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笙魂断香港

Posted 蒋介石

篇首语: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本文由小常识网(cha138.com)小编为大家整理,主要介绍了杜月笙魂断香港相关的知识,希望对你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本文目录

1、杜月笙魂断香港

2、历史人物 杜月笙为什么不同意和蒋介石去台湾,晚年只能躲在香港

杜月笙魂断香港

流落香港
1949年4月27日,上海春意盎然,正是“风吹新绿草芽青,雨湿轻黄柳条润”的景致。可是四周隐约传来的隆隆炮声,打破了寻春人的悠闲心境。国民党军队行色匆匆,一路扰民而去,明显暴露出兵败如山倒的恐慌气氛,这座远东最大工业城市,马上就要回到人民的手中了。
在华格臬路杜公馆门前,形销骨立的杜月笙黯然神伤,他在京剧名伶孟小冬的搀扶下,最后绕着杜公馆缓缓走了一圈,轻声道:“小冬,我们走吧,看来上海是回不来了。”言语间不胜伤感,两眼潮湿,一双脚仿佛软了,沉甸甸地倚在孟小冬身上。
孟小冬安慰他说:“杜先生,我们去香港避避风头也好,天无绝人之路,何处无芳草呢!”
这天夜里,上海滩一代大亨杜月笙黯然神伤的独包一艘荷兰轮船“宝树号”,携妻妾、子女、朋友和随从数十人,逃离上海,去香港避风。
杜月笙到香港,租住坚尼地台18号底层。这是由他的一个门生替他租下的,仅三房一厅,比起上海华格臬路杜公馆来,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到港不久,杜月笙的哮喘病复发,大概是一路劳顿,受了风寒,加之心情不好所致。自此以后,他整日蜗居于此,几乎是足不出户,直至他病死为止,未曾挪过窝,就住在这三房一厅的狭小空间里。
一天,杜月笙躺在床上,百感交集,烦躁不安。
“墨林,”他招呼门外的管家万墨林进来,问,“今朝有啥人来过?”
“客厅里有两位客人,一位是肖医生,一位是九龙开饭店的李如山,说是您的门生,是否要见?”
肖医生是每天来替杜月笙诊治的熟客,那位李某人却不认识,像这种小角色,如果在上海,杜月笙根本不会见的。如今流落香港,总算是“患难之交”,杜月笙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当初,蒋介石去台湾前,曾在上海复兴岛召见过他,再三拉他去台湾。杜月笙知道老蒋的用意何在,让他留在上海,蒋介石决不放心。但如果他说个“不”字,则后果不堪设想,甚至会遭来杀身之祸。于是搪塞道:“总裁的美意,月笙心领了。不过台湾的气候潮湿,天气又太热,近来我的气喘病又复发了,我想先到香港治疗一下,再到台湾执鞭马前,不知总裁肯否应允?”说完,故作气喘吁吁。
杜月笙知道老蒋不会重用他了,现在如孑然一身随蒋赴台,结局无非寄人篱下,势如软禁。但不去台湾,共产党能容忍他吗?黄炎培、章士钊等人都来做过他的工作,中共中央发自西柏坡的广播,也天天传自上海,说希望他能留下,协助维持上海的社会秩序,可以不计前嫌。可是,杜月笙仍心用余悸。
老蒋焉能不知老杜的心计,于是丢下一句话:“哎,我只是不忍看着朋友都成为共产党的刀下鬼,也决不允许任何人变节投敌!”
