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姥,那个方姥到底是不是川岛芳子

Posted 川岛芳子

篇首语: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本文由小常识网(cha138.com)小编为大家整理,主要介绍了方姥,那个方姥到底是不是川岛芳子相关的知识,希望对你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本文目录

1、方姥,那个方姥到底是不是川岛芳子

2、历史人物 川岛芳子_川岛芳子到底死了没

方姥,那个方姥到底是不是川岛芳子

那个方姥到底是不是川岛芳子

不是,这新闻一出我就觉得张钰是有目的的,她本身是个画家,她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的画创造噱头,而且我早就觉得她拿出的证据是研究了川的资料而仿造的,她曝光时互联网已经非常发达了,研究她的资料也不难,唯一有底气让她这么做的就是她姥姥做过川的秀女替身,下面这张照片是川岛芳子照过的一张秀女照,真实的川岛芳子长左侧大图这样,而秀女照和传说中方佬的照片在右侧小图,你们觉得她们仨是同一个人吗,而右侧两张小照才像同一个人吧,原因很简单,这个方佬年轻的时候曾在某一事件中做过川的替身照了这张照片

段连祥为何救川岛芳子

一、段连祥遗言透露惊天秘密

2004年12月24日,中国吉林省四平卷烟厂退休工人、86岁的段连祥病逝。此前于同年秋,在其四平市铁西区家中,曾单独对其心爱的外孙女张钰,透露隐藏56年而令人震惊的秘密:“你‘方姥’就是那个很有名的川岛芳子!当年她用‘替身’逃脱死刑后,来到长春市郊新立城齐家村隐居下来,一住30年,直到1978年2月21日(农历戊午年正月十五日)72岁时因病死去。”姥爷在纸上写出川岛芳子几个字,又再三嘱咐她“不要告诉任何人,少惹麻烦”。张钰一时惊讶不已,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直叫做“方姥”的人竟是“大名鼎鼎的川岛芳子”!赶忙追问姥爷:“我‘方姥’怎么可能是日本间谍呢?”姥爷的遗言把张钰的思绪带到了上个世纪70年代初,她还记得从幼年起,每年夏天都要与“方姥”生活一段时间的情景。 姥爷曾经告诉过她,早年在天津东兴楼见过川岛芳子几次,但没有机会说话。1948年,“七哥”把“方姥”送到沈阳与姥爷见面时,经过一番乔装打扮,她已与天津东兴楼时代大不一样。起初姥爷并没有认出来人就是川岛芳子,“七哥”也没有直言相告。后来,摘去化装用的假发,洗去脸上涂抹的黑灰,姥爷才认出川岛芳子的真面貌,从这时起他们就互知身份而真诚相处。“七哥”等人不仅因为历史原因让姥爷参与此事,还有就是姥爷会看“风水”,因此,姥爷才选定风水好的新立城齐家村为隐居落脚之地。 段连祥又示意张钰打开身边装东西的箱子,取出箱子里面的物品并对其来历逐一作了交代:(1)“方姥”(川岛芳子)生前用过的银质发簪一支、铜质日本吉祥物“蛙龙”一对、民国时期日本生产的银碗一个、熏香用瓷炉一个;(2)两本昭和十七年(1942年)版的日本《世界画报》。这是他去天津东兴楼饭庄时,小方八郎送给他的;(3)段连祥1999年用日文写的两封信函:一封是关于张钰母亲段续擎是日本遗孤的证明;另一封是写给张钰母亲段续擎在日本的哥哥三矢敏夫的信;(4)“七哥秀竹”送给段连祥的民国时期亲日派画家张紫枫画的“老虎图”一幅;(5)“七哥秀竹”留下的一根国民党军指挥官用的“指挥棒”;(6)段连祥在“满铁”工作时期的日本同事,1984年从日本寄给他的一本1969年版日本字典。 此外,段连祥还特别嘱咐张钰三件事:一是“方姥”的画,二是小坐狮,三是李香兰的《苏州之夜》唱片。 据张钰回忆,她从小就看到过那张“日本女子沐浴图”挂在方姥房间内。某日夜里,姥爷摘下挂在墙上的画说:“你小时候‘方姥’最疼你,这是她生前作为纪念给你画的,你还记得吗?”对此张钰确实还有很深刻的印象,“先交给你妈好好保管,别丢了”。 小方八郎在东兴楼送给段连祥的日本《世界画报》另外,放在“铁质密码箱”内的两个物件,是“方姥”留给她赡养外公而放在她家大组合柜顶层上的。姥爷先让她拿出小坐狮说:“这是掐丝景泰蓝,如能联系上日本长崎的小方八郎阁下,他是你‘方姥’的秘书,她临终前嘱咐让转交给他。我未能完成,以后就靠你了!” 随后姥爷又嘱咐她设法把那张日本灌制的唱片转送给李香兰,因为那是她主演影片《苏州之夜》的主题歌。 段连祥透露的惊天秘密来得太突然,使张钰一时百思不得其解而陷入对往事追忆之中。姥爷当时还交代:在壁橱内还放有一些能证明“方姥”是川岛芳子的重要物证,但因张钰当时心不在焉,以致对姥爷的交代并没有在意。 其实早在四年前,即2000年,段连祥患过一场大病,他怕自己来日不多,就将心中的“方姨”秘密告诉过女儿段续擎。但有过“*”坎坷经历的段续擎恐怕招惹是非,便恪守父亲的叮嘱,对这一秘密始终守口如瓶,包括自己的丈夫和儿女,也均从未透露过半个字。 张钰,原名张波涛,出生于1967年,长春市青年美术家协会会员,是当代杰出的工笔重彩画大师王叔晖先生的弟子,擅绘工笔仕女人物。她的画作手法细腻,人物俊美,在长春市美术界已小有名气。父亲张连举是军人,因张钰出生时父亲还在部队服役,所以,她从小就随母亲段续擎一直住在姥爷家。姥爷非常喜欢她,张钰小时候,姥爷无论到哪去,都愿意带着这个外孙女。父亲转业后,被分配到吉林省蛟河县的“三线”厂工作,于是母亲也随丈夫去了“山沟”。但张钰和弟弟张继宏仍旧留在四平和姥姥、姥爷一起生活,直到1987年,“三线”工厂迁到了长春市区,张钰20岁时才回到父母身边,弟弟张继宏则留在四平继续照顾姥爷、姥姥。张钰的画作“日本仕女图” 因此,张钰和姥爷的感情非常深,因张钰是孙儿辈当中最大的,又读过大学,所以姥爷一直对多才多艺的张钰宠爱有加。自从段连祥2002年摔伤后,张钰更是惦记姥爷,时常到四平探望。久病不愈的段连祥在透露尘封心底56年的秘密后,不到两个月即与世长辞。但姥爷的临终遗言,却成了外孙女张钰的一块心病。 二、惊天秘密引发川岛芳子生死考证 张钰画的红楼人物之一姥爷去世后,张钰一方面为失去亲人而悲痛不已,另一方面也始终不能忘记姥爷的临终遗言与嘱托。再回想86岁的姥爷这一生不同寻常的经历,张钰认为,姥爷临终说的话一定是真实的,更何况姥爷当时思维敏捷,头脑清醒。而且张钰也了解姥爷在解放前的历史,和日本人有着很多联系,在解放后姥爷还和他过去的日本友人有过书信往来。 此后,张钰开始查阅与川岛芳子相关的历史资料,并反复回忆她记忆中的“方姥”,从言行到性格,从饮食起居到生活习惯……张钰认为,“方姥”确实和其她农村妇女不一样,记忆中的“方姥”无论从历史照片还是生活细节,都和历史资料中的川岛芳子非常相似。她思前想后,最后认定,姥爷的遗言和嘱托应该都是真实的。 在姥爷过世后的两年中,张钰在“是否应将姥爷临终遗言调查取证并公诸于世”的问题上,曾经有过思想斗争。她多方探听,甚至征求过省厅级领导的意见,但多数人均认为,川岛芳子是日本间谍,是历史上的反面人物,要证明她就是自己的“方姥”,恐怕会对张钰产生负面影响。另外,要公开揭秘这件事,对张钰个人而言也十分困难。她既不是史学工作者又不具备考证能力,更因财力、精力有限,缺乏支持者,致使这件事一时搁浅。但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却坚定了张钰揭秘的信心。 在2006年夏,张钰在吉林省文化厅周维杰厅长(现已退休)介绍下,认识了吉林省《红楼梦》研究专家奚少庚先生(奚少庚先生已于2008年8月因病去世)。通过与奚少庚先生交流,张钰不但在《红楼梦》女性人物画创作上获益匪浅,而且还有意外收获。张钰把心中曾经搁浅的秘密和“忘年交”奚少庚夫妇一吐为快,结果得到奚先生的支持和鼓励,他认为,川岛芳子虽然是反面人物,但她也是世界名人,在日本有相当的影响。关于川岛芳子的生死之谜一直是跨国界、跨世纪的历史悬案。如果张钰能用事实证明“方姥”就是川岛芳子,那么也算为历史研究作了一份贡献,出这个“名”没什么不好!奚先生一席话,使张钰信心倍增,她下决心要找一位能全力支持她揭秘的考证人。 为实现姥爷的临终嘱托,拨开这层历史迷雾,经过一番斟酌,张钰选择了一位全权委托人——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吉林省法学会理事李刚。早在1998年,李刚担任吉林省军星艺术学校校长时,两个人就相识,而且还有过教学上的合作,彼此非常了解。 李刚出身革命家庭,经历比较丰富,其家族有十几位都是为中国革命作出过重大贡献的老革命家。李刚在省直机关长期从事政法工作,养成了重证据、重调查研究的严谨做事风格,所以对考证的结果把握得比较准确。他主编了多部法律书籍,与人合作,出版过文学作品;特别是作为法律工作者,李刚近年来参与办理了多起经济(民事)案件,有较高的法律素养和丰富的办案经验。在张钰的眼里,李刚正是她要找的“能力强、有魄力、社会交往广”,能够帮助她完成揭秘任务的人。同时,张钰不仅看好李刚的能力,还敬重李刚的诚实守信。张钰认为李刚说话算数,可以信赖。 李刚凭其多年的政治工作经验和对中国近现代史的了解,认为如果能解开“川岛芳子生死之谜”,也不失为一件有意义、有价值的事,通过客观冷静分析和大胆推测,最后他果断表态:我们可以共同来揭开这桩可能要震惊中外的历史悬案,给世人一个交代,重现历史的原貌。李刚与张钰约定,在“悬案”的考证和破解过程中,为了对历史负责,弄清事实真相,在某些问题上还需要对张钰的姥爷段连祥、母亲段续擎及她本人进行考察。张钰表示同意并积极予以配合。 李刚又选好合作人何景方,一起进行调查考证。他们两人有过多次合作,共同主编的以李刚家族为背景的《红色家族》一书奠定了两人的合作基础。 2008年初,李刚、何景方为了考证需要,聘请“溥仪研究第一人”的历史学家王庆祥为顾问。王庆祥起初对此考证也抱怀疑态度,他认为,像川岛芳子这样有着广泛国际影响的人物,如果国民党政府最高领导人蒋介石不说话,逃脱死刑是不可想象的。 但从两位考证人那里看到大量人证、物证和有关川岛芳子的历史资料,王庆祥逐渐确认他们认真、严谨的考证。他们运用提取证据工作规则,参考众多相关历史资料,有理有据地把一位自1948年底至1978年初生活在长春市郊新立城齐家村的“方老太太”呈现在世人面前。从她的相貌到行为举止以及她留世的遗物,通过鉴定和分析,这位“方老太太”可能就是川岛芳子,具有一定的可靠性与科学性。正是这种令人信服的考证,使王庆祥不但成为两位考证人的顾问,还一发而不可收地亲身参与了以后的考证工作。 经过历时近三年(2006年8月—2009年5月)的艰苦细致工作和艰难的考证历程,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精力和财力,他们通过实实在在的人证和物证,串联成完整的证据链,以丰富翔实的证据和严谨缜密的解析,令人信服地揭示了中日两国均关注且争议60年之久的历史疑案的奥秘,证实了1948年3月25日从北平监狱脱刑的川岛芳子,在长春新立城经历了从“方老太太——方居士”隐居30年的戏剧性生涯,这一考证实在令人敬佩。

