。因跋中写明《富春山居图》是为“无用师”所画,故后人称此段为《无用师卷》,归吴静庵收藏。
从此,稀世国宝《富春山居图》分为两段,身首异处。
画裂两卷,各表一枝。先说4山图》。
流落到吴其贞手中的《剩山图》,自然免不了被高价转卖的命运。1669年, 《剩山图》被收藏家王廷宾重金购得,辑入(仨朝宝绘删》。此后又辗转于各藏家之手,长期湮没无闻。
《剩山图》再次面世,已是两百多年后的1938年。
曾任浙江省博物馆副馆长的汪济英先生告诉笔者,那时候的《剩山图》只是一张古旧画作,上面无题、无款、无识,很难鉴定, “说起来也是机缘巧合,它被送到了当时书画鉴定大家吴湖帆眼前”。
作为画家,吴湖帆早年与溥儒并称为“南吴北溥”,又与吴子深、吴待秋、冯超然有“三吴一冯”之誉;作为鉴定家,他与收藏大家钱镜塘同称“鉴定双璧”。在20世纪三四十年代,吴湖帆有鉴定“一只眼”的外号,意即“触目立判真伪”。他曾与着名书法家沈尹默一起,在故宫内鉴赏过《富春山居图》后半段《无用师卷》。
1938年秋,吴湖帆卧病于上海家中。一天,上海古董名店汲古阁的老板曹友卿前来看望他。吴湖帆既是曹的“大客户”,也是他的“顾问”,二人交往日久。曹友卿带了一幅刚刚买到的残卷,请吴湖帆“掌眼”。
展卷之下,只见画面雄放秀逸,山峦苍茫,神韵非凡。吴湖帆捧画赏识良久,从画风、笔意、火烧痕迹等方面反复研究,断定这就是黄公望的传世名作《富春山居图》的前一部分《剩山图》,当即提出要购买此画。
曹友卿也是行家,一听吴湖帆要买,自然知道这幅画是至宝,不肯转手了。几番交涉,吴湖帆拿出家中珍藏的青铜重器周敦(一种古代食器),才换得这幅残卷。
不过,汪济英告诉记者,吴湖帆虽然不惜大价钱换来残卷,但也没有轻易下结论认定就是《剩山图》。他紧接着做了一系列求证工作。
据曹友卿说,这幅残卷是从一本画册中拆页所得。这本画册,即为王廷宾所辑《三朝宝绘册》,当时流落到江阴一户姓陈的人家。这家人却不识“金镶玉”,将画册拆页零售。
吴湖帆和曹友卿找到这家人,居然从其家中找到了被当做废纸的王廷宾题跋,文中详述了《剩山图》的由来和流转过程。这篇文章虽然很有史料价值,不过单凭王廷宾为自己藏画所作的题跋,还不能断定这幅《剩山图》就是当年“火殉”幸存的那尺许残卷。
此后,吴湖帆又陆续找到这幅残卷与《富春山居图》(《无用师卷》)的“血脉联系”:《富春山居图》是用六张宣纸连接而成的长卷,每个连接处都有骑缝印章。《剩山图》和怃用师卷》连接处的上端,就盖着一枚吴之矩的白文方印。加盖这枚印章时, 《富春山居图》还是一幅完整长卷。虽然《藕山图》经过不同藏家装裱,截边后比《无用师卷》窄了1.8厘米,但两段画卷合在一起时,这枚印章仍严丝合缝(鉴定时, 《无用师卷》使用的是影印本)。
那场“火殉”之灾,在《富春山居图》前后两段留下了共同的伤疤。吴湖帆在照片上勾勒出五处火痕。从《无用师卷》向右至《剩山图》,五处火痕几乎等距分布,而且越往右火痕越大。可以想见,当年《富春山居图》卷轴在火中被灼烧的惨景。
中间的一处火痕,恰好就在骑缝章之下,.两段画作各半。吴湖帆在旁加注: “下方石坡、小树、沙脚,除火痕空处各经补笔外,余皆一气连属。”
至此, 《剩山图》被鉴定为真迹。