这句话份量很重,但杜月笙下定了去香港的决心。
不过,他在上海留了后路。他让一个儿子和几个得力干将留在上海,就近与中共接触,并留下3封写给中共高层领导人的信,请他们转交。
别看杜月笙在上海滩踱一踱脚,整个上海滩都得抖一抖。但到了香港,却如虎落平原,大亨整日足不出户,因失去了昔日赖以生存的社会基础,无从发挥其能量,而国共两党忙于各自的事情,对他也全然顾不上了。他赖以发迹的、上上下下的社会基础一旦失去,就无从呼风唤雨了。于是,仿佛一夜之间,大亨的威势丧失殆尽,杜宅门前,再无昔日车水马龙门庭若市的热闹景象,曾经呼风唤雨,威风八面惯了的他,如同关在笼中的困兽,闷得心里发慌,极度难耐。他来港前,将上海东湖路附近的一幢洋房卖给美国人,得45万美金,在香港就是靠这笔钱开销。但杜府上下人口众多,花费很大,每月总在6万左右,毕竟是大亨,人来客去场面还是要应付得过去。但又无可奈何,屈指算来,排不上号的李如山,是来见他的第十八位客人。
经济上,杜月笙也极为拮据,因为在香港不比上海,在香港杜府,整日忙忙碌碌侍候杜月笙的,是姚玉兰和孟小冬两位。姚是杜的四太太,名伶孟小冬此时尚无名分,只是与他同居有年,她随杜月笙坐船来香港后,始终体贴入微地照料他,给了杜月笙莫大安慰。
香港婚礼
李如山进得客厅,刚坐下,忙又站起来。杜月笙老态龙钟的样子,被人搀扶着从内室中走出来。“杜先生,门生李如山向您问安!”说罢,鞠了一躬。
“好好。”杜月笙实在记不起这个人,顺势坐在太师椅上,同时请对方落座。
李如山自报身世,说是在上海受过杜的帮助,这次特地送上5万港币孝敬先生。他在九龙开了一家饭店,想请杜先生做董事长,平时不管事,有事出面说句话。杜一听,便明白他的用意。要是在几年前的上海,杜月笙恐怕连眼皮都不会眨一眨。这点钱塞牙缝都不够,因为孝敬他的人实在太多,他身兼百职,每个月的车马费就不知有多少。在上海滩的名人中,王晓来以不知有多少儿子出名,杜月笙则不知有多少兼职出名。可是,如今到了香港,这竟是第一次有人来孝敬他,一时杜倒颇有点“受宠若惊”的味道。
杜月笙喘了几口气,点点头,算是答应他,李如山识趣,略事寒喧了几句,便告辞而去。
李如山的5万港币,不算多,但对身心均处困境的杜月笙来说,仿佛注射了一支精神鸦片针,使他心境轻松不少。
孟小冬袅袅娜娜地走来,虽说她已是50岁的人了,但因保养得法,依然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当初,杜月笙对孟小冬有很多照拂;杜月笙病倒后,孟小冬感念其恩情,一直服侍在侧。
今天杜月笙心情好,看她更是舒心。孟小冬穿件无袖黑色旗袍,乳峰隐约,雪白的颈项上,一根白金钻石项链闪烁着典雅之光,两条玉臂滴溜滚圆,一只嫩绿的玻璃翠链镯娴雅地套着。她缓缓地来到床边,仍像往常那样,要为杜月笙捶背,刚刚举起一对粉拳,杜赶忙捏住,说:“小冬,今朝我蛮开心,不用捶背了,你给我唱一曲吧。”
孟小冬原是在上海唱红的京剧名角,人长得很漂亮,年轻时在北京曾一度跟随过梅兰芳。后来潜心向余叔岩学戏,得其真传,并世无第二人,被誉为“冬皇妙音”。自跟杜之后,再未登台。到香港后,为给杜月笙解闷,小冬常教杜月笙学戏,杜也以此为乐。小冬时常在居室之中一展歌喉,这也成为杜大亨的唯一消遣,他就是喜欢她那种不温不火的唱腔,而且把个余派唱得珠圆玉润。他一生和京剧有缘,家里办过五次像模像样的堂会,而且妻妾五房,除原配沈月英外,都是唱京剧的出身。最初所纳二妾,都是唱老生。后来这位姚玉兰,曾在黄金大戏院很风光了一阵,虽也是妾,但另辟新宅,暗含着两头大的意思。自己病了之后,也多亏她用心掌管着这个家。再有,就是自己身边这位身份不明的孟冬皇了……早年,她曾被梅兰芳金屋藏娇,不久感情破裂,最后在1931年分手。
小冬欲歌还休,像是心境不佳。平时杜月笙愁眉苦脸时,她满面春风,问寒嘘暖,今个儿杜月笙开心了,不知为何她倒不高兴了。
“唱呀!”杜月笙催促道。
小冬转身,轻声唱起了拿手的《四O探母》,声调中不无哀戚,待唱到“我本是笼中鸟,有翅难展”一句时,已是声调哽咽,哭出声来。实际上,她是触景生情,悲叹起自己的身世来了。杜月笙忙问:“小冬,你怎么啦?”