方姥是川岛芳子吗

川岛芳子有能力逃过死亡还会留大陆,49年前商人政客和知识分子逃香港台湾国内还等死。

川岛芳子最后到底是怎么死的

被民国政府判处死刑,枪决了。

日军战败后,针对战犯的审判逐一进行。此前川岛芳子的挚友李香兰(本名山口淑子)已因其日本人身份而被予以释放。川岛芳子若能证明自己的日本人身份则同样可以脱罪。

川岛芳子生性机敏,善于言词,常让法官哑口无言。事实上她的身份既不可能直接屠杀平民,也不可能参与制订日军军机大事,所以法庭定罪十分困难。

此时国籍问题将关乎其生死:如果她是中国人,那么汉奸罪将不可免;如果是日本人,此前日本战犯审判的案例中,除最高级司令官以及屠杀平民的军官被判刑外,其它日本军人和侨民大都被释放归国。

1947年10月5日,北平高等法院在拥挤人潮的围观下做出判决,认定金碧辉(川岛芳子)是叛国者,汉奸罪、间谍罪成立,判处死刑。

判决文称:

一、被告生父为前清肃亲王,无疑是中国人,应以汉奸罪论处。

二、被告同日本政要来往密切,在上海“一·二八事变”中以男装进行间谍活动,引发了上海事变。

三、被告参与将溥仪及其家属接出天津,为筹建伪满进行准备工作。

四、被告长期和关东军往来,曾被任命为“安国军司令”。

1948年3月25日,川岛芳子在写完遗书后,于清晨在北平第一监狱被执行枪决,终年41岁。

扩展资料:

川岛芳子是日本第一女特务,罪恶滔天,直接参与并策划了上海一二八事变和转移婉容等祸国殃民的事件。

讽刺的是川岛芳子一直为日本效力,但她其实是一名中国人,甚至出身于爱新觉罗家族,是肃清王的第十四个孩子。

不过几岁,川岛芳子就被父亲亲手送给了日本人川岛速浪,这个人穷凶极恶,坏事做尽!满洲独立运动,刺杀张作霖,还有震惊中外的九一八事变都有他的参与,领养了川岛芳子后,就安排川岛芳子学习军事化思想,灌输日本的侵略计划。

但在川岛芳子17岁时,川岛速浪竟然起了邪念,罔顾人伦侮辱了川岛芳子,此后川岛芳子性情大变,开始黑暗,开始女扮男装。

抓捕川岛芳子一直是一个难题,国民党其实进行过很多次抓捕行动,但是都被川岛芳子狡猾的逃脱了。

一直到了抗战快结束时,川岛芳子其实已经是日本的一名弃子,当时国民党的特工们谎称举办舞会犒赏地下工作者,成功将其拿下。

当时在舞会之上,川岛芳子兴奋多喝几杯,因为日本将败,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变为军统地下工作者,简直让人太过兴奋。然而等到她喝得烂醉回到家中时,军统特工将其逮捕。

逮捕后对川岛芳子进行的审讯过程并顺利,因为川岛芳子接受过严密的训练,无论多强烈的严刑逼供都没有让她松口过,执行人员非常无奈,只好写信向戴笠求助,戴笠听说后立即亲自赶往扣押川岛芳子的地方。

见到川岛芳子后,戴笠说:“军统局缺乏你这样的人才,本就没有什么威逼利诱,你我好好配合,好处可想而知”。

戴笠和川岛芳子都明白,日本的失败其实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现在日本已经将川岛芳子抛弃了,如果川岛芳子想要活命就只能和戴笠配合,否则就算她自己逃脱,其实也会是死路一条。

川岛芳子再三衡量后选择与戴笠合作,找出了所有的东西。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川岛芳子

方姥的照片让人很害怕,原因是什么?

面有心生,一个人的长相可以看出这个人的品行及修为,我们常说这个老人非常慈祥,这也就是说这个老人的面相,让人看了非常喜欢,心里非常舒服。发问者说“方姥的照片让人害怕”看来是有原因的,这说明这个方姥在年轻的时候就非常厉害,肯定是一般人都惹不起的,随着年龄大增长,面相肯定是越来越厉害,让人不敢靠近,更不敢去惹怒与她了让。

方姥是不是川岛芳子最有力的证据

  种种迹象表明两个人有着太多惊人的相似点,我认为是:看来川岛芳子太狡猾了,这不像是炒作!具体报道奉上,请参考!

  隐居村落   “方姥”在长春新立城的房子早已被拆迁。“三间平房,‘方姥’住在一间里,另外两间放东西。”张钰记忆犹新。   张钰的母亲段续擎对“方姥”的印象并不太深,“我和爸爸偶尔去看看方姨,爸爸说方姨是我们家亲戚。”段续擎拿着川岛芳子的照片努力回忆,“方姨皮肤松一些,眼袋有点明显,比照片老些……”方姨1978年去世,至今已有30多年。   “我看就是川岛芳子……”段续擎不时喃喃自语。她还记得方姨的奇怪举动:“方姨和父亲有时说日语,方姨喜欢跳舞,从来不照相,不留字迹,没事的时候,方姨教她唱过日本歌。”   但张钰出生在方姨家,方姨很喜欢她,每年夏天,张钰就会住在方姨家,和她生活几个月,秋天来临,方姨又会离开家,直到次年6月再回。方姨对外称“方老太太”、“方居士”。夏季住在新立城,常去长春般若寺;冬季则去浙江省国清寺避寒。方姨深居简出,烧香念佛。“她在家里一般情况下自己做饭吃。她干净利索,屋里摆设也很讲究,有个两开门的衣柜,柜上有个座钟,一部老式收音机和一个插花瓶。喝茶的小碗有盖。屋地上有张八仙桌,炕上有吃饭用的炕桌。米、面、油等生活用品都是姥爷段连祥定期送来。”   “新立城是农村,当年户籍管理不严格,‘方姥’隐姓埋名,深居简出,除房东逯家以外,与农户基本不来往。”张钰说。   种种巧合   在张钰的记忆中,“方姥”左胸上方有块伤疤。“我在给她擦汗时看见的,另外,在晚上睡觉前,‘方姥’经常让我给她捶背,感觉她的脊椎有问题。”   “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川岛芳子历史上确实受过枪伤,子弹射进了她的左胸,同时,川岛芳子在日本上学时就喜欢骑马,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次数很多,时间久了,就患上了外伤性脊椎炎。”王庆祥列举“方姥”和川岛芳子的共通点,他认为,胸部枪伤疤痕和脊椎炎症,是“方姥”与川岛芳子身体相同特征的第一个巧合。   “方姥”会画画,被王庆祥看做第二个巧合。段续擎亲眼见过“方姨”画山水和仕女。张钰则回忆,“稍稍长大些,‘方姥’又教我画日本‘浮世绘’的画,比照一本日本挂历,画日本仕女。”   张钰的手中至今还保留着“方姥”为儿时的她画的肖像画。一幅是张钰5岁时,“方姥”用纸拓的小张钰侧面肖像画。另一幅是张钰8岁那年,“方姥”用炭铅条为小张钰画的正面肖像画。“我们在将‘方姥’与川岛芳子的绘画进行比对时发现,川岛芳子在16岁时,曾画有一幅表现日本少女孤独背影的速写肖像画,画功相当好,与‘方姥’所画小张钰两幅肖像风格及功底基本相同。”王庆祥说。   上世纪70年代,一个夏天的晚上,新立城家中只有“方姥”和张钰。“方姥又在听唱片,她告诉我是马连良的。”   “姥姥,您认识这位马连良吗?”听到张钰的话,“方姥”突然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片刻,她低沉地说:“说起马先生话就长了,每听到马先生的唱腔,我这心里总是酸酸的。等你长大了,如果有一天能见到马先生,请代我说一句‘对不起’。”   “我们在史料中也得知,川岛芳子在上世纪40年代初,因失势回到北平后,为了生计,曾勒索过马连良等艺人。”王庆祥推断,事隔30年后,每当听到马连良的唱腔,仍能勾起愧疚之感,也是“方姥”不同寻常的特征。   “方姥”的舞瘾和武功   “‘方姥’家的院子里,有一块半米来高的大石头,上面是平的,有时,‘方姥’就让我站到石头上,带着我围着大石头转圈跳交际舞。有时在屋里,她也让我站在炕沿上,她架着我的胳膊,顺着炕沿来回走舞步。”20世纪30年代初,川岛芳子曾来到上海,以舞女身份“亮相”。在“十里洋场”大上海,川岛芳子以轻盈柔曼、娴熟玲珑的舞姿出入于各个甲等舞厅,比职业舞女更像舞女。   “方姥”的武功同样了得。张钰听母亲讲过:1966年于叔(于景泰)死后,“方姥”很悲痛,一天晚上,她母亲段续擎陪“方姥”去新立城水库钓鱼。在水库边上,“方姥”没有心情钓鱼,却爬到水库边的树上,两腿钩在树干上,“方姥”张开两臂,向她母亲段续擎招手,示意捡石子递给她,接过石子,“方姥”一块块抛向映在水中的月亮。“一个年已60岁的老妇人,还有这样的兴致和身手?”当时,段续擎也感到惊奇。   1978年的冬天,由于身体虚弱,“方姥”已无力再去千里之外的国清寺过冬,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正月十五傍晚,“方姥”正在屋里听李香兰的唱片,让张钰给她买一包她常抽的“蝶花”烟,回到院子里,张钰惊呆了:“‘方姥’拄着教棍,背靠着八仙桌子,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直视着靠墙的佛像……供桌上香头还在冒着缕缕的烟雾。”   在“方姥”身旁,唱机还一圈圈地空转着。张钰觉得不对劲儿,快步上前抱住了“方姥”,此时的“方姥”脸还有些微热,任凭张钰大声喊着“姥姥!姥姥!”人已经不能说话了。   “方姥”临终前对张钰一家人说过:“我死后不要奏哀乐,可以给我播放李香兰的唱片《苏州之夜》。”   “方姥”死后,秀竹赶来,将她的骨灰送到国清寺保存。   “密码箱”   姥爷托付张钰的密码箱,成了打开谜团的线索。一幅表现日本女人洗澡的画,是“方姥”在张钰出生前亲手画的。   日本学者野崎晃市先生,介入了“川岛芳子生死之谜”的考证。“该画源于日本,一幅日本‘浮世绘’,但‘方姥’略有改动。”野崎先生说,原画屏风上的人物是日本武士,而“方姥”改画成清朝的官员,“可能表现大清‘八旗’制度和生父肃亲王的寓意。”从画中,野崎先生等考证学者们竟找到了“川岛芳子”四个字,“穿过屏风的人是‘川’,倒地的仕女是‘岛’,画中落款‘一帘斋’是‘一连灾’的谐音,‘芳畿画’是‘芳子画’的谐音,画中还特别画有两个小男孩,显然内藏‘子’字。如此把画面上内藏的四个字合在一起,正是‘川岛芳子’。”   段连祥临终前指着一只“方姥”生前非常喜爱的“坐狮”郑重交代,“‘方姥’生前说,将来如有机会,请将此信物转交给她的秘书小方八郎,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坐狮不大,外包深蓝、墨绿、紫红、黑黄等多种颜色硅质晶片。“这东西以前就放在‘方姥’的柜子上,她特别喜欢,总擦它。”初交到张钰手中时,坐狮的底部是密封的。   2008年11月16日,王庆祥、吉林省法学会理事李刚等考证专家把玩着坐狮,阳光下,透过磨损缝隙处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类似报纸的填充物,是否还有其他的隐秘?经野崎先生考证后证实,小方八郎已于2000年去世。在这种情况下,张钰及专家们决定——打开坐狮底部的火漆封底。   11月16日中午11时30分,李刚办公室,李刚找来小刀和锥子,在桌子上垫好报纸,开始轻轻地撬动坐狮的封底。渐渐地,坐狮底部露出了直径寸许的窟窿。李刚先从里面拽出两团旧报纸。   “那时候,姥爷好像正在天津看朋友,火漆的技术只有大城市的古董店才有,长春没地方封,姥爷特意带着坐狮去天津封底的。”张钰解释。   接着,惊人的一幕终于出现了,一个小纸卷从坐狮“肚”里掉出来,打开一看,纸条上写着16个毛笔篆字。经专家鉴定,纸条上的字为:“芳魂西去,至未归来,含悲九泉,古今奇才”。   “小方八郎曾是川岛芳子的秘书,对她非常忠诚,30年后,川岛芳子仍念念不忘小方八郎,并要将坐狮为信物送给小方八郎,告诉他,川岛芳子已经去世。”王庆祥说,看到这个物证,他对“方姥”就是川岛芳子的推断更确定了一些。   谜团待解   2009年3月,由张钰、王庆祥、李刚等人组成的“川岛芳子生死之谜新证”课题团队应日本朝日电视台之约去往日本,试图寻找更多的答案。   在松本市见到“浅间温泉”字样,张钰忽然想起“方姥”给她讲过“浅间温泉”,还讲过京都的清水寺的情景。松本市有一段老城墙,张钰说,“方姥”教她画过一个城楼,说着,几分钟就画好了一个城楼图样,竟与眼前出现的松本城城楼相差无几。   课题组一行带上了“方姥”的遗物,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想通过科学手段考证“方姥”与川岛芳子之间的关系。临行前,王庆祥等人前往国清寺,拿到了“方姥”的骨灰,并且此前也已经找到与川岛芳子同父同母的肃亲王第二十一子宪东的四根发丝,无奈,骨灰中已无法提取DNA。川岛芳子的指纹已经找到,“1922年肃亲王去世时,王府众兄妹因第二子宪德花用了大量肃亲王为复辟事业积存的钱而签名画押表示愤怒,其中也有川岛芳子的签名和手印,可用于指纹鉴定。”但是,“方姥”的指纹却无处可寻。“‘方姥’特别小心,看书都是用把小镊子翻页。”方钰记得。而其他遗物上早已掺杂了别人的指纹,无法提取。指纹鉴定失败。   “‘方姥’从来不照相,找到其他证据很难。”“方姥”是否是川岛芳子还是个未知数,但张钰说,她会继续探寻,希望有一天真相大白。   