实际上,吴湖帆能够通过《无用师卷》影印本比对确认《剩山图》,多少有一些幸运的成分。因为那时《无用师卷》被确认为《富春山居图》真迹也不过三四年光景。此前,它作为乾隆皇帝“御批钦定”的“假画”,在故宫存放了近200年。
清乾隆十年(1745年),一幅《富春山居图》被征人皇宫。乾隆皇帝看到后爱不释手,不时取出来欣赏,并且在6米长卷的留白处加盖玉玺,赋诗题词。没想到,第二年,另外一幅《富春山居图》又被进贡到了御案上!
这一幅才是黄公望真迹,即《富春山居图》后大半段《无用师卷》。自遭遇“火殉”之灾被分为两段后,《无用师卷》先后经历了张范我、季寓庸、王鸿绪等几位收藏家,乾隆年间辗转入宫。
此前乾隆得到的那卷《富春山居图》,实际是明末文人临摹的《无用师卷》。后人为牟利,将原作者题款去掉,伪造了黄公望的题款。因为伪作题款中说是为“子明隐君”所画,所以,这幅画又被后人称之为《子明卷》。
事实上, 《子明卷》的仿制漏洞并不难发现。元代书画上作者题款都在绘画内容之后,而《子明卷》却将作者题款放在了画面上方的空白处,这显然不符合元代书画的特点。但乾隆皇帝还是在这个并不高明的伪作上“打眼”了。
既然皇帝深信《子明卷》为真迹,又有翰林院掌院学士梁诗正、礼部侍郎沈德潜等几位大臣的附和,历史真相也就被暂时改变了。但乾隆还算比较谨慎,他决定花“二千金”,把《无用师卷》也留在宫中,列入“石渠宝笈次等”。
此后,梁诗正受命代笔在《无用师卷》上题“御识”,解释花大价钱买“赝品”的初衷:“……此卷笔力茶弱,其为膺鼎无疑,惟画格秀润可喜,亦如双钩,下真迹一等,不妨并存,因并所售以二千金留之,俟续人《石渠宝笈》,因为辨说,识诸旧卷……”
乾隆皇帝颇有风雅兴致,一大爱好就是把玩皇宫收藏的历代名画,并在上面题诗。《子明卷》因为深受乾隆喜爱,每观赏一次就题诗一首,历时48年题诗50多处,把画卷上的留白处统统变成了密密麻麻的黑字。就这样还意犹未尽,又在前隔水题了一句“以后展玩亦不复题识矣”。而《无用师卷》则因“赝品”得以保全“清白身”,除了梁诗正的“御识”外,没有留下任何“乾隆御笔”,可谓大幸。
这幅真迹在清官里静静地躺了近200年,直到1933年2月5日凌晨,才随北平故宫博物院19557箱珍品一起踏上了南迁之路。
装满故宫文物的列车一路向南,经过郑州、徐州,再转津浦线,抵达浦口火车站。到南京后,一部分留在南京,大部分迁至上海。
1935年,故宫藏品赴伦敦参加国际展览,吴湖帆任审查委员并负责整理展品,有机会初见《无用师卷》真容。
有一种观点认为,《用师卷》、 《子明卷》的真假是吴湖帆鉴别出来的。而笔者查阅了《吴湖帆日记》、《吴湖帆年谱》、《吴湖帆传》,均没有谈及此事,相信这只是一个讹传。
最先看出两画真伪的,是吴湖帆的弟子徐邦达。徐邦达现在是故宫研究室研究员,中央文物鉴定委员会常务理事,有“国眼”之称。
1933年,故宫文物停放上海期间,徐邦达在库房里看到了这两幅真假《富春山居图》。 《无用师卷》上明显的火烧和修补痕迹、 《子明卷》不合规制的题款位置,引起了他的注意。经仔细考证,徐邦达推翻了乾隆对两幅《富春山居图》真伪的判断,《无用师卷》终于“验明正身”。