其实,杜月笙不问也知。1948年,孟小冬来上海探望师姐姚玉兰时,被他看中,留下做了小妾,并未经过明媒正娶。时间一长,终究不是滋味,她常扪心自问:自己究竟是杜家女仆?抑或杜大亨的女朋友?情人?夫人?好像是,又好像什么都不是!待杜百年后,自己怎么办呢?杜月笙思索了好半晌,他回忆起自己和孟的关系来……微叹道:“有生之年,我最牵挂的就是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你一切都安排好的。”他对小冬十分内疚,仿佛欠情永难还,只是限于自己精力,无心再办一个大的婚礼。
太太姚玉兰对小冬十分友好,亲如姐妹,这时她走过来对杜月笙说:“我听算命先生说,结婚可以冲冲晦气,你就和小冬成婚吧,日后也好有个名份,使小辈不敢造次。”
“好,既然你也这么说,那就定了。”杜月笙顺水推舟,鼓起了做第五次新O的勇气。
几个月后,杜月笙和孟小冬在家里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他从李如山开的饭店里叫来了两桌菜,一些亲朋好友前来贺喜。杜月笙站在客厅中央,弱不禁风中,仍透出一丝大亨的威仪。小冬穿一袭红色的旗袍,雍容华贵,偎在他的身边。杜大亨给小冬戴上一枚钻石戒指,众人热烈拍手鼓掌,婚礼推向高潮。
北京来电
这天,杜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人西装革履,架起一副金丝眼镜,显得风度翩翩。杜月笙看见他,叫声“稀客”,忙站起来与他握手寒暄,看得出来,杜十分尊敬他。
来客姓陈名光甫,原是上海鼎鼎大名的金融巨子。他经营的上海银行,首创一元起存,为中国最早的商业储蓄银行,因经营有方,资金从最初的七万元,滚雪球般累积到上千万元,后来这个金融奇才被美国人发现,再推荐给蒋介石,蒋就派他做与美国大财阀的联络工作,在国民党内经济界的地位仅次于宋子文等人。杜月笙虽是黑道头子,却最佩服这等人物,故在上海时就结为密友。
陈无事不登三宝殿,宾主落座。陈告诉杜月笙一个消息:昨天接北京来电,北京中国银行已派人来港,要与杜月笙、陈光甫、张公权、宋汉章等金融界头面人物见面。
“是否关于我们的股份事?”杜月笙果然聪明,一猜即中。
原来,杜月笙、陈光甫和在香港的其他几个金融界巨子,如张公权、宋汉章、李铭等,原都是中国银行的商股董事,这几位金融界的巨头,原都是中国银行的大股东,至解放前夕,仍在该行内各有数目不等的股权。1949年他们逃离大陆时,也顾不上这笔股份了。此番中国银行改组,要开股东大会,中共考虑到这批人的特殊身份和出于统战工作的需要,特地派人到香港,邀请他们回北京参加改组会议。这批银行家们拿不定主意,问计于杜。
陈光甫说:“北京代表自然要我们回去开会,如何应付,请杜先生作主,总宜立场一致方好。”
“对!对!”杜月笙有些兴奋,一撩长衫,站了起来,在房内来回踱了两步,然后又坐下来,他自出道以后,竭力养成斯文的样子,再热的天,必穿长衫马褂,再大的事,必冷静处之,想不到这次倒激动起来,差点露出马脚。
不过,他的激动也不是没有原因。且不说在香港蛰居了这么长时间,备受冷落之苦,就凭共产党还记得他,礼请他回北京这一招,就让他精神为之大振,比他平日里吃鸦片烟还过瘾。况且,陈光甫这等角色都来找他商量,说明杜某人并非不中用了。
于是,他重新掼出大亨的派头,说:“公权,汉章、李铭都在香港吧?我叫墨林通知,大家晚上去青山大饭店聚一聚,议一议,怎么样?”
陈光甫自然称是。
青山大饭店,就是自称杜月笙门生李如山所开,由万墨林打电话来关照,为杜月笙他们预留一间包房。
未到时间,杜月笙第一个赶到。由李如山迎进饭店,先在包房里落座,聊了几句闲话。然后,大亨背着手,到大厅里看看,见饭店果然像模像样,金碧辉煌,比起上海任何一家大饭店都不逊色,不由心旷神怡,自我感觉极好。
不到一杯茶工夫,各位银行家陆续到来。老友相见,格外亲切客气,大家正好围坐一桌。杜月笙也不客气,以东道主的身份坐了首席,旁边紧挨着的是做过国民党“铁道部长”、“中国银行董事长”的张公权,接着依次宋汉章、陈光甫和李铭诸人,若在早些年的上海,这等人物恐怕要把饭店老板吓得半死。
酒过三巡后,对回北京参加中行改组会议一事,众人仍无决断,各人有各人的说法,有说不能去的,亦有人说去又何妨的。杜月笙还是老样子,不先表态,也不插嘴,等大家议论得差不多了,才缓缓站起来说:“大家都是老朋友,应该采取一致立场,决不能闹内讧、出洋相,叫外人看笑话。”
众人都说:“杜先生说得对。”
杜月笙稍沉思一会儿,接着说:“今天,我们都算是无家可归之人,今后到底是去台湾,还是回大陆,还很难说,既然北京来人叫我们回去开会,这是给我们面子,顺水人情不能不做,礼尚往来嘛。”
众人琢磨着杜月笙的话,有些吃他不准:“你是说要回去?”
“不,尚未到回去的时候。”杜月笙摆摆手,眼睛往各人脸上扫过,胸有成竹地说,“我的意思,大家可以出具委托书,派代表去北京开会,如何?”