川岛芳子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

曾经的中国人。

川岛芳子(1906年5月24日-1948年3月25日(待考证)),又称川岛东珍,号诚之,汉名金碧辉,汉奸、日本间谍。 清朝肃亲王善耆第十四女。 民国元年(1912年)清朝灭亡,善耆欲借日本之力复国,将女儿显玗送给川岛浪速做养女。显玗从此更名川岛芳子,被送往日本接受军国主义教育,成年后返回中国,长期为日本做间谍。民国十六年(1927年)与蒙匪巴布扎布之子甘珠尔扎布结婚,实为对内蒙进行政治侵略的手段。民国十七年(1928年)前去上海从事特务活动。 历任伪满洲国"安国军总司令"、"华北人民自卫军总司令"等要职,曾先后参与皇姑屯事件、九一八事变、满洲独立运动等秘密军事行动,并亲自导演了震惊中外的上海一二八事变和转移婉容等祸国事件,被称为"男装女谍"、"东方女魔"。 民国三十四年(1945年)日军战败投降。民国三十七年(1948年)3月25日,川岛芳子被以汉奸罪判处死刑,在北平第一监狱执行枪决,终年41岁。

川岛芳子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

川岛芳子,她生在清末皇家,却长在日本;她位尊“格格”,却沦为日本间谍;她美艳风流,却喜欢男装打扮;她一生梦想复辟大清,实际上却成了汉奸;她17岁被继父强奸,42岁寡度残生。东北王张作霖命丧川岛芳子黑手;伪满执政府第一女高官;导演了震惊中外的“一·二八”事变;东条英机的眼中钉;她被称为“东方魔女”。

川岛芳子(20)

历史人物 川岛芳子_川岛芳子到底死了没

川岛芳子到底死了没?

  可能是 没死

  2006年,长春女画家张钰向人道出了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情。她说以前有个方姥,姥爷说她是川岛芳子,然后还说要找“小方阁下”,将方姥的一件遗物——掐丝景泰蓝座狮摆件交给他。“从小与她生活在一起的方姥姥就是日本女间谍川岛芳子,而且一直活到1978年才去世。”张钰口中的这个神秘的“方姥”,真的是川岛芳子吗?一时间,支持的声音、质疑的声音纷至沓来。60多年前,川岛芳子到底有没有被处死?

  小方阁下指的是小方八郎,他是川岛芳子的秘书。1945年10月11日,国民党宪兵队逮捕川岛芳子时,小方八郎目睹了全过程。他企图上前阻拦,却被宪兵们死死按住,最终被一同带走。由于小方八郎的日本人身份很快被确认,他便于1947年3月被释放回国。此后他就在日本担负起了营救川岛芳子的重任。在狱中,川岛芳子也不断地给小方八郎写信。

  在日本朋友的帮助下,张钰知道了小方八郎先生已经在2000年去世。在知道这个消息后,人们打开了方姥要求转交给小方八郎的掐丝景泰蓝座狮摆件。狮子里面出现一张纸条,上有墨笔的16个篆字,并且还有落款。“方魂回天,志未归来,含悲九泉,达今奇才。秀筑敬据小方阁下。”还印有一个葫芦形广幸图章。

  按照张钰的说法,1948年末的一天,张钰的姥爷段连祥家迎来了3个神秘的客人,其中的中年妇女就是川岛芳子。从那以后,川岛芳子就在段连祥的安排下,住在了长春的城郊新立城,并且对外宣称这是她一个远房亲戚方老太太。张钰说,方姥很疼爱她,没事也会教给她一些画画的技巧。方姥有几本日本杂志,方姥曾经把它们当作教材,教给张钰一些简单的日文和日本歌曲。方姥多才多艺,在家平常唱日本歌,跳日本舞、说日语。与川岛芳子同为皇族的爱新觉罗·德崇,在提及“方姥”事件时,却说这件事情在爱新觉罗家族早已是公开的秘密。1955年时,他曾看到过川岛芳子。当时她去他家。他的父亲说:“璧辉来了。”因为家族中不称呼她川岛芳子,而是金璧辉。

  段连祥保存了很多据称是川岛芳子的遗物,其中的大部分都存放在以个密码箱里。其中有个小巧精致的望远镜,筒壁上刻着大写的英文字母KH,就是金璧辉的日语发音英文字母。根据川岛芳子自己写自传中,她年轻时用英文字母代名,望远镜有可能是川岛芳子的遗物。然而,有的研究者对此却并不认同。因为那个望远镜倍数很低,根本不能用于军事。密码箱也只是当时日本人做小买卖用的手提金库。

  方姥唯一的一张照片,已经在2004年与张钰的姥爷段连祥一同火化了。不过,据称张钰1986年报考美术学院时,曾以照片为参照临摹了肖像。从肖像画上看,方姥确实与川岛芳子有几分相似。

  多方求证,隐姓埋名又活了30年?

  2009年3月,应日本朝日电视台的邀请,由女画家张钰等9人组成的“川岛芳子生死之谜”考察团来到日本。在日本研究者的建议下,考察团决定派张钰前去拜访川岛芳子的生前密友李香兰。

  李香兰的日本名叫山口淑子,曾经是20世纪三四十年代中国知名的歌手和影星。1938年,青春年少的李香兰来到北平,因她是当时天津市市长潘政声的义女,所以能够频频出入于天津的上流社会。《川岛芳子生死之谜新证》作者之一李刚说,李香兰和川岛芳子认识之后,就一直参加各种活动,形影不离,还以“兄妹”相称。日本投降后,李香兰也曾被中国政府以汉奸罪起诉,但最终由于提出了有力的日本国籍证明而被释放。

  2009年,已经88岁高龄的李香兰听到中国有川岛芳子的最新消息时,感到很不可思议。3月12日晚,张钰来到李香兰的住处。这场原定15分钟的会见,实际上整整用了4个小时。双方见面后,张钰谈起“方姥”的生活习惯,并介绍了“方姥”住房、茶室的布置。张钰说:“我给李香兰看我画方姥的像,还有方姥房子。其中有方姥戴墨镜刁烟坐躺椅上。她很肯定地说这是我哥哥,是我哥哥。”

  尽管直到今天争论还没有结果,但有些问题,就连确信无疑的研究者也是无法解释的。比如,川岛芳子究竟是通过何种关系才逃脱一死的?保险箱中有简体字版本的关东军地图,又是从何而来?然而,不管川岛芳子的生前身后有过多么耸人听闻的经历,她是卖国求荣劣迹斑斑的汉奸的事实,谁也无法更改。作为历史人物,在1948年的一声枪响以后,已经永远地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方姥是不是川岛芳子最有力的证据

  种种迹象表明两个人有着太多惊人的相似点,我认为是:看来川岛芳子太狡猾了,这不像是炒作!具体报道奉上,请参考!