至吴湖帆得到《剩图》时, 《无用师卷》已是举世公认的真迹。《富春山居图》首尾两段得以互为印证。
此后的10余年中, 《无用师卷》与近百万件故宫文物一起历尽艰辛坎坷,行程数万里,辗转运抵四川、贵州等地安放。抗战胜利后,先是集中到重庆,随即运往南京,1948年底,又被运至台湾。
从此,将它与《剩山图》分隔开来的,就是那一湾浅浅的海峡。
《剩山图》居于上海吴湖帆“梅景书屋”中10余年,直至1957年,吴湖帆将它出售给了浙江省革命文物管理委员会。
吴湖帆何以舍得转让这幅“梅景书屋所藏第一名迹”?据浙江省博物馆党史部主任蔡琴介绍,当时在浙江省文管会供职的沙孟海获知《剩山图》藏于“梅景书屋”,心里有些担忧,这件国宝在民间辗转流传,因受条件限制,保存不易,只有国家收藏,才是万全之策。于是,他数次去上海与吴湖帆商洽,晓以大义。吴湖帆看到当时政府相当重视文物保护,不遗余力收藏,深受感动,终于同意割爱。
浙江省文管会能够从吴湖帆手中成功收购《剩山图》,与当时文管会的人员构成也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时任文管会主任邵裴子,是中国最早一代留美学生,毕业于斯坦福大学,曾任浙江大学第二任校长,在江浙文化界声望极高。
沙孟海先生是当时中国书法名家,曾任国民政府总统府秘书,其二弟沙文求是大革命时期的广州市委秘书长,广州起义时牺牲;三弟沙文汉是新中国成立后浙江省第一任省长;四弟沙文威是中共地下党员,以国民党专员的身份在国民党营垒中隐匿了18年,利用沙孟海的掩护为革命做了许多贡献。
沙孟海当时任浙江省文管会常委、调查组组长,与吴湖帆交情颇深,收购《剩山图》由他具体操办。
但吴湖帆虽肯售此图,文管会要买还是颇费了一番周折。
首先就是价格。吴湖帆要价8500元。这在20世纪50年代算得上是一笔巨款。
“就《剩山图》来说,吴湖帆要价不高,甚至可以说低价转让。”浙江省社科院历史所研究员罗以民认为,虽然只是《富春山居图》一角残卷,但它仍称得上价值连城。
但对浙江省文管会来说,这个价格太高了。浙江省文管会的职责是调查与保护全省的文物古迹和古籍,不是收藏单位,因此没有固定的购藏经费。一下子拿出8500元,文管会全年经费被占去大半,势必影响其他工作。
另外就是对《剩山图》真伪尚有争议,虽然主要专家都认定吴湖帆所藏为真,但仍有不少人怀疑。个人收藏花大价钱买了赝品是“打眼”,只能自认倒霉,可要是花公款买到的是赝品,这个责任由谁来负?
最后,经沙文汉省长拍板,花5000元购回了后来的“镇馆之宝”。这笔钱对当时的浙江省来说也是一笔巨款,除省长外谁也没权批准。
今天,当人们在浙江省博物馆观赏这幅《剩山图》时,还应该看到它所承载的一群文化人保护国家文物的苦心。此画若落在私人手里,今天的普通观众到哪里才能观赏到这件稀世珍品呢?
后记:2010年7月29日,台北故宫博物院院长周功鑫女士宣布,台北故宫将于201 1年6月至9月推出“山水合璧――黄公望与《富春山居图》特展”,台北故宫珍藏的《Fq用师卷》与今藏于浙江省博物馆武林馆区的《剩山图》将合璧展出,重现元代画家黄公望晚年的旷世名作《富春山居图》的原貌。
山居富春