“妙绝!”张公权“啪”的一声,将一个酒杯底差点敲掉。他第一个赞成,其他人也都叫好。
杜月笙这一两全其美的妙计,确有高人一筹之处,为今后的进退,留下了很大的余地。他知道,香港弹丸之地,绝非长久居留之所,尘埃落定,叶落归根,最大的可能还是回大陆。
国共力争
有人说,这同杜月笙在国共两党面前重新“吃香”有关。的确,当时人民政权已日益巩固,统一了除台湾之外的全部山河。台湾当局在美国的扶持下,也获得喘息的机会。双方开始加紧对流落在香港的着名人士做工作,争取他们的回归和支持。
杜月笙确有过人之处。卧病中的杜月笙时时关心着大陆形势,而中共也在力争对上海经济和社会有重大影响的他能返回。他看到中共对留在上海的黄金荣的确兑现了“不杀不捕”的承诺,黄老板依旧过着泡澡堂、抽大烟的生活;后来他又得知,黄金荣响应“改造”号召,开始扫大街。报纸上风烛残年的黄金荣手拿扫帚、灰头土脸站在垃圾车前的照片映入眼帘时,杜月笙又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留下。
老友章士钊受托到香港在杜宅一住多日,反复向他宣讲中共的政策。杜月笙依旧顾虑重重。其实,中共对杜月笙的统战工作,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共高级干部乔冠华、潘汉年一直与杜月笙保持联系,都于此际与杜有所接触并派金山、章士钊等人赴港,劝说他返回上海。早在抗战时,杜已结识的潘汉年动员他返回大陆,说人民政府会妥善安排他的生活和工作。还托人转告他说:“我们知道杜先生处境困难,但望勿再为蒋效力,在尽可能的范围内多多为人民服务!”
杜月笙表示,“向往有心,追随乏力”,因身体原因暂不能回大陆,但在香港决不从事反共活动,也决不去台湾,并带口信回上海,要留在上海的门生服从政府的法令,安分守己,报效国家。从以后的历史事实看,杜月笙确实说到做到,出口守信,言行一致。杜在上海的儿子杜约翰,也专程赴香港劝父亲回来。杜的一个儿子,也留在上海做联络员,时常往返沪港两地,传递信息。
台湾当局也不断派人赴港,拉拢杜月笙去台,均被他婉言拒绝;无奈之下,他们拟让杜月笙在港为台湾方面做事,亦遭杜婉拒。如聘请他为“救国公债节约储蓄券港澳劝募委员会主任委员”,想以杜氏之威望,帮蒋氏政权搜刮港澳同胞钱财,杜亦未答应。
台湾方面,“内政部长”洪兰友不时代表蒋介石来看望他,其用意也不外乎拉他去台湾,免得他被中共所“利用”,弄得蒋介石下不了台。有一次,洪兰友摇晃着白白胖胖的脸,得意忘形地说:“镛兄,您在香港又是何苦呢?蒋公对您如此器重,何不到台湾定居呢?再说他老人家不放心您啊!”
杜月笙听出洪兰友的话中有刺,冷冷地回答道:“洪兄,我的身体状况恶化至此,实无精力做事,去台湾之事以后再议吧!”
“好,好。”洪兰友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又从公文包里翻出一张委任状,用夹着雪茄烟的手递过去,“镛兄,如果目前去台湾有困难,那就在香港做点事吧。”
杜接过委任状一看,见上面写着“兹委任杜月笙为救国公债节约储蓄券港澳劝募委员会主任委员”等字样,委任状下面,还有一个大信封,内封储蓄券一沓,显系送给他的肥水,让他上钩再说。
杜月笙看着洪兰友笑眯眯的菩萨脸,知道此人老于世故,绵里藏针,多说无益,说道:“洪兄,你看我还能做事吗?”便退入内室,把委任状留在桌上,洪拿走也不是,不拿走也不是。
后来,陆京士、吴开先等人也来看过杜月笙,车轮大战一般,劝说他去台湾,结果也未能说动他。
因为跟法租界打过多年交道,杜月笙一直对法国感到亲切,他想迁居法国,彻底远离政治是非。仆佣除外,杜月笙全家和追随他的顾嘉棠、万墨林两家,迁法共需27张护照。杜月笙向败退在台湾的国民政府提出申请,结果台湾方面要收取“护照费”15万美元。杜月笙的产业全留在大陆,转移出来的只有出售一处房产的30万美元,供应几十号人在香港的庞大开支,这笔护照费杜月笙已支付不起!迁法在此遇阻。
风波再起
平地起风波,已经定了的派代表赴北京参加中行开会之事,因钱新之的出现,又差点翻船,全靠杜月笙竭力摆平。
钱新之,原上海工商界的头面人物,与蒋介石是密友,为蒋等筹钱款甚多。后来与杜月笙在上海、重庆等地合开银行、公司,关系密切,几乎无话不谈,解放前夕一同逃往香港,在港台之间搞运输业务,他也是“中国银行董事”。
1950年春,杜月笙的身体略有好转,甚至还扔掉了轮椅、拐杖和氧气瓶。逢天气晴朗之际,还常在家人陪伴下外出散步。一次,路过钱新之家门口,登门拜访了他,并共进午餐,使这位老友不胜诧异。听说老友杜月笙他们在商议赴京开会之事,便亦赶来加入,但一问明情况,竟又犹豫起来,不肯签委托书。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说:“这一签字,我算是完了,只好在家种花,陪杜先生聊天了。”
其余诸人,也差点打退堂鼓。谁没有身家性命之虞啊?