  隐居村落

  “方姥”在长春新立城的房子早已被拆迁。“三间平房,‘方姥’住在一间里,另外两间放东西。”张钰记忆犹新。

  张钰的母亲段续擎对“方姥”的印象并不太深,“我和爸爸偶尔去看看方姨,爸爸说方姨是我们家亲戚。”段续擎拿着川岛芳子的照片努力回忆,“方姨皮肤松一些,眼袋有点明显,比照片老些……”方姨1978年去世,至今已有30多年。

  “我看就是川岛芳子……”段续擎不时喃喃自语。她还记得方姨的奇怪举动:“方姨和父亲有时说日语,方姨喜欢跳舞,从来不照相,不留字迹,没事的时候,方姨教她唱过日本歌。”

  但张钰出生在方姨家,方姨很喜欢她,每年夏天,张钰就会住在方姨家,和她生活几个月,秋天来临,方姨又会离开家,直到次年6月再回。方姨对外称“方老太太”、“方居士”。夏季住在新立城,常去长春般若寺;冬季则去浙江省国清寺避寒。方姨深居简出,烧香念佛。“她在家里一般情况下自己做饭吃。她干净利索,屋里摆设也很讲究,有个两开门的衣柜,柜上有个座钟,一部老式收音机和一个插花瓶。喝茶的小碗有盖。屋地上有张八仙桌,炕上有吃饭用的炕桌。米、面、油等生活用品都是姥爷段连祥定期送来。”

  “新立城是农村,当年户籍管理不严格,‘方姥’隐姓埋名,深居简出,除房东逯家以外,与农户基本不来往。”张钰说。

  种种巧合

  在张钰的记忆中,“方姥”左胸上方有块伤疤。“我在给她擦汗时看见的,另外,在晚上睡觉前,‘方姥’经常让我给她捶背,感觉她的脊椎有问题。”

  “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川岛芳子历史上确实受过枪伤,子弹射进了她的左胸,同时,川岛芳子在日本上学时就喜欢骑马,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次数很多,时间久了,就患上了外伤性脊椎炎。”王庆祥列举“方姥”和川岛芳子的共通点,他认为,胸部枪伤疤痕和脊椎炎症,是“方姥”与川岛芳子身体相同特征的第一个巧合。

  “方姥”会画画,被王庆祥看做第二个巧合。段续擎亲眼见过“方姨”画山水和仕女。张钰则回忆,“稍稍长大些,‘方姥’又教我画日本‘浮世绘’的画,比照一本日本挂历,画日本仕女。”

  张钰的手中至今还保留着“方姥”为儿时的她画的肖像画。一幅是张钰5岁时,“方姥”用纸拓的小张钰侧面肖像画。另一幅是张钰8岁那年,“方姥”用炭铅条为小张钰画的正面肖像画。“我们在将‘方姥’与川岛芳子的绘画进行比对时发现,川岛芳子在16岁时,曾画有一幅表现日本少女孤独背影的速写肖像画,画功相当好,与‘方姥’所画小张钰两幅肖像风格及功底基本相同。”王庆祥说。

  上世纪70年代,一个夏天的晚上,新立城家中只有“方姥”和张钰。“方姥又在听唱片,她告诉我是马连良的。”

  “姥姥,您认识这位马连良吗?”听到张钰的话,“方姥”突然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片刻,她低沉地说:“说起马先生话就长了,每听到马先生的唱腔,我这心里总是酸酸的。等你长大了,如果有一天能见到马先生,请代我说一句‘对不起’。”

  “我们在史料中也得知,川岛芳子在上世纪40年代初,因失势回到北平后,为了生计,曾勒索过马连良等艺人。”王庆祥推断,事隔30年后,每当听到马连良的唱腔,仍能勾起愧疚之感,也是“方姥”不同寻常的特征。

  “方姥”的舞瘾和武功

  “‘方姥’家的院子里,有一块半米来高的大石头,上面是平的,有时,‘方姥’就让我站到石头上,带着我围着大石头转圈跳交际舞。有时在屋里,她也让我站在炕沿上,她架着我的胳膊,顺着炕沿来回走舞步。”20世纪30年代初,川岛芳子曾来到上海,以舞女身份“亮相”。在“十里洋场”大上海,川岛芳子以轻盈柔曼、娴熟玲珑的舞姿出入于各个甲等舞厅,比职业舞女更像舞女。

  “方姥”的武功同样了得。张钰听母亲讲过:1966年于叔(于景泰)死后,“方姥”很悲痛,一天晚上,她母亲段续擎陪“方姥”去新立城水库钓鱼。在水库边上,“方姥”没有心情钓鱼,却爬到水库边的树上,两腿钩在树干上,“方姥”张开两臂,向她母亲段续擎招手,示意捡石子递给她,接过石子,“方姥”一块块抛向映在水中的月亮。“一个年已60岁的老妇人,还有这样的兴致和身手?”当时,段续擎也感到惊奇。

  1978年的冬天,由于身体虚弱,“方姥”已无力再去千里之外的国清寺过冬,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正月十五傍晚,“方姥”正在屋里听李香兰的唱片,让张钰给她买一包她常抽的“蝶花”烟,回到院子里,张钰惊呆了:“‘方姥’拄着教棍,背靠着八仙桌子,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直视着靠墙的佛像……供桌上香头还在冒着缕缕的烟雾。”

  在“方姥”身旁,唱机还一圈圈地空转着。张钰觉得不对劲儿,快步上前抱住了“方姥”,此时的“方姥”脸还有些微热,任凭张钰大声喊着“姥姥!姥姥!”人已经不能说话了。

  “方姥”临终前对张钰一家人说过:“我死后不要奏哀乐,可以给我播放李香兰的唱片《苏州之夜》。”

  “方姥”死后,秀竹赶来,将她的骨灰送到国清寺保存。

  “密码箱”

  姥爷托付张钰的密码箱,成了打开谜团的线索。一幅表现日本女人洗澡的画,是“方姥”在张钰出生前亲手画的。

  日本学者野崎晃市先生,介入了“川岛芳子生死之谜”的考证。“该画源于日本,一幅日本‘浮世绘’,但‘方姥’略有改动。”野崎先生说,原画屏风上的人物是日本武士,而“方姥”改画成清朝的官员,“可能表现大清‘八旗’制度和生父肃亲王的寓意。”从画中,野崎先生等考证学者们竟找到了“川岛芳子”四个字,“穿过屏风的人是‘川’,倒地的仕女是‘岛’,画中落款‘一帘斋’是‘一连灾’的谐音,‘芳畿画’是‘芳子画’的谐音,画中还特别画有两个小男孩,显然内藏‘子’字。如此把画面上内藏的四个字合在一起,正是‘川岛芳子’。”

  段连祥临终前指着一只“方姥”生前非常喜爱的“坐狮”郑重交代,“‘方姥’生前说,将来如有机会,请将此信物转交给她的秘书小方八郎,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坐狮不大,外包深蓝、墨绿、紫红、黑黄等多种颜色硅质晶片。“这东西以前就放在‘方姥’的柜子上,她特别喜欢,总擦它。”初交到张钰手中时,坐狮的底部是密封的。

  2008年11月16日,王庆祥、吉林省法学会理事李刚等考证专家把玩着坐狮,阳光下,透过磨损缝隙处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类似报纸的填充物,是否还有其他的隐秘?经野崎先生考证后证实,小方八郎已于2000年去世。在这种情况下,张钰及专家们决定——打开坐狮底部的火漆封底。

  11月16日中午11时30分,李刚办公室,李刚找来小刀和锥子,在桌子上垫好报纸,开始轻轻地撬动坐狮的封底。渐渐地,坐狮底部露出了直径寸许的窟窿。李刚先从里面拽出两团旧报纸。

  “那时候,姥爷好像正在天津看朋友,火漆的技术只有大城市的古董店才有,长春没地方封,姥爷特意带着坐狮去天津封底的。”张钰解释。

  接着,惊人的一幕终于出现了,一个小纸卷从坐狮“肚”里掉出来,打开一看,纸条上写着16个毛笔篆字。经专家鉴定,纸条上的字为:“芳魂西去,至未归来,含悲九泉,古今奇才”。

  “小方八郎曾是川岛芳子的秘书,对她非常忠诚,30年后,川岛芳子仍念念不忘小方八郎,并要将坐狮为信物送给小方八郎,告诉他,川岛芳子已经去世。”王庆祥说,看到这个物证,他对“方姥”就是川岛芳子的推断更确定了一些。

  谜团待解

  2009年3月,由张钰、王庆祥、李刚等人组成的“川岛芳子生死之谜新证”课题团队应日本朝日电视台之约去往日本,试图寻找更多的答案。

  在松本市见到“浅间温泉”字样,张钰忽然想起“方姥”给她讲过“浅间温泉”,还讲过京都的清水寺的情景。松本市有一段老城墙,张钰说,“方姥”教她画过一个城楼,说着,几分钟就画好了一个城楼图样,竟与眼前出现的松本城城楼相差无几。

  课题组一行带上了“方姥”的遗物,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想通过科学手段考证“方姥”与川岛芳子之间的关系。临行前,王庆祥等人前往国清寺,拿到了“方姥”的骨灰,并且此前也已经找到与川岛芳子同父同母的肃亲王第二十一子宪东的四根发丝,无奈,骨灰中已无法提取DNA。川岛芳子的指纹已经找到,“1922年肃亲王去世时,王府众兄妹因第二子宪德花用了大量肃亲王为复辟事业积存的钱而签名画押表示愤怒,其中也有川岛芳子的签名和手印,可用于指纹鉴定。”但是,“方姥”的指纹却无处可寻。“‘方姥’特别小心,看书都是用把小镊子翻页。”方钰记得。而其他遗物上早已掺杂了别人的指纹,无法提取。指纹鉴定失败。

  “‘方姥’从来不照相,找到其他证据很难。”“方姥”是否是川岛芳子还是个未知数,但张钰说,她会继续探寻,希望有一天真相大白。

  

段连祥为何救川岛芳子

一、段连祥遗言透露惊天秘密

2004年12月24日,中国吉林省四平卷烟厂退休工人、86岁的段连祥病逝。此前于同年秋,在其四平市铁西区家中,曾单独对其心爱的外孙女张钰,透露隐藏56年而令人震惊的秘密:“你‘方姥’就是那个很有名的川岛芳子!当年她用‘替身’逃脱死刑后,来到长春市郊新立城齐家村隐居下来,一住30年,直到1978年2月21日(农历戊午年正月十五日)72岁时因病死去。”姥爷在纸上写出川岛芳子几个字,又再三嘱咐她“不要告诉任何人,少惹麻烦”。张钰一时惊讶不已,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直叫做“方姥”的人竟是“大名鼎鼎的川岛芳子”!赶忙追问姥爷:“我‘方姥’怎么可能是日本间谍呢?”姥爷的遗言把张钰的思绪带到了上个世纪70年代初,她还记得从幼年起,每年夏天都要与“方姥”生活一段时间的情景。

姥爷曾经告诉过她,早年在天津东兴楼见过川岛芳子几次,但没有机会说话。1948年,“七哥”把“方姥”送到沈阳与姥爷见面时,经过一番乔装打扮,她已与天津东兴楼时代大不一样。起初姥爷并没有认出来人就是川岛芳子,“七哥”也没有直言相告。后来,摘去化装用的假发,洗去脸上涂抹的黑灰,姥爷才认出川岛芳子的真面貌,从这时起他们就互知身份而真诚相处。“七哥”等人不仅因为历史原因让姥爷参与此事,还有就是姥爷会看“风水”,因此,姥爷才选定风水好的新立城齐家村为隐居落脚之地。