历史人物 明朝官员马录简介

明朝人物

本名:马录

所处时代:明朝

出生地:河南信阳

官职:监察御史

(历史lishixinzhi.com)

马录人物介绍

马录为正德三年(1508年)戊辰科三甲进士。正德六年(1511年)任顺天府固安县知县。为官廉明,征召为御史,巡按江南诸府。嘉靖五年(1526年)出按山西,探查李福达案,弹劾武定侯郭勋,结果反而成为世宗加强皇权的牺牲品,被贬戍广西南州卫,永不得赦。最终卒于戍所。隆庆初年,追赠太仆寺少卿。《明史》有传。

马录史料记载

《明史·列传第一百五十七马录

马录,字君卿,信阳人。正德三年进士。授固安知县。居官廉明,征为御史,按江南诸府。世宗即位,疏言:「江南之民最苦粮长。白粮输内府一石,率费四五石。他如酒醋局、供应库以至军器、胖袄、颜料之属输内府者,费皆然。户部侍郎秦金等请从录言,命石加耗一斗,毋得苛求。中官黄锦诬劾高唐判官金坡,诏逮之,连五百余人。录言:祖宗内设法司,外设抚、按,百余年刑清政平。先帝时,刘瑾、钱宁辈蛊惑圣聪,动遣锦衣官校,致天下汹汹。陛下方勤新政,不虞复有高唐之命。」给事中许复礼等亦以为言,狱得少解。嘉靖二年大计天下庶官,被黜者多讦抚、按,以录言禁止。>五年出按山西,而妖贼李福达狱起。福达者,崞人。初坐妖贼王良、李钺党,戍山丹卫。逃还,更名午,为清军御史所勾,再戍山海卫。复逃居洛川,以弥勒教诱愚民邵进禄等为乱。事觉,进禄伏诛,福达先还家,得免。更姓名曰张寅,往来徐沟间,输粟得太原卫指挥使。子大仁、大义、大礼皆冒京师匠籍。用黄白术干武定侯郭勋,勋大信幸。其仇薛良讼于录,按问得实。檄洛川父老杂辨之,益信。勋为遗书录祈免,录不从,偕巡抚江潮具狱以闻,且劾勋庇奸乱法。章下都察院,都御史聂贤等覆如录奏,力言勋党逆罪。诏福达父子论死,妻女为奴,没其产,责勋对状。勋惧,乞恩,因为福达代辨,帝置不问。会给事中王科、郑一鹏、程辂、常泰、刘琦、郑自璧、赵廷瑞、沈汉、秦祐、张逵、陈皋谟,御史程启充、卢琼、邵豳、高世魁、任淳,南京御史姚鸣凤、潘壮、戚雄、王献,评事杜鸾,刑部郎中刘仕,主事唐枢,交章劾勋,谓罪当连坐。勋亦累自诉,且以议礼触众怒为言,帝心动。勋复乞张璁、桂萼为援。璁、萼素恶廷臣攻己,亦欲借是舒宿愤,乃谓诸臣内外交结,借端陷勋,将渐及诸议礼者。帝深入其言,而外廷不知,攻勋益急。帝益疑,命取福达等至京下三法司讯,既又命会文武大臣更讯之,皆无异词。帝怒,将亲讯,以杨一清之言而止,仍下廷鞫。尚书颜颐寿等不敢自坚,改拟妖言律斩。帝犹怒,命法司俱戴罪办事,遣官往械录、潮及前问官布政使李璋、按察使李珏、佥事章纶、都指挥马豕等。时璋、珏已迁都御史,璋巡抚宁夏,珏巡抚甘肃,皆下狱廷讯。乃反前狱,抵良诬告罪。>帝以罪不及录,怒甚。命璁、萼、方献夫分署三法司事,尽下尚书颐寿,侍郎刘玉、王启,左都御史贤,副都御史刘文庄,佥都御史张润,大理卿汤沐,少卿徐文华、顾佖,寺丞汪渊狱,严刑推问遂搜录箧,得大学士贾咏、都御史张仲贤、工部侍郎闵楷、御史张英及寺丞渊私书。咏引罪致仕去,仲贤等亦下狱。萼等上言:「给事中琦、泰,郎中仕,声势相倚,挟私弹事,佐录杀人。给事中科、一鹏、祐、汉、辂,评事鸾,御史鸣凤、壮、雄,扶同妄奏,助成奸恶。给事中逵,御史世魁,方幸寅就死,得诬勋谋逆,率同连名,同声驾祸。郎中司马相妄引事例,故意增减,诬上行私。迩者言官缔党求胜,内则奴隶公卿,外则草芥司属,任情恣横,殆非一日,请大奋乾断,彰国法。」帝纳其言,并下诸人狱,收系南京刑部。先是,廷臣会讯,太仆卿汪元锡、光禄少卿余才偶语曰:「此狱已得情,何再鞫?」侦者告萼,以闻,亦逮问。>萼等遂肆搒掠。录不胜刑,自诬故入人罪。萼等乃定爰书,言寅非福达,录等恨勋,构成冤狱,因列诸臣罪名。帝悉从其言。谪戍极边,遇赦不宥者五人:璋、珏、纶、豕、前山西副使迁大理少卿文华。谪戍边卫者七人:琦、逵、泰、琼、启充、仕及知州胡伟。为民者十一人:贤、科、一鹏、祐、汉、辂、世魁、淳、鸣凤、相、鸾。革职闲住者十七人:颐寿、玉、启、潮、文庄、沐、佖、渊、元锡、才、楷、仲贤、润、英、壮、雄、前大理丞迁佥都御史毛伯温。其他下巡按逮问革职者,副使周宣等复五人。良抵死,众证皆戍,寅还职。录以故入人死未决,当徒。帝以为轻,欲坐以奸党律斩。萼等谓张寅未死,而录代之死,恐天下不服,宜永戍烟瘴地,令缘及子孙。乃戍广西南丹卫,遇赦不宥。帝意犹未慊,语杨一清等曰:「与其佼及后世,不若诛止其身,从《舜典》『罚弗及嗣』之意。」一清曰:「祖宗制律具有成法,录罪不中死律。若法外用刑,吏将缘作奸,人无所措手足矣。」帝不得已,从之。以萼等平反有功,劳谕之文华殿,赐二品服俸、金带、银币,给三代诰命。遂编《钦明大狱录》颁示天下。时嘉靖六年九月壬午也。至十六年,皇子生,肆赦。诸谪戍者俱释还,惟录不赦,竟卒于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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