杜月笙一着急,忙叫手下人去说服钱新之,结果未说动。他请钱新之出面,再召集众人议一议,钱怕负“策动”罪名,亦不肯照办。
杜月笙真急了,不得不抱病出山,力挽狂澜。
由于这段时间的忙碌,杜月笙的哮喘有所复发,不得不听从医嘱,卧床在家休息。但是他不愿此事半途而废,更不愿说过的话作废。他叫万墨林打电话,约钱新之等人来家中协商。
杜月笙躺在床上,对大家说:“我辈皆年逾花甲,即死也不算是短寿,彼此相处数十年,目前行动难道不能一致吗?做人以义气为重,我主张大家一起签名,任何危险,共负之。”
语所极其沉郁,为众人多年所未闻。
钱新之沉默之后,挥泪说:“我豁出去了,大家就听杜先生一句话吧。”
杜月笙关照,为了诸老的安全,此事暂时保密。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过了不几天,这个消息已传得纷纷扬扬。本来,实际情况是无所谓的事,不料却震惊了海峡对岸的中枢神经,蒋介石对杜月笙极为不满,更是震怒,引发出一场轰动一时的大风波,史称“中行事件”。
“中行事件”
1950年4月的一天,蒋介石常去的台北郊外别墅,呈现出一派森严的气氛。傍晚时分,一辆接一辆的高级轿车先后驶到,走下一个个或戎装或西装或中山装的国民党要员。他们都是接到侍从室的紧急电话,赶来此地晋见蒋介石的。当几位心腹干将出现在办公室时,蒋介石破例地一抖身子,别转身去,鼻子里发出扑哧扑哧的“哼”声,却一言不发,也不让座,直吓得老资格的张群等人笔挺地站在墙角,不敢进也不敢退。
半晌,蒋介石大吼一声,转身扔过来一张《中央日报》:“你们自己看看!好好看看!你们的老朋友杜老板简直是共匪!”
俞鸿钧当过蒋介石的侍卫官,胆子稍大,他拾起报纸,上下扫描,找到一则用红笔圈过的报道。该报道转引新华社消息说,中国银行将在北京召开董监事会议,原任商股董事、现在香港的杜月笙、张公权、陈光甫、宋汉章、李铭等人已正式出具委托书,将委派代表前去北京参加会议云云。
俞鸿钧时任台湾财政部长,自然要负责,赶忙趋前一步,说:“总统息怒,这会不会是老杜他们迫于中共的压力,出于无奈呢?”
蒋介石这才挥挥手,示意大家坐下,随后用宁波话说:“娘希匹!那帮银行家随风转舵倒也罢了,想不到老杜也来这么一手,难道他还想回上海滩当大亨不成?”实际上,大家早已知道此事,而且已拟了应对方案带来,只是没有想到蒋介石会如此动怒。
张群不愧是蒋介石的左膀右臂,顶尖高参,出主意说:“蒋公,此事大有周旋余地,可抢在北京开会前,让他们发言改变主意,至少也必须让他们来台湾开会。我建议,台湾‘中行’立即筹备召开董监事会议,时间就定在北京开会前后,只要杜月笙来,或者派人来,那么中共的宣传影响就不起作用了。”
蒋介石对张群自然言听计从,不住地点头。
这次“御前会议”,最后通过对付杜月笙的三项办法,并立即付诸行动:(1)要求杜月笙、张公权、陈光甫等人联合发表声明,前致北京中行的委托书系出胁迫,决予放弃;(2)要求杜月笙等出席台湾“中行”定于4月20日召开的董监事会议;(3)最低限度,杜月笙等亦须同样出具委托书,派代表来台北。
蒋介石亲自指派俞鸿钧、洪兰友两人,立即飞赴香港,直接找杜月笙问话。
俞、洪非等闲之辈,到香港后,先不见杜月笙,而是分头拜访张、陈、宋、李诸人,想从外围寻求突破口,然后再集中精力对付杜月笙。他们认为,“中行”要挟蒋之“圣旨”,恩威并施,这批银行家不免畏缩动摇,闹起内讧,到得此时,事情就成矣!