段连祥又示意张钰打开身边装东西的箱子,取出箱子里面的物品并对其来历逐一作了交代:(1)“方姥”(川岛芳子)生前用过的银质发簪一支、铜质日本吉祥物“蛙龙”一对、民国时期日本生产的银碗一个、熏香用瓷炉一个;(2)两本昭和十七年(1942年)版的日本《世界画报》。这是他去天津东兴楼饭庄时,小方八郎送给他的;(3)段连祥1999年用日文写的两封信函:一封是关于张钰母亲段续擎是日本遗孤的证明;另一封是写给张钰母亲段续擎在日本的哥哥三矢敏夫的信;(4)“七哥秀竹”送给段连祥的民国时期亲日派画家张紫枫画的“老虎图”一幅;(5)“七哥秀竹”留下的一根国民党军指挥官用的“指挥棒”;(6)段连祥在“满铁”工作时期的日本同事,1984年从日本寄给他的一本1969年版日本字典。

此外,段连祥还特别嘱咐张钰三件事:一是“方姥”的画,二是小坐狮,三是李香兰的《苏州之夜》唱片。

据张钰回忆,她从小就看到过那张“日本女子沐浴图”挂在方姥房间内。某日夜里,姥爷摘下挂在墙上的画说:“你小时候‘方姥’最疼你,这是她生前作为纪念给你画的,你还记得吗?”对此张钰确实还有很深刻的印象,“先交给你妈好好保管,别丢了”。

小方八郎在东兴楼送给段连祥的日本《世界画报》另外,放在“铁质密码箱”内的两个物件,是“方姥”留给她赡养外公而放在她家大组合柜顶层上的。姥爷先让她拿出小坐狮说:“这是掐丝景泰蓝,如能联系上日本长崎的小方八郎阁下,他是你‘方姥’的秘书,她临终前嘱咐让转交给他。我未能完成,以后就靠你了!”

随后姥爷又嘱咐她设法把那张日本灌制的唱片转送给李香兰,因为那是她主演影片《苏州之夜》的主题歌。

段连祥透露的惊天秘密来得太突然,使张钰一时百思不得其解而陷入对往事追忆之中。姥爷当时还交代:在壁橱内还放有一些能证明“方姥”是川岛芳子的重要物证,但因张钰当时心不在焉,以致对姥爷的交代并没有在意。

其实早在四年前,即2000年,段连祥患过一场大病,他怕自己来日不多,就将心中的“方姨”秘密告诉过女儿段续擎。但有过“*”坎坷经历的段续擎恐怕招惹是非,便恪守父亲的叮嘱,对这一秘密始终守口如瓶,包括自己的丈夫和儿女,也均从未透露过半个字。

张钰,原名张波涛,出生于1967年,长春市青年美术家协会会员,是当代杰出的工笔重彩画大师王叔晖先生的弟子,擅绘工笔仕女人物。她的画作手法细腻,人物俊美,在长春市美术界已小有名气。父亲张连举是军人,因张钰出生时父亲还在部队服役,所以,她从小就随母亲段续擎一直住在姥爷家。姥爷非常喜欢她,张钰小时候,姥爷无论到哪去,都愿意带着这个外孙女。父亲转业后,被分配到吉林省蛟河县的“三线”厂工作,于是母亲也随丈夫去了“山沟”。但张钰和弟弟张继宏仍旧留在四平和姥姥、姥爷一起生活,直到1987年,“三线”工厂迁到了长春市区,张钰20岁时才回到父母身边,弟弟张继宏则留在四平继续照顾姥爷、姥姥。张钰的画作“日本仕女图”

因此,张钰和姥爷的感情非常深,因张钰是孙儿辈当中最大的,又读过大学,所以姥爷一直对多才多艺的张钰宠爱有加。自从段连祥2002年摔伤后,张钰更是惦记姥爷,时常到四平探望。久病不愈的段连祥在透露尘封心底56年的秘密后,不到两个月即与世长辞。但姥爷的临终遗言,却成了外孙女张钰的一块心病。

二、惊天秘密引发川岛芳子生死考证

张钰画的红楼人物之一姥爷去世后,张钰一方面为失去亲人而悲痛不已,另一方面也始终不能忘记姥爷的临终遗言与嘱托。再回想86岁的姥爷这一生不同寻常的经历,张钰认为,姥爷临终说的话一定是真实的,更何况姥爷当时思维敏捷,头脑清醒。而且张钰也了解姥爷在解放前的历史,和日本人有着很多联系,在解放后姥爷还和他过去的日本友人有过书信往来。

此后,张钰开始查阅与川岛芳子相关的历史资料,并反复回忆她记忆中的“方姥”,从言行到性格,从饮食起居到生活习惯……张钰认为,“方姥”确实和其她农村妇女不一样,记忆中的“方姥”无论从历史照片还是生活细节,都和历史资料中的川岛芳子非常相似。她思前想后,最后认定,姥爷的遗言和嘱托应该都是真实的。

在姥爷过世后的两年中,张钰在“是否应将姥爷临终遗言调查取证并公诸于世”的问题上,曾经有过思想斗争。她多方探听,甚至征求过省厅级领导的意见,但多数人均认为,川岛芳子是日本间谍,是历史上的反面人物,要证明她就是自己的“方姥”,恐怕会对张钰产生负面影响。另外,要公开揭秘这件事,对张钰个人而言也十分困难。她既不是史学工作者又不具备考证能力,更因财力、精力有限,缺乏支持者,致使这件事一时搁浅。但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却坚定了张钰揭秘的信心。

在2006年夏,张钰在吉林省文化厅周维杰厅长(现已退休)介绍下,认识了吉林省《红楼梦》研究专家奚少庚先生(奚少庚先生已于2008年8月因病去世)。通过与奚少庚先生交流,张钰不但在《红楼梦》女性人物画创作上获益匪浅,而且还有意外收获。张钰把心中曾经搁浅的秘密和“忘年交”奚少庚夫妇一吐为快,结果得到奚先生的支持和鼓励,他认为,川岛芳子虽然是反面人物,但她也是世界名人,在日本有相当的影响。关于川岛芳子的生死之谜一直是跨国界、跨世纪的历史悬案。如果张钰能用事实证明“方姥”就是川岛芳子,那么也算为历史研究作了一份贡献,出这个“名”没什么不好!奚先生一席话,使张钰信心倍增,她下决心要找一位能全力支持她揭秘的考证人。

为实现姥爷的临终嘱托,拨开这层历史迷雾,经过一番斟酌,张钰选择了一位全权委托人——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吉林省法学会理事李刚。早在1998年,李刚担任吉林省军星艺术学校校长时,两个人就相识,而且还有过教学上的合作,彼此非常了解。

李刚出身革命家庭,经历比较丰富,其家族有十几位都是为中国革命作出过重大贡献的老革命家。李刚在省直机关长期从事政法工作,养成了重证据、重调查研究的严谨做事风格,所以对考证的结果把握得比较准确。他主编了多部法律书籍,与人合作,出版过文学作品;特别是作为法律工作者,李刚近年来参与办理了多起经济(民事)案件,有较高的法律素养和丰富的办案经验。在张钰的眼里,李刚正是她要找的“能力强、有魄力、社会交往广”,能够帮助她完成揭秘任务的人。同时,张钰不仅看好李刚的能力,还敬重李刚的诚实守信。张钰认为李刚说话算数,可以信赖。

李刚凭其多年的政治工作经验和对中国近现代史的了解,认为如果能解开“川岛芳子生死之谜”,也不失为一件有意义、有价值的事,通过客观冷静分析和大胆推测,最后他果断表态:我们可以共同来揭开这桩可能要震惊中外的历史悬案,给世人一个交代,重现历史的原貌。李刚与张钰约定,在“悬案”的考证和破解过程中,为了对历史负责,弄清事实真相,在某些问题上还需要对张钰的姥爷段连祥、母亲段续擎及她本人进行考察。张钰表示同意并积极予以配合。

李刚又选好合作人何景方,一起进行调查考证。他们两人有过多次合作,共同主编的以李刚家族为背景的《红色家族》一书奠定了两人的合作基础。

2008年初,李刚、何景方为了考证需要,聘请“溥仪研究第一人”的历史学家王庆祥为顾问。王庆祥起初对此考证也抱怀疑态度,他认为,像川岛芳子这样有着广泛国际影响的人物,如果国民党政府最高领导人蒋介石不说话,逃脱死刑是不可想象的。

但从两位考证人那里看到大量人证、物证和有关川岛芳子的历史资料,王庆祥逐渐确认他们认真、严谨的考证。他们运用提取证据工作规则,参考众多相关历史资料,有理有据地把一位自1948年底至1978年初生活在长春市郊新立城齐家村的“方老太太”呈现在世人面前。从她的相貌到行为举止以及她留世的遗物,通过鉴定和分析,这位“方老太太”可能就是川岛芳子,具有一定的可靠性与科学性。正是这种令人信服的考证,使王庆祥不但成为两位考证人的顾问,还一发而不可收地亲身参与了以后的考证工作。

经过历时近三年(2006年8月—2009年5月)的艰苦细致工作和艰难的考证历程,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精力和财力,他们通过实实在在的人证和物证,串联成完整的证据链,以丰富翔实的证据和严谨缜密的解析,令人信服地揭示了中日两国均关注且争议60年之久的历史疑案的奥秘,证实了1948年3月25日从北平监狱脱刑的川岛芳子,在长春新立城经历了从“方老太太——方居士”隐居30年的戏剧性生涯,这一考证实在令人敬佩。

川岛芳子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

川岛芳子,她生在清末皇家,却长在日本;她位尊“格格”,却沦为日本间谍;她美艳风流,却喜欢男装打扮;她一生梦想复辟大清,实际上却成了汉奸;她17岁被继父强奸,42岁寡度残生。东北王张作霖命丧川岛芳子黑手;伪满执政府第一女高官;导演了震惊中外的“一·二八”事变;东条英机的眼中钉;她被称为“东方魔女”。

梅艳芳版的《川岛芳子》结局没看懂。求解答

你看得版本不是完整版的 我们现在看得这个版本被删减了很多

PS:你可以去看此电影的剧本 李碧华的 满洲国妖艳川岛芳子

完整版里芳子没死,有一个镜头是她和一只小猴子流浪在街上。。(据看过的人说)

书上也说她没死,山家亨和宇野到是死了 云开后来就失了踪

完整的电影是3小时 所以我们看的删了近三分之一

顺便八卦一下 真正的芳子不也活下来了,化名“方佬”平静的终其一生

关于川岛芳子的评价

  日本侵华期间,极负盛名的川岛芳子,不但在中国窃取情报,而且还参与了“皇姑屯事件”、“九一八事变”和“满洲独立”等重大活动,并亲自导演了震惊中外的“一二八事变”以及偷运末代皇后婉蓉等事件,被人们称为日本谍报机关的“一枝花”。

  1948年3月25日,随着民国第一监狱的一声枪响,川岛芳子却被民国政府以汉奸罪处死;而且有人认为,倒在枪口下的只是找来的替身,川岛芳子躲过枪决,永远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外……

  □川岛芳子被捕后被关押在民国第一监狱。当时川岛芳子一案审理过程中的最大问题,就是该如何确认她的国籍。

  法庭指控川岛芳子是一名汉奸,即认定她是一个中国人。但川岛芳子本人却矢口否认,她声称自己是日本人,并要求法庭到日本去做调查。

  谭朝炎是宁波大学历史系教授。当年,谭朝炎的父亲曾作为民国政府派出的宪兵观察员经历了审判川岛芳子的全过程。谭朝炎介绍说,国籍决定了她是间谍还是汉奸,这在量刑认罪上是有很大差别的。

  那么,川岛芳子到底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呢?