杜月笙得知消息后,叫秘书骆清华转告诸友四个字:“坚持立场。”
杜虽是帮会头领,但为人极重信义,一诺千金,最恨朝秦暮楚之人,这点在上海滩是无人不知的,所以就凭这句话,这帮鼎鼎大名的银行家们,始终没有翻悔他们所作的选择。
事情白热化了,俞、洪没有办法,只得找上杜家宅门,硬着头皮,兴师问罪。对于这等人物,杜月笙定下快刀斩乱麻之策,不与之纠缠,亦不与之辩白,见面之后,斩钉截铁地声明:“我做人最重信义,不能说谎,更不愿卖友,此次北京中行开会,我等已签委托书,则一切改变均不可能,如不见谅,有何危险,也只好听命了。”
俞、洪一听,知道再说无用,掉头悻悻而去。
口述遗嘱
“中行事件”以后,蒋介石气急败坏,恼羞成怒,便指使手下对杜月笙不断进行“神经战”(造谣诬蔑),并派遣特务赴港直接予以威胁恐吓,这些手段均未使杜就范。1951年4月12日,对杜月笙来说,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日子。24年前,在蒋介石发动的反革命政变中,杜月笙充当了刽子手屠杀了许多共产党员和工人群众。随着这一天的临近,杜月笙心中忐忑不安,夜不能寐,不知道大陆方面有何举动。
一天,台湾方面忽然派人来到香港,给杜月笙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说上海人民将于四・一二政变纪念日,举行清算大会,届时将公审黄金荣、杜月笙、杨虎等凶犯,黄杨两人自然枪决,在港的杜月笙也要被押回上海执行,不如赶快动身去台湾,否则悔之晚矣。
言之凿凿,闻者惊心。
杜月笙忙问:“此说可靠否?”
“绝对可靠,系大陆上层人士绝密传递之情报。”来人又称,大陆已派暗杀团来港,若无法押解其回上海,则就地予以处决。
杜月笙虽然与中共有秘密接触,且多少知道中共方面对他的态度,料想不至于此,但来人如此言之凿凿,杜月笙心里不由得发毛。若翻老账,他杜月笙的确是血债累累的,一连几天,杜月笙辗转床榻无法入睡,思虑着最终去留,拿不定主意,神经衰弱到了极点。直到事实证明,那是无稽之谈,心始稍安。
转眼到了7月,天气炎热。这天,杜月笙正陪客人吃饭。席间,杜感到腹胀,手捂着肚子说:“我不舒服,要进去歇一歇。”
说罢,便要站起来,可用了几次劲,都未能站起来,原来腿部都已麻木,失去知觉了。显然,这是中风引起的下肢偏瘫。
杜月笙自言自语道:“不对了!不对了!这次真的不对了!“
众人赶忙上前,半抱半拖,将他弄进卧室休息。此后一个多月间,直至病逝,杜月笙再未能起床,偶尔坐坐轮椅,故自嘲为“张静江第二”。
杜月笙本无太强的求生欲望,下肢偏瘫后,更了无生趣,医生或家人劝其打针服药,皆遭拒绝,他说:“你们这样是让我多吃苦头!”
好友顾嘉棠说话风趣,对杜说:“做张静江第二也不错,君不见他老人家从政之余,照样讨小老婆,照样生儿子吗?镛兄大可不必灰心!”杜只是叹道:“我自己心里有数,你们就准备后事吧!”