  在1947年的川岛芳子案件的最后审判中,有一份至关重要的文件从日本寄来,文件是由她的日本养父川岛浪速写的:“川岛芳子,即华裔金壁辉,乃肃亲王善耆的第十四王女。只因鄙人无子,从芳子6岁起,由王室进至我家,于大正二年十月二十五日正式成为鄙人之养女……”从这份证明看来,川岛芳子肯定是中国人,而且还不是一个普通的中国人。

  川岛浪速,通晓汉语,甲午战争和八国联军侵华时,在日军中任翻译官,由于他曾协助肃亲王参与交涉过慈禧、光绪皇帝回銮北京事宜,因此深得清廷信任。

  1911年武昌起义结束了清王朝的统治,1912年2月,满清最后一个皇帝溥仪正式宣布退位,所有的皇亲国戚都作鸟兽散。伪满州国史研究专家余海鹰介绍说,善耆是个复辟狂,他不承认清朝覆灭,一心要搞复辟,因为跟川岛浪速关系非常密切,结拜成兄弟,所以他把这个川岛芳子(当时叫显子)送给川岛浪速作为养女。

  谭朝炎认为,善耆之所以把自己的亲生女儿托付给川岛浪速,是看中川岛浪速所背靠的日本法西斯的这种政治实力,也就是说,将来川岛芳子成人以后,就是要借助日本法西斯的扶持匡复皇室。而川岛浪速方面之所以很愿意接收,主要因为日本法西斯对中国的侵略需要,它肯定要找代理人,而代理的人最好就是中国人。

  看来,这一切是肃亲王善耆为了日后东山再起而做的长远之举。

  □1928年的“皇姑屯事件”中,川岛芳子给日本谍报机关留下了第一次深刻印象,而真正让川岛芳子声名鹊起的,还是她秘密携带晚清皇后婉容到达东北的行动。

  1928年的“皇姑屯事件”中,川岛芳子给日本谍报机关留下了第一次深刻印象。当时,奉系军阀张作霖是关东军在东北的最大障碍,于是关东军决定实施暗杀,为此就必须要搞清楚张作霖出行的规律。据说,川岛芳子利用美色,顺利探悉到了张作霖专列回行奉天的时间和路线,让他被炸身亡。虽然此时日本谍报机关已经掌握了这一材料,但是他们还是非常欣赏川岛芳子的才能。

  川岛芳子这次任务完成之后,就有了“东方玛塔·哈丽”的称号。玛塔·哈丽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德法两国之间的双重间谍,她最拿手的就是利用自己的姿色去窃取情报。

  1931年的九一八事变之后,日本关东军迅速控制了东三省,他们需要尽快在东三省建立起一个傀儡政权,日本人秘密将溥仪从天津偷运到了大连,但由于皇后婉容的强烈神经质,不好应付,因此溥仪走之前为了避免声张而没有带走婉容。等到溥仪安全到达日本人控制的旅顺时才决定来接婉容。日本人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川岛芳子。

  余海鹰介绍说,川岛芳子在溥仪离开天津10天之后,一身男装就来到溥仪在天津的公馆,拿着溥仪的信给了婉容。此时婉容也很着急,因为10天了溥仪上哪儿去她不知道,再加上来的是川岛芳子,当时公馆里的人都很熟悉她,也相信肃亲王的这位十四格格,这样婉容就按照川岛芳子的安排行事。在晚上,开来了轿车,打开后车厢盖,婉容进到后备箱里藏好,然后轿车开出了公馆,先到一个日本人的住处,然后在第二天坐日本的商船抵达大连。这一路都是川岛芳子的安排和陪同,这样婉容也被关东军偷运到了东北。

  此事让川岛芳子声名远扬,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川岛芳子很受日本人重用。

  1932年3月1日,伪满洲国成立,溥仪8日到达长春正式登基,当上了傀儡皇帝。这也是川岛芳子生命的制高点。

  她俨然以开国元勋自居,在她看来,其生父肃亲王对自己的期望终于有了结果。她也为自己赢得了一个相当的殊荣——伪满洲国安国军总司令。

  但正是因为这个安国军让她和日本人的矛盾也凸显了出来。谭朝炎认为,日本法西斯是不愿意伪满洲国建立以后,还要建立一支军队的,这打乱了日本法西斯的计划,因此在这个问题上双方产生了很大的冲突。

  安国军最终被勒令解散。1942年,川岛芳子因殴打日本宪兵,被押返回日本,但她时刻也没忘掉自己要在中国完成的事业。

  □1945年10月,即在日本投降不到两个月的时候,川岛芳子被捕,关押在位于北平北城的民国第一监狱。

  1943年,川岛芳子回到了中国北平。靠着她的特殊身份,先后担任了伪华北人民自卫军总司令、北平满洲同乡会总裁、留日学生会总裁等职,继续推行她的一贯主张。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投降,抗日战争取得了胜利。川岛芳子的处境开始变得岌岌可危。有人曾劝她逃回日本或逃往内蒙古,但她没有同意,仍然与她的秘书小方八郎等人住在北平的东四九条34号的家中。

  1945年10月10日,也就是在日本投降还不到两个月的时候,川岛芳子被捕了,随后她被押往了位于北平北城的民国第一监狱,也就是原来的日本占领军陆军监狱。

  川岛芳子在第一监狱一直住到了第二年的7月,此后她被移送到了河北省高等法院羁押,等候审讯,这期间,针对川岛芳子的起诉书逐步完备。

  起诉书的主要内容是:金壁辉,即川岛芳子,亡清肃亲王之女,成长于日本;九一八事变后返国,往来于平、津及敌国、满洲之间,从事间谍活动;曾任伪满皇宫女长官及伪满留日学生会总裁,溥仪游东京时负责接待;组织伪安国军;七七事变后,向敌建议利用汪精卫组织伪南京政府,反抗祖国,延长战祸;在日本用文字和广播,发表我军政内情;图谋复兴满族,统一中国,唆使伪帝溥仪迁都北平。

  □1947年10月8日下午2时,在天安门西侧的司法部街,也就是今天人民大会堂所在地的北平地方法院大法庭,民国政府对川岛芳子进行了第一次公审。

  由于公众的好奇心太过强烈,致使法庭无法控制秩序,只得将公审改期。

  10月15日,在北平地方法院后花园开设的露天临时法庭上,对川岛芳子进行了第二次公审。川岛芳子在几千双眼睛的注视下,被押解到了被告席上。目击者说,川岛芳子当时略施脂粉,中等身材,体态丰盈,宛如一个中年男人。这第二次的公审,盛况依旧如前。

  最后,公审终于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内完成了,公审时川岛芳子头脑清醒,她当庭承认了自己的身世和过往经历,但坚决否认自己叛国,川岛芳子很清楚,如果承认叛国,那么她将会被以汉奸罪而处死。

  1947年10月22日,河北省高等法院在第一监狱准备对对川岛芳子进行宣判。人们看见,川岛芳子穿着黑呢子大衣,绿色西装裤,黑色皮鞋,面施脂粉,短发光亮,似乎曾作过一番修饰。当她被解到法庭时,神色好像非常愉快,左顾右盼,频露笑容。

  当川岛芳子听到了对她的判决后,却“面容陡变,眼泪盈眶,然犹故作镇静,低头干咳不已。”法庭的判决是这样的:“金壁辉通谋敌国,图谋反抗本国,处以死刑,剥夺公权终身,全部财产除酌留家属必需生活费外全部没收。”

  判决结束后,主审官补充说明了判决理由,其中在谈到对川岛芳子的国籍认定时说:“被告自称为中国血统,日本国籍,但其父肃亲王为中国国民,金壁辉当然为中国人。其取得日本国籍,乃其养父川岛浪速代办,不足为证。根据其所犯罪行,兹以惩治汉奸条例第二条第一项第一款处以极刑。”显而易见,法庭对川岛芳子的辩解根本没有理睬,而是非常坚决地认定她是中国人无疑。

  □枪决川岛芳子的日期被定在了1948年3月25日上午6点45分。当记者到达后,监狱大门却紧紧关闭,除了允许两名美联社的记者进入外,其他的记者全被拒之门外……

  枪决川岛芳子的日期被定在了1948年3月25日上午6点45分。尽管当局百般遮掩,还是被不少消息灵通的记者打探到了,然而,当记者到达后,监狱大门却紧紧关闭,除了允许两名美联社的记者进入外,其他的记者全被拒之门外。

  此举激起了记者们的愤怒,他们认为,当局意图在隐瞒着什么。

  大门关上后,行刑便开始了。谭朝炎介绍说,把她从牢房里边提出来的时候是清晨。叫她的时候她还没有起床,是被叫醒的,当时她还感到很突然,后来她意识到可能今天要对她行刑。然后,她被带到一个菜园,当时行刑的环境已经布置好了。典狱长问她,今天对你执行死刑你有什么话要说?川岛芳子提出了要求,第一是写一封家信,第二洗个澡,换换衣服。典狱长回答说写家书可以,洗澡不行,时间不允许。

  随后,典狱长给她拿来了纸和笔,问她要不要坐下来写,被她拒绝了。然后川岛芳子就站着写下了几页纸,是一封写给他养父川岛浪速的信。写完信后,行刑者便对她举起了枪。

  谭朝炎介绍说,第一枪在扣扳机的时候没有响,惹得典狱长有点恼火,后来重新调整了一下,第二枪打响了,我父亲当时作为观察员也在场,他说当时川岛芳子被子弹打得面目全非。这为后来的替身说提供了口实。

  枪响过后,监狱的大门突然大开,在外等候多时的记者们蜂拥而入。记者们在地上看到了一具刚被执行了死刑的女尸,有记者后来描述到:“该尸头南脚北,弹由后脑射入,由鼻梁骨上射出,头发蓬乱,满脸血污,已不能辨认”。

  这样一来,记者们更加怀疑了,他们认为,枪决选择在监狱内秘密进行,并且违背诺言,不让记者观看行刑过程实在可疑,再加上尸体已经面目全非,根本无法判断是否是川岛芳子,因此很难相信川岛芳子真的死了,被枪决的只不过是川岛芳子的替身。

  而宁波大学历史系教授谭朝炎认为,我父亲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感到很惊奇,认为这是空穴来风,无中生有。他说不可能有替身的这种情况,从牢房里边提出人来时他已经看清楚是川岛芳子,对川岛芳子的行刑是确凿无疑的,就是她本人。

  谭朝炎认为,川岛芳子对中华民族可以说是犯下了累累罪行,她所参与的甚至主动策划的一系列事件,完全构成了对民族的一种犯罪,对她的处决应该说是罪有应得。对日本法西斯来说,她已经被充分地利用过了,对于她的死活已不会在意。

  作为个体的生命,川岛芳子是个悲剧人物,但作为一个侵略中国的工具,她罪有应得。

川岛芳子的一生都干了什么?

  东方魔女——川岛芳子 (1906~1948),本姓爱新觉罗,名显玗(玗是肃亲王自造的字,取“14”谐音),字东珍,又名金诚三、金梦芝,日本名川岛芳子、川岛良子、川岛良辅。

  川岛芳子(又名金壁辉),这个被称为东方魔女的“男装女谍”,作为日本策动伪满独立、与国民党居间调停、互相勾结的“秘密武器”,在日本侵华战争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她曾参与“皇姑屯事件”、“九一八事变”、“满洲独立”等重大秘密活动,并亲自导演了震惊中外的“一二八事变”及营救秋鸿皇后等臭名昭著的卖国活动,成为日本谍报机关的“一枝花”,受到特务头子田中隆吉、土肥原贤二等的大加赞赏。

  纵观川岛芳子的一生,可谓是不折不扣的大间谍、大华奸,国民党必得把她作为第一号女华奸处决,方泄国愤!

  70年前,松本高等女子学校的林荫大道上,人们常常会看到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扬鞭策马,绝尘而去。这位骑马上课.我行我素.放荡不羁、经常在上课时溜出去玩的女学生,就是日后作乱满蒙、声名狼藉的没有日本国籍的日本人——川岛芳子。

  昔日那位独领风骚、为许多男性心折的“马背公主”,真名叫爱新觉罗·显玗,是满清皇室肃亲王善耆的第十四位公主、生于1906年,即清朝末代皇帝溥仪(宣统)继承皇位的前2年。

  “九·一八”事变爆发前,东北掀起了排日运动。与日本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东北保安部队总司令张学良也制定了旨在打击日本对华势力渗透的“盗卖国上惩罚令”,并支持青年学生营党结社,反对日本军国主义。接着又发生了中村震太郎大尉和井杉延太郎上士遇害案件。这个案件使日趋紧张的中日关系变得更加火暴,大有一触即发之势。面对中国人民的抗日风潮,日本军部建立了反动的满洲青年联盟,作为应付民间性反日活动的机构,网结了一批狂热的日本青年和卖国汉奸,企图挑起事端,为日本入侵东北制造借口。作为军部“骨干青年”的川岛芳子也被派往大连负责调度满洲青年的活动。在川岛芳子的影响下,这批人由原来的蛮干逐渐发展为有步骤地”窃取中国方面的情报”。制造一些不大不小的磨擦,使关东军掌握了大量有关张学良所部的驻兵情况。武器装备等方面的重要情报,并为“9·18事变”的爆发作了大量的谍报组织工作。

  随着事态的进一步恶化,终于爆发了震惊中外的“满洲事变”。就在事变发生后的10月上旬,芳子奉田中隆吉之命赶到奉天,投到板垣关东军高级参谋的指挥之下。芳子不仅能自由地使用中日两国语言,而且田中为了把她“培养成一个出色的间谍而倾注了全力”,还教会了她说上一些英语,加上她那副清室王女的堂皇招牌,使她更便于在这个混乱时期得以尽力施为,成为一名日军不可多得的战地谍报官和多面间谍,成天“忙得席不暇暖”,为日军迅速稳定人心、与各大城市的租界搞好关系出了大力。

  此时,日本在沈阳的特务机关长土肥原贤二正密谋策划拥立清朝的废帝爱新觉罗·溥仪,并设法把他从天津静园弄到旅顺大和旅馆。但由于风声太紧,走的又太过匆忙,溥仪只能撇下爱妻秋鸿皇后,携同郑孝胥父子、祁继忠、吉田中心太郎、上角利一、工藤忠、大谷猛等人在关东军的护送下来到满洲。秋鸿皇后起先对皇帝的出走一无所知,后来当她知道溥仪已经离开天津后,闹得天翻地覆,一定要追赶前去,终于患了歇斯底里症。消息传到旅顺,溥仪心内大忿,连夜派人恳求日方将秋鸿皇后接到满洲来。

  为了完成建立“伪满洲国”。进而进一步侵吞全中国的“大东亚共荣圈计划”,日本军方也正设法把秋鸿接到满洲,但却苦于没有合适的人去接。而且,想到不是女的去接就很不方便,就更感到人选的重要性。正这个时候,爱新觉罗·显玗——川岛芳子的名字出现了。凭着她在“炸张事件”。“满洲青年联盟”以及“9·18事变”等一系列重大的活动中的“上乘”表现,加之考虑到她是爱新觉罗家族的一员;从她平素的性格言行来看,也是非常合适的人选,这样,一种特定的目的为川岛芳子提供了空前广泛的活动舞台。

  1931年11月的一天,一位着装人时、窈窕妩媚的漂亮女人来到了天津日本租界宫岛街溥仪的住宅。她身穿下摆开口高而大的胭脂色的旗袍,旗袍上有用金线银线绣成的龙状花纹;脚穿一双用同样的布做成的鞋;脸搽脂粉、唇涂口红,那艳丽的丰姿真是倾国倾城。这就是受关东军参谋长板垣之委托秘密来津企图将秋鸿皇后接到“满洲”的川岛芳子。

  芳子带来了一个病人似的身体虚弱的朋友,把“她”安排在里面一间屋子住下。这个生病的友人,其实根本不是女子,而是一个男扮女装的美男子。于是,一出“棺材送活人”的好戏便上演了。

  几天以后,静园放出风来,说是肃亲王十四格格带来的朋友不幸病逝。芳子擦眼抹泪,作出一副悲切之态。秋鸿也跪在假的灵前叩头致哀,仆人们也跟在后头鞠躬长拜。依中国的传统习惯,人死了要运回老家,于是装着秋鸿皇后的棺材便堂而皇之地运出了静园,一路畅通无阻,很顺利地运到了目的地——白河河畔,然后成功地使皇后坐上了一艘经过伪装的开往大连的日本兵舰。皇后除身上穿的一套衣服外没带任何东西。经过激烈的颠簸,终于平安地到达了大连。皇后“对这次可怕的成功的冒险”深感满意,于是便把母亲遗留下来的翡翠耳坠赠给了川岛芳子,以示感谢和纪念。

  由于芳子巧施妙计,把皇后平安地护送到旅顺,让她跟皇帝团圆,为“满洲帝国”的创建立下了“汗马功劳”,日本关东军特别嘉奖芳子,授其陆军少佐军衔。这之后不久的川岛芳子,可谓春风得意马蹄轻,她不仅与日本军部取得了更为牢固的联系,并且不费吹灰之力地从一些旧财阀和满清遗老手里筹集了一批军饷。她的行李中有做得十分考究的军服、纯金三星肩章、华丽的军刀、装在牛皮套里的崭新毛瑟枪、柯尔特式自动手枪,一切披挂应有尽有。她还八方伸手,在满洲旗人中物色男丁充当兵卒,为日后成为安国军总司令捞足了资本。

  东条英机上台后,日本与中国的战争全面展开了。不久,太平洋战争的爆发,使日本在兵源、战争物资等问题上陷于捉襟见肘的困窘境地,因此迫切希望与国民党政府缔结和约。闲居在东京的川岛芳子一听这个消息,认为这对自己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便急忙打电话给东条夫人胜子说:“有一件重要事情,请一定要我见东条阁下。请一定把我护送到日军的最前线。

  关于蒋介石军队方面,有许多将军是我的熟人,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一定要使日中和谈早日实现。”于是,芳子便把川岛芳子的意思传达给了东条英机。东条一听,脸色马上就变了,他对妻子说道:“日本还没有落到非这种女人不可的地步……。”

  实际上,东条为川岛芳子掌握的消息的准确性感到吃惊,同时又十分赞赏她的计划。只是觉得若由日本政府出面派遣她当和谈代表,太挫大和民族的志气而已。思忖再三,东条向北京宪兵司令田宫中佐发电,令他保护川岛芳子的安全,尽量为她提供方便。接着,一份日本军部的命令将跃跃欲试的川岛芳子派到北京,让她以东兴楼饭庄女老板的身份与国民党在京要员广泛接触,搜集有关和谈动向的情报。

  北京宪兵司令田宫中佐早就听说过关于川岛芳子的许多传闻,加之川岛芳子与许多达官显贵联系甚密,于是田宫就更想设法接近她。经过一番调查,田宫中佐决定见一见川岛芳子。一见面,田宫就好像吃了回春药一样,仿佛芳子身上有一种奇怪的电波射到他的身上,马上感觉到自己被对方彻底俘虏了。川岛芳子冰肌玉肤,身材婀娜多姿,有时穿合体的西服,有时又穿华美的和服、旗袍,她身上那种男人气质反而更加散发出奇特的魅力。 虽说不是个绝代佳人,却也长得眉如新月、口似樱桃,着实教男人心醉。再加上芳子又娴于辞令,知识渊博,比一般人更了解社会,故她的话题丰富,尤其能投男人所好。因此田宫一见便暗中倾心,及至川岛芳子说了一句“我陪您去看一次京剧”,已受宠若惊,只觉得浑身热乎乎的,心情一直难以平静。 川岛芳子略施手腕把北京宪兵司令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中之后,便有条不紊地开始着手进行“和谈”之事宜。首先,川岛芳子利用自己过生日的机会大事铺张,遍请在京朝野名流。其中,华北政务委员会情报局局长管翼贤、常来华北的邢士廉(据说此人与军统头子戴笠私交甚深)、满洲国实业部长张燕卿、三六九画报社社长朱书绅等新闻杂志社知名人士、日满大使馆的参赞,以及不少梨园名人都成了座上宾。宴会刚开始,川岛芳子差人抬来一块刻着“祝川岛芳子生日北支那方面军司令多田勘等字的银色大匾。在场的人看到这份礼物,顿时就被芳子的声势镇住了,乖乖地当了俘虏。这种“时代游泳术”使川岛芳子很快便打通了她与国民党政界要人接触的渠道。 紧接着,川岛芳子又通过大汉好周佛海、陈公博等人,与蒋介石的红人——军统特务头子戴笠搭上了线,希望戴笠能助她一臂之力。作为答谢,川岛芳子将负责把南京伪政府的特务分布网和北平谍报人员名单送给戴笠。戴笠早就十分仰慕川岛芳子的谍报才华,对她在“1·28”事变中左右逢源、暗布机关、胸怀大局的超级间谍风范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于是戴笠欣然同意双方进行初步的接触,并派亲信唐贤秋扮作北京大药商行的老板与川岛芳子直接磋商有关事宜。但由于日军进攻缅甸,陷中国远征军于绝境,这种接触暂时中断了。即使如此,为了维系与这个伸向国民党上层的“粗腿”的“合作”关系,川岛芳子在征得日本驻华北方面军参谋部的同意后,将一些非战略性的消息有意透露给戴笠,使军统感到有必要把这位蜚声中日谍报界的“东方魔女”收到麾下效力。

  正当川岛芳子和军统特务眉来眼去、关系暧昧之际,由于形势急转直下,国民党与日本军方秘密达成了“和平相处,共同剿共”的协议,川岛芳子便不知不觉地被军部遗忘了。面对日益枯竭的活动费用,川岛芳子决定重新换上“金司令”的招牌,以便招摇过市,骗取别人的信任。她在田宫中佐的帮助下,网罗了二十几个杀人不眨眼的彪形大汉,穿着镶有大将军衔的服装,出入公共场合,专门看准那些有钱的绅士和梨园名旦下手,坑诈钱财。