病魔缠身,沉疴难愈使杜月笙身体日益衰弱,每况愈下。几位医生先后前来论断,结果大体相同:杜先生精气神俱缺,恐非药物能奏效耳。
后来,杜月笙的病情果然日趋恶化。有一次在与孟、姚两位太太谈话时,曾突然昏厥,后注射强心针才苏醒过来。苏醒后,对她们说:“余生平最爱面子,长此下去将失面子。”
1951年8月7日,杜月笙又昏迷过去,醒后即叫家人请来秘书胡叙五,说是要口述遗嘱。胡来到后,劝他不要胡思乱想,但心里也明白了老杜的确不行了。
杜月笙脑子十分清醒,他用嘶哑的嗓音,对众人说:“你们看我这个样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去了。趁现在尚有力气说话,及早录下遗嘱,不要到时悔之无及。”
当时家人、好友均在室内,拭泪点头。姚玉兰拿过一只枕头,塞在杜月笙的背后,扶他坐好。
杜月笙这时已是两颊凹陷,脸色白中透灰,说上几句话就要大喘几口气。他闭目养了一会儿神,才缓缓说道:“我已病入膏肓,来日无多,行将离世,兹将所遗产(包括现金、债券、不动产等)分类列出,按具体分配方案,留给各位夫人及子女……各位继承人要努力守成,艰苦创业,云云。”杜死后,据说有遗嘱三份,一为言平生志事与希望者,一为训勉儿女,一为处分财产。此即是后者。
遗嘱并未涉及政治,全是遗产继承等家庭琐事。杜月笙口述一阵后,叫胡叙五重读一遍,然后挣扎着签上自己的名字:杜镛。老友钱新之、陆京土、顾嘉棠、吴开先、徐采丞五人,应杜之邀请,于遗嘱上副署,监督以后遗嘱的执行。
杜月笙病情恶化后,台湾方面第一个赶来探视的是大弟子陆京士。陆京士于8月2日抵港。7月29日,陆京士接到杜月笙从香港打来的电报,内容仅四个字:“病危速来!”于是急忙束装启程,赶往机场搭航班飞香港,但偏偏这几天遇上台风,飞机不能起航。
此刻已很迷信的杜月笙得知这一消息后,沮丧地对围在床边的亲友说:“陆京士不能来,说明我的病真是不会好的了。”
有一次,杜月笙忽然清醒,对周围说:“有事可在此时询问,我要说的话都已说了。”众人默然,姚、孟两位太太及子女,均失声而哭,甚是凄凉。
杜月笙立遗嘱后,病情未见好转,反而每况愈下,体温骤升,大口喘着粗气,时而昏迷,时而苏醒,开始进入弥留状态。医生说:“杜先生不行了,肺、心、肾、肝均发病,已呈总崩溃,回生乏术,只不过拖延时间罢了。”
8月14日下午,昏迷中的杜月笙又一次醒来,嘴巴嚅动了一下,想要说什么,竟发不出声音来,泪水倒先流了下来。
姚玉兰和孟小冬赶忙上前,为杜抹去眼泪。小冬说:“杜先生,你放心好了!”
突然,杜月笙嘴角发出“咝咝”的轻微话语声,姚玉兰俯身,将耳朵贴在杜的嘴唇,终于听到了杜的最后一段话:“我死后,要穿长袍马褂……要买好一点的棺材,以后要运回上海,葬在我的生身父母旁,陪陪他们老人家……”
当天晚上,台湾内政部长洪兰友奉蒋介石之命,专程从台湾飞赴香港探望杜月笙。出了九龙机场,洪兰友马不停蹄,驱车直奔杜府,进入病室,时已深夜。
洪兰友见杜月笙脸色灰白,躲在病床上一动不动,也不敢上前,便叫陆京士向杜转达他来了。陆说:“杜先生昏迷不醒。”
洪完成任务要紧,上前紧紧捏住杜月笙那双干瘪枯瘦的手:“镛兄!镛兄!醒醒,蒋公叫我来看您了!希望您早日康复!”大呼小叫一通,总算把杜月笙吵醒了。
洪兰友转身走向内室,来到客厅,对杜之家属及万墨林等人表示慰问,问了杜月笙的一些情况,接着说:“蒋公对杜先生身后事十分关心,已亲自圈定治丧委员会名单及遗嘱一份。”边说,边从公文包里拣出数纸,递给众人过目。大家面面相觑。
洪兰友此番来港,还带有一个神秘任务,即替杜月笙炮制“杜月笙遗嘱”。他带来了一份台湾方面拟定的所谓“杜月笙遗嘱”,一再关照:“杜先生百年后,此份遗嘱一定要立即见报。”这份所谓“政治遗嘱”,既非出自杜的授意,亦未经过杜的同意,当然算是一份地地道道的假遗嘱。该“遗嘱”开首第一句,便是“匪祸中国……”接下去全是胡言乱语,无非是杜月笙追随蒋介石数十年,一贯效忠“党国”,与共产党“不共戴天”,为未能亲见台湾复兴,以“三民主义统一中国”而深为遗憾,死不瞑目云云。
杜府上下,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知如何处理是好。真遗嘱墨迹未干,立遗嘱人尚有一口气,就公然要废真立假,而且要大家昧着良心承认,这种事情恐怕旷古未闻,如拒绝,又怕得罪不起,接受呢,则心有不甘。正在为难之际,洪兰友又宣读了“杜月笙治丧委员会”名单。蒋介石圈定的“杜月笙治丧委员会”名单,规格很高,其中有吴铁城、张群、何应钦、顾祝同等国民党军政大员。洪兰友为笼络人心,将在香港的着名人士,又大力收罗了几位,连带将在杜宅的亲朋故旧,也悉数充作委员,一并报台湾当局批准。
杜月笙死后,刊载于大小报刊的“政治遗嘱”,却与洪兰友带来的这份东西有很大出入,语气委婉了许多,虽然也同样未经杜月笙过目。
魂断香港
1951年8月16日下午,众人正在杜府争争吵吵,哭哭啼啼,内室有人大呼:“不好了!不好了!杜先生不行了!”