  有一次,田宫和川岛芳子看完京剧回来,一个叫王士传的中年男子正在客厅等待接见。他是芳子自称金司令时的下级。芳子一走进来,王士传立即起立敬礼,态度恭敬之极。 “你知道那个姓钱的人吗?”芳子一见面,马上开口问道。“姓钱,是开绸缎庄的那个钱老板吧?” “是的……” “不太了解……” “大概56岁……这家伙的儿子跑到重庆,参加了抗日军队。” 王士传没领会芳子的意思,只“哦”了一声,等她往下讲。川岛芳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大概是钞票),顺手扔给了王士传。接着说道:“关于姓钱的事……”王士传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凑到芳子身旁。川岛芳子压低声音,具体布置了一番。王士传一味回答“是!是!”,把川岛芳子的命令铭记在心。 不几天;姓钱的就被抓到北京宪兵队关了起来。芳子得知后,只“嗯”了一声,仿佛并不感兴趣。姓钱的实在熬不过严刑拷打,便央人多方活动,始知是川岛芳子从中作梗。于是便请一个跟川岛芳子相熟的人领首自己的亲属去拜访川岛芳子,请她出面作保。芳子把来人让进客厅,带着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态说:“你们来此有何贵干?” “金司令。” “哎哟,我现在可不是什么金司令,我是日本人,叫川岛芳子。” “真对不起,有件事……” 钱的家属把家长被抓和儿子不知下落、外界说有人看见他去重庆参加了抗战等情况一一细说了一遍。 “能否拜托您老人家把他救出来?” 家属说这话时,便把一份厚礼送了上去。 “哎哟,宪兵队大概不会随便把一个人抓进去吧。不过,我可以给你试试。” “听说您跟宪兵中佐田宫阁下有交情,万望多多美言几句。” “好吧,我问一下情况。”芳子最后冷冰冰地说了一句。就让来人回去了。 后来,芳子故意让手下人向钱的家属透风说,大概得花6万元。这下钱的家属可为难了,偌大一笔钱哪里拿得出?但又关系到家长的生死!好说歹说,最后降到了3.6万元。钱的家属把钱如数送到芳子的家门。 第二天一早,芳子把钱的家属叫来,当着面向田宫中佐挂了电话,请对方放人。结果,姓钱的下午就回到了家里。 川岛芳子不仅对一些有钱的乡绅大施淫威,就是对那些梨园名角也不放过。有一次北京京剧名旦马连良因参加川岛芳子举办的宴会,见时间太晚,怕耽误了晚间的演出,于是便借故离开席位,悄悄地对跑堂说:“请转告川岛芳子先生,很失礼,因演出时间就要到了,我只好先告退了。”当跑堂把话传到芳子耳边时,芳子立即高声叫道:“马,马连良!”这声音如半天里打了个霹雳,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禁打了个寒噤。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你要侮辱我吗?你能在北京演戏,究竟是谁的恩典,你知道吗?” “站起来!就在这儿唱一晚上,唱个通宵!唱,为我唱!” 一代名旦马连良顿时象一个落水狗一样对四座说道:“诸位,失礼了。喂,请,重新开始吧……边听马连良为您演唱……”事后,为了赔偿“川岛劳子小姐的损失”,马连良不得不交出2万元以泄金司令心头之愤。 具有蛇蝎般歹毒心肠的川岛芳子,就是利用自己过人的社交手腕、厚颜无耻的“美女政策”以及心狠手辣的作风,在风雨飘摇的北京城里称王称霸、作威作福。但是,随着日本军国主义在太平洋战场和东南亚战区的节节败退,这位昔日权柄炙手的“东方魔女”也只能一逞“落日余辉”,在挣扎和孤寂中等待着历史对她的惩罚。 5.8妖花调零 随着日本广岛、长崎两股死亡之烟的袅袅升起,大日本帝国的膏药旗也被黑烟遮盖得失去了以往煊赫云霄的光芒,东亚的“太阳”坠落了,旧的世界崩溃了。那些曾挑起世界大混乱的侵略者、阴谋挑唆者、煽动战争者和狂热的军国主义者们,在世界各个角落作为战犯受到了历史的严惩。“东方魔女”川岛芳子的太阳也临近了。在北京,作为重要战犯之一的川岛芳子终于在抗日战争结束两个月后的一天被投进汉奸牢房,并子1946年被起诉,在河北的法院接受法庭调查。作为第一号女汉奸被捕不久后,川岛芳子即被转到北京监狱,但当局却对她礼遇有加,不仅是一人一室,而且也未给她戴手拷,据说是北京军统局特意关照这样做的。

  南京政府开始注意这个“卓越的”日军“一枝花”。蒋曾电令北京方面将川岛芳子押送到南京接受审查。

  与此同时,军统局也想尽一切办法保护这个有重大利用价值的“东方的玛塔·哈丽”。一天夜里,军统局的一位年轻少校秘密地到禁止男人去的女牢里探望了她,来人温和地对川岛芳子说:“金司令,明早检察官将携带处决执行证来这里。死刑的执行将在本监狱的澡堂和厨房前面的广场进行。届时由我指挥……士兵的枪是空枪,没有弹头……士兵并不知道……但是,请你应枪声倒下。验尸由我来做。”“想把我怎么样?”少校并不回答她,继续说道:“我们已准备玛塔·哈丽了一口特制的棺材。运出监狱以后,我们的同事会把你送到安全地点的。”芳子对此衷心地说了声“谢谢”后,那位军官也就形消影遁了。

  1948年5月上旬的一天,阳光明媚、空气清爽,狱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北京依旧是那样的静温和美丽,可谓世界上最美丽、最壮观的城市了。树木染上了一片新绿,丁香、杏花竞相开放,八重樱挂满枝头,香气袭来,沁人心脾。到了夜晚,北京又显出一副美丽动人的姿态;乳白色的晚雾一开始游动,城墙内外就染成了淡墨色;各路街灯如银河里的星星闪烁跃动,象万家渔火点起了游子的希望。

  真是奇妙极了! 然而就在这样一个如诗如画的夜晚,恶贯满盈的“东方魔女’——川岛芳子终于走完了她那肮脏的罪恶的一生。她穿着养父生前(川岛浪速于1945年病逝)送给她的一身白绸和服,在晨曦微光中向着东方面带微笑地倚墙而立,那镇定自若、飘逸俊俏的神采仿佛在向世人高喊:我是川岛芳子。我是陆军上将金壁辉。我是爱新觉罗·显玗。我是娇小的东珍。在这个充满憎恶和怨恨的社会中,由政府枪毙我,才是对我最好的礼遇,才与我“东方魔女”的身份相称! “东方魔女”之死在当时的中日军界及政界引起了轩然大波。

  新闻界也大事渲染,并认为川岛芳子并没有死,被处死的只是她的一个替身。有人说她本人早已潜返东瀛。甚至传闻说某国民党权贵因迷恋芳子的绝代风华,不惜违犯国法,用偷龙换凤手法,耗费重金买通狱吏将芳子救出,将芳子秘密纳为外宠……诸多传言,不胫而走。

  然而,无论一枪饮恨而死,还是苟且偷生,对于“东方魔女”来说,都已经在历史上失去了往昔妖艳凶蛮的“女谍风采”。

  北平宣外第一监狱。3月的清晨还很寒峭,一个着灰色囚衣、橄榄色毛料西装裤的女囚,被拉到了狱墙的一角。她40岁出头,脸部浮肿,上牙已脱落,长期浪荡的生活已毁了她的健康与容貌,但她白皙的皮肤、黝黑的大眼睛和纤小的手,还残留着当年的风貌。

  行刑官令她面壁而立,问:“是否要留遗嘱?”她用男人那样粗硕的嗓音说:“我想给常年照顾我的养父川岛浪速留封信。”

  她站着写完了信。行刑官核对了姓名,宣布她的上诉被驳回,并宣读了死刑执行书。行刑官令其跪下。第一声枪响,出乎意料的是,扳机居然没有扣响。行刑官再次扳枪,子弹便从两眉之间穿入。她左眼圆睁,右眼紧闭,满脸的血污已不能辨认。

  这个女人就是金璧辉,也就是名声远播的川岛芳子。

  金璧辉是清王朝最后一代王族肃亲王之女,排行第14。三岁时被生父当作“小玩物”,寄养于曾任清室顾问的日本人川岛浪速家中,认川岛为义父,易名川岛芳子。她在畸形的氛围中长大,10多年后,养成了浪荡、疯狂的性格,也出落成一个明眸玉肤,出水芙蓉的美女。

  金壁辉17岁那一年,被59岁的养父川岛玷污。川岛说:“你父亲是个仁者,我是个勇者。我想,如将仁者和勇者的血结合在一起所生的孩子,必然是智勇仁兼备者。”金璧辉在手记里写道:“于大正13年10月6日,我永远清算了女性。”次日一早,她头梳日本式的发髻,身穿底摆带花的和服,拍了一张少女诀别照,即剪了一个男式分头。

  她说:“我恨男人!”她要报复男人,报复世界。她怀着复仇的决心,冲向一个个男人:蒙王甘珠尔扎布、日本陆军军官山贺、联队旗手山家亨、间谍田中隆吉、作家村松、右翼头子头三满、伪满最高顾问多田骏、投机家和巨富伊东阪二……她热烈拥抱他们,疯狂地与他们接吻,在床上翻腾搏杀,她摧毁自己,用灵魂与肉体裂变的残酷武器去俘虏他们、利用他们、撕裂他们。她成功了,在日本她能影响“剃刀”首相东条英机,在中国能在立法院院长孙科手里获取蒋介石下野的机密。她赢得了一大把乱哄哄的头衔,甚至戴起大将的肩牌。她过着挥金如土、荒淫无度的生活。

  “九·一八”事变后,金璧辉受日本主子的驱遣返回中国,使用美人计从事间谍活动。

  被中国法庭判决为叛国者,最终还是由中日亲友收尸

  抗战胜利后,国民党政府在北平将金壁辉逮捕。但是由于金壁辉背景复杂,究竟算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当局一时无法定夺。

  金壁辉生性机敏,善于言词,常让法官哑口无言。事实上,以金壁辉这等层级,既不可能直接指挥屠杀平民的行动,也不可能贡正参与制订日军的军机大事,所以法庭要找到具体的物证和人证十分困难。法庭所知之事多半是根据她的自白,惟一可以定她于罪的似乎只有国籍问题:如果她被当成中国人,那么叛国死罪将不可免;如果当成日本人,以日本战犯审判的案例来看、除少数一级的司令官以及在交战中直接杀害平民的下级军官被判刑之外,其它的日本军人和侨民基本上都放回去了、即使那些作恶多端的宪兵队后来受到惩罚的也很有限。

  1947年10月5日,北平高等法院法官在拥挤人潮的围观之下做出正式判决,判定金壁辉是叛国者,并处以死刑。判决文称:一、被告虽有中国和日本双重国籍,但其生身父亲为肃亲王,无疑是中国人,应以汉奸罪论处;二、被告同日本军政要人来往密切,在上海“一·二八事变”中扮男装进行间谍活动,引发了“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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