大家一拥而进,见杜月笙面如死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见得就要上气不接下气了。护士急忙注射强心针,仍无效。正在手忙脚乱之际,有个无意中摸到杜月笙脚的人,突然叫起来:“哎!脚冰凉了!”
有人一看表,是4时50分。一代枭雄杜月笙,就此西归。
杜月笙死后,蒋介石迟迟没有反应,而杜月笙的大殓,已定于8月19日。有人推测,可能由于蒋介石钦定的“遗嘱”被改动过的缘故,而大为不满,在杜死后,竟一连几天没有什么表示,算是一点小小的警告。实际上,自“中行事件”发生之后,蒋、杜关系已完全决裂。
眼见大殓在即,一帮来自台湾的“治丧委员”,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要知道,没有蒋介石的一句话,追悼规格就难以确定,谁也作不了这个主。因此,他们屡屡去电请教,却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据当时在“治丧处”工作的一位人士回忆,那几天每当台湾来电,就有人歇斯底里叫道:“蒋公来电了吧!”结果什么也不是!
就这样过了惴惴不安的几天,总算在18日深夜,离大殓前几小时,接到台湾方面转来的电报,说是蒋介石已口述“义节聿昭”四个字给老杜。大家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又手忙脚乱,找出一块白布写上这四个字,连忙悬挂在灵堂正中。
入殓时,杜月笙的“治丧委员会”主任钱新之别出心裁,将一本《圣经》放进杜的棺材内,并在书的扉页上这样写道:
“月笙老哥灵鉴:
这本《圣经》是我们的好友吴德生兄译成中文,是中文《圣经》中最好的一本书,我与你都非基督教友,可是在你临终时,赵牧师为你祷告的时候,你说了好几遍‘耶稣救我’,因此我把这本《圣经》送给你,在你进入天国的路途上可以诵读。
耶稣降世1951年8月19日
弟 钱永铭敬献”
杜月笙究竟是上了天国,还是下了地狱,恐怕谁也不知道。但钱新之写的这段话,寓意颇深,亦生动地反映了杜死前的空虚、绝望之情。
出殡时,队伍逶迤数里,最前面有2个纸扎的“开道神”,高达一丈七尺,据说是用来给杜在阴间道上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的。其后便是根据蒋介石口述写成的挽联“义节聿昭”。再后有仰仗队,有中西乐队,有和尚尼姑,吹吹打打,好不热闹,一路将杜的棺材伴送至香港东华医院义庄安放。
香港

历史人物 杜月笙为什么不同意和蒋介石去台湾,晚年只能躲在香港

旧时代的上海滩是冒险家的乐园,鱼龙混杂,帮派林立。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谁不想去闯一闯,可是你必须经得起打击,还得狠,得有手段!杜月笙就是靠着两双手一身胆,从一个小混混做成了“上海皇帝”。> >上海滩>解放战争战败后,蒋介石邀请杜月笙一同去台湾,但是被杜月笙巧妙地拒绝了。外界对此做出了诸多猜测。>杜月笙为什么不同蒋介石一起去台湾呢?总的来说,有三个原因:>一、杜月笙窥视已久的上海市市长之位被他人抢走了。>抗日战争胜利后,杜月笙回到了上海,他认为凭借曾为抗日做出贡献、蒋介石那么铁的关系,又加上自己本身的影响力,上海市长的职位非他莫属。谁知最终上海市长的位置却旁落他人,杜月笙想找蒋介石问清缘由,蒋介石却对他置之不理,至此杜月笙对蒋介石政府失去了信心。> >杜月笙>二、蒋经国上海打老虎时抓了杜月笙的儿子杜维屏。>众所周知,杜月笙在1927年为蒋介石的“四一二”清党立过汗马功劳,按理说这蒋经国不看僧面也该看看佛面。当《中央日报》刊登的杜维屏戴手铐被捕的照片放在他面前时,他感到愤怒,又难以接受。杜月笙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打老虎”会打到自己头上来。通过这件事上,他对蒋介石也更加失望。> >杜月笙戴笠>三、蒋介石投门的“红帖子”不见了>杜月笙的长孙参加采访的时候说到,蒋介石曾向杜月笙拜过“红帖子”。就是说蒋介石曾拜于杜月笙门下,是杜月笙的门生。杜月笙后来离开上海时,将这个帖子放在了保险箱内,并命人看管,抗战胜利归来却发现箱子里的“红帖子”不见了,便怀疑是蒋介石做了手脚。蒋介石居心何在?这件事便成为杜月笙不愿同蒋介石去台湾的重要原因。> >蒋介石在台湾>1951年8月,曾经的上海滩风云人物杜月笙,在香港结束了他传奇富有争议的一生。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客死他乡对杜月笙来说,或许是最好